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爷一般几点回来了?”维西一边问,一边打量着木屋。这栋木屋从外面看是红色的,里面几乎所有东西都是木质的,木地板,木窗,木质家具,连垃圾桶都是木头做的。随着阵阵凉风,木屋里有木材的清香。
没有大理石,没有奢华的水晶吊灯,没有名贵的古董。如果不是有现代化的电器,会有一种回归丛林的错觉。
客厅有一张大大长长的沙发,说是床都不为过。藤编的扶手,麻灰色的座套,质朴却不失华贵。沙发对着窗户,窗外就是葱郁林木。
维西实在难以置信,冷言冷淡傲慢,更像是一块寒冰,不为世间任何事物所动心动情,会住在木屋里。
“少爷工作忙,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来。”容妈在厨房忙碌着,维西去帮忙,顺便打听打听。容妈说其实冷少爷是个外表看着冷酷内心孤独的人,夫人过世后,就更加沉默。因为经历过伤痛,害怕,所以不敢付出。
维西听着,想进一步了解他们父子关系。
“唉,这个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时间长了你会慢慢了解的。我不便多说。”容妈便不在说话。好像整个冷家的人都避讳着这个话题。
天色黑下来,冷言还没回家,容妈已经去休息了。她缩在沙发上不停的按遥控换台,不知不觉睡着。
冷言回家就看到维西睡在沙发上,没有吵醒她,动作轻轻的坐下。自从上次亲密后,她有意的躲避,一直没机会近距离的接触。想起那次亲热,他可是意犹未尽,甚至有点想念她的身体。
本来他带了好些文件回来处理,干脆放在一边,搂着维西躺在她身边。她的头发有很好闻的香味,长长的睫毛。
怎么感觉很热,有个热乎乎的东西贴着自己,维西睁开眼,一张放大的男人的脸正在她上方看着她。她想推开。冷言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陷在软软的沙发里动弹不得。不等她开口,冷言更加霸道的肆意亲吻,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她都要无法呼吸了,气的满脸通红,使劲推开他:“你疯了吗?”
冷言坐在沙发上,翘起腿,“你大晚上的跑来我家,睡在我家的沙发上,还摆出勾引的姿势。”不知道什么,他很享受这个女人在身边,总是忍不住去逗她,看她生气跺脚脸红,他会很开心。
“你,你,我……”维西被气糊涂了,语无伦次,又羞愧,转身就要走。虽然她以前有男朋友,可是她和耿直没有做过任何越轨的事情,****对她是陌生的东西,她不明白为什么冷言总是欺负她,让她难堪。
“你找我有事吗?”冷言问,
维西停住脚步,对啊,她忘了来此的目的,真是被气昏头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深呼吸,深呼吸。调整好情绪,维西转身壮着胆量说:”我是想跟你谈谈冷老爷的事,他身体不好,你是不是应该多去看望他了?”
沉默……
“其实他很想念你,下午我见他在翻看老照片。”
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