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怎么了？这两位......
慕晴天惊诧的看着盯着双方，但都没有动静的蒋雨凡以及，寒。
“认识？”
慕晴天在寒的耳边问道，却遭到了寒的一记冷眼。
“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说着，抱着小绿向这一边走去。
......这是怎么了？
“中尉，请跟我来，你的同伴我们会将她们安置到一个安全的位置。”一个接待员走了上来：“您在调查结束之后就能去见她们。”
说着，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慕晴天看了看有些不大对劲的寒。
算了，那是人家自己的事。
说着，跟随着接待员离开......
“姐姐，哥哥他这是要去哪儿啊？”
小绿眨着眼睛好奇的问道，比起慕晴天的去向，她倒是更对这墙里的一切感到好奇。
“你哥哥有事，待会就会回来，你可得乖乖的。”
寒捏了捏小绿的鼻子，将她放下。
“将军，走吧......”
一旁的一个士兵恭敬的说道，寒身上的肩章无时无刻显示着她身份的不平凡，而作为一名士兵。
他自然认得这即使被灰尘遮盖也仍闪着光芒的金色橄榄和三颗金星。
上将......
“带路吧......”
看着士兵那灼热的眼神，寒并不对他的不敬有什么反应，毕竟，将军可是他们一生都难以攀登的一个军衔。
即使是少将。
但对于寒而言，她宁愿失去这个军衔。
......
在一间银白色的小房间里，慕晴天被安置了下来，房间不大，还有一张小桌子，更显得房间的拥挤，作为一名军人，慕晴天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审讯室......
自己居然有一天也能到这种地方来，也真是......
“坐吧。”
蒋雨凡正坐在桌子的一边，对着慕晴天挥了挥手。
慕晴天倒也不客气，挪出椅子坐了下来。
“将军，在审讯开始之前，我能先问您一个问题吗？”
出于对蒋雨凡的尊敬，慕晴天用了敬称。
蒋雨凡闻言，柳眉一皱，但随即就舒缓了下来。
“是和你同伴有关的是吗？”蒋雨凡说着，笑了笑：“我们确实认识，而且......”
说到这里蒋雨凡却突然停下：“对不起，这事我无法告诉你太多，你知道我们之间认识也就足够了不是吗？”
“嘛，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了。”慕晴天摊了摊手随即正经了起来。
“开始吧。”
“嗯。”蒋雨凡点了点头，同时向着慕晴天身旁的一个墙壁挥了挥手，示意审讯开始。
这种审讯模式，即使到现在，也仍然没有改变。
“好，首先，中尉，对于A市的陷落，你能说出什么吗？”
一上来就直接正中主题，还真是。
“很明显是质子撞击炮所导致的，如此大的能量反应，即使在这里也能感受到，更别说那些精密的仪器了。难道这还不足以断定A市的陷落原因？”
慕晴天对这件事没想说真话，有些事情是他不能向军方解释的。
“但让李将军即使牺牲自己也要启动质子撞击炮的攻击，恐怕你是知道的。”
闻言，慕晴天一愣：“他没有跑出来？”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李振宇已经从A市撤离了，这也是他如此急切的想要赶到九洲的原因。
“你还不知道吗？”
蒋雨凡对慕晴天的反应微微有些吃惊。
不过旋即就恢复了正常。
“质子撞击炮正是李将军启动的，这也是当时通过地下通道迅速撤离的A市国防部的幸存者所说。”
慕晴天有些艰难地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蒋雨凡也看出了慕晴天情绪的极其不稳定，她自然知道李振宇是慕晴天的养父，对于慕晴天而言，他更承认李振宇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李将军的死我也很遗憾，但，中尉，这件事关系到的不仅仅是几个人的生命，而是整个华夏，甚至是整个人类种族的安危。“
慕晴天闻言盯着蒋雨凡的双目，对方也同样如此看着他。
他吸了口气，再次试着稍微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你们应该知道这是一次外星文明的入侵吧。”
慕晴天缓缓地说了一句，从各各方面都不难看出政府已经知道了这是外星文明入侵。
“同样的，那次的攻击大概就是外星文明的一次袭击。但因为质子撞击炮的威力他们选择了暂时的退避。”
“怎么退避？”
蒋雨凡眼中那种火热的眼神再次变得无法控制。
就差跳起来了。
“比如......在A市建造自己的城市。”
慕晴天缓缓地说出了一个让在场的人震惊的事实。
“怎么可能，那里的生态环境，已经不可能存在生命了。”
“那只是对于人类而言，他们完全有能力改造那里的环境，甚至还有可能将其还原到几个世界前的那种环境。”
慕晴天说着，摊了摊手。
“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如果你想要问我是怎么在质子撞击炮的攻击中活下来的，我自己也不清楚，大概是运气好吧。”
说着，慕晴天就起身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等等。”却被蒋雨凡拦了下来。
“我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将军还有什么要问的？”
“对于恶体呢？它们是外星文明研制的对地球生命的病毒？”
这又是一个极其迫切需要知道的情报。
如果是人造病毒，那么一定就能找到解药，但如果是自然的，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我也不清楚恶体的来历，但我能给你们说的是，那些家伙绝对不是外星文明的武器，那会有一个文明会制造那种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病毒？”
人类文明就曾经这么做过。
慕晴天说完，自嘲的想到。
“我能走了吧？”
慕晴天说完，再次想要离开这里，他的情绪已经无法再稳定下来，再不离开，恐怕就会失态了。
“等等。”却又被蒋雨凡拦下。
“最后一件事。”
“你的同伴，她叫刘凡叶。”
......
九洲的高墙顶上，慕晴天再次通过外骨骼的飞行能力飞到了这里，也同时脱下了已经穿在身上近一个月的外骨骼装甲。
这一个月，除了巨炮的那一次攻击，慕晴天始终没有脱离外骨骼装甲。
即使在刚才的审讯中也一样。
就这么走了吗？
慕晴天眺望着远处的天空，自从袭击以来，他就没再这么清闲过了。
虽说也不能叫清闲。
他的脑内现在是一片的空白，李振宇的死，对他而言确实是一次严重的打击。
陶景然至始至终都跟在慕晴天的身边，他也同时感受着慕晴天的情绪波动。
他还没感受到慕晴天的有过这样大的情绪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