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道相术乃骗人之道,满口的胡诌八扯,如若得道,为何却流落人间,难得富贵大道?说实话,相术本身,也是一门科学,也是前人慢慢找寻出的人间规律,就如同数学中的统计学,并以此形成的推论,才称相术。相人,相物,却不得相己分毫,话说天机不可泄露,若相己,则命理不全,恐生混乱之象,大到命落黄泉,小到缺肢短臂,也为大道为公的体现。
世间事,你可提来,却难得堪己一分
流落处,非是妄言,也可得信任一二
不消数日,刘员外派人来请,赵乾到了刘员外家中,刘员外此时已是黑气尽去,富贵之象更显。从屋内走出一个相貌平平的妇人,穿着并非豪华,却也有一股子富贵之气。每个成功的男人后边都有一个扶持的女的呀,此话不假。“刘氏王英见过赵半仙”“这是贱内,听了大师的话后,我立马差人送走了妾侍,而后向妇人请罪,和好了”“那恭喜刘员外了,此后定当是富贵再来呀”“这都有劳赵大师指点迷津,如若大师不嫌弃的话,小人已经在园内为大师整理了一处住宅,望先生不要客气”这馅饼掉的够大呀,想我前任,算了好多年,都不曾有此待遇,我这一下子就有住处了,“刘员外客气了,那就叨扰了”刘员外派人去把赵乾的行李取了过来,就在主屋隔壁为赵乾收拾了个偏厅出来。经此一事,赵乾的名声算是开了,每天往刘员外家跑的人是日渐增加,有刘员外这道坎,来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赵乾这每天的空闲时间少了很多,但这金软确实日渐丰厚。
这天,赵乾难得的空闲,“来人,帮我倒一杯茶”这有钱人的日子就是好,仆人成群,饮食得意,一杯茶下肚,这家伙,一时半会间,肚子里翻江倒海,肠子都抽搐起来,一蒙眼倒在了地上。“半仙儿,半仙儿,你这是怎么了?”模糊间还听见旁边仆人的叫喊声。
等赵乾睁开眼,嘴已经渴的要命了,“水,倒点水”“半仙儿,你醒了呀”水进了嘴了,从没感觉白水也这么好喝,如琼浆般美味。“半仙,你都睡了好几天了,大夫说你中毒过深,晚一时半刻估计就归天了”赵乾这心里纳闷呀,我这好好的又没得罪谁了,名言都是宁罪君子,不惹小人,怎么就碰上这事了。“叫刘员外过来”“大师,转危为安,大福呀”“这事怎么回事了,怎么就被人下毒了”“都怪小人招呼不周,调查了发现,我妾侍见过大师,而后就被打发回家了,怀恨在心,就勾结了我的一个厨师,偷偷的在大师的茶壶了下了毒,我已经将他们送往官府了,大师静养就好”
哎,不说太多了,无商不奸呀,肯定又是净身出户,又见员外下手太难,转而把我拖累进去了,我是个好人呀,我真的是个好人呀,我不能见死不救呀,得改策略了,不能太倚重富贵了,得培养些自己的人手呀,要不哪天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旧愁刚去,新愁又来了,在小县城中,积攒的富贵已经有些了,这人得去哪找呀,这是个难事。还的去找个医师,出了事能有个照应。这地方太小,消息渠道也不通,走吧,积蓄有了,该去大成国都露露脸了。
第二日,赵乾找了个借口辞别了刘员外,刘员外那般不舍,却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半仙儿,惹了以后还不知道要出啥事了,当代人信奉神明,半仙儿在他们心中也是可以上达天庭的,惹了平白无故落了雷下来,装逼遭雷劈,我这不装估计都要炸黑了。为赵乾安排好车辆,安排了点仆人,上路了。辞别五封县,踏上了前往大成国都的行程。这日,天风阵阵,乌云压地,沉闷的很,赵乾坐着马车,时不时和车夫聊会,探讨一下现如今的民俗民生,“大师,看,旁边有几个死人”车夫惊急勒住马。快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只见路旁荒草堆里躺着几个人,每个人都是伤痕累累,刀伤,剑伤,有的白骨都露了出来,赵乾过去,这不是李耿吗?其他的也好像眼熟。“大师,这些人已经不行了,这就边这个还留口气”把他抬车上,去都城。不消的半日,已经进了都城大门,赵乾命车夫去药店请了个大夫,大夫给李耿包扎好了伤口,开了几幅药,开口要了好几百两银子,赵乾这时候没跟他计较。只等着李耿回神问情况。
李耿醒后,睁开眼看见赵乾,大师,怎么是您呀。我也纳闷了,我来都城了,在路上碰见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大师,我从你那出来以后,回到家中,县丞儿子见我老婆漂亮,生了歹心,我岂能容他,便和弟兄们把他做了,然后让官兵抓捕了我们好几日,躲到千山崖上,可随之官兵来后,封锁了这里,没有办法,我们拼了好久,最后逃出来,我兄弟们都死的死,伤的伤,最后还有几个出来了,我们筋疲力竭倒下了,醒来就看见大师了,我那几个兄弟们怎么样”赵乾心中想了,历史上写的是李耿在千山崖遭劫的,可是具体什么的就没有了,原来是因为这。“你先安心歇息,我遇见你的时候旁边倒有几个人,但已经归天了”李耿咬着牙,兄弟们,哥哥对不住你们,等我伤好了,我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拉着那狗官上路。“李耿,别着急,先把身体养好了,报仇的事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