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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幸福归来

1930年3月的春风不冷不热的吹拂着早已动荡的神州大地,应山村村口的歪脖子柳树再一次染绿,微风摇着倒垂的柳枝在树旁的塘子里起了一个个小小的圈;自从冬后,阳光也总喜欢晒进这一个个小小的圈里,一切是那么静谧,而不知向的斑鸠呜呜的叫声总是会不合时宜的打破这一切,却又似乎使这一切更加惹人心醉。外面的一切变动都扰不到应山村,村子里祖祖辈辈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露着肚皮到歪脖子树下晒晒太阳,饿了喝口热腾腾的玉米糊糊更舒坦的日子了。

在应山村口塘子的那头是村里的男女老少赖以生存的农田,农忙时在通向村口的小路上总是能远远望到他们勤劳的身影,不像现在这般空闲,地里的土上还有没完全消融的白霜,土地也在一点点变得湿润,一点点焕发着新春的生机。至于再远处的大山那头是什么样的世界没有人知道,老实耕作的村民也没有对大山深处感兴趣的,他们的眼里只有土地,就连那条乡间的小路也消失在大山里。

不过今天从远处走来了一个宽阔的身影,从大山那头走来,头戴着一顶草帽,帽檐儿下压着似乎要遮挡了前进的视线,身上虽然挂着一件灰色宽松的大褂儿,但也掩饰不了他结实的臂膀,他大步迈在这条进村的小路上,脚下一双黑色的布鞋很是利索,他的脚步不紧不慢,他对大山这头村庄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熟悉。是的,他叫王厚才,是应山村的后生,爹娘他虚岁十六岁给他找了个媳妇。之后不久,王厚才便一个人走出了应山村,这件事当时在村里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走出大山后要干什么。但是在阔别了村子近三年后,王厚才回来了,回到了这个生他养他的应山村。一切似乎还和他三年前走的时候一样,村口的小路依然弯弯曲曲却不泥泞,两旁的土地依然散发着他熟悉的翻种多年芳香的味道,村口的歪脖子树又一次发了芽儿。。一切都没变,都还和以前一样。他边走变想着,似乎也略带感慨:是啊,一切都没变,朴素的乡亲们怎么会变呢,他们看天吃饭,下地干活。三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或许在这段时间里,唯一变了的,是他王厚才自己一个人。

三年前从应山村走出的是一无所有的王厚才,而三年后回到故乡的王厚才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穷小子,虽然这三年来尝尽辛酸苦辣,但他凭着脑袋瓜子灵光,硬是在遥远的台湾海岛上闯出一番属于他自己的小天地。在那个年代,有点小钱的男人们大多都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更何况王厚才这个从小山村里走出来的土包子。发达之后的王厚才很快又在台湾当地又娶了一个黄花大闺女,现在的他已经是两个胖小子的爹了。在享受了几天富足日子后,王厚才想起了守在应山村等着他的结发妻子。他思量着: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既然跟了你王厚才,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糟糠之妻不可抛啊。你穷的一无所有的时候人家跟了你王厚才,现在自己富足了也不能负了人家。思量再三,他踏上了归乡的路,回到了他阔别已久的故乡。现在自己用手扶着小时候经常爬上爬下的歪脖子树,果然有一股莫名的亲热劲儿。此时此刻的王厚才多想向天大喊三声,我王厚才终于是又回来了!

王厚才走在应山村村里的主干道上,两边还是以前用黄泥堆砌起来低矮的房子,都还和他当初在的时候一样。他回来的这个时候刚刚好赶上大家伙都在吃晚饭,街道上除了个光着腚的小孩子还真是找不到第二个两条腿走路的了。可能这个小孩也没想到这个时候街上还会有人,他也就停下玩泥巴的游戏,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一点点走近,现在小孩迷惑而又好奇的看着王厚才,王厚才出村子的时候这小孩都还没出生。王厚才也停下来,低着头笑盈盈的问自己面前这个孩子:“你叫个啥名,娃儿?”这小孩倒也怯生生的答了:“俺叫狗蛋儿。”说完似乎是想起了手里的泥巴又低着头自己玩自己的去了。王厚才边呲着牙边走了。其实,他心里明白,这个叫狗蛋儿的小孩并不叫狗蛋儿。在应山村,孩子一生下来就夭折的这几年不在少数,村里的老人们都说是让老天爷收走了,后来也不怎么就兴起了只要小娃儿没名字,老天爷对不上名字就收不走的说法,所以后来应山村里的小娃儿们大多都叫什么狗蛋儿、好养活之类讨喜的小名儿,王厚才小时候也叫狗蛋儿。他就因为知道这些所以才忍不住乐呵呵的,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个现在叫狗蛋儿的小娃儿在之后的几年还给他的结发妻子做了几年的儿子。

王厚才嘴里哼着小曲儿,一路小跑着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口,这还是他走时的样子:一个破旧的黑漆木门(黑漆基本已经脱落掉光)虚掩着,因为天儿上了黑影,门里面用木棍顶了,这就算晚上锁住大门了。外墙是用几块青石头堆起来的,把耳朵贴近了有风嗖嗖的响声,住的房子是用黄泥拌着干草堆砌起来的。记得那干草还是王厚才盖房子的时候向大伯家他大哥王厚铭借的,“不知道那干草还给厚铭哥了吗?”王厚才喃喃说道。王厚才这前前后后转悠一圈子后,这才走上前去敲了几下破烂的木门,他现在的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激动,可奇怪的是,门里面并没有动静,他有些急切,手里的劲也没了分寸,又“砰,砰,砰”的拍了几下,可还是没有动静。王厚才后退了几步又望了望这门和青石墙,确定是自己的家没错呀。他这下更纳闷了,看烧火房的烟囱里冒着白烟,想来家里有人啊。他思前想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去推那掉了漆的木头门!这门本来就是个摆设,加上王厚才力气又大,木门没抵抗几秒钟就缴械投降了。他这才迈进了家门,转过弯去看到了听见动静从烧火房摸着烧火用的粗木头跑出来的女人把一旁在地下打滚儿玩耍的娃儿护在身后。王厚才认出了她,一边摘掉草帽一边嘴唇有些发颤的说道:“玉凤,是我啊,我是厚才!”女人一怔,是他,虽然这三年多来他一直没有消息,但这声音她今生今世也不会听错,她的男人王厚才回来了,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手里的粗木头也早已掉在了地上。倒是女人后面的小娃儿被粗木头掉下来的声音受到了惊吓,“哇哇哇”的直哭。

他的女人名叫刘玉凤,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脚女人,瘦高的身子,走在平路上都晃晃悠悠的不稳当,像她这般小脚又瘦又高的,在庄稼人眼里不受待见,就因为太晃悠了做不得苦重的农活,乡亲们对刘玉凤这种的有一个统一名号,唤作“大枣杆子”。当时王厚才家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困难户,他爹有肺痨,姐姐老早就给人做了童养媳,这经媒婆一撮和没费多少周折这亲事也就成了。王厚才因为穷怕了,成家没多久就决定去外面闯荡,留下刘玉凤一个人在村里既要收拾地里又要伺候公婆,这前前后后忙上忙下的始终是她一个人。说起来这刘玉凤也算争气,一个妇道人家把地里收拾的有模有样的,这期间公公也因为肺痨离世了,她一个人张罗完丧事,现在还养着婆婆。虽然和王厚才相处的日子不长,但玉凤相信他,信他有一天无论混好混不好都会回来。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不依靠自己丈夫的,只是当这天他真回来的时候,玉凤还是会有些手足无措了。

村里满天的星星一如他年少时那般闪亮,头上那轮弯弯的月牙儿似乎从来没有挪过窝儿。但现在这一切都不同了,王厚才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穷小子了,在外闯荡一番之后,他的膀子更厚实了,站的更直了,刘玉凤用手紧紧的箍着自己男人的腰,嘴角抽搐着,男人的宽阔身板儿让她找回了久违的安全感和依靠感,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个角落在此刻被唤醒,她的眼角存满了泪水,这些泪水三年多来一直被她压抑着,终于在今天她可以把这些泪水连同满心的苦楚尽数向面前这个男人抖搂出来。王厚才就这么直直的立在院子里,他好像从来没这么直过,昂起头凝望着满天星辰,脸颊已早已湿润。玉凤早已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放肆发泄着自己的苦楚,她边哭边捶打着王厚才的胸膛,“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才回来。。”王厚才任由她捶着,依然直立立地站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深夜的风凉飕飕的,破木门吱哟吱哟地响着,深巷里不知谁家的狗偶尔嚎叫几声,但这都惊扰不到他们,他们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因为此时此刻俩人心是暖的,至少刘玉凤的心在此刻是滚烫滚烫的而且无比靠近着王厚才。

两人相互依偎了许久,躲在玉凤身后的娃儿抬头看看娘,转脸儿又看看那个没见过的男人,不知名的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听到小孩的哭声,玉凤赶忙来哄孩子。王厚才傻站在一旁,这才注意到玉凤抱在怀里还在啜泣的娃儿,不打准儿地问了一句:“这孩子是。。”玉凤听到王厚才疑惑的语气,转头眼角斜低着,似乎略带埋怨的轻声说了句:“自己临走前留下的种儿,现在回来不想要了?”王厚才这才恍然大悟,一边暗骂自己是个笨蛋一边俩大手举起孩子,爷俩儿就这样在月亮地儿下脸对着脸,看了半天,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忙不迭地问道:“这是个男娃还是女娃?”玉凤答了一句,“是我不好,没给你生个争气的。”王厚才却咧嘴笑道:“女娃儿好,水灵!”一边说着一边抱着自己的女儿乐呵呵地走进了屋里,刘玉凤在后面默默地跟着进了屋,只剩下今晚格外亮的月光,照着这个家,照着这个女人的心。

夜越来越深,月越来越亮,应山村处处透着一片静谧与和谐,偶尔传来几声狗的低吠声。村里的男女老少早已各归家去,平静的过着自己家的小日子。刘玉凤也从门里面把门插上了,回过身去一言不发地擦着了火柴点亮了家里的老煤油灯,这煤油灯还是分家的时候从公婆那里分来的。透着昏暗的灯光,两人一个坐在桌子这头一个坐在那头,王厚才觉得气氛有些压抑,觉得该说些什么,可也不知道该咋张嘴,干脆摸起了家里原来的老烟袋。玉凤赶忙站起身来,从桌子那头移到了桌子这头,摸了根火柴帮王厚才引着火。王厚才使劲儿吸了一大口,嘴里鼻孔里散出一团团白雾,烟雾熏得王厚才眯缝着眼儿,这时候玉凤早已回去低着头坐在那了。对于这个体贴而又细心的女人,王厚才还能再说些什么呢。王厚才抽完一袋烟,头微微前倾着,小声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休息去吧。”玉凤轻轻的点了下头,用手拽了拽衣角,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快步走了出去。王厚才很奇怪,天晓得这个女人又去干什么了,但没多久,玉凤就又回来了,还端着一大盆水。。王厚才没再多说什么,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玉凤自从进屋后,什么也没有多问,因为她知道,王厚才一回来,就把一切都带回来了。煤油灯微弱的火苗儿终于被女人吹灭,一家三口一户农家在深夜重归寂静,夹带着温馨随着星斗一同慢慢迎接第二天黎明清脆的鸟鸣声。

幸福对于刘玉凤这个农村女人来说应该就是白天男人平整完地里的活儿回来后被饭香馋的都不用筷子像个孩子一样伸手去抓,狼吞虎咽地吃着。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觉得自己有用,男人饭饱后拍拍肚子满意的笑容是最令她自豪的。应山村的女人包括周围村子的女人都是这样,男人们白天劳作,她们忙着做好饭食;晚上男人们劳累一天,她们忙着伺候他们睡觉。她们依赖男人,男人们就是女人们的天。男人背后的女人总是软弱的,总是围着锅台转的,可一旦身边的男人突然有一天离开了,软弱的女人总会显露出她坚强的一面,自己做自己的天,不为别的只为活的更好,应山村的女人如此,全世界的女人亦是如此。这世界,谁离开谁,都会活的更好,除非你自己不想。

突然家里的土炕上多了个男人,令刘玉凤感到温暖又陌生,渴望又紧张。虽然身边躺着的是自己的丈夫,但长期的分离令她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劳作了一天的她却没有一丝困意,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房顶的主梁,耳边仔细地嗅着王厚才的喘息声,男人的一吸一呼之间似乎总能牵扯玉凤的心,又或许是男人那股特有的气息惹得她的心总在“咚,咚,咚”就那么热烈地跳动着。深夜里这个破旧的小屋里从没有这么安静过,一个人的时候,劳累了一天的她永远都是倒头就睡,来不及翻身呼噜声就早已充斥了整个房子。可现在他们相顾无言,女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王厚才觉察到了她的局促,轻轻侧了侧身,默默将她拥入了怀。王厚才就这么紧紧地抱着她,她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让王厚才吹得软了,热了。一时间,过往都浮现在自己的脑子里,她只有无奈地叹息。只是这一刻,她坚强的心终于在男人的温暖下变得柔软,化作泪水一声不响地流了下来,可她的脸却浮现了笑容,从没这么年轻过。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睡去,刘玉凤喜欢被人呵护的温暖的感觉,全身从没这么轻松过。她就这么沉沉睡去,直至鸡鸣。

黑夜总是因为一啼鸡鸣而被打破,应山村的黎明总是伴随着歪脖子树枝轻轻地摇曳,村民排成线地走向地里。王厚才回村的消息早早的传遍了村子,街坊四邻们都过来瞧瞧见了世面的王厚才,这个破旧的农家小院因为主人的回来变得热闹起来。王厚才乐呵呵地从包里拿出糖分给光着屁股的孩子们吃,谁也不会想到往日的穷小子竟然如此豁达。最开心的还是刘玉凤,看到自己男人有了出息,她也傻呵呵的跟着自豪起来,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跟随着自豪感接踵而来的是后半生的孤独与苦难。快乐,对她来说,好像永远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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