赵誉匆匆跑到赵家祠堂,一把将门推开,一股灰尘混杂着木头腐朽的味道铺面而来,空荡荡的祠堂里,几根蜡烛胡乱的摆放在桌子上,几只受惊的老鼠匆匆钻到了供桌下面。
“你来了?”平淡而温和的声音从赵誉脑海中响起。
“谁?!”赵誉一惊,看着空无一人的祠堂。
“两千年了,终于等到你了”温和的声音继续响彻在脑海“你是在找那一百多位和你朝夕相伴的小辈去救你父亲吗?”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族长爷爷他们在哪里?!”
“不要着急孩子”温和的声音继续说道“看到供桌下面那个凹槽了吗?”赵誉点了点头“点一滴血进去”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赵誉道“你到底是谁?”
“照做!”温和的声音突然变的严厉了,赵誉的双眼突然变的迷茫起来,仿佛被人控制一般,麻木的抽出腰间的匕首,走到了供桌下,一道寒光闪过手指,一滴滴似乎闪着金光的鲜血滴进了凹槽中。
手指的疼痛让赵誉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再看那个凹槽,注入到其中的几滴血液好像有生命一般开始互不相容的旋转,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凹槽中传出,仿佛要件自己拖入一个无底深渊一般,慌忙中赵誉抓住了供桌的桌腿,只感觉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事。。。。。。
依旧是那个梦境世界,自己化身成了那颗小树,一粒泛着白色光华的珠子静静的躺在小树旁,一只巨大的手掌悄然无息的进入了世界中,一把将那颗珠子捏成了粉末,窸窸窣窣的粉末掉落到了灰色土壤中,赵誉还来不及反应,一股股澎湃的能量就从繁杂的根系中拥入体内。。。。。。
未知而无尽的时空中,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一名身着黑衣的俊美青年闭目盘坐在大殿中央,猛然,他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深邃而沧桑的眼睛,举头遥望着大殿外无尽的虚空,两个呼吸后又缓缓的闭上,一声遥远而沧桑的叹息声中一道金黄色的符篆从他袖口瞬间飞出了大殿,黑衣青年那千古未变的面容上悄然划出了一滴眼泪。
“报!!!”一名身着银白色战甲的大汉如流星激射般闯进一座宫殿中。
“大胆!”一只拂尘突兀的挡在了战甲大汉身前“一个小小的白银甲,居然敢直闯我王宫殿!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银甲军士慌忙单膝拜倒,双手奉上了那道金色符篆“禀大人!小人是秘宫今日当值总管,刚刚收到金色传信符篆!!!但怕有十万火急之事,万死不敢冒犯了我王威严,请大人赎罪”
拂尘的主人面无须发,身着宫服,一双如蛇蝎般的眼神死死盯住那银甲军士手中的金黄色符篆,他很清楚,秘宫是王的情报机构,通信的符篆中金色为最高最紧急之机密
“你这该死的奴才!速速随我来!”
说罢拂尘一卷,那军士只觉得眼前一暗,下一秒便出现在了一座方圆万里的巨大宫殿之内,那宫殿之上有一座如雄山一般巍峨庞大的王座!
“禀王上!”那拂尘的主人谦卑的跪俯在大殿的地上“秘宫刚刚收到金色密报一份,请我王过目。”
“哦?!”那巨大的王座盘膝而坐的金袍青年眉头微微一挑,银甲军士手里的金色符篆便飞到了他眼前
“嗯,退下吧”。
看着二人缓缓退出宫殿,一到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大殿的虚空中,遥望这那金袍青年。
“上古的余孽”金袍青年对着那黑影晃了晃金色的符篆“居然又出现了”
那黑影一怔,良久,举起了右手做出了一个斩杀的动作。
金袍青年轻声一笑,摇了摇头。
“如果师尊的推算没有错,这将是最后一位了”
黑袍又是一怔,似乎有点疑惑。
“影一,你现在要做的,是找到他,然后帮助他尽快成长起来。”
黑袍微微俯首,便消失在了大殿虚空之中,金袍青年看着黑袍人消失的地方那一阵阵空间涟漪,一把便捏碎了那金色符篆。
“影二!”
大殿的虚空中顿时映像出另外一名黑袍人,金袍青年缓缓研磨着手中的金色粉末。
“清理掉今天所有接触过这道符篆的人,封锁住那宫殿的虚空,千年之内不准任何消息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