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二人又来到了小木屋前,由于昨天输给了火师傅,所以两人被罚来爬山。两人对望了一眼,看见对方都是一脸的无奈。这时火从屋子中走了出来。看到师傅出来了,俩人急急忙忙的开始向山下爬,天可不想再次被火烧屁股。
天原本上山的时候还穿了一件衣服,被分去半条裤子后,他和沙粒都把那布当成围裙穿了。经过三个月的非人训练后,二人终于变得一丝不挂了,只能用个树叶遮住主要部位。幸好雪山上除了他们和师傅外也没有其他人,所以天也不怎么在乎,而沙粒除了感觉没有衣服穿有点可惜外,根本感觉不到裸体到底有什么不好。
现在的天,下身用一个大树叶子包围了起来,脖子上挂着那老头给的吊坠和他父亲留给他的小鹰。沙粒更是彻底,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屁股上还有个红红的图案像刺青一样,听沙粒说他生下来那东西就在那里了。
两人现在爬山已经不像开始那么费力了,只用了小半天的功夫两人就从新回到了小木屋前。他们的师傅还在那里等他们,看到他们上来说道:“下面我们开始新的训练科目,经过三个月的体能、力量训练你们现在的水平已经可以进行一点技巧的练习了,你们俩个小子跟上我。”
说完天的二师父便向那座有雪峰果树的山峰跑去,两人也在后面跟了上来。
天和沙粒到后,发现大白也趴在那里。见到天和沙粒到来,巨狼眯起了眼睛煽动了下耳朵。天知道那是大白独有的打招呼方式,天也向它挥挥手,大白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沙粒有些好奇,不知道这头懒狼为什么一大早不在它的山峰上睡觉,而是跑到这里来。而且沙粒感觉到它今天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看到沙粒也在看它,大白给了一个讨好的表情。
“今天,你们练习反映和对力量的控制。”说着将一个木棍递到了天的手上,继续道:“一会沙粒你用拳头打雪峰树让它的果子掉下来,不可以打多,一拳只能打掉一个,天你就用这木棍打正在下落的果子,不准果子完整的落地,之后你俩再互换,好了开始吧。”火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一旁。
“好看我的。”沙粒看着那高大的雪峰树,将火元素调集到了手上一拳轰在了树干上,只见那树摇动了一下后,漫天的果子从树上掉了下来。一旁久候多时的大白,一跳一蹦欢快的跑到树下去收集掉落的果子,而天则是看到漫天的果子,顿时头晕眼花胡乱挥舞了一通,结果一个也没打到。
坐在板凳上的火看到这情形,气的火红的眉毛高高的翘起,眼睛更是瞪得老大,大手一挥两团火焰分别向天和沙粒飞去。顿时雪峰上响起了二人的惨叫。
正在收集雪峰果忙的不亦乐乎的大白,看到这情形生怕殃及池鱼,叼着已经收集起来的雪峰果躲到一旁看起戏来。
“沙粒你是白痴么,你那么用力干嘛。”火在一旁喊道。
被师傅训斥的沙粒挠挠头,有些无奈的看了下自己的拳头小声嘀咕道:“我明明没怎么用力啊?”
看到沙粒在一旁嘀咕,火一瞪眼“沙粒你说什么?”
“哦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师傅。”要知道师傅现在看起来像个炸药桶,最好还是不要再添一把油了。
“那你们继续”
“哦”沙粒和天应承道。
“沙粒你是魔兽么,你难道没有大脑么?”
“天,你没吃饱饭么,怎么使的劲像个娘们。”
“沙粒你在那乱挥什么,打苍蝇呢么?”
“哦你们两个蠢猪,反应快点。”
“......”
响亮的训斥声不停的回荡在山间,好在这里是无人区,要么的话沙粒还好些,但是自尊心强脸皮薄的天,估计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随着不停的训斥声,天和沙粒也越来越慌乱,动作已经开始走形。终于这棵命途多舛的雪峰树,在沙粒的重拳下结束了它悠久的生命。
伴随着树倒地的声音,是沙粒的惊讶“咦?”
天的叹息“哎”
大白的不忍“呜呜呜......”它现在已经将爪子搭在了自己的头上,将眼睛遮住,但还是偷偷的露出了一丝缝隙,同情的看着沙粒和天。
以及二人师傅响彻天地的“滚......两头蠢货”只见两团巨大的火球化作两条火龙向天和沙粒飞去,那火龙狰狞的表情清晰的反映了此刻火的心情。
当火龙消失,天和沙粒已经变成了俩个小黑人。沙粒的头发都被烧的干干净净成了一个小光头,天的头发却是完好无损,看来成为亡灵也有点好处的。那个狡猾的大白看到火发怒,早已经不知道藏到哪去了。
惹火了师傅的二人不光被火烧,结果就是二人一天之内开始了第二次爬山之旅。
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晚了,二人泡在药桶中想起今天的事情不由得相视一笑,在水桶中打闹起来。
“呵呵呵,看来你们今天将火气的够呛啊!居然用了火龙这种魔法。”伴随着标志性的怪笑,剥皮来到了两人的身后,手中拿着两个乌黑的球状物质递给了二人。“吃下去”
看着面前的东西,虽然知道吃下去对身体有好处,可是那东西的卖相实在是叫二人没有任何胃口。
见到两人犹豫不决,剥皮的手放在了天和沙粒的后脖颈上“呵呵呵看来你们是不想吃了?”听到剥皮那阴嗖嗖的声音。沙粒和天立马吃了起来,边吃还边说:“吃吃,剥皮叔我们吃呢,您看您这手是不放下歇会?”那东西果然对得起它的外表,天和沙粒差不点吐出来。
但是既然是剥皮叔的东西,外表虽然难看但效果却绝对没的说,这已经成了剥皮叔产品的标志。那东西吃下去后,顿时身上升起了一股热力,被烧伤的皮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从剥皮叔那出来,天还要去师傅那里,这已经是每晚的必修课了。虽然师傅除了必要的时候从来不和天说话,但是天在这雪山上,除了沙粒就和这沉默寡言的师傅最是亲近,那高大的身影就像一座大山,在天绝望的时候给了他依靠和活下去的勇气。
想想这段时间虽然累,有的时候一天只有两个时辰用来休息,要不是他亡灵的体质恐怕早就垮掉了。但却是每天都很充实,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还会有多久,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的,但是想起父母的仇还没报,天知道这是个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