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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咬钩

村子往西二十里处原本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松树林。然而,当李半仙带着董大少到达那地方的时候,他们就再也别想找到一颗松树了,因为所有的树木都变成了一排整齐的木屋——一排崭新的木屋,一共五间,居中的那一间大许多。

“这是什么地方?”董大少好像记不起来,这些了不起的工程是什么时候开始动工的了。

“好玩的地方!”李半仙已经迫不及待想钻进当间儿那个屋子里,他的神情简直就像见了鱼腥的猫。

董大少一把拉住他,问道:“这地方也有我要的人?”

李半仙涎笑道:“有,当然有,而且个顶个都是打京城来的上等货色……”

“货?”董大少莫名其妙地就被拉进了屋子。

他们刚一进门就迎面“扑”来个满面白粉的老女人,老女人一边走,一边夸张地扭着腰,董大少好几次都为她捏了把汗,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把她那细的就剩骨头的腰肢扭成两节。还好她的技术足够娴熟,终于能安全的扭到董大少面前,而且还媚笑着道:“相公,您可来了啊……”那神情就好像董大少天天都到她这儿来似的。

老女人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抓董大少的衣袖,董大少几乎都要狠狠地踹她一脚了,幸好李半仙及时地把元宝塞进她手里,才使得她再也无暇去理会董大少,这也救了她一条老命。

“哎呦,爷您可真阔绰……”老女人爱不释手地摸着沉甸甸的元宝,冲着里面喊道:“红儿、巧儿、小桃、荷花快来见过两位爷!”话音刚落就听到几声娇笑,四个穿红戴绿的年轻女子从里屋的隔间儿施施然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嗲声道:“来啦……!”

董大少至此也终于明白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他皱着眉头扯了李半仙一下,悄声问道:“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李半仙愕然道:“你不是要找京城来的人吗?”

“对啊?!”

“那就是了,这里的姑娘不都是打京城来的,而且都是才来不久。”

董大少不禁苦笑,心道:“这下可好,钓鱼钓到窑子里来了,鱼是没上钩,却勾上来四个姐儿,要是被那个鬼丫头知道了,还不一定怎么奚落我呢……”他正思脱身,忽然转念一想:“几天前,这里还是一片林子,转眼的工夫就成了一排屋子,哪个神经病会跑到这鸟不拉死的地方开窑子,看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想到此,董大少马上打消了离开的念头,准备好好地查一查这个窑子以及这些人的来历。

此时已是黄昏,屋子里的光线严重不足,但是董大少依然能够看清,这里的嫖客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令他甚至难以置信的是,这些人中有好多都是村子里猎户和村汉,他们本是舍不得吃穿,如今却跑到这种地方大肆挥霍。难道这里竟有如此大的魔力,让这些平时连肚子都填不饱的人,心甘情愿的掏出多年的积蓄?不过,当他看清楚这些样貌姣好,身材惹火的姑娘时,又不得不承认这里的确是个值得一来的好地方。

董大少和李半仙面前的四个也是没的说,她们现在正脉脉地望着董大少,眼睛里闪出异样的光彩——她们已很少能这样看一个男人了。只可惜,董大少却没有看她们,他的目光全落在屋子里阴暗的墙角处——墙角处,一个衣衫破败的女子蜷缩着,无力地依在墙角上,她的长发散乱在脸前,只露出一双惊恐无助的大眼睛,衣衫撕裂处露出白生生的肌肤,而有的地方则呈现出紫黑色,似是鞭痕和抓痕,与肌肤的莹白形成鲜明的对照……

“您看上哪一个了?我这的姑娘保管……”老鸨(老女人)盯着董大少的眼睛,发现了他的目光所在,于是顿了顿道:“您……?”

“她是怎么回事儿?”董大少指着墙角的女子问道。

“她啊,”老鸨皱着眉,撇着嘴道:“她叫焦娇,是个雏儿,脾气倔得很。前儿个有位大爷要了她,连拖带拽才把她弄进了房,刚关好门,她就踹了那位爷一脚,疼得那位爷在地上直打滚——你猜给踢着哪了?……”老鸨说道此处便开始“咯咯”地笑起来,笑得点头弯腰,活像只老母鸡,“那位爷刚好了一点就把这个小贱人给捆了起来,吊在门框上狠狠地打。不成想,这小贱人倔得跟头驴似的,硬是不吭一声,不掉一个眼泪,那位爷也就打得没意思了。”老鸨又点了点身边的四个姑娘,笑道:“我们这四个丫头是又温柔又体贴,保证服侍得您舒舒服服,您看……”老鸨发现董大少依然不为所动,直勾勾地盯着墙角的焦娇,“您挑哪个呢?……”

“我就要她了。”董大少指着焦娇说道,他觉得要想得到可靠的信息,显然从这个可怜的女子下手最为稳妥。

“她?!”老鸨惊讶地张大了嘴。

董大少完全不理会老鸨的惊讶和其他姑娘失望以及不可思议的眼神,径自走向了墙角的焦娇。而那个可怜的女子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人正走过来,她眼中的惊恐之色更浓了几分,身子不住地往里面缩,脸都贴到了墙壁上。董大少走到了她的面前,微微地一笑,然后温柔地神出了一只手,他希望她能够了解到他的善意,抓住这只手。然而,这个可怜的女子显然已经被欺负怕了,任何的友善在她看来都是虚伪的,男人们对她笑,只不过想使她放松警惕,然后能更好地占有她,她如果稍不听话,他们最后还是要打她一顿的,她甚至认为,男人们在打她的时候比占有她的时候更能获得满足。

董大少的手已经在空中晾了好一会了,焦娇并没有去抓住这颗救命的稻草,她只是在不停地颤抖。董大少别无办法,他只得用晾在半空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揽住了焦娇的细腰,入手一片滑腻,他希望没有碰到她的伤口上。

焦娇本是要奋力挣扎的,就像对付上次的那个一样,然而当这个男人的手一碰到她的腰以后,她就再也使不出一点儿力气了。她整个人被夹在了这个男人的腋下,在老鸨的指引下就往隔壁的屋子走去,她的头冲着身后,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却无论如何也哭不出一声来。她模模糊糊看到与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同来的另一个男人正怪笑着摇头,嘴里好像还在嘀咕着什么……

李半仙嘀咕道:“原来他喜欢这一口……”

****

****

“你叫焦娇?”董大少望着缩在床尾的焦娇问道。焦娇现在已经能动了,但是她却不敢乱动,因为她怕再被这个男人弄得像刚才一样动弹不了。

董大少看到焦娇紧闭着口不肯讲话,于是安慰道:“你不用怕,我是不会碰你的,你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就放你走——想到哪就到哪,我保证没人敢拦你。”

焦娇相信这个男人有这样的能力,但却不太相信他有这样的好心——她好像还没见过这么好心的男人呢,所以她决定保持刚才的动作,直到这个男人原形毕露为止,至于原形毕露之后会是什么个情况,她想都不敢想。

“你们是打京城来的?”董大少眼巴巴地望着这个倔强的女子,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沉默——长时间的沉默,董大少开始在房子里不停地走动,他的耐心正一点一点被磨尖,磨平,然后又磨尖,磨平……

一开始,焦娇已经准备好再挨一次打了,但是,她等了好久都不见这个男人有所行动,于是便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判断是否正确——男人在这方面通常都没有什么耐心,除非他真的有其他的目的。“……你不累吗?”焦娇看到董大少不知疲倦地、来回来去地踱着步子,终于忍不住试探着说道。

董大少长长地吐了一口,道:“你若再不肯开口说一句话,我恐怕就真的就累死了。”

焦娇长发里面的大眼睛眨了眨,嗫嗫道:“你生气了?”

“没错,我生气了,所以你最好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董大少嘴里放狠话,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生气的意思。焦娇好像也很会察言观色,当她确定董大少真的不会打她之后,便用手拂开了脸上的头发,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她的脸比她的肌肤还要白上好几倍——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才会有的惨白色。董大少看到她的左侧脸颊上赫然印着一道紫黑的鞭痕,从耳垂一直延伸到脖子上,他的心不禁猛地一阵抽搐,仿若那一鞭子抽到的不是焦娇的脸而是他的心。

董大少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该在这的……你不该的……”

焦娇点头道:“我曾偷偷地跑了好几次,却都被他们抓回来了,他们说,只要我再跑一次,就打断我的腿……”焦娇痛苦地摇了摇头,接着道:“你知道,我不能断了腿的,否则我就再也跑不了了……再也不能离开这里了……”

“或许,我可以帮你,”董大少盯着焦娇脸颊上的伤痕,手却不自主摸着自己的脸颊,“但是,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一把……”

焦娇的眼中突然有了光彩——就是很久都未曾有过的光彩:“我——我能帮你什么呢……?”

董大少道:“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了。”焦娇连忙点了点头道:“只要我知道的,就一定告诉你……你真的肯带我出去吗?”

“当然,”董大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那么,你能告诉我,你们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焦娇摇着头道:“我不是和他们一起来的——我和爹爹本来住在山下,每天我都要到山上打些儿柴火换点儿钱。可是那一天,我回来后就见到了他——他杀了爹爹……他还要欺负我……是他把我带到了这里的……”

焦娇开始抽噎起来,说话也混乱起来,董大少忍不住问道:“他是谁?”

焦娇勉强止住抽噎道:“我不知道,他用布缠住了脸……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就像——就像一只狼……”

董大少的眼睛迸出了光,他终于找到了一只“狼”的尾巴,他决定紧紧地抓住这条尾巴不放,希望能拉出更多的“狼”出来。“你家在京城附近吧?”董大少问道。焦娇点了点头。

“抓你的人有没有再来过这里?”董大少又问道。

焦娇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不知道?”

“我白天都被关在地下室里面,只有晚上才被放出来。”焦娇歉然地说道。

“这里的人都是京城来的?”

“好像是。”

“你觉得老鸨和抓你的人有没有关系?”

“不知道!”焦娇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董大少终于明白,这个可怜的姑娘知道的并不算多,他只好期望着能从老鸨哪里得来更多的信息,但也决不能轻举妄动,他看得出这个老女人滑溜的很,若是硬来,可能什么也得不到,甚至还会惊动那些“狼”。所以,最好还是在暗中慢慢地调查……

焦娇看到董大少又开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就没敢去打扰他。过了好长一会,董大少终于走累了,才坐在了床头的茶几旁,茶几上摆着几个空茶杯。“你喝茶吗?我去给你沏一壶吧!”焦娇望着董大少说道。

“不用……呃……我是说,好吧!”董大少完全心不在焉。

这里的茶异常的清香,好像还带着焦娇身上的气息。董大少啜了一口,不冷不热刚刚合适,于是一下都倒进了肚里,就像他平时喝酒一个样。

酒喝多了会醉,茶喝多了只会更加精神,可是董大少现在已分不清现在喝的是酒还是茶了——他居然醉了,而且醉得很快,只喝了两杯就有了睡意……

****

****

董大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手和脚被捆得结结实实,他就侧躺在原来的那张床上,床上还留有焦娇的气息。此刻,焦娇正对着一面闪闪发亮的镜子,揩拭着赤裸的上身。光滑洁白的脊背对着董大少,上面的鞭痕清晰可见,可是——可是当她手中的丝巾轻轻抹过的时候,那些紫黑色的条条道道马上就变得模糊不清了,再用力一揩,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董大少张大了口,瞪大了眼,简直难以置信,有人能在自己的身上完成这么一幅精妙绝伦的水墨画。

“看够了吗?”焦娇拉上了衣衫,转过了身——脸上的鞭痕也不见了——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她的目光已不再惊恐,取而代之的是自信。

董大少叹了一口气,道:“我真应该你在脸上好好地抽上几鞭子……”

“是吗?”焦娇走了过来,不怀好意地摸着董大少的脸,道:“我却只想在你的脸上画一头猪。”说着她从腰间摸出了一把锃光瓦亮的匕首,“就用它画,怎么样?这样一来,就不必担心被抹掉了——洗脸也不怕……”

“你还是给我个痛快吧,我做鬼都会感谢你的。”董大少叹道,“我只是不明白,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难道也是一只‘狼’?”

“谁说不是,有难看的狼,自然就会有好看的狼,你栽在我的手里,就算走运了,总比栽在那些又老又丑狼手里好多了吧?”焦娇晃着手中匕首娇笑道。

“这么说我还应该感到万分荣幸了,”董大少道:“你打算从哪下口?”

焦娇没有说话,她用行动回答了董大少,她的眼睛和匕首都对准了他的脖子,看来这些“狼”都有着某种特别而又极其相似的偏好。

“这里的‘狼’就你一个吗?”——焦娇闭紧了口,看来她已不准备和一个“猎物”多说废话。

“杀害常来客栈那个少年的人,你认得吗?”董大少还在聒噪,他都要死的人了,难道还有这么多的好奇心?

“你们的狼王在哪里呢?”……

焦娇提起了匕首就扑了过来,而且实实成成地扑进了董大少的怀里——匕首却掉在了床上。她的后面赫然站着一个大胡子、矮个子男人,他正笑嘻嘻地对着董大少眨眼睛。“我们的鱼咬钩了!”“大胡子”兴奋地说道,声音又甜又脆,不是丝丝是谁。

董大少推开了怀里的温香软玉,扔掉了手中的绳子——他不是被紧紧地捆着吗,笑道:“隔壁还有很多鱼呢,我们要是带个渔网来就好了!”

丝丝这才发现董大少并没有被捆住,马上脸色就阴沉下来,撇着小嘴道:“看来我是不该来的……”

董大少很知趣地说道:“谁说的,你来得正正好好,不然我未必能解得开绳子。”

丝丝立刻又开心地笑了起来:“你早知她有问题?”

董大少道:“不知道,她演的很不错。”

“你怎么解开绳子的?”

“你猜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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