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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商量未来

喝完咖啡后,方明开着车子回到了伦敦,到伦敦后方明先把雅子送回了家,然后才带着苏晴回到了自己的家。苏晴和方明自从有了亲密的关系后就一直住在了方明的家里,即使伤好了后也没有搬回自己在学校的公寓。按照苏晴的说法是,这么大的房子让他一个人住实在太浪费了,而且现在天气这么冷,有个人暖被窝会舒服的多,方明自然是开心了,最好是雅子也能搬过来住。

晚上方明和苏晴激情之后,安静的仰面躺在被窝里,苏晴枕在他的胳膊上,一只手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苏晴小声的问道:“老公,看你今天好象有心事啊,老是心神不定的。”方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惬意的吐了个烟圈,才说道:“是啊,是有点心事。在咖啡馆时,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想了很多事情,特别是遇到你后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我这几天也一直在想应该怎么处理你和雅子的事情,你知道除了雅子外,在家里还有个未婚妻呢。你的家人如果知道这些事情的话,会有什么反应是可想而知的。我现在一直在头疼你们俩的事啊。”

苏晴听了他的话,神色也稍微黯然了一下,不过很快又高兴起来,道:“你放心,我的父母还是很疼爱我的,他们很尊重我的意见的,我自己都不反对,他们也没话说。再说了,在中国三妻四妾的人多的是,我父亲不就除了我妈外,还娶了个姨太太嘛,他也不会好意思反对的。再说,我和你的关系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生米早就煮成了熟饭了,不嫁给你,你让我嫁给谁?不过你能这么为我烦恼,我就开心了。”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他一下。

方明有些感动的道:“晴儿,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你受委屈了。难得你这么深明大义,我要奖励你一下,来亲一个。”然后也亲了她一下。

苏晴笑着说:“老公,我可一点没觉的委屈啊,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这也算是以身相许了。”

方明故意苦着脸道:“晴儿,难道你只是因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才嫁给我的吗?我还以为你是爱上我了,才嫁给我的呢,真是伤心啊。”

苏晴看他耍宝,扑哧一笑道:“你这人又好色、又无赖,有什么地方值得我爱的啊?”

方明假装生气道:“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爱。”说完便翻身把苏晴压在了身下,向着刚激战过的战场攻了进去。苏晴正浑身乏力,根本无力抵抗,立刻被占领了,幸亏刚才的战场还没有打扫,所以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她也并不难过。

输阵不输人,苏晴即使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爱煞了他,嘴中却犟的很,边呻吟着边道:“你,你果然是个无赖,啊…我要告你…告你强奸…啊…”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方明的冲击又是那么的猛烈,很快苏晴又胡言乱语了起来。方明知道她快要高潮了,更加猛烈的冲击了起来,果然苏晴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死死的缠住了他,不让他动。方明只好强忍着欲火停下了动作,等她缓过劲来才又继续动作起来,在苏晴再次攀登上顶峰的时候才释放了自己的精华,此时的苏晴已经瘫软的像一滩烂泥了。说来也奇怪,苏晴虽然说是练过武的,按道理说体质比雅子要好得多,但她的身体却比雅子敏感的多,每次和方明欢好坚持的时间只有雅子的一半。方明最近每天坚持练习“五禽戏”,体能上虽然还没有大的提高,但这几天明显在持久力上有了大进步,现在每次与苏晴欢好,总是要苏晴两三次高潮后,才能达到顶峰。苏晴现在对他可真是又爱又怕,爱的是那滋味实在是太美了,让她每次都飘飘欲仙,如痴如醉,怕的是每次爱郎的勇猛已经让她有点吃不消了。

方明抱着苏晴在床上躺了一会,等她缓过劲后,给她裹上一条毛毯,把她抱到了浴室。洗过澡后的苏晴精神好了许多,方明便和她谈起了正事。

方明道:“晴儿,有些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苏晴庸懒的道:“说来听听。”

方明在床头靠着墙坐起来,然后把她揽在怀里,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二月份,我会到剑桥去了,你和雅子都是在伦敦读书,这样的话,我们就要分开一段时间了,不过我每个周末都会回来的。这所房子我已经付了一年的房租了,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在我去剑桥的时候住在这里,我把钥匙给你一副,平时有雅子陪你,你也不会寂寞。有事情的话打电话给我,我会立刻开车回来的。”苏晴点头同意了。

方明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情得告诉你一下,就是你从博物馆拿来的那些东西,得想个办法处理掉。这些东西放在手上也是个定时炸弹,不过急也不行,我现在把它们都藏在了书房里的女王像里了。那女王像内部是空的,我用一些石膏把那些珠宝固定在了里面。要注意不要把它给打烂了。”

苏晴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哪有那么笨。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这些珠宝你打算怎么处理呢,实在不行,扔到泰晤士河里算了。”

方明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我说错了,晴儿是个聪明的孩子,呵呵。扔了多可惜啊,毕竟也是近百万英镑啊,过段时间我打算把它们带到美国去处理掉。”

苏晴一惊道:“什么?你要去新大陆?”

方明解释道:“这些东西在英国很难脱手,风险也大,不如卖给美国那些附庸风雅的爆发户。而且我去美国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刚好顺便把这些麻烦东西处理掉。”方明去美国是想向他们推销自己的密码机,这是他原本准备自己从剑桥取得学位后的计划,但是现在他打算把这件事情提前进行。

苏晴又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啊?到时候要带我一起去啊,可不能偷偷跑掉啊。”

方明拍拍她的屁股道:“老婆你放心,我准备在七月份暑假时去,那时刚好可以毕业了,肯定会带你一起去的,就当你的毕业旅行好了。”

苏晴扭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然后迷迷糊糊的道:“这还差不多。”方明本来还想和她说说自己今后的打算的,但看她似乎有些昏昏欲睡了,也就止住了口,关灯睡觉了。

今年的除夕是一月二十五日,还有四天就是中国的传统节日除夕了,如果现在在中国的话,肯定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着过新年了。大人们应该开始准备祭祖、贴对联了,孩子们估计也都换上了新衣服,准备从父母长辈那里拿压岁钱了,不管是城市还是乡村、也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经过一年的辛苦后,终于可以歇息一下了。

当然在伦敦的方明他们是感受不到这种气氛了,如果不是苏晴提醒他,可能除夕过了,他都不知道。早上的时候,苏晴让他陪着她去电报局发一封电报回家,说是要给父母拜年,方明这才知道原来马上就要过春节了,于是在电报局也发了封电报回家,向父母拜年,顺便把自己在伦敦的地址告诉了他们。

既然是过年,那总要搞出点气氛来啊,方明从唐人街的杂货店里买了一打红纸,然后有买了一小挂鞭炮。这鞭炮可是稀罕物,据说是不远万里从中国带过来的,这鞭炮方明不敢在家里放,担心警察上门,他以前在美国放鞭炮的时候,可是有过被警察处罚的先例的。正巧,杜云清夫妇邀请他们除夕夜去使馆过,可以把鞭炮带到那里去放。

大门口的对联是方明写的,字虽然不错(在船上苦练的),但内容却是不怎么出彩。上联是“欢欢喜喜迎新春”,下联是“高高兴兴过除夕”,横批是“新年快乐”。方明的这副春联让苏晴耻笑了一顿,认为他的春联实在是太不具备文学性了,登不上大雅之堂。苏晴于是便剥夺了他继续写春联的权力,房间门上的春联都是苏晴写的,果然写得要雅致的多,比如像“芳草先知喜报春归大地,梅花初吐欣观绿投满山”啊之类的,不过方明最喜欢的是她为他们的卧室的门写的那副对联——“夫妻携手共织爱情经纬,男女并肩同酿事业琼浆”。

方明看着忙来忙去的苏晴,心里不禁有了一种家的感觉。方明以前虽然有过不少女朋友,但从来没有想过要结婚,按他的说法是“不能过早的步入婚姻的坟墓,争取在三十五岁后结婚”。但是现在,方明的心中居然有了要和苏晴结婚的念头。

方明对雅子的感情比较奇怪,不能算是爱情,和雅子相处时有一种哥哥对妹妹的感觉,其中更多的可能是喜爱,或许有对她身体的迷恋,但只能算是情人关系。方明对苏晴的感觉则是丈夫对妻子的感觉,如果在雅子和苏晴中间只能选一个人结婚的话,方明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苏晴的。方明认为一个男人在同一段时间内虽然可能有许多的情人,但是他真正爱的人肯定只有一个,虽然有时候他内心并不会意识到这一点。

大年三十的下午四点钟,杜云清就派了一辆汽车来接他们俩了。中午的时候,方明和苏晴、雅子三个人已经庆祝了一下了,雅子现在还没有离去。因为不方便带雅子过去,所以方明便先把她送回了家。

方明和苏晴到了使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使馆里到处张灯结彩的,一派新年的气氛,好不热闹。方明抱着自己好不容易搞到的礼物下了车,和苏晴来到了杜云清的住处。杜云清夫妇正在忙着布置呢,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佳肴,听到敲门声,赶忙过来开了门。

方明和苏晴一进门就齐声道:“舅舅、舅妈,新年好!”

方明双手接着举着盖着红布的礼物对杜云清道:“舅舅,我这次可是给你带来了一份大礼,待会是不是应该包个大大的红包给我啊?”杜云清笑骂道:“臭小子,哪有主动要红包的道理。不过,如果你的礼物我满意,说不定我会考虑一下!”

方明把礼物放在桌上,道:“舅舅你一定会满意的!”说完扯下了红布,果然,杜云清一声惊呼,接着高兴的道:“好小子,不错,你居然能搞到这个。真是有心了,这礼物我很喜欢!”这是一坛正宗的山西汾酒,是方明好不容易才从唐人街刘伯那里搞到的,刘伯手里有三坛,一直舍不得喝,方明要出高价买他都不同意,最后被方明用一个药方给换来了。

杜云清意外得到了好酒,忍不住立刻想尝尝,于是道:“既然小方和晴儿都到了,菜也好了,现在又有了好酒,那么我们就赶快开席吧。”说完像宝贝一样抱着那坛酒跑到餐桌旁,小心的把上面的泥封取下,然后取来漏斗小心的把酒倒入了一个个空酒瓶里。这坛酒分量不少,足足装了五个酒瓶。看着杜云清眉飞色舞,忙得不亦乐乎的样子,方明心想这礼物还真是送对了。

大家入了席,杜云清给每人满上了一杯汾酒,然后又拿出一瓶葡萄酒,是上次方明带来的那瓶,对妻子和苏晴道:“这白酒估计你们喝不惯,就喝一杯意思一下吧。待会你们俩就喝这葡萄酒好了。”一副为她们着想的样子。苏晴忍不住扑哧一笑道:“舅舅啊,你不想让我们喝你的好酒就直说嘛,何必搞得这么麻烦啊?”

杜云清瞪她一眼道:“瞧你这丫头说的,舅舅是这样的人吗?这酒度数高,我是怕你受不了。”淑芳笑着说:“得了,我和晴儿还不知道你的为人,放心,我和晴儿不会和你抢的。”

杜云清不理她,举杯道:“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们虽然身处异国他乡,但却能喝到家乡的酒,来,让我们干了这一杯!”说完,四个人都举杯干了。虽然说每逢佳节倍思亲,但他们也都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年了,也已经都习惯了,所以接下来的酒席上也算是其乐融融了。

酒足饭饱后,四个人休息了一下,在客厅喝了一会子茶。今天晚上方明和苏晴并没有打算回去,舅妈已经帮他们收拾好了房间,当然不会把他们安排到一个房间里了。现在不过才七点多,离放鞭炮的时间还早,淑芳舅妈便提议四个人打麻将。方明立刻同意了,他可是打麻将的高手啊,在大学、在美国时,他就以打麻将精于计算而闻名,不过到了这个年代后还没有机会打过一次呢。另外两个人无可无不可,反正也无事可做,又没有电视可消磨时间,于是接下来,四个人在客厅的壁炉旁边打起了麻将。

麻将可是国粹啊,不仅在国内流行,而且风行欧美,方明当年在美国时就经常和几个朋友打麻将。方明打麻将是在南京上学的时候学的,他们宿舍有一个南京本地的同学,有一次从家里带来了一副麻将,大一的时候四个人同一间寝室,刚好凑成一桌。数学系的人打麻将都是精于计算的类型,没过多久都成了高手,方明那时凭着他出色的记忆力和计算能力,更是高手中的高手,经常性得分最高,可以享受不用整理内务、有人帮忙打水、打饭的特权,输得人当然要去跑腿了。

刚开局方明就发现不对了,这麻将居然没有花啊。要知道南京麻将胡牌后是按照花来算分,分数越高赢得越多,这样增加游戏的可玩性趣味性。玩家在游戏中要不停的计算自己花数,要有整体的作战计划,也要能随机应变,灵活不断的处理牌。没有花的话,这玩意怎么玩下去啊,方明连忙申请暂停,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必须先把规则搞清楚才行啊。

经过解释,方明才明白苏晴他们三个玩的是太原麻将,这种玩法使用的是无花牌的136张麻将,打麻将的四个人,分别为东、南、西、北,门风东者为庄家,其余均为旁家。 每人手里抓13张牌,通过吃牌、碰牌、杠牌等方式,使手中的牌成四副刻子或者顺子或者杠的组合加一对将 (不存在十三幺,全不靠,七对等和法)。

这种打法比南京麻将简单多了,方明只听了一遍杜云清的讲解,就完全明白了。杜云清为庄家,接下来依次为方明、淑芳舅妈、苏晴。开始抓牌,每个人都先抓四张牌立于自己的面前,这四张牌只有听牌时,才可以打出一张,而且听牌时必须打出这四张中的一张才能听!这四张牌中的任意3张可以和后面九张牌凑在一起组成顺子、刻子、杠,一对将等,当然也可以用四张牌里的来碰或杠。这就是太原麻将与普通麻将的不同之处之一,而且太原麻将不能吃牌,只能碰(杠)牌。

第一圈下来苏晴自摸赢了,这倒不是因为她的水平高,而是她的运气实在是好,一上手就抓了一副很齐整的牌,没两轮就听牌了,方明在生物电脑的帮助下,马上把她可能要听的牌计算得一清二楚,全握在手里不打。方明费尽心思把自己的牌整得差不多的时候,没有想到她自摸赢了。

第一圈下来,方明对另外三个人的麻将水平有了一个清晰的判断,除了自己外,水平最高的是淑芳舅妈,其次是苏晴,最后是杜云清。淑芳舅妈经验丰富,明显是久经牌场的人,该碰牌的时候毫不手软,可能打出去会放铳的牌坚决按死在手里,宁愿不自己不胡也不能放铳。苏晴也像方明一样精于计算,但明显经验不够,摆牌的时候是按固定的牌型摆放的,打了几张牌后,方明就基本上猜出了她手中的牌,不过稍加磨练的话,水平未必比她的舅妈差。至于杜云清只能算是会打,知道打牌的规则而已,属于超级菜鸟类型,方明坐在杜云清下家也算是幸福了。

方明第一圈只是练练手而已,第二圈轮到方明坐庄,现在才正式开始发威了。方明之所以利用生物电脑来全力的帮助自己,倒不是为了输赢,主要原因还是为了检验一下生物电脑的能力。方明很快就爱上了这种感觉,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别人即使把牌藏得严严实实的,但他也能推断的一清二楚,这跟普通的作弊不一样。方明控制着别人的是输赢,这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甚至在一刹那间,他以为自己就是上帝。方明心想,怪不得自古以来有那么多人向权力的顶峰攀登,这种能控制一切,操纵一切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几圈下来,在方明的刻意操纵下,原本水平最差的杜云清居然成赢得最多的人,而淑芳舅妈反而难得赢一次,成了输得最多的人。虽然说他们的输赢很小,但是一直输也是一件令人郁闷的事情,淑芳舅妈后来不由得在那里抱怨起今天的手气太差。方明心里一阵得意,这不是你的手气差,而是我的能力强。不过后来方明就不在刻意这样做了,果然她又慢慢的赢了回去。

牌局在十一点多的时候收了,方明和苏晴维持了不输不赢的局面,剩下的输赢就在杜云清夫妇之间了。一家人出来在院子里摆上桌子,上面放了些供品,只是不知道中国的神仙能不能到英国来享用这些丰盛的供品了。

方明把带过来的鞭炮找了个竹竿挑上,挂在那里,只等十二点一到就点着它,只可惜位于泰晤士河畔的大本钟的钟声传不了这么远,人们只能看着手表和家里的挂钟来计时了。隔壁的院子里的人也都陆续从屋里出来了,人们互相间打着招呼,说着恭喜的话。

终于,在众人的等待中,手表的指针指到了十二点的位置,房间里的自摆钟也陆续响了起来,方明也点燃了鞭炮,旁边有一户人家居然还准备了焰火。在绚丽的五彩焰火下,大家欢呼起来,庆祝新年的到来。方明看着美丽的烟火,拥着比焰火更加美丽的苏晴,在心中悄悄的对自己说:“新的一年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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