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样的人,也要将他碎尸万段,让他永不超生。”
珂一边说一边任性的准备进攻。
童玲一生气,拉了他一下,把他腰一拦,飞越了一个小星球。
珂还真不简单的意思道:“你用通灵术了。”
就在他们刚一躲闪的同时,那一股强大的能量如排山蹈海般的冲向他们刚站了地方。
他们回头一看,呵,如同太阳黑子爆出的能量。
童玲紧紧的拉住珂不放,珂心中也不得不佩服童玲的智慧了,真的与些人拼下去无益。
他再一看,童玲脸上绽放出笑容,那样的灿烂光辉。
他明白自己这个小桃子玩心又起来了。
她向刚才那人挥了挥手,传过一道光,大喊说:“哎……傻大个子,怎么不来了,过来呀,我在这里等着你。”
珂可没玩过这,他不解看着她,说:“桃子,你到底是躲还是打呀!”
她左看右看的,兴奋的说:“什么也不是,只是好玩。”
她一指这些小行星说:“看,它们好像组成了八卦阵,我们就在这阵里与他玩一玩了,把他耗的精疲力竭而拉倒了。那叫胖子拖瘦,瘦子拖死。”
在这自由的空间她欢快的跳跃,飞腾。如一朵太空中的小花,又如一飞舞的蝴蝶。
那太空人又变成一个立柱的样子向他们飞奔而来,来势如一坐山,想把他们压在下面。
珂说:“我先斩断他的头。”
就在他手中的激光束要发出的时候,童玲大叫一声:“不要!”
珂王子生生把已经集到指尖的高能量收了回来,他不解的用俊眼看着童玲,说:“为什么?这是打死他的好机会。”
童玲面带同情的说:“我不想要他死,都是同一世界的人,让他活着吧!我想告诉他,不要再这样做坏事了。”
珂微微一笑,笑童玲非常的幼稚。可能吗?他也会懂感情,也能与他勾通,说白了,他就是太空恶势力,干掉一个少一个。
童玲对劫匪说:“我希望你不要再做这事了,茫茫宇宙,你做什么不好,为什么要让人们都讨厌你呢?”
劫匪什么也没说,一股强有力的带着灼热的光袭了过来,童玲在备战中本能的回应了他一下,只见那粉红色的光飞身而起,围绕着劫匪转了一圈,那圈美极了,如同一个美丽的光环,但是,随之那小山一样的劫匪被撞拦腰折断。
此时珂听了一声惨叫,他刚要上手,童玲来到他跟前一拉他,对那惨叫的人说:“如若不改邪归下,没有你的好下场。”
“他这样不会死的”珂遗憾的说。
“本来不想伤害你,你却如此的不听话,你伤了我的人还不够,你还想继续作恶,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童玲一个潇洒的转身,把珂一揽说:“走了,上车,让他在这里好好想一想吧!”
轻松的如教训了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一种崇拜,一种爱他学会了,从内心他学会了。
他把她一拦腰抱起,走向了他们的时空车――时空隧道。
再次上来,童玲嘴里说:“珂,你休息一会吧,你累了。”
“不,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应该休息。我来操作我们的车吧。”
她上来轻抚他的脸,微微一笑甜甜的说:“不是说不要用地球人的思维模式么?你怎么又来了,什么男与女,在我看来我们是一样的,这里是时空。”
他听话的真的开始休息了,说是休息,童玲还是不停的说:“遇到黑洞了如何处理?”
“不可能的,现在是宇宙逃离时代,也就是说宇宙爆炸后处理向外扩散节段,黑洞的力量不大,也没正式形成太大势力,慢慢的黑洞的势力会大,那时宇宙就会不断的缩小,只是我们说什么也赶不上的,放心好了。解决这此问题留给未来世界的人了。”
可是童玲固执的想弄清楚一些问题,反正说会话不觉得的寂寞,不也挺好吗?
她爱思考的小眼睛里里充满个智慧,一闪一闪的眨动着。
坐在一旁,找了个舒适的动作,半躺着。
她问:“假如遇到黑洞了,我们该怎么办?”
珂一扭着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子,可爱的让人想笑。
他如实的回答说:“我还没有认真的想这个问题?你看来有想法了,说说看吧!”
他知道她那个小脑袋瓜里,满都是奇思妙想,如同一个巨大的问题宝库,自己总在不断的解决,有些却总也解决不了。
她小脑袋来回的歪了几歪,一付自信的说:“我呀是这样想的,你说黑洞它是反物质,作为物质的宇宙一定会害怕它吧,所以当黑洞来了以后,我就动员众多的星球,让他个排成一条线,加大能量,这样说能与黑洞抗衡了,它要吃掉宇宙,我们与它的较量如同拨河,我们动员的人多了,就拨过它了,你说对吗?”
他嘴角往上一勾,俊目带上了浓浓的笑意,真是异想天开,不过或许还真行,也未可知呀,只有真的遇到的时候才能证实一下吧。
这个宇宙星球是智能的,也许,到时都着急了,就都听话了,也就觉得懂事了。
现在一人一个高能量的星球,眼中没有你这个小人物,所以没有勾通,也就无可知了。
他只是淡淡的一笑,说:“真到那个时候,你就试试吧,我也说不清楚。”
童玲一站,从后面把他一抱说:“说话有点不负责任,真是的。”
他一转身,把她紧紧的一抱,眼睛紧紧的盯着她,轻轻的说:“我只想给你幸福,不再想其他,我们快到家了。”
在这美丽的宇宙中,能看到色彩斑斓的世界,不过高速行走的他们什么也看不到,他们是超光速行走。
近了,离家近了,能感受到家的气息了。
珂内心有点激动。
童玲看着他那兴奋的与孩子一样的脸,怎么也想像不出他就是地球上看到的那个冷淡不易接近的高寒。
肖夏带着内心极大的不快,走了,消息封锁得很严,没人知道他因为什么走了,人们只知道他打理法国的业务去了,为什么不在总部了,还没人清楚。
他独自走在法国巴黎香榭丽舍大道上,那迷有的风景与茶花女的故事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他觉得自己好无聊了,真的。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他居然也有着门第观念,认为出身高贵的人便高贵,原来真不觉得什么高贵?
他除了拼命的工作来麻木自己,再无他事,简单的衣食住行改变了他以往的奢华,他觉得这样自己反而觉得非常好受,他再看到那个珠光宝气的贵妇人的时候,他反而觉得她们非常的无知,她们不过用那些外在的东西来掩盖自己的无知。让自己觉得心里得到一种满足。十足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的看法都有点偏激了,他却不自知。
一看到那些活泼的女生们他就想起了童玲,那是他内心的痛,找不到了,她好像从人间蒸发了,怎么回事呢?还有那个高寒那天是见他的最后一面,哪里去了?
失踪了,他却更清晰的觉得她就在自己的身边,她那笑笑的小月牙眼是那样的迷人,那小虎牙好像总能咬人一口。
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如果你在这里,我一定让你咬我,那样我一点也不痛的,我是微笑的快乐的。”
孤独、寂寞、清冷是他现在最想过的生活,自己都觉得有点自虐了。
在这古老的街道中,在这华丽的氛围中,他自觉的与这个环境极不和谐,有点太热闹了,他想清静。
平时的冰冷都使他脸上的肌肉变的僵硬了,这样的脸绝对的长不出皱纹的,冰冷的气质增添了男性的成熟与神秘,一路上有不少女孩在频频回头张望。
手面响了起来,他懒得去接,这是个周末,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的生意上的事,且不用去管他,大不了天塌下来,谁来顶着谁顶着,肖夏不是有那么多爱管事的人么,让他们管去吧,他这一走才是上策,这是不孙子兵法里的上上策么?
手机执着的响着,烦人的使他想把它关掉,当他拿起手机在关机的时候,一个名字跳了出不,他那薄唇一抿,眼眉一挑,眼一瞪,嘴角向上翘了一翘。
把电话一按说:“怎么了,这长时间,怎么想起我来了。”他说话有些慵懒,爱理不理的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