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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幽灵徘徊

中午,张启明照例带着冷血去找五个弟兄蹭饭吃。

当全新形象的冷血出现在张启明那五个弟兄面前时,五人顿时全惊呆了。

一个兄弟艳羡道:“阿明,我没有眼花吧?你怎么能这么神速就换上这么一个漂亮的新女友?”

“什么新女友?我有那么不专一吗?”张启明当即纠正道,“她就是昨天那个冷血呀。”

“啊?不会吧?!”五个弟兄齐声叫道,显出比刚才更惊讶的表情。

张启明笑嘻嘻地解释说:“其实,我们昨天都被表面现象所蒙蔽了。昨天白天冷血穿得邋遢,全身都很脏,而且头发又乱糟糟,连脸都看不清,我们就想当然地以为她是个丑八怪。哈哈,还是我精明,昨天晚上叫她洗了个澡,让她慢慢洗,慢慢洗,洗得白白净净为止,再换上一身漂亮衣服,于是乎她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啦!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众兄弟一边听着张启明的话,一边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冷血的外貌。

正自我陶醉中的张启明忽见五人直勾勾地盯着冷血,就差流口水了,给人一种色迷迷的感觉,赶忙当头棒喝:“喂喂喂!看归看,别打你们未来阿嫂的主要,否则,哼哼……”

“噫——重色轻友。”弟兄们均报以鄙视的眼神。

快吃完饭时,张启明发现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兄弟神色有些消沉。那兄弟是六个人中个头最小的,身形也偏瘦,刚才在饭桌上说笑时他的话就不多,现在则欲言又止的样子。张启明朝他呶呶嘴:“哎,阿光,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你好像吃得越来越没精神,你是不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啊?”

“唉,我还是爽快点说了吧。”阿光叹了口气,晃晃脑袋说,“我明天开始可能就不能经常和大家一起吃饭了。”

“为什么呀?”众兄弟一听,大感奇怪。

阿光说:“我老爸给我找了份工作。他认识一个玩具厂的朋友,说那个玩具厂正缺人手,需要招一批新工人。我老爸说我迟早也是要出来混的,与其天天去网吧花钱,还不如现在就靠自己双手挣点钱。唉,我左思右想,家里本来条件就不怎样,我天天不干活也总不是个事。我决定了,明天就去见工,如果人家肯要我,估计我后天就要上班了。”说话时他的神色挺凝重的,看来确实是经历了一番思想挣扎后才作出的决定。

“咝——打工呀……”一个弟兄咂着嘴说,“多少工资呀?”

阿光答道:“听说一个月八百至一千左右。”

“不会吧?才这么点?”又一个弟兄劝道,“这工不打也罢。还不如快活多几天,等以后遇上更高工资的时候再说吧。”

阿光又晃晃脑袋:“更高工资呀?唉,算了吧,听说现在连大学毕业生也有许多才拿一千多一个月的呀。像我这种什么本事都没有的,能拿八百块钱就算捡到了。”

张启明听着阿光的话,瞟了瞟身边的冷血,不由也暗自思索起来。他爸老骂他没用,他本来从不放在心上;可现在多了冷血这么个未来老婆,他要是养不起她,反倒向他爸要钱的话,这脸面恐怕就挂不住了。再说,钱袋子总被别人管着真不爽,还不如自己赚钱自己花来得痛快。于是,他向阿光打探道:“你说那个什么玩具厂正缺人手,那它招工有什么条件限制吗?”

阿光说:“好像也没什么条件限制吧。只要是16岁以上,身体健康,应该就可以了。”

“哦,是这样……”张启明眼珠一转。

***

一只有力的手抓住窗帘的一角“刷”地一拉,阵阵凉风便从窗外涌了进来,盘桓在室内的暑气得到一定的消减。

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一侧竖着一个大书架,上面填满大部头的书籍。窗子旁边有一张写字台,上面放着一台打开了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中显示着一幅作满标记的世界地图。电脑旁还有一台固定电话。

窗子对面的墙壁上挂着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大幅头像,其中马克思头像的旁边,还挂着一幅诗轴,其洁白的底色上跃出五十六个用毛笔挥就的雄浑遒劲的行书大字:

“一篇宣言震寰宇,数卷宏论烁古今。

临终但见蒸汽磨,如今已探冥王星。

天地极限群贤索,贫富差距几人清?

剥削桎梏革犹固,共产主义挫未兴!”

“如果我是马克思,我一定会死不瞑目。”站在窗下的人凝视着墙壁上的诗,凛然喟叹。他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神色刚毅,目光深邃,衣着极普通。

男青年身后站着一个年龄相仿的女青年,她脸色有些发白,眼中充满忧虑,到肩的头发在风的吹拂下显出一丝凌乱,一袭素白的长裙微微撩动。

“中振,你又要去国外吗?”女青年焦虑地问。

“对,我明天就要动身。”男青年慢慢转过身来。

“可你才刚从英国回来不到一个星期呀。”女青年很是失落。

男青年说:“没办法,我们共产国际的日程安排是经过多方协调才定出来的,不能乱改。而且我这次行程很重要,估计我们也很快能采取行动了。”

女青年紧张地说:“你不要乱来,人家会说你是反动分子的。”

男青年正色道:“谁反动,还得最后由劳动人民说了算。”

女青年着急了:“可人民最需要的是安宁稳定的生活,现在全世界范围内的阶级矛盾已经比几十年前缓和许多了,为什么非要挑起对立呢?”

男青年反问:“你以为全世界的人现在都过得很安宁稳定吗?”

“至少保证几十年的和平还可以吧。”女青年劝说道,“中振,你才能这么高,为什么非要革命,而不去尝试慢慢改革呢?你就是慢慢改革,功绩也不会亚于马克思的。”

男青年顿时激动起来:“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当马克思吗?我魏中振一个人成了马克思有什么用?如果不能让千千万万的人都真真正正觉悟起来,我所做的一切就是极端失败的!”

见女青年有些窘迫,魏中振自知过火,便缓和下语气说:“你今天来找我,不是为了谈这个吧?坐下来吧。”他指指写字台前的一张椅子,然后径自走到电脑前的那张椅子那儿坐下。

女青年也稍微平静下来,在魏中振身边坐下,说:“你妈妈说你还是不肯接手你爸爸那间公司,她希望我劝你一下。”

魏中振没直接回答,而是问:“吴玲,假如我背叛了社会主义,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不愿意。”吴玲略一迟疑,然而马上补充道,“但我相信你绝对不会背叛社会主义的。”

“这个社会是很现实的。许多人开始时都能信誓旦旦,可最后还是背叛了,因为有太多难以预料的因素会改变一个人的思想。”魏中振缓缓地说,“我现在能做的,就是避开可以预料的因素。”

吴玲显然听懂了魏中振的意思,说:“你何必把问题想得这么严重?”

魏中振叹道:“是你把问题看得太轻了……”

“铃……铃……”桌上的电话中断了魏中振的话。魏中振说了句“你等一下”,便拿起话筒:“喂?”

“喂,老魏呀。”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和气的声音,“你那本《世界往何处去》,稿子我已经看了,写得很有深度。不过你要是真想出版这本书,有些地方恐怕还得改一改。”是一个出版编辑。

“又要改?”魏中振很不高兴。

那编辑陪着小心说:“有些地方写得太偏激了。比如说里面多次说到一些著名跨国公司的坏话,还有末尾强调人类最有可能的出路就是通过无产阶级的暴力革命建立全球性的新政权。”

“这也算偏激?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魏中振争辩道。

编辑解释说:“老魏,我们还算是同学一场。如果换成别的出版社,看到这些言论,肯定不敢出版的。你要知道,你抨击的许多大公司在我们国内是有支部的,弄不好我们要吃官司。”

魏中振说:“我有言论自由,难道我在社会主义国家也不能宣传社会主义吗?”

“不是不可以。”编辑赔笑说,“你不就是想宣传社会主义吗?何必把凡是资本主义的东西都说得那么反面?”

魏中振又开始激动了:“在我的理论中无所谓正面反面,有的只是符不符合历史发展的客观趋势。事实是怎样我就怎样说。”

“你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添麻烦吗?其实只要修改那么一两个地方就行了嘛。”编辑劝道。

“对了,我记起来了。上次那本论文集临出版前我还特意校对了一次,可是书出来时还是有几个地方被改动了。是你改的吧?”魏中振问。

编辑笑笑说:“我只是希望你的书能够没那么多人反对。”

魏中振叹气道:“我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我坚持不调和的斗争,你却跟我来点修正主义。”

编辑挺无奈地说:“大哥呀,求你了,我没你觉悟那么高。你只要告诉我你那本新书修不修改就行了。”

魏中振其实也明白编辑的难处,迟疑片刻后,还是作出让步说:“算了,你干脆把那些你觉得偏激的句子删掉吧,只要前后文意思连贯就行。我宁愿少说两句,也不说些违背自己思想的话。”

编辑总算放心了,愉快地说:“那就这么定了。再见!”

魏中振不顺心地挂上电话。

“我见你在电话里头也说什么不调和的斗争。”吴玲说。

“对剥削阶级当然要进行不调和的斗争。”魏中振淡淡地说。

吴玲忍不住说:“你怎么总是这么想呢?”

魏中振也忍不住说,“我真不明白,你是共产党员来的,你怎么会对资本主义有如此容忍的态度?”

吴玲开始作辩论的准备:“你听我说,资本主义再怎么说也是目前人类社会发展绕不过的一个阶段。生产关系的变革最终还是得取决于生产力的发展水平,现在全人类的生产力离完全消灭资本主义还远着呢,我们千万不能为革命而革命。”

“问题是资本主义已经阻碍着人类生产力的发展。”魏中振争辩说,但没等吴玲反驳,他已从裤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拨通,放到耳边。

手机那边首先传来的是鼎沸的人声和雷鸣的音乐,接着才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喂?”

魏中振和悦地说:“喂,海枫吗?生日快乐呀!……我今天来不了你家了,改天我送本书给你。……好好,再见!”说完便收好手机。

“对呀,今天是海枫生日。”吴玲这时才记起来,然后又怪魏中振说,“你也真是的,连堂妹生日也不去参加他的生日会。”

“没关系,她知道我性格的。”魏中振说,“我对生日不感兴趣,我也不会应酬。再说,去她生日会的都是她同学,和我没话聊的。”

***

吴玲提着一个大纸袋来到一座庭院式楼房前。这一带都是新建起来的住宅区,外缘围着一条灌草带,一座座两层的楼房建得颇有气派,外面都有围墙,隔成一个个大庭院。

吴玲按响门铃,等了一会儿,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走出来开大门。那女孩脸稍圆,双眼明澈,留着不到肩的短发,穿一件浅红色的无袖连衣裙。她一见到吴玲,便惊喜道:“姐姐?”

“海枫,生日快乐!”吴玲微笑着说,接着把大纸袋提到魏海枫面前,“这是你堂兄和我送给你的礼物。”

“谢谢!”魏海枫高兴地收下礼物,又忙对吴玲说,“姐姐,进去坐一会儿吧,吃点东西!”

“好啊。”吴玲便跟着魏海枫往屋子里去。远远地只听屋里有人在大声演唱。

大厅里,一大群十来岁的男孩女孩围坐一起,轮番唱卡拉OK,他们都是魏海枫的同学。一侧的大圆桌上杯盘狼藉,还有许多没吃完的蛋糕果点,显然刚才他们就在那儿聚餐。

吴玲一跨进大厅,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正在唱着卡拉OK的那位男生也闭上歌喉。魏海枫兴奋地说:“我向大家介绍,这位是我堂兄的未婚妻,吴玲姐姐!”

“哦——”众人都笑着应道,特别是男生们“哦”得最响。

“如果我堂兄也有这样一位未婚妻……”“如果她是我们的老师……”两个男生不由小声感慨。他们身边一个女生则鄙夷他们说:“你们这帮男生,真是本性难移。”有一个男生则凑过来对那女生说:“喂,小姐,你妒忌人家也用不着全盘否定我们吧。”

“大家继续唱K吧,我和吴玲姐姐一边聊聊去。”魏海枫说着,把吴玲拉到大圆桌边坐下。

“来,吃块蛋糕!”魏海枫热情地招待吴玲。

“行了行了,都这么熟了。”吴玲笑着说,吃了两口,问道,“你妈妈呢?”

“哦,她不在,应该又是去谈楼盘开发的事吧。你也是找她谈这事吗?”魏海枫很机灵。

吴玲笑笑:“也没什么,我是想告诉她,她要的那块地已经批下来了,希望她早作准备,还有许多后续手续要办的。她不在,那我晚一些再打个电话给她吧。”

“行行,她一回来我就马上转告她。”魏海枫应道。

吴玲顺口又问:“你爸爸也不在吗?”

“他要去开会,听说是讨论教材修改的事,他还抱怨说怎么连周末也没得休息呢。”魏海枫说。

“他总是这么忙。”吴玲说。

“是呀,教育局嘛。”魏海枫话锋一转,“别说我爸了,他没什么好说的。不如说说你吧!”

“我?”吴玲有些意外。

“对,你,还有我堂哥哥。”魏海枫好奇地问,“别怪我多事,你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可是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哦。”

“你这小鬼头。”吴玲笑笑,又带点无奈地说,“其实我们早就结婚了,前年已经领了结婚证。只是你堂兄不喜欢张扬,迟迟不肯举行婚礼。”

“这也太过分了吧,”魏海枫为吴玲抱不平,“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他也敢瞒着。”

“对他来说,结婚只是很小的事情。”吴玲话中带着些许苦涩。

魏海枫表示理解:“也说得是,我堂哥哥是干大事的人。唉,人各有志嘛,我虽然自认没他那么伟大,但我也会尊重他的追求的。”

“我最怕的就是他把事情干得太大了。”吴玲不由担忧道。

魏海枫安慰说:“中振哥哥能力这么高,应该不会出事的。”

“唉,但愿吧。”吴玲忍不住叹气,“他过几天又要到外面去了。”

魏海枫问:“去哪儿?”

“意大利。”吴玲答道。

“你不陪他一起去吗?就当是两个人一起旅游开心一下也好啊。”魏海枫支招道。

“他去那儿不是旅游,是要办点事,我跟着去会碍着他的。”吴玲无奈道。

“我知道他不是旅游,可你总要多多和他培养感情呀,他整天跑这跑那,丢下你一个人,那怎么成?你有时候也该趁机跟着他走一走。”魏海枫说得头头是道。

可吴玲却摇摇头:“他总是说,和他在一起,保不准会遇上什么危险,他怕分不出神来保护我。就说这一次,他去什么热拿亚,你可能不知道,那里很快就要举行八国首脑会议。”

魏海枫吃了一惊:“八国首脑会议?他想去干嘛?不会是……”

“这个你放心,他说他才懒得打那些国家元首的主意呢,他不过是参加另一个同样在那里举行的国际性会议。”吴玲解释说,但还是担忧,“可是,八国峰会一开,就会有成千上万来自世界各地的反全球化人士到那里游行示威,听说这一次估计会有超过十万人聚集那个城市抗议,很容易出什么乱子,现在热拿亚是戒备森严。我怕他会出事。”

魏海枫被“什么什么会议”的名头给唬住,也觉得堂兄此去确实风险挺大,但仍扮演安慰者的角色:“没事没事,我当是什么,不就游个行示个威而已嘛,这种事西方国家多了去啦,没事的。”

***

富星酒店是中山市的一间星级大酒店,某VIP套间内,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和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青年正各手持一份文件对坐于餐桌前,相谈甚洽。

那男青年穿着白色西装衬衣,很满意地看着文件中的收益预测表说:“前辈就是前辈,魏太太果然眼光独到,相中这么一处风水宝地,带挈我也沾点光呀。”

那中年妇女一身珠光宝气,她抿了一口红酒,淡定地说:“汤先生年轻有为,也是我的贵人啊。我负责开发,你负责销售,大家利益均沾而已嘛。”

那汤姓青年半是自负半是谦虚地说:“难得魏太太能这么看得起晚辈,我一定竭尽所能,动用最先进的营销策略,卖出最好的价钱。只是我初到中山,对当地的人文风俗不是很熟悉,还望魏太太多多照顾。”

那魏太太毫不吝惜自己的热情:“哪里话,大家互利共赢,有什么难处,我只要能帮得上就肯定会帮的。”

这时,魏太太的手机响起,她一瞥来电显示就迫不及待地接听:“喂,吴玲呀!……哦,这太好了!……行,行,我后天就去国土局。……嗯,再见!”

魏太太一脸喜气地挂掉手机,对汤先生说:“好消息,濠生村那块地已经批下来了!”

汤先生一听也来劲:“哎呀,这比我们原先设想的要快多了!”

魏太太说:“正式文件其实还要后天才发下来,不过也确实挺快。我们不用高兴太早,这次批下来的只是项目用地的申请而已,国土局还没征地呢,就是征了还有个土地使用权出让合同要签呢。”

汤先生摆摆手:“哎,后面的都好说,不就是走走形式嘛。”

魏太太笑笑:“这就难说了。”说着又端起了高脚杯呷起来,仿佛意味深长。

“刚才聊了那么久,还没吃什么呢,我们来点下午茶吧!”汤先生把文件放一边,呼唤道:“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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