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交给我的任务呀,完不成了,我也跟着倒霉呀!我的夫人不就完了。我半到地球上受一场罪了。”
“哦!”似有醒悟的童玲还自己点了点头。
“现在这个陈思思的确很厉害,你的担心是没错的。”翟顺舟心平气和的讲着不关他的故事。
“啊?有事吗?现在?”童玲一听立刻有点语无伦次了,她紧张的开始喘气。
“嗯,看来,真的要快点行动了。”翟顺舟在下面用来自己地狱的声音谈着话。
童玲觉得的一阵炽热,头上开始冒汗了。
她一扑棱,站了起来,匆忙的说了声:“我先见一见刘满哥去,一会你找我,或我找你都行。”
话还在耳边,有已经不见踪影。
翟顺舟躺在地上没有起来,只为刚才她那着急而嫉妒的发狂。
他心里骂,尼玛的,就不知道我为你把国都扔了,你什么时候对我这样过,不过是呼之既来挥之既去,我越来越快成你一个工具了,好使唤的工具!
童玲来到刘满面前的时候,刘满一点不吃惊这个从小就认识的精灵古怪的女孩。
不过童玲的到来让他多日那郁闷的心好像看到了点阳光,他激动的把童玲一拉,都好想哭了,好像童玲是哥哥,他是妹妹了。
童玲一拍他笑了笑说:“满哥哥,别激动。”
刘满还真被童玲那古怪的哄小孩一样的神情给逗乐了。
这是他多少天来首次出现的笑容。
童玲把脸一拉,把刘满往沙发上一按,严肃而认真的说:“坐。”
那严肃与认真中的成熟与她的外貌看上去极不和谐,让人看不出这么个小丫头子懂什么?
刘满还是极度信这个古怪精灵的,他如一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乖乖的坐在那里,竖起耳朵聆听了。
童玲把眼一冷说:“你不用操心我会怎么做,你只知道今晚如果不见你肖总,你就去告陈思思去,就说她让肖总失踪的,一定把她缠住,让她逃脱不了,直到最后你看到我以后再说。”
刘满憨厚的点了点头,人看着憨,可是心里可不憨,他有点明白童玲要做什么?
他站起来来了一个保证,说:“我向童夫人保证,我完成好任务,请你放心,这些事我还是能干的。”
他那憨厚的样子,看上去有笨拙,而实际上一看双眼就能看出些人精明能干的人。
童玲那张小而精致的脸如长不大一样“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拿起刘满那结实的大手,用那正宗的娃娃音甜甜的说:“满哥哥,记住,今晚!”
他带着激动的心情郑重的点了点头,报以坚毅的目光。
童玲转眼消失了。
看着童玲那漂越的影子,他有所悟的开始着手准备一些事,脑子不断的在思考着一些问题,肖总会好起来吗?
他不由的合掌念了声:“佛!”
他“佛”的声音还未落,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人,吓的他不念佛了,而是叫了声“呀!”
一个脑袋杵到他眼前变的好大了,太近了看不清是谁,吓得他往后猛退,随手从桌子上操起了一只杯子,要砸。
“胆小如鼠!”
他再一定睛一看,童玲正掐着腰,瞪着眼的看着他。
他神情一个飘荡,那只小眼怎么都迷人,那张小脸怎么都可爱,真是喜怒哀乐让人看不够,美人就是美人。
想当年如果她遇到扬玉环,究竟那个老好色皇帝会爱谁,会与谁在地愿为连理枝就不确定了。
他相信如果是童玲,绝对不会出现那个所谓的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诗了。
“哎,哎,哎,你满脑子在想什么?你愣什么愣?”童玲插着个腰,用脚捣了捣地向那个望着他发呆的人大声以示提醒。
看着刘满还未回过神,以为真吓着他了,她跑到跟前小心的叫了声:“满哥哥,怎么了?”
被这甜甜的一叫,和那个探到跟前变大的脑袋,刘满才从胡思乱想是回过神来。
那憨厚的男人脸憨然一笑,而又无奈的说:“我还想问你飞来飞去的干吗呢?不是刚说好了吗?怎么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来了。”
童玲一听,一转身双手一抱胳膊,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步子深吸一口气说:“是的,我又回来了,我又后悔了,今晚的任务往后推。”
猛然机灵古怪,阴阳不定的来到刘满的跟前,指着刘满的鼻子说:“都笨死了,说实在的我要不是不喜欢肖家,就她一个小小的陈思思,也胆敢兴风作浪。”
刘满被指的一个慌神,她目无焦点的从屋子里望向了远处:“我讨厌肖家,我就想看着肖家败落下去,和我一样了,我看看到是谁瞧不起谁了。”
“不过,”她小脸一抽,转身直往沙发里一坐,叹了一口气说:“话又说回来了,我为我儿子呀!”
刘满一听,蔫蔫靠在墙上的身子一震,他往直一站,盯了童玲几秒,问:“童玲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么?”童玲也有点惊讶,一般的肖夏的事他都知道,她以为他知道了此事。
“你怀孕了吗?真的,那太好了,肖家……”
“打住!”还不等刘满说下去,她就直接给禁止了,那张长不大的脸上从眼底泛起了波涛。
“我说的是我儿子,与肖家无关,仅仅是我儿子。”
童玲真得不想再提肖家,她平时不提不等于内心不恨,肖太太的默认肖夏的那些个女人要害死自己,当她不知道?
只是那些人没这个本事,对于这些弱势群体她懒的提是真的,一个恨死自己的人她怎么会喜欢。
她也知道肖家瞧不上自己,是的,的确按理按世俗自己不该进肖家,但是,总不至于置人于死地吧!
所以今天看到肖家的事,也有她幸灾乐祸的一面。
就在她走去出想今晚行动的时候,一种带有绝望的不舍纠住了她的心,让她无法呼吸,她蹲了下来,捂住自己的胸口,停了一会,才又返回告诉刘满她改变主意了。
没有一个母亲会痛失自己的儿子,她宁愿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把儿子保住,她不会以牺牲儿子为代价来做事,即使让她粉身碎骨,她也不可惜自己。
刘满此时的惊喜如同黑夜里点燃的一盏灯,他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了。
她嘴是这样说的,那只是气话,儿子当然与肖家有关,儿子就是肖家的长子长孙长重孙,她才不愿意看到儿子生到一个败落的家里,她要给儿子一个家,哪怕把她的性命搭上。
这个陈思思太过得意了,太狂了吧,人生得意莫言早,成败自有后人道。
童玲自然是恨她了,谁不怀疑童玲也怀疑,肖夏的今天出自她陈思思一手导演,从现在她陈思思的疯狂能坚定无疑的看出。
这个肖家在她一直看来本与她无关,但是,现在有了儿子,还有肖夏,那就是与她有关的,谁敢说与她无关,她陈思思恐怕才是无关之人。
“满哥哥。”半天的沉寂,刘满一直看着阴睛不定的童玲不敢说话,这个小女子是不容小瞧的,自己从小明白,所以一直等她开口。
她突然一叫他,惊的他忙不迭的答应:“哎,哎,哎……”
童玲此时坐在沙发上,那看他的眼神让他想起了穆桂英、花木兰……真有点像个女将军啊!
他恭恭敬敬的往前一站就像一名接受令箭的士兵,庄严肃穆。
“你去派出所查一查肖夏的户口与配偶情况,一定要查仔细了,弄清楚是谁?”
刘满一听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然后嘴角上带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很佩服的看了眼童玲。
童玲那一惯明亮的小眼睛一眯,一股精光从眼中闪了一下,俏挺的鼻翼煽了煽,最后两嘴角往后一撇,刘满心就一震。
他想张嘴说什么可只是张了张,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接下来的陈思思我来对付她,你只操心我交给你的事好了。事情弄明白了,向我汇报。”
她往起一站,那修长的身材,身着洁白的长裤,长身着粉红色的小袄,白皙的面傍,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只是这朵桃花真的是在怒放中,那带着怒气的脸比平时沉重好多。
“做事不要太绝了,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几个字如同石头击水,带着声音而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