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红尘都市的沉静之地,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不是流水经过任何自然界事物所能发出的声音,而是流水划过女人处子之身的媃腻肌肤弹出的绝世佳音!
冒着热气的山间流泉,浇灌着两具白皙犹如羊脂膏,滑润似舌吻的女人身体,这是两具不应人间才有的处子之身,一模一样的绝世容颜,完美黄金比例的精致身材,瀑布一般的黑色长发被温热的流泉打湿,一绺一缕是那样的性感诱人。
都说眼睛是一个人的气质之源,然而这两个闭眼沐浴的女人,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甚至是绝对极端相悖的气质,左边女人仰着头,微张着红润的嘴唇,媃腻无骨的双手顺着流水滑过自己的皮肤,不用力也弹起了阵阵的肉体波纹,好生性感,笔直修长的双腿相互摩擦夹弄着,愉快之时,女子嘴里不禁呻吟出几声销魂的呢喃。在她的左边胸口处,一朵红似血染的彼岸花妖异的开着,绽放着恶魔般的温柔,这个女人,就像恶魔的仆人,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成熟妖媚之风,让人一眼便欲罢不能!
右边女人微低着头,任由流水滑过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每一存皮肤,温热的流泉似乎也无法浇灭她身上的冷意,她双手怀抱在胸前,将那一对硕大的尤物挤成了山峰一般的弧形,却是让人生不出一丝的亵渎之意,她是清冷的,她是冰洁的,如果说左边的女人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仆人,那么她就是天使的宠儿,右边胸口处一朵同样开着的冰蓝色的彼岸花,绽放着天使般的纯洁,这个女人,被她守护,是一种母性般的温润幸福。
左边女人是曼珠沙华,右边女人是曼陀罗花,她们是开在冥界三途河边,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彼岸双子,一生一死!
“好了,不用洗了,红尘俗气,正是他所需要的!”突然在密林里响起了一道声音,模糊间,可以发现那是一道披着宽大麻衣的男人,没有转身,只是在那站着。
“义父!”彼岸双子听到来声,立马单膝跪倒在地,睁开眼睛,叫了一声。
“起来吧,以后不用见我行礼了,你们的新主人就是现在你们守护的那个年轻人。”中年人声音沙哑的说着,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让人臣服的魅力。
“义父,赵家的确已经按捺不住,此次竟然公然雇佣杀手围杀帝京使者,义母她……”曼珠沙华,也就是“彼”汇报了一些情报。
“无须担心,一帮跳梁小丑罢了,义母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简单的,放心!你们的任务就是守护他,但是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擅自行动,彼,你这次就算了,下次……”中年人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彼岸两人都明白后果是什么。
“是!义父!”
“岸!僧帮最近可能会有所行动,你不要阻拦,他们不会对那小子怎样的,随他去!”中年人又告诫了一声。
“是!”岸答道。
当彼岸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中年人早已不见了身影,仿佛凭空蒸发了一般,只不过她们一点也不惊奇。
彼岸花,开彼岸,叶落花开,花开叶落,生生世世永不相见,只为守护!
与此同时,G省的一家私人高档会所里,一个大概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正一脸“平静”的坐在沙发上,他的面前正站着一个穿着麻衣的“僧人”,长得慈眉善目,头上顶着六戒,一脸笑容的看着沙发上的中年人。
“赵老,你这次有点冒失啊,刺杀帝京使者,你可真厉害啊!”僧人笑眯眯的说着,但是语气却无形之中有股森然。
“省长换届很快就到了,现在帝京又突然来人,这明显是来查我的底的,那杨家女人果真不可小觑啊!”被称作赵老的人说着。
“哼!我劝你老老实实呆着,不要轻举妄动,别以为二十年前那个男人被我们逼着离开了,就以为杨家女人好欺负了,如果你真这么想,最好是可以多长出来一颗脑袋。”僧人仍然是笑眯眯的说着。
“可是,那杨家女人之前一个小小的H市市长,以后要是成了省长,我的面子……”赵老苦闷的说着。
“面子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僧人冷眼看着他。
“好吧,那我应该怎么做?”
“老老实实待着就行了,陀主年事已高,想必撑不了几年了,僧帮迟早会有一场大洗牌,三年之内,你给我老实待着就行。”
而此时远在北方的帝京,一身黑色军装,戴着黑色军帽的叶洛水正在一名背对着她的老者面前汇报着什么。
“杨老,情况就是这些了,对不起,我没有将任务办好,这次让您失望了!我请求组织处分!”叶洛水敬了一个军礼后低头小声说着,黑色军服下,她的身上多出一份冷酷和坚毅。
“呵呵,小叶啊,这也不能怪你,本身这次派你执行这个任务就是对你的一次试炼,成功当然好了,但是失败了也没什么啊,至少我们激怒了这只蛇不是吗?呵呵,好了,你先下去吧,对了,把黑队长喊进来。”杨老笑着安慰了叶洛水一番之后,就让她退了出去了。
似乎整个华夏顿时有种暗流涌动的压抑气氛,而导火索正是那天李二白经历的那场的枪战,一个个隐藏很深的势力都一一浮出了水面,李二白的人生究竟会发生怎样的改变,这些没有人知道,或许他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在这硝烟弥漫的尔虞我诈中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李二白本人也自诩只不过是一个还在为怎样把燕翩舞追到手而奋斗的都市**丝罢了。
但是,社会本身就是一个大工厂,每一个人都或大或小的扮演者自己的角色,有些时候,一些不经意的被忽略的螺丝反而是影响整个工厂运作的关键所在。
这些都暂时与李二白无关,因为那天他曾拒交保护费,而现在债主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