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第四帝
嘻嘻,姜前歌一听就笑了起来,然后尴尬地说道:“边砺进,帝喾老祖怎么也是第四帝,五帝中人,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行不?”
“嘿嘿,其实吧,历史是枯燥很记住的,把历史充分的现代化,按现代的观念去看当时的事件有时候容易记住一些。”边砺进很不好意。
“我倒是对帝喾老祖怎么喜新厌旧感兴趣,很有意思,哈哈,男人的共同话题,让姜小姐见笑了,不过,想必小兄弟也会有个说法吧?”祁董在一边帮腔道。
“说法嘛真还没有,只是开个玩笑,希望帝喾老祖不会怪罪我吧,嘿嘿。”边砺进苦笑了一声,为了加深一下故事效果,扩大忽悠成绩,自己也是不得不如此啊,“话说,当年帝喾老祖宗他把帝位传给了四老婆的儿子挚,挚觉得难以胜任,就把位置送给了父亲三老婆的儿子尧,成就尧第五帝的称号。姜经理你看,帝挚自己都觉得不能胜任帝位,不管是谦虚也好,还是不耐烦好也好,总之他有所欠所,帝者,那可不是《西游记》的分工合作,而是由帝者自己一肩挑起担子,还得牵着马匹驮着族群寻找方向前进前进再前进前进进。”
“我看你是一边进一边进就边进边进边砺进吧。”姜前歌在一边笑了起来,“你不会还要让古代帝王前进的时候唱义勇军进行曲吧?”
边砺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姜小姐说笑了,呵呵,我们还是说说帝喾老祖宗,帝挚难以胜任,可他还是把位置传给他,以我们现在人的观念来看,应该是他特宠他的四老婆,最后一个老婆,他的小老婆,所以嘛……。”
“喜新厌旧。”祁董马上接口下了定论,“不过这也很正常,人皆如此,小兄弟你这个玩笑还是有点影影的。”
“呵呵,不过嘛,当年的帝喾老祖确实厉害,说得准确点,是他老人家的后裔很厉害,他四老婆的儿子把帝位让给三老婆的儿子尧,尧呢直接就把帝位送得远远的,一送就送得好多年都回不来,更是被夏启搞成他们那个支脉的家天下,哪怕你英明圣贤得甩了龙椅上的大帝千把条街万把个部落也没用,多好的帝位啊,谁能那么甘心?于是在夏朝末年,帝喾二老婆的儿子契的后代商汤,想想四老婆三老婆家的后代都坐过了帝位,没道理他这个二老婆的后代就不行啊?老三老四家的把帝位搞没了,那我老二家再搞回来不是更显威风,于是商汤就趁着夏桀乱搞的时候推翻了夏朝建立了商朝,从而把帝位重新夺回了帝喾老祖宗这一脉。而到了商朝末年的纣王,一部《封神榜》搞得人尽皆知了,大家都明白的,于是理所当然的,帝喾大老婆的儿子,元配嫡子后稷后裔周文王,周武王这对轩辕黄帝的嫡系后裔父子在沉默中爆发了,横空出世,闪亮登场,辉映千古。他们父子同心,其利断金,你们看看人家的名,父子二人,又发又昌,黄金搭档,兼职八卦,还看风水,为此他们特别成立了专治整项小组,扫妲己的黄,打纣王的非……”
“给纣王和妲己扫黄打非。”姜前歌再一次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周文王和武王他们父子二人是我们警-察同志穿越了时空回去的吧,你也太搞笑了。”
“古代版的扫黄打非。”祁董也是忍不住直笑,然后还是帮着开脱道:“确实好笑,不过嘛反正也差不多这个意思。”
边砺进亦跟着笑了起来,很不好意思,解释道:“临时想起来的,增加一点点趣味性,见笑了,见笑了。不过总体说来,文王和武王两父子处理点社会乱象自然是不在话下,更何况还可以捎带罚款外加抄没收对方的家产,你说人家能不乐于发财吗?乐意之至啊,于是两位周朝的老祖自然就顺势而为干翻了纣王开创了周朝盛世,也成为中国历史上最长的王朝。周朝的礼俗制度,宗法制度都是非常严格的,远甚夏商时期,不知是不是有郑重的标识他们这一支是轩辕老祖最最嫡系的缘故?至于现在的歪传说是为了抢美人妲己,那纯粹扯蛋,人家父子何等英雄人物,怎么可能专为了一个人女人而战?当然了,如果这些歪传把抢美人说成捎带,搂草打兔子,红袖点点香,或许还可信点,历史历来都不能为了美女而美女。”
“你这个人,总是讲着讲着就乱讲。”姜前歌的语气有些轻嗔薄怪,不过听上去也像是在替他开脱。
“呵呵,开个玩笑嘛,历史是很严肃,可是听故事就没那么多讲究了。”边砺进笑呵呵地说道,“不过有意思的思,帝喾四个老婆的后裔,虽然一个比一个坐位得晚却是一个比一个坐得长,不知这是不是迷信说法中的一种冥冥冥之中的补偿?其实话说回来,不管怎么样,整个先秦,不论五帝还是尧舜禹夏商周,其实都是轩辕家的,他老人家辛辛苦苦打天下打下来,帝位也一直在他们家代代相传,如果用后代划分朝代标准,他们其实就是一个大朝代,用现代人观念来看,其实就是轩辕董事长的各个后裔争夺公司的董事长席位罢了。”
“一家人,一家人,确实都是一家人。”祁董笑着说道,“反正都是轩辕老祖的后代,包括我们也是。”
“嘿嘿,我突然想起,整个尧舜禹夏商周,你看起因其实很简单,就是尧帝把帝位让给了他爷爷另外地后代,你说现在一些动不动就骂他爷爷地,他爷爷地,这该不会是受此影响吧?”
姜前歌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边砺进,“你就扯吧。”
“扯得好,扯得好,嘿嘿,对了,小边,来来来,帮我看看这幅竹,帮我看一看,鉴定鉴定。”
边砺进苦笑着站了起来,跟了过去,道:“画啊,其实我真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啊,听小兄弟讲了半天故事,小兄弟博古通今,还以为小兄弟会精通古代书画呢?正好帮我鉴定鉴定。”祁董的口气有些惋惜。
边砺进摇了摇头,道:“呵呵,祁董缪赞了,其实我只是石匠,以前看书记不住,就这样把这些历史胡编乱造。四个个现代化嘛,古人现代化,古事现代化,古物现代化,然后古代就现代化了,嘿嘿,真是让祁董见笑了。”
“石匠,小兄弟说笑了吧,你不是跑业务的吗?难道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是石雕大师,这次你们推销的石狮子是小兄弟的手笔?”祁董很是诧异,“如果真是小兄弟手笔,老哥绝对没二话的。”
“哪里,哪里,我只是个没有学到手艺的石匠,只能打打烂石头,农村做地基修修田地保坎还行,雕这个字提也不提的。”边砺进急忙解释一番,人也走到了画的面前。
“没事,老哥也不懂画,看着玩。”祁董听了也不以为意。
“呵呵,我小时候没事,倒是跟随别人画过一段时间的画,还特别喜欢画竹子。”一同起身看画的姜前歌笑道。
“那好,还请姜小姐指点一番,帮我做个鉴定。”
“虽然只有九竹,但整体看上去,前后相错,左右相间,层次丰富,一眼过去立体之感扑面而来,仿佛真是一片竹林在眼前,而且竹间疏密有致,用墨香淡得宜,老嫩适可,几竹或俊秀,或苍劲,一杆一节,一枝一叶,无不透着一股板桥之风,确实是一副好画呀。”姜前歌一边认真的看着画一边缓缓的说道。
祁董闻言大喜,问道:“那这样说来,此画是祁焕真迹呢?”
“不知道。”姜前歌吐出了让祁董差点吐血的三个字,然后又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说了祁董还请别怪罪,这个祁焕好像在历史上并不属于最拨尖的那一撮人,我也只是以前学竹的时候偶尔听到过这个名字,好像是清朝时人,不过可能是我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太孤陋寡闻了,不知道他是否有作品传世,所以也无法对比风格。至于说书画古迹鉴定,以前是有人让我去学习欣赏古玩的,可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一天看着个字画小心翼翼,气都不敢大出,所以就谢绝了人家的好意。哎,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惭愧惭愧。”
“呵呵,姜小姐太客气了。”
姜前歌摇了摇头,“至于这画上的字,我看上去倒是不错,不过说不出个所以然,话说当年还没来得及学就没兴趣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边砺进见姜前歌已经把话说到头了,虽然她没示意自己上,但没办法,只得自己再次上了,更何况,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