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柏拉图,永恒
康复药房。
苏小小醒来,就看到老郑一脸坏笑地坐在床头,嘴角撇地老高,眼神却有太多关心与焦急。
“你怎么来江南了?”
“我来看你!”老郑眼眯成一条线,全身上下好像都是笑嘻嘻的。
“得了吧,你。听说你们三村的天堂水污染,把我给乐坏了。”
“死丫头,你幸灾了祸。”
苏小小拼命的摇头,轻轻地说:要找龙井茶,你一定会来江南看我的啊!
老郑听后,用手指在她额头轻轻画一个同心圆。
“那你去听雨轩没?”
“去了。”
“遇到范瑞敏了?”
“遇到了。”
庐山,玉帘泉。
老郑冷笑:恭敬不如从命,出招!
范瑞敏双臂轻挥,一层水浪卷来。强大的气流将李白拍打在地上,李白惊叫:直娘贼!老郑,你他娘的小心了。
老郑叫:好强的内功!
他一个斗转星移,衣袖轻舞,一衣带水,强大的水柱像脱了缰的野马,嘶吼着冲来,范瑞敏面色一变,躲之不及,给水淋了一身,好不狼狈。
“你败了!”老郑一招制敌,轻笑道。
苏小小道:这就完了?也太没劲了吧!
老郑面上一红:哈,我们这种高手往往都是一招致胜,哪能像江湖上那些宵小你死我活的打个没完?
“呵呵,然后呢?”
“然后,”老郑眼神滑过一丝恐惧与不安……
范瑞敏道:小女子学艺不精,败就败了!
老郑正想着安慰她几句,变生突起,一道身影自水中闪过,数不清的掌影袭向老郑面门。
老郑一惊,暴退数步,袖里吞金,十指打出数百片叶子,勉强将来人阻拦下。
此刻,范瑞敏方才使出必杀计,似电般扑向老郑,双手合什,身后瀑布一下子被剪断了,水帘化作水流,水流化作水滴,万佛朝宗,虚空落泉千仞直!
四周都是水滴,老郑哪有退路?
他双袖暴长,拂袖功卷向身前那道人影。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两败俱伤的打法。
那人哪料到会是如此?唯有退下。水珠散落,老郑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落地后未站稳脚,退后数丈,跌倒在地。
那人不瞧老郑的狼狈样,拱手道:小妹宋园园!难道马有没告诉你听雨轩主有两个吗?
老郑心中暗道:那王八蛋真还没说,就他娘说什么到这里打架手到擒来,比包蒜都简单。
这事,比吃蒜都味!拱手道:小妹宋园园!难道马有没告诉你听雨轩主有两个吗?
老郑心中暗道:那王八蛋真还没说,就他娘说什么到这里打架手到擒来,比包蒜都简单。
这事,比吃蒜都味!
苏小小也替老郑倒抽了口凉气,不由愤愤道:干什么嘛,两个打一个!
老郑苦笑:不是那样的,那一击,范瑞敏使的是虚招,我还偏偏上当了,和宋园园硬拼了一下,我虽然是吃亏了,但是我赢了啊。
苏小小笑道:听你讲打赢了还算吃亏?好在已经结束了,像我们这种聪明女人是从来都不会太在意已经成为过去的事情的。
老郑眼中的恐惧与不安更严重了,他喃喃道:没有结束,还在继续。
宋园园、范瑞敏自是不会趁人之危的。二人容老郑稍缓片刻,范瑞敏才说:这次,你真的胜了,不过龙井茶不在听雨轩。
老郑问:那龙井茶到底在什么地方,还望二位相告,以解天下危机,造福苍生!
范、宋二人对视,宋园园说:国有国法,门有门规。恕小女子不能相告。
李白说:大姐,最起码应该提醒一下吧。
范瑞敏想了一会儿,说:你们已经打败了洞水楼、碧叶斋、风鸣阁、听雨轩,也就是已经通过了第十、九、八、七四殿,等你们打赢第一殿的四位使者,自会见到我们殿下。她会告诉你们龙井茶的下落的。
“四位使者?”
“正是笔、墨、纸、砚四人!”
话音刚落,李白惊叫:快看,瀑布的水都黑了!
老郑望去,泉水尽黑,色如墨染,瀑布更像被推翻了的墨缸,怎一个黑字了得?
李白当时在想:难道王羲之在墨池洗笔?
老郑就比他现实多了:二小疯了,污染黄河水还不够,他还想把长江再给毁了?
宋园园笑:墨使到了!
老郑惊问:在哪?
“就在你身后。”这句话是李白说的,说完了就像看到鬼似的跑的比大白都快。
老郑没有回头,你被人家剑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回头的,回头干嘛?问人家为什么把剑放你脖子上?人家说,没事你别害怕,她只是磨磨剑。
老郑心里早就惊成一锅粥了,但还是很冷静地问:谁?嘛意思?
他明白,天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他身后的人不多,能把剑放到他脖子上他才觉察的人,更是几乎没有,就连老杲的捕风捉影都未必做的到。
所以,他才吃惊。
“十殿第一殿龙吟宫墨使,亢健!”
墨使一出,天下尽染。
老郑心道:我管你墨屎墨尿?他问:把剑放在俺脖子上什么意思?
亢健说:没别的意思,你别瞎想,就是磨磨剑。
列位看官,您说这能不瞎想吗?
老郑又露出一脸坏笑,抬头望天,看到天地之间,除墨水以外,天下尽白,飘的不是雪花,而是纸屑!
范瑞敏笑得花枝招展,说:纸使也到了!
老郑问:纸使又是谁?
他耳边被轻吹一口气,有人笑道:是我!
老郑看到付楠后就哭了,被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眼皮底下来到他面前他才发现!
“龙吟宫纸使付楠!”
以前老郑一直都以为自己武功很牛,但现在一下子自信心就被打垮了,终于明白了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的道理。
他问:你们这样欺负我,难道就是来示威的吗?
付楠说:就是!你们“丢三落四”也不过如此嘛!
“放肆!”亚洲一来就看到老郑被挟持,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上前扣住亢健右手脉门。
没办法,这两天看《聊斋》,我特喜欢神不知鬼不觉这词……
老郑转涕为笑,笑靥似带露桃花,问:你怎么知道我有难?你怎么会来?
亚洲说:虽然说马村长很扯淡,但你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他的神机妙算。
两人会心一笑。
苏小小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道:还好,他来了,你俩,天下谁人能敌?
老郑说: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自从那天以后……唉,亲爱的,茫目自信害死人呀!?
付楠冷笑:那,笔墨纸砚就领教一下丢三落四的高招了!
她手一挥,亚洲便退后几步,亢健脱身而出,与付楠站成一排,亮出架式,要与老郑亚洲血拼了!
老郑胸有成竹,大叫:三村才不怕你们呢!他低声问亚洲:该怎么办,并肩子上?
亚洲说:不活了,撤!
“以后在我信心十足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说这种丧气的话?”
董汝帅从墨水中钻出来,点头和捣蒜似的,说:可以可以可以!
付楠亢健携手发出破天一击,“纸醉金迷”VS“墨守城归”,漫天的纸屑、墨水直逼刘、郑二人。亚洲“蝶舞天涯”接下三分之一的纸屑,剩下的全数打在老郑背上,老郑“一衣带水”带走少许墨水,剩下的全数泼在亚洲脸上。
烟消云散,二人早跑的不知踪影……
董汝帅又一头扎入墨水中,大叫:我是清白的!
中国历史有记载以来,第一位敢在墨水中说自己清白的人。
亢健身影一闪,将董汝帅摔在地上。付楠上前问:你是谁?
董汝帅说:我小帅帅。
付楠怒:戏弄我?扁他!
也不知从哪跑来一群野人,对着董汝帅拳打脚踢。刹那间,山清水秀的庐山瀑布上空腾起一朵状似蘑菇云的烟雾,和原子弹爆炸的效果差不多。
当然,伴随着烟雾的,还有一阵杀猪似的惨叫……
苏小小握住老郑的手,问:那后来呢?
老郑说:后来,亚洲的脸被墨水染的,特像二小。我衣衫被纸屑撕的粉碎,衣袖又黑又土,和丐帮弟子差不多了。对了,那天,是谁把你弄伤的?
“一个红衣少女!”
“又是红衣少女!天下哪来那么多红衣少女?”他眼前不由掠过曾经的那个梦。
苏小小醋意上涨,PH值达到零度以下,大吼:说,你什么时候又认识一个红衣少女了!!
老郑让苏小小锅碗瓢盆砸过以后,叹道:一个女人,就是再温柔贤淑,她也是会吃醋的!
苏小小吼:还嘀咕什么,还不快去抓羊?
老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是,老婆!喜羊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九、怒斩三千里,只为红颜
蓝洁尘要嫁人了。
契丹第一美女要嫁给脾气暴燥、奇丑无比的安庆绪了。
翠绿的草原上一时间充满了喜庆,每个蒙古包都披上了红盖头。
一下子,好像全世界好像都穿上了红装,只有蓝洁尘反而脱下以往的红衫,穿着白的婚纱。
耶律阿宝怎么看都像穿着孝服。
阿宝遣一千契丹勇士由数百年后女真人首领完颜阿骨打的哥哥完颜阿骨裂带领。
为什么他和他哥哥会差数百年,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却说苏杲一行,连日赶路入川,赵晨光一激动走错了方向,跑江西去了。
入了剑门关,遇到从桂林旅游回来的薛鹏腾,还带回一长得特漂亮的客家女孩。
苏杲问:这,怎么称呼?
薛鹏腾笑得嘴快咧到耳朵后去了,搂住那女,说:我谈恋爱了,你叫她二嫂就行了。
苏杲又开始装孙子了,深鞠躬,学着戏文唱道:原来是嫂夫人,小弟这厢有礼了。
张乐问:你怎么想谈恋爱了?
薛鹏腾说:听说谈恋爱很浪费金钱,我终于找到一个花钱的好法子了。
“切,”苏杲说,“二小,谈恋爱费钱?你以为你是大学生啊?”
“难道只有大学生能糟蹋钱吗?”
“那当然,反正不是自己挣的,那帮孙子们给以后可能什么都不是的女的花起钱来,那个疯啊!”
“难道就没有一个办法能让我在最短的时间里花掉最多的钱吗?”
苏杲说:你学我,去赌啊,一夜之间能让你身无分文。
薛鹏腾拉起媳妇转身就走。
张乐感慨:你要是早给他出这个点子,他也不会病的去洗那个澡了,也就不会有这是是非非了。
苏杲反驳:他要不去洗澡,这本小说还写的有什么劲?
张乐又说:明天,蓝洁尘就要嫁人了。
苏杲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
翌日,薛鹏腾遇到苏杲就哭:昨晚一分钱都没输出去,还他娘的赢了不少。
苏杲也哭了:赌了二十年,为什么我就没有赢过一次呢?
湘西。
赵晨光添油加醋地把苏杲、蓝洁尘和刘文华、邵谦说过一遍。二人大怒,拍马北上,倒要向契丹人讨个说法。
翌日,薛鹏腾遇到苏杲就哭:昨晚一分钱都没输出去,还他娘的赢了不少。
苏杲也哭了:赌了二十年,为什么我就没有赢过一次呢?
湘西。
赵晨光添油加醋地把苏杲、蓝洁尘和刘文华、邵谦说过一遍。二人大怒,拍马北上,倒要向契丹人讨个说法。
天下之大,又有哪个敢如此欺侮三村之人?
两骑风尘仆仆赶至草原,已是晚了一步。阿宝说:她已在三千里之外了。
刘文华刀指阿宝,道:她若拜堂,你信不信我灭你契丹给她陪葬?
二人走后,阿宝吩咐左右,速告各部人马,三千里设防,务必拦下此二人,死活不论!
刘文华(以后简称老胖)提马行了数里,便看到前方有一队兵马拦住去路。
他双脚猛踢马肚,烈马受惊,似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行。
“挡我者死!”
“大契丹悉万丹部落勇士,有屠此人者,赏万户长,马千匹,田百顷!”对方长官话刚说完,老胖横刀立马,抽刀,一记“天魔斩”将其劈于马下。
他傲然,收刀归鞘,不怒自威:谁敢拦我?
苏话讲,女留长发万人迷,匹夫拼命万人敌。
兵马慑于气势,纷纷后退。
老胖大笑,取酒狂饮,弃坛狂奔。
一契丹勇士甚为折服:大丈夫理应如此!这人姓耶律,好像叫什么阿保机,后创立大契丹国,打出一片大大的疆土。敢情这是让老胖那小子刺激的。
再行数里,契丹何大何部落设弓箭手,刀斧手数千,一时间刀风箭雨。老胖故计重施,哪知这首领吸取上位经验,深藏军中。老胖找不到要下手的目标,刀施“千佛斩”,刀光暴闪之处,无不是一片血雨腥风,满目狼籍。
杀出重围,他已满身是血,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不敢稍做耽搁,纵马狂奔。
就此一路斩杀,连破伏弗郁、羽陵、日连、匹契、黎、吐六于六部,加上前边的悉万丹、何大何,共破金庸笔下天龙八部之契丹古八部。
第二天,天下就传开了,说一大唐帅哥(唐朝以胖为美)半日之内行三千里路,破契丹八部,挑了整个契丹民族。世界各国都哭了:这唐忒强大了!纷纷进京愿终生俯首称臣,终年纳贡,不敢稍有反叛之心。
唐玄宗龙颜大悦,借机弘扬国威,唐国力空前,史称开元盛世。
一路追赶,终究还是赶上了送亲的队伍。
此地邻近辽西,已至安禄山所辖地界。完颜阿骨裂一行自是放松了警惕。
阿骨裂对于公主嫁给安庆绪这混蛋一事直是持反对意见的,虽说现在美女配丑男已成时尚,但那只限于大学校园里。再说,男的丑点也没关系,但丑到安庆绪那种已成社会公害,到哪都能引起瘟疫的境界,怎么都说不下去。
他叹道:公主这一去,算是毁了。
忽然,他听到前边士兵一阵慌乱,忙打马上前,就看到了在前边挖鼻屎的老胖。
他吼:敢挡公主鸾驾,你不活了?
老胖看到他破口大吼的样子很讨厌,屈指一弹,刚好将鼻屎弹入阿骨裂口中,也不管他怎样吐得昏天暗地,天崩地裂,慢慢地说:把你们公主交给我。
阿骨裂吐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问:假如我不交出来呢?
“逆我者亡!”
阿骨裂爱慕地看着老胖,道:好汉子,我喜欢,我要是女的一定嫁给你!
这次该老胖吐了……
阿骨裂说:公主就在马车上,在这么多兄弟面前我把她交给你,我会很没面子。要不这样,你轻轻打我一掌,我装作受伤很重的样子,你再趁机把公主劫走,OK?
他刚说完,就被老胖一掌击飞,他大吼:没信用,说好轻轻打的!
老胖一个移形换位,掠至马车旁,刀劈马车,一把携起车中人,跃马而去。
走了几步,他觉腹中一凉,原以为关键时刻腹泻,看到那人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刺入他小腹,才知道上当了。
阿骨裂抹了抹口上的血,大笑:一介武夫,还是上当了吧?公主早到安府,我们只是找了一个长得和公主很像的丫鬟,等你来上钩。
老胖叹道:罢了,后面交给棒槌了。
将那吓的面无人色的丫鬟一脚踹下马,强忍痛楚,策马南下,回三村找百里玉风疗伤去了……
辽西节度使,安府。
安禄山刚回府就看到院中摆一大木桶,邵谦要死不活地躺在桶里洗澡,安庆绪被揍成猪头,在一旁给他搓背,家丁护院们都给封住了穴道,站在一旁摆着各种造型,一动不动,瞧着特滑稽。
安禄山却没有要笑的意思,黑着头,瞪着邵谦。邵谦伸个懒腰,说:安大人干嘛黑着头?
安庆绪说:谦哥有所不知,最近流行黑色。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自从奥巴马那黑鬼上台以后,就开始黑了。”
薛鹏腾从桶中钻出,问:你鄙视黑人?
安庆绪脑袋摇的和波浪鼓似的,说:二爷您多心了,我哪敢说您啊?
薛鹏腾(二小)怒:你他妈说老子是黑人?说罢,随手找到一根铁棒就往安庆绪脑袋上招呼,跟捣蒜一样。
刚打完,邵谦怒:你叫他二爷,叫我谦哥!找打。
随便打了几拳,看着自己的杰作,嘿嘿冷笑:还别说,小子,你脸肿了的样子比以前好看多了。
安庆绪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等怨气,大喊:爹!
安禄山心道:你个小杂种,这会我上去不得挨打?他忙摆手:二位慢打,今儿小弟作东,喝点。我去招待酒菜!话罢,溜烟跑路。
邵谦问:你怎么来了?
二小说:老杲,也就三瞎子知道你俩来帮他追女人,怕你们有闪失,九让我来了。
邵谦问:他自己的女人他不来,他哪去了?
二小坏坏地笑:在四川唐门,追求另一个女人啊。
安庆绪不由道:禽兽!
二小问:你骂谁?
安庆绪道:当然是我爹啦,丢下我自己跑路,没见过这么当爹的。
二小问:蓝洁尘哪去了?
安庆绪说:我告诉谦哥,她被别人给救走了。谦哥不信。
二小说:我也不信啊,你说的别人是谁?
安庆绪说:个别的人。
又是一顿暴打……
二小打累了,说:拜托,老兄,命都在我们手里,还有心情玩扩句训练!
安庆绪从地上捡起被打掉的门牙,说:我说,我说。就是夜梦楼主和烟波亭主!他勉强睁开打肿的右眼,发现面前早已没了人影。
夜梦,夜长梦多,惊觉,一场恶梦。夜梦楼主武芸芸,江湖人称“惹不得”,惹了她,一辈子都是你的恶梦。
烟波,烟波散尽,不查,两世为人。烟波亭主韩婷婷,江湖人称“烟波愁”,不是她发愁,而是她的敌人们,每天愁得要命。
十殿竟为一个蓝洁尘出动第六、五两殿,不能说只是偶然。
三人一行在燕山脚下碰到了赶来的二小和邵谦。
武芸芸幽怨道:不是冤家不聚头,又遇到三村的人了。
韩婷婷问:那个非洲的就是?
“三村首富薛鹏腾,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名头虽比不上丢三落四,但手底下可一点都不含糊。武功深不可测。”
蓝洁尘还是一身婚纱,她慢慢道:你们把他俩引开,我去香格里拉同四使会合。此二人武功不俗,你们切记小心。
京郊燕子坞。
二小很少在别人面前显山露水,三村人只知道他会武功,但究竟有多高,没人知道。
迎对两殿,邵谦心中也没底,搞不好俩人都得折在燕郊这鬼地方。
燕郊是个什么鬼地方呢?
江湖两燕,便是有名的姑苏燕子坞,和一点都不出名的京郊燕子坞。之所以前者要远比后者出名,因为前面一个名是金庸取的,后面一个是苏杲取的。名人放个屁都比不名人写一篇文响亮。
唐朝时的燕郊还比较荒凉,当然现在的也比较荒凉,所以只能说这鬼地方一直都很荒凉。
四人一路追杀来到一片开阔的玉米地中,这里更荒凉。
过了十招,邵歉就荒了,他心一荒,二小心就凉了。
韩婷婷并没有出手,只是老武一人便把邵谦二小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和传说中的两人很有差距。
玉米叶漫天飞舞,韩婷婷的剑光也是漫天飞舞,邵歉让人家的剑削的头发还是漫天飞舞。
他吼:二小,你再跑,就要到顺义了!
二小早就跑地老远,又屁颠屁颠地跑回来说:鬼知道燕郊离北京这么近!
邵谦道:一直很安近!
那三人吐了。
趁机,邵谦掰了六个玉米棒在手,又拔了一根玉米杆,使出绝计:惊天棒,泣鬼槌!直袭在那一旁闭目养神的老武。
二小也发动了,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以指代剑刺向韩婷婷喉咙。
这一招,无名无式,只有灭绝!
当年百晓生坐客三村,马有曾问:江湖之大,藏龙卧虎,不乏高手,先生之见,何人为天下第一?
百晓生不言。
马有又问:何人为三村第一?
百晓生放下茶杯,言:比轻快,苏杲第一;比飘逸,老郑第一;比暗器,亚洲第一;比刚猛,邵谦第一;比不要脸,村长第一。
马有说:先生说了半天都没说出谁是第一来。
百晓生大笑:虚名若浮云,天下无第一!只是,二小,天下第二!
所以,二小给自己唯一的武功名就叫作“天下第二”!
韩婷婷硬是接下,被击退数丈,“哇”的一声吐了口鲜血。
十、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老武和邵谦一生都不能忘记那一招的惊艳。
看着二小独立于田边,田风吹动他的衣袂,邵谦觉得他特伟大,头上好像有光环环绕,再使劲揉揉眼,努力看去,还那熊样……
老武说:你们赢了!说完抱起受伤的韩婷婷,转身就跑。
邵谦要追,二小说:追毛啊!
“为什么不追?我追得上。”
“两个女人追上了又怎么样?”
二小叹道:她俩并不想害蓝洁尘,又击败两殿,咱们任务完成了,先回家吧。
在回到三村的小路上,二小和邵谦手拉着手,唱着“小鸟在前面带路”一蹦一跳的走着。
邵谦问:当时为什么你不让我打,还能好好表现一下。
二小说:不是我不让,是写书的不让你打。
“写书的真混蛋!”
“不能怪他,他们大学生都这样。”
“大学生都很混蛋?”
二小点头,说:他们平时在家习惯了当儿子,作孙子,所以以后不管干什么都要装儿子,装孙子了。
“可是我觉得你说的这些狗屁一点都不符合逻辑规律啊!”邵谦说完,指着西南,叫:快看,流星!
二小看到一道夺目的光芒冲天而起,骂:棒槌,你家的流星从地下向天上跑?
“不是流星,那是什么?”
“一箭穿云!”他叫:不好,西南老杲部位有危险,走!
当初马有发给每人一枝信号弹,名叫“一箭穿云”,若谁有危难,放此箭,天下营救。
一枝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老郑正在黑龙江边上刷牙,亚洲正在长江中下游洗澡,马有正在秦皇岛上厕所,董汝帅正在云南大理三塔最东面一个上面挖鼻屎,趁许晓明不注意,把挖出来的东西涂他身上,田政和勇哥在山西大同府地下参加挖煤培训,卢飞正在北大青鸟发传单……
瞬间,九州龙动,万马奔驰,齐赴四川。风云变,川中乱!
世上最美丽的国度。
香格里拉。
笔墨纸砚四使运功为韩婷婷疗伤,功行九重天,她脸上始见血色。
付楠轻叹:好霸道的武功!合我四人之力,方可与之抗衡,薛鹏腾称天下第二,不是偶然。
韩雪道:天下谁能治此人?
亢健道:唯有江湖之王。
刘坤道:此人亦正亦邪,与三村很是亲近,怕不为我所用。
付楠道:据我所知,还有一人能治薛鹏腾。
众人问:谁?
蓝洁尘自宫外走入,笑道:本宫!
众人惊,忙行礼,齐呼:殿下千岁!
蓝洁尘冷道:三村下此辣手,此仇不可不报!速告“悠恬雅舍”,务必斩杀川中一人。
付楠道:诺!
蓝洁尘问:三村之人,谁在川中?
刘坤道:苏杲、张乐。
蓝洁尘一呆,缓缓道:杀张乐,生擒苏杲!
“诺!”
十殿之主复出,江湖又将一片血雨腥风。
四川,天府之国。
唐门。
看到不请自来的苏杲和张乐,唐倩雁就火了。将二人拒之门外,大吼:你又来干什么?
张乐愣了,说:人家这可是第一次来。
“没和你说。我问姓苏的呢!”
“人家不姓苏。外边就人家一个嘛!”
唐倩雁好奇的打开门,就张乐一人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外,哪里还有苏杲的影子。
唐倩雁问:苏杲呢?
张乐指了指墙头,说:那孙子太快了,你以为一扇门都挡住他?门都没有,早从墙上翻过去和你的长辈们喝茶去了。
二人走进内堂,便看到苏杲与唐德礼、唐德智、唐德信四人端坐正中,有说有笑。
苏杲问:怎么不见唐二叔?
唐德义道:说来忏愧,上次略窥苏大侠神功,我二哥受了刺激,变得疯疯癫癫,不便再出来,望苏大侠见谅。
张乐说:老杲呆狂里啊!
苏杲瞪他一眼,说:苏某此次来,正为上次的事向唐门请罪的。
唐德信问:大侠何罪之有?
苏杲道:在下掠大叔,惊二叔,使唐门颜面扫地,虽师出有名,而罪不容赦。还是请出唐二叔,小子定当面谢罪!
唐德礼道:这……
唐倩雁道:说的比唱的都好。你若当真是来赎罪的,就吃我一剑,不闪不避,怎么样?
苏杲笑笑:好。
张乐补充:一直以来,老杲就没有拒绝任何漂亮女孩的任何要求的习惯。
唐倩雁面上一红,一剑削来。苏杲轻笑,指折剑尖,顺势一拉,将她揽入怀中。
唐倩雁面变,却见唐德礼三人业已发难,三把唐门绝器:营养快线直袭苏杲面门。本是打向她的……
苏杲欲退,双脚已被躲在地下的唐德义扣住。
张乐亦惊,抽刀横斩,断双手。苏杲脚上无困,猛地起身,腰间忽然一痛,唐倩雁手中匕首已刺入其腰间。
他瞪大双目,不愿相信,两枚含毒暗器已刺入眼中。
他猛地推开唐倩雁,吼:你,好狠!
张乐刀劈唐倩雁,诛神刀被匕首斩断。
他惊,抱起早已晕倒的苏杲破门而出。
唐倩雁冷声道:不必追了!门外已有催命人了!
漫无目的的狂奔,张乐将轻功施至极至。刚出剑门关,就看到一路官兵拦路。他随手抄起一把长刀向官兵杀去,怎知官兵越杀越多,层层将二人围住。
张乐甩开身上的血袍,吼:滚开,让老子过去!
带头的正是安庆绪,他大笑:今天你们两个都留在这吧。三村抢我的新娘,我就让整个三村来偿命!杀!
张乐一手抱着苏杲,一手持刀拼杀,刀过之处必是一道血光。张乐气运全身,长刀金光乍现,以刀意趋使刀气,一式斩尽杀绝,闯出一条血路,尸首横飞。
筋疲力尽之时,他无奈中放出“一箭穿云”。
一枝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苏杲醒了,不知道是被张乐的惨叫惊醒的,还是被张乐的血给浸醒的。醒来时,他眼前已经一片黑暗,但是他知道,还有兄弟在为他拼命。
张乐连抬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用残余的一点内力护体,整个身子都爬在苏杲身上,任由官兵削斩。
他不知道,兄弟们什么时候能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称多长时间。
他知道,兄弟在拼了命的保护自己的一条贱命。
血随着泪水从眼眶流出,苏杲轻轻地说:脖子,你压疼老子了,快他妈给老子滚开。
张乐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下辈子,咱还作兄弟,死的时候,我还压着你,老杲,我不行了,我挺不住了。
他诡异一笑,说:我学过一种武功,叫“达摩解体神功”,一会我和他们同归于尽,你就跑,跑回家!回家!
他身子猛起,苏杲抓,只抓下一丝衣角。
张乐咬舌,喷出一口血箭,周围炸起一层血雾,身子忽地一软,已被一只长袖拍在地上。
他尖叫:拂袖功,老老郑!
老郑离得最远,却是来得最早。路上他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马,跑破多少双鞋,他知道,好像自己来得还不算迟。
两个衣袖像疯了似的狂扫,张乐、苏杲周围百丈之内成为真空。
安庆绪惊,下令放箭。数百弓箭手百弩齐发,被老郑双袖卷地漫天飞舞。被动挨打不是老郑的性格,他箭一般冲向安庆绪。官兵欲拦,哪里还拦得下他。双袖舞动,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犯滥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安庆绪倒是很镇定,甩开步子,撒腿就跑。树倒猴狲散,他一跑,官兵自是步步退后,边退边骂,他娘当年为啥不嫁一黑人,给自己取名也叫脖尔特。老郑心系苏杲、张乐二人安危,自是不能去追。
却说安庆绪跑路,遇到远道赶来的亚洲。因为亚洲长相特殊,不由自主的瞅了一眼。
亚洲问:咋里你看我里??
“么。”
“咋里你顶嘴里?”?
“不。”
“咋里?敷衍我里?”?
“么假。”
恰逢老胖和邵谦赶来,两人一合计,一脚将安庆绪踹倒,又每人一屁股坐在安庆绪肚子上……还别说,自从老胖坐那屁股以后吧,伤好多了。
亚洲说:我试子你行,耍得挺好,卖得挺臭!
四川的竹林很美,绿幽幽的,青翠欲滴。风过竹林,老郑一阵昏眩。丁丁当当的,他明明听到一些风铃的声音,但身子就是不争气地倒了下去。
那风铃声反而让苏杲欲加清醒了,不过双目的毒早已渗透全身七经八脉,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来。
他感到,有人走过他面前,用一种毛绒绒的东西在他脸上画过。那种感觉,就像毛笔……
马有刚跑过来,就看到有一女子剑已架在张乐脖子上,而另一女子正用毛笔在苏杲脸上画着王八。他上前几步,被一手持砚台的女子拦下。
他问:谁?
女子答:龙吟宫笔使、砚使,悠恬雅舍!
笔使刘坤,砚使韩雪,幽恬雅舍主人沈媛媛。
风袭过,风铃声再起,马有心中一惊:传说中的移动彩铃业务!铃声入耳,叮叮咚咚,马有亦像老郑一样,晕过去了。
竹林深处,蓝洁尘提着摇摆的风铃,缓缓走出。她怜悯地看着毫无反抗力的四人,忧郁地说:谁会想到是这样?带他们去香格里拉!
十一、天门毒练
香格里拉。
付楠喃喃地说:张乐尚无大碍,只是苏杲毒已攻心,命虽保住,但那对招子算是废了。
刘坤点头:我的“笔绣乾坤”也只能替他护住心脉,剩下的,只能看他的造化了。现在郑永祥正为他疗毒,凭“天下第医”如果都救不好他,那恐怕……
蓝洁尘有点不知所措:不应该和三村关系搞成这样的,肯定是哪里出错了,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我也搞不懂啊。
韩雪说:当初是他们一定要夺取龙井茶的,所以我们才会与他们为敌。
亢健说:他们夺取龙井茶也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
付楠说:尽管这样,但是我们不能把龙井茶交出来,不是吗??
“为什么?”亢健问。
付楠没有说,只是看着蓝洁尘摇了摇头。
蓝洁尘说:交出去也行。她面色一冷,道:除非我死了!
付楠说:现在我们拿下了苏杲四人,三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没准会杀到香格里拉来。
蓝洁尘无奈道:香格里拉是我殿圣地,不得带有一丝血腥。通知天门、地府二殿,不惜一切代价,拦下三村众人。
付楠道:诺!
陈晓敏、范瑞敏看守着马有四人。老郑使出浑身解数,忙的满头是汗,还好,苏杲在他的细心照顾下终于是彻底的瞎了。
他问:你不会怪我吧?
苏杲笑笑:你他你娘的能把老子从阎王那拽回来,老子感激你还来不及,哪还能去怪你?
老郑说:你都说出这么卑鄙的话来了,还说不怪我?真虚伪……
陈晓敏笑道:都到这时候了,你俩还有心事说笑?活该被逮也!
老郑装怒:去,男人说话哪有你们女人插嘴的份……
陈晓敏倒是不生气,随便找一个麻袋套在老郑头上,抬起腿来就往头上踹。
老郑求饶:我就不敢啦!
陈晓敏叫:咋你就不敢啦?
马有慢慢地说:我说敏姐,你们大老远把我们三个妙龄少男和一个瞎子请到这里来,到底搞什么吗?
张乐道:就是,给我们一个准信,别把我们闹的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陈晓敏说:谁让你们非得抢我们的龙井茶呢?
马有道:一盏茶,你们给我们不就得了,干嘛搞得这样大动干戈,伤了两家和气。
陈晓敏说:说的也是,但是,殿下告诉我们龙井茶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你们的。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其实,你们三村一向行侠仗义,在江湖口碑还蛮不错的,姐妹们也不想和你们为敌的。只是殿下让我们必须阻止你们……
苏杲打断她讲话:你们殿下是……
陈晓敏笑笑:你认识的,就是契丹部落的公主,草原上最漂亮的蓝洁尘殿下。
苏杲苦笑:果然是她!看来这一切的事端都是她挑起的了。他眼神忽然闪过一丝杀机,问:是不是如果我杀了她,三村、十殿就会化干戈为玉帛,你么也会交出龙井茶了?
陈晓敏惊:你敢!就凭你,若是未盲,借着“捕风捉影”的迅疾,也许殿下还会惧你三分,但是现在,嘿嘿……
仿佛旱地一个炸雷,苏杲颓废的跌坐在地上,苦笑:是啊,眼睛一瞎,我和废人还有什么区别!
老郑看到自己兄弟的颓废,却是嘻嘻一笑,在苏杲耳旁轻轻的说:其实,你想复明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怕你做不到。
苏杲问:什么办法?
老郑懒洋洋地道:除非你痛哭三天三夜,用自己悔恨的泪将眼内的毒素给冲洗下来。天下之大,只有这一个法子。
张家界,天门山。
杨志彬最近几天右眼老是跳个不停,像中了电一样。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所以她这几天不管干什么都特别的小心。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但是你的船千万别去黄河,逆流而上,到达天堂水,惹上三村那群要命的家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会很危险!
杨志彬现在就很危险,因为早上起来她看到一只讨厌的乌鸦在树上呜哇呜哇的叫个不停。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果不其然,刚赶走树上的乌鸦,赵玉林这只乌鸦就上山打扰她清修了。赵玉林有一张乌鸦嘴,好事没怎么说准过,但是坏事一说一个准,比诸葛亮都灵。他如果说你今天要踩****,你就绝对踩不到鸟粪!昨天晚上他说董汝帅要走霉运,结果就在他说完的时候,董汝帅就掉进一个臭水沟里。掉进臭水沟也不算太坏,刚好董汝帅当时正在张大嘴傻笑,所以一不小心就喝了几口臭水。喝几口臭水也不算太坏,谁知道刚巧水沟里有一只癞蛤蟆,正好就让董汝帅吞进了肚子里。吞一只蛤蟆也不算是很扯淡的事,谁知道那只蛤蟆刚好是天门山的镇山之宝,也就是江湖上谈之色变的“毒一无二”,毒性无比,被百晓生称为江湖第二奇毒。列为看官一定要问,既然是第二,那第一是……没错,就是赵玉林的嘴!
董汝帅中毒了,赵玉林只有上天门山来向杨志彬讨取解药。
杨志彬哪能答应,话不投机,赵玉林怒:今天你乖乖把解药交出来也就算了,你若不交,嘿嘿,我三村定当踏平你天门山!
杨志彬冷笑:那你今天是来找茬的了。
话音刚落,田政、勇哥飞身而入,找两张椅子坐下,田政道:我们来找茶!
赵玉林惊,吓得直冒冷汗,语无轮次:找,找……找茬?
田政说:我找天堂水沏的龙井茶。
勇哥刚要说话,就听田政又说:我找天堂水沏的滇红茶。
勇哥问:你抢我台词?
田政说:开个PARTY满,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当真。反正写书的那人也就给你安排了三句台词。
勇哥不愿意了,撒娇道:干嘛只给人家安排三句啊?
田政随手给他一个耳光,道:大敌当前,还在卿卿我我,你脸皮都快赶上长城墙了!
赵玉林问:这么厚?
“什么呀?我是说长度!”
杨志彬问:你们闹够了没有?
赵玉林说:差不多了。可以接着拍戏了。
杨志彬说:“天,龙之蜘蛛侠”开拍!
数不清的毒蜘蛛自房顶垂下,结网将三人围住,蛛网密布,一眨眼功夫就织成一条白练向三人围拢。
赵玉林叫:雕虫小计,跳梁小丑,江湖所不屑的宵小勾当。且吃我一掌!
说着话,鬼谱神掌接连击出。焉知蛛网丝毫未损,赵玉林两只手掌却已通黑,瞬间两条臂膀发麻,似残废一般瘫痪在地。
田政惊:这些蜘蛛是“红娘子”,碰不得!鬼,你运功护住心脉,先行退下!勇哥,踹死这些毒物!
他看眼勇哥的脚,欣慰道:幸亏你个王八蛋今天穿的是“特步”,应该能保护了脚!
勇哥抬脚起身就踹,施展绝计:酸酸甜甜就是脚!
特步,飞一般的感觉。
勇哥的脚很快,疾风扫落叶般,田政就看到那些蜘蛛像雨水一样滴落在地上。
杨志彬道:耍的好!抖起蛛丝白练,卷下勇哥踢过来的飞腿,以柔破刚,狠狠地摔打在地上!
田政惊怒:朝自木摔里但!扬起手中龙棍,一招“见龙在野”横劈向白练。白练亦变,杨志彬催动内力,化丝为棍,横格龙棍。龙棍再变,“亢龙有悔”,改劈为挑,挑起白练。杨志彬猛的几个转身,白练螺旋飞舞,直抽田政面门。田政又是一招“飞龙在天”冲天直上,避开白练,紧接着就是“龙生九子”,改挑为刺,一连九点星光刺向杨志彬。白练似毒蛇一般脱手而出,缠在龙棍上,将其固定,化去九点星光。田政丢掉龙棍,以指代棍使出必杀记:龙行天下。
杨志彬冷笑,自衣袖中射出两只毒蝎,咬紧田政手指。蝎子被内力震成血泥,田政手指也已中毒,和胳膊一样粗了。
“蝎子什么毒?”
“毒来无恙!”
天门三大奇毒:毒一无二、红娘子、毒来无恙!
看着晕死过去的三人,杨志彬倒吸一口凉气,一番恶战,虽说拿下三村四人,但自己也是累得不轻,剩下的交给地府阎罗殿发落吧!
十二、地府绝杀
十殿之中,前三殿,最让人头疼的是天门,最让人觉得神秘的是龙吟宫。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就是地府!
地府位于香格里拉与天门山之间,具体位置由于写书的地理学的不怎么样所以也说不上来,估计就在云贵高原喀斯特地貌,石头上面都是窟窿,看起来怪吓人的,像骷髅。
地府入口是一个界碑,当年颜真卿的弟弟颜杲卿(这名可不是我编的,书上有的)用人血在上面写了三个大字——生死界!生死界不远处就是阴阳河,河上有一架奈何桥,比赵州桥还好看、古老的一座石拱桥,不过最后赵玉林觉得有伤风水,给拆了,所以我们现在都以为赵州桥才是最古老的石拱桥。照着么讲,历史书也是现在的人们为了扯淡虚构的……
奈何桥上有一个孟婆,孟婆乳名叫“浩然”,也就是传说中的孟浩然。赵玉林拆了奈何桥,孟婆就和他私奔了。相传不管是谁,路过奈何桥,孟婆都会让他喝一碗孟婆汤,喝完孟婆汤的人会忘记过去的种种。
再往里走,就会看到三生石了,刻着世间所有人的前世今生,赵玉林发现自己的前世竟然是一头驴,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把石头也给砸了。
三生石后面就是阎罗殿了,阎王、判官、黑白无常四人经常在里面没事干打麻将消度光阴,由于黑白无常老是抽老千,所以阎王就经常派二人外出索命勾魂。后来,这里的孤魂野鬼多了,阎王紧抓商机,干脆开了一个麻将馆,培养鬼们每天搓麻。
走过阎罗殿,就是鬼门关。鬼门关是入口,直通十八层地狱。
现在赵玉林、田政、勇哥三人就被关在第十八层地狱中,马晓芳笑嘻嘻的配三人喝着茶。
赵玉林问:这是什么茶,这么难喝,不会是孟婆汤吧?
马晓芳笑着说:孟婆婆今天休息,没有做汤,这可是正宗的龙井茶!
赵玉林惊叫:这就是龙井茶?就是能救天堂水的龙井茶?
马晓芳说:我不知道。这的确就是龙井茶,不过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就不知道了。
田政说:肯定不是,要是这么简单,这么容易就能得到的东西,根本用不着我们千辛万苦的大老远跑过来找的。
马晓芳问:那你们要找的龙井茶到底是什么?
田政说:究竟要找什么,也许全天下只有我们村长和你们的殿下知道吧。
赵玉林问:为什么你们要把我们三个关在这里呢?
马晓芳笑着说:为了让你们三村的人来救你们啊,这样,我们才能把你们一网打尽哩。
田政说:这么直接!你以为这18层地狱能阻挡的了三村全力一击吗?告诉你,绝对没有可能!
马晓芳也不生气:呵呵,是吗?就算他们能闯过地府,面对强大的香格里拉,三村还能剩下几个人?
三村除许小明照顾昏迷的董汝帅外,二胡未归,其余倾巢出动。
生死界。
老胖冷笑:一个界碑,打算吓唬谁呢?上前几步,忽觉脚下一绊,触动预先安排好的绳索。三只利箭自远方射来。老胖笑笑,伸手欲格,箭矢忽变,一化三,三化九。老胖面上少变,横刀斩箭。箭矢又变,中途爆裂,散出九点迷雾。老胖只觉得一阵窒息,鼻中已经吸入少许迷雾。直扑倒地,不省人事。
亚洲上前踹他一脚,笑骂:你他娘的太不争气了也,刚出场就被放到了。
二小冷冷的道:众人戒备,这是天门的毒,老胖留下疗伤。其他人务必小心了。
卢飞骂道:这群女人,太阴了。
邵谦一个起身,夺步上到奈何桥上,指着孟婆大骂:死老婆子,闪开些,休得挡大爷的路。
孟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用美人计是很难成功的,直接端起手中的孟婆汤就向邵谦泼来。邵谦举起手中的“惊天棒,泣鬼槌”就向老婆子身上招呼。卢飞跑过来说:棒槌,你别激动,人家是过泼水节呢,给你泼水代表友好。邵谦骂:换错他娘吧,她用滚水泼的爷!“惊天棒,泣鬼槌”三十六式如行云流水一般使出来,也别有一般风味,就是难看一点。孟婆人如其名,是很猛的,一看滚水泼不死邵谦,举起瓮就砸向邵谦。邵谦棒打瓮,瓮破,一瓮的孟婆汤都全数泼在他身上。他杀猪似的一阵惨叫,倒在地上抽搐两下,不动了。
卢飞叫:又有毒?你们就不能玩点别的?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当时,赵晨光正打算从阴阳河里游过去,对孟婆来一个两面包抄。结果没玩好,杂中邵谦的瓮正好落在赵晨光脑袋上。他摸摸脑袋还在,暗自庆幸:幸亏脑袋被打惯了,耐揍!接着就是含毒的孟婆汤流入河中,赵晨光没有挣扎一下,就直接漂浮在水面上了。
二小哭了:这仗怎么打?放个屁的功夫就TNND昏过去三个……幸亏是大白下水,要是我下,又得污染一条河……
孟婆转身就跑,卢飞追。二小叫:不能让二文落单,兄弟们并肩子上。
一干人施展开身法,紧随其后。行至三生石前,哪里还有孟婆的影子?
看到三生石,亚洲诗兴大发,不由唱到:缘分写在三生石上面,爱有万分之一甜,宁愿我就葬在这一点,圈圈圆圆圈圈……二小骂道:圈你娘里圈,先找人。
卢飞看到一黑一白两条人影鬼鬼祟祟的向几人靠近。一声大喝:嗨嗨!
黑白无常险些吓破了胆,回头一看,战战兢兢的问:爷,啥事?
卢飞接着唱道:一嗨有哇……他对二小说:你看那个,比你还黑呢。
亚洲拦下二人,问:你俩刚才贼眉鼠眼的在这里干什么?
白无常一边哭一边说:爷,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只是在这里埋了一点炸药啊!
亚洲饶有兴趣的问:你们埋在哪了?
黑无常说:好像就在你脚底下,刚才忘记标记了……
一声撼山拔岳的巨响之后,亚洲被炸得黑的像刚从窑底下出来似得,露出洁白的牙问:你们为啥不早说?说罢,斜倒在三生石上。
卢飞呜呀呀一声怪叫,挥起沙包大的拳头,一拳一个将俩无常打成了真无常。
二小竖起大拇指,赞道:好内功!就我俩了,还打不打?
卢飞道:三村骨肉情深,兄弟有难,焉有不救之理?就算拼到最后一个人,也绝不放弃!
二小道:有道理!
“一会我打掩护,你直接冲到阎罗殿去宰了阎罗王。”
“那你呢?”
“哎呀,我掩护你啊!”
踏入阎罗殿,二小就感到那阵阴森恐怖,寒气逼人。他脸色铁青,移步上前。行至阎王案前,翻开生死簿,赫然看到首页一个血红的“死”字。一双判官笔直射二小面门,二小随手一挥,一道无双煞气打得判官经脉俱焚,肝肠寸断。
忽地,手中生死簿化作一堆纸屑,再碎做粉,扑向二小双目。
此时,卢飞箭一般射来,“佛门破衲功”鼓起一道罡气将纸粉尽数吹散。他骂:好不要脸,每次都用毒!
阎王脸上挂不住了,从案下面爬起来,说:又没有谁规定不许用毒的。他看看一脸怒容的二小,问:你黑着脸干嘛?想杀我啊?就算想杀我也得等我把话说完吧?我刚出场就让你宰了会很没面子的……
他一说“面子”,二小食指一屈弹出一缕指风,直接射穿其喉咙,说:一个跑龙套的,哪来那么多废话?
卢飞解释:他只是出来客串一下,用不着宰了吧?
“你不杀他,他就杀你,这种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
就像那些被人骂成卑鄙无耻的小人们一样,你不惹他,他会去惹你。骂人的人往往是自命正义的伪君子。
世上本来就没有正义,只有自命正义与伪君子互相吹捧的正义。
三村的人很少有讲正义的,他们讲义气,不是你们讲的那种哥们义气,而是我们说的兄弟义气。
走到地狱入口处,二小问卢飞:二文,你老是剃光头,是不是特喜欢作和尚?
卢飞道:恩满,我特崇拜佛,没见我学的武功都是佛门破衲功?
二小问:佛经常说什么?
卢飞想都没想,直接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那你下地狱吧!”
唐,皇宫。
姚崇跪道:启奏陛下,辽西节度使安禄山状告三村数次有辱于他。请求陛下替他讨回公道。
唐明皇问:爱卿怎么讲?
“此事微臣已交予刑部,刑部尚书张说已派出五大名捕前去捉拿三村众人,兵部遣三千御林军协助办案。”
“此事交予爱卿全权处理,务必给双方一个圆满的答复!还有,告诉兵部,对三村之人要以礼相待,不可怠慢!”他略叹口气:如今安禄山拥兵自重,始终是一个大患啊。你先退下吧。
“老臣告退!”
姚崇并未回府,而是去了后宫。
看到他,杨贵妃忙问:怎样?
姚崇道:皇上已同意出兵围剿三村一事。
“这老东西,让他去灭自己的兄弟,是再好也不过了。”
“御林军一去,长安城必定空虚,娘娘可通知安大人速派人逼宫!”
杨贵妃点头,长出一口气,道:一切,都该有个了结了。
十三、这里是香格里拉(终结)
终年冰雪,雪花漫天,天外来客,客居仙境,如果说人间真有仙界,那一定是香格里拉。
二小本想很隐蔽地潜伏进去救人的,但他发现大白天,自己这么黑,是很难在这比广寒宫还白的地方潜伏的,所以他大摇大摆地就向里走,意外的是没有一个人拦他。
有时候你越想让别人发现你的存在,越能被别人忽视。
他一蹦一跳地走着,很快就看到位于雪山中心的龙吟宫。宫前站着四个女子。
笔墨纸砚!
“十殿首殿接迎薛大侠大架。”
二小道:我这次来是为了救回我的兄弟。
付楠笑道:马有四人,我们可以让你带回去。
刘坤道:还有亚洲等人的毒,我们也可以给你解药。
韩雪说: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亢健说:不再向我们讨要龙井茶!
二小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有点后悔没有多带几个人来,就算打架不行,骂起来自己总不会太吃亏。
他说:我们大老远的从三村赶来,就是为了龙井茶,哪有说放手就放手的道理?再说,我这个人不喜欢半途而废的。
付楠笑道:看来你还没有搞清形式,中毒之人现在救治估计还来得急,但如果再托半日,恐怕神仙都救不活他们了。自己的兄弟重要,还是龙井茶重要,你自己度量吧!
二小面色有些沉重了,这并不是一件轻易能做出决定的事情。
十日之限已是第九天,如果今天拿不到龙井茶,那么后天,天下必将大乱,那样三村便成为江湖公敌了。
自己的兄弟们呢……
他眼角划过一丝痛楚,慢慢地问:怎样你们才可以交出龙井茶?
四人相互对视,均是一叹,付楠冷冷地道:办法只有一个,杀光十殿所有的人!
四人身形一闪,已将二小围住。二小运功于掌,欲做必杀一击。
“冤怨相报何时了!”一声佛号自山下传来,五人皆是一惊,遥遥望去,看到一队官兵押着十二辆牢车走上山来。车上分别坐着田政、勇哥、董汝帅、许晓明、邵谦、老胖、赵晨光、赵玉林、卢飞、亚洲、杨志彬、马晓芳。
那就禅语就是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卢飞说的。
二小问:怎么个意思?
自官兵中忽地窜出五人,正是红遍大江南北的天下五大名捕:五月天!
一月天指着晕过去的许晓明和董汝帅,道:这俩是我们刚进四川的时候,看到他们在吃麻辣烫,就把他们给抓住了。
二月天指着卢飞和马晓芳,说:当时我们下到地狱,看到他俩正打呢,我兄弟不费吹灰之力就擒下二人。顺便又把那三个傻比给带过来了。
田政、勇哥、赵玉林冲大家招招手。
三月天说:至于剩下晕过去的,都是俺兄弟们从路上拣回来的。
付楠问杨志彬:你怎么了?
四月天说:她在天门山上数星星呢,就被我三哥给拿下了。
杨志彬不好意思笑笑,说:出门忘带药了。
二小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五月天大笑:剿灭三村,摧毁十殿!
一月天问:老五,贵妃和姚相不是只让我们灭了三村吗?啥时候要惹十殿了?
五月天道:大哥,你哦特了,安节度使让我们顺便把十殿给灭了。只有灭了这两个组织,我们才能成就霸业!
二小不屑道:听你的意思,是想起义是不?
一月天吼:我们还就起义了,就造反了!
付楠冷笑:大唐就算再开放,也没开放到那种想造反就造反的境界吧。开元盛世,谁敢造反,谁能造反?
北京。
安禄山说:阿砍!
安庆绪问:爹,啥?
“老子讲英语,阿砍就是我能!”
安庆绪说:阿也砍!
“咋啦?”
“我也能漫。”
安禄山反了,亲率十万辽西兵马沿蒙古草原伙同契丹一路向西,至包头处南下攻下大同,兵围太原府李氏宗祠。唐皇大惊,随遣将率甘陕两省兵马前去围剿。正中安禄山调虎离山之计,安庆绪太原迎敌,安禄山率众北上迂回长安,唐皇不敌,领皇亲国戚逃亡至四川。(以上与历史有冲突之处均以本书为准)
香格里拉。
二月天从军队中挑出一嗓门很大叫二月河的人来喊话: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乖乖绞械投降吧,御林军优待俘虏!
二小道:切!正要上前,一月天喊:你上前一步,我就杀一个三村之人!二小顿步,自己一下子哪能救出这么多人,难道坐以待毙不成?一激动,向前迈出一步。二月天一看,气坏了,这分明是不把咱兄弟的话当会事嘛,挥刀就向离他最近的许晓明砍去。二小惊叫:住手!救之不及。
忽然一声巨响,牢车被炸得粉碎,许晓明冲天而起,单膝落地。
二小喜极而泣:他娘的,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当时我正在吃麻辣烫,嗓子被臭豆腐卡住了,就臭晕过去,刚才他那一刀冰冷的刀气吓得我放了个臭屁,受大气压强的影响,刚好把臭豆腐咽了下去。”
许晓明刚说完,就听张乐接道:你的屁有我的臭吗?
二小看去,苏杲、老郑、马有、张乐已与蓝洁尘一干十殿众人站在龙吟宫门口。
一月天一看不妙,大吼:不管他,杀!
一声令下,十一个刽子手手持鬼头刀纷纷向笼中人砍去。
许晓明叫:有俺在,尔等岂敢猖狂?
双手撑地,手臂微震,心中暗念:震臂碎骨手!
十一辆牢车下传来一股强大的气流,震得粉碎,刽子手们纷纷筋骨寸断,瞬间毙命。
老郑笑,道:好厉害的隔山打牛!他身起,大叫:解药!
付楠临空撒下解药,以“纸醉金迷”的手法送到老郑面前,老郑挥袖,拂袖功化一衣带水,将解药送至众人口中。
在半空中还不忘风骚万种地向众人打一个胜利的手势。
三村获救!
二月河自是不服,抄刀向许晓明杀来,晓明右手双指轻轻夹住钢刀,右臂一颤,二月河已化成一滩血泥。
二月天一看这架式,打赢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萌生退意。此时他再想退,已经晚了。
三村、十殿一干人已将五月天组合团团围住。
远方忽传来皇帝告急的号角,御林军撤退,奔赴四川救驾。
五月天尖叫:你们人多欺负人少。
二小说:都让开,我自己一个人就够了。你们都坐在旁边给我加油就好了。
六个人干上了。
三村、十殿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言。
马有先打破平静:蓝殿下,十个殿我们都闯了,小说也要快结束了,写书的也写不了了,你也该把龙井茶交出来了吧!
许晓明说:你不交龙井茶,小说不好结尾啊!
勇哥问:我还有一句台词呢,是吧?
田政点头:不过现在没有了,你够三句了!
邵谦安慰:勇哥!
老胖道:欢悄悄的吧,寡的。
二小搞定五人,轻松地说:对子里华仔,就得号棒槌说蔚县话里,要不他听不懂。
董汝帅说:可以可以可以。
亚洲说:董汝帅,阿比显杀呀。
赵晨光说:咱们得说说咱们这个卫生问题。
卢飞说:对子里,大白。
赵玉林说:大话开新区了,你目谁和我练号里?
张乐说:赵,赵,赵玉林就号那鬼像的,上下自如。
他转身对苏杲说:老老杲。
“咋啦?”
“我放屁呀!”
无声屁过后,香格里拉方圆数里不见一人。
众人再聚首,蓝洁尘与苏杲早已不知去处。
众里寻茶千百度,蓦然回首,龙井仍然不知何物。
马有急了:天下苍生都等龙井茶来拯救,难道十殿视天下有难而不见吗?
老郑也怒了:我就不敢啦。
陈晓敏问:咋你就不敢啦?
二小沉声道:龙井茶,三村势在必得,你们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老武冷笑:还打算明抢吗?
韩雪问:难道十殿怕你们吗?
几句话下来,和气全无,全场弥漫着一股杀气。
“孩子们,闹够了。”王不知何时已站在众人面前,轻笑道:马有,蓝洁尘已经带着龙井茶去天堂水了。
她平静地说:刚才胡宇用“桑海一气”吹动军号,召御林军至四川。
马有问:二胡,在哪里?
“他在军营,保护皇上。如今安禄山已反,天下大乱,十殿、三村原本一家,何必拼的你死我活,应以天下为己任,铲除安史之乱,拯救天下苍生。”
付楠垂首道:王教训的是。
马有说:大丈夫自应如此。
“我有一个建议,十殿、三村合二为一,名曰:十三班。由我作班主任,与各位北上除暴安良,怎样?”
众无异议。
王微笑:十三心系天下,在小说第十三章结局,是最好也不过了。好了,同学们,大家握一下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刘!亚!洲!让你握手,谁让你拥抱了!!
亚洲不好意思地笑笑,反而将怀中的陈晓敏抱得更紧了……
夕阳西下,余辉洒在大理群山之上,红得圣洁。像是在目送这群北上的年轻人,更像是在告诉天下,那一曲曲让人微笑,又不免有一丝微痛的十三班往事。
多少年以后,当他们再回到那个一起开心伤心欢笑苦笑的老地方,虽已旧城换了新主,但是那尘封的往事,仍然例例在目……
远在他乡的十三兄弟姐妹们,愿你们开心源远流传,幸福亘古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