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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真相(2)

“为什么会这样。”我坐在那里,右眼中淌下眼泪。“这就是他要的吗?得不到他所爱的人,于是毁灭所有爱他的人。”

破土的声音接二连三,四具半腐烂的尸体缓缓爬近我,伸长手臂,幽幽召唤我。

“来吧,一起来做伴吧。”

明明知道这是不成熟的留影粉造成的幻影,但我知道这些都是实际发生过的,在这片玛格丽特花之下曾经埋葬了四个金发的女孩,她们都是十三四岁的豆蔻年华,都被那个英俊富有的男子所迷惑,最后都以悲惨作为结局,成了玛格丽特花的养料。

我想到一个多月前,那个人悠然地坐在这片花海中品啜着红茶,双脚踩着女孩们的尸骸。

呵,真是冷酷的人啊。

“你也是爱着他的吧,所以,一起来吧,一起来做伴。”低低的呢喃,腐烂的手掌抚摸着我脸颊上的泪痕。

“为了那个人,值得吗?”我不知道在问谁,“那个人只是将你们当成玛格丽特小姐的替身而已啊。为什么连死了都不觉悟呢?实在是太可悲了。”

几只腥臭的手攀爬上我的脖子,一齐扼住。

窒息的那一刻,脑海中飞过一片浮光掠影,十四岁时羞红的脸,少年纯白的双手,以及玛格丽特小姐美丽善良的眼睛。

那样温柔悸动着的时光已经不复存在,残留下来的只有纯情烧尽之后的腥臭,只有我一个人还在拼命地企图抓住过去,守望着逝去的海市蜃楼不放。

还要躲藏在回忆的丝茧中多久呢?不能再因为害怕破茧时的疼痛和现实的棱角而一辈子被丝线束缚住翅膀了啊。

咔嚓,胸膛中传来碎裂的声响,那是破茧的第一道疼痛悸动。

“够了,”我睁开眼睛,对自己说,“已经足够了。”

我一点点掰开缠绕在脖子上的那些手,被泥土腐蚀的手指格外脆弱,一根根折裂。

“对不起,我不能变成下一个你们。”我站起身,拂去睡袍上的污泥,声音轻而有力。

腐骨们哀嚎着,却无能为力。

风过,瞬间坍塌,化为墨绿色的粉末飞进了花丛之中。

到底只是不完全的留影粉而已,只要神志清晰就能轻易破除幻象。

少女在水车上暴跳如雷,我冷漠地瞥她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房间,我走到浴室中放热水。

坐在浴缸边,疲倦从骨头里透出来,连解开衣服的气力都没有,水流汩汩地从浴缸里溢出,我和衣坐了进去。

冰凉的身体一点点解冻。

我转过头,从敞开的浴室门看出去,书桌靠墙摆放在卧室里,桌上还摊着方才没有写完的那封信。

我知道那封信该以哪句话收尾了。

“加西亚,请带我回家。”我将脸埋在热水中,喃喃地说。

温软潮湿的东西舔舐着我的脸颊,一下又一下,我嘟哝了一声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金色的瞳孔。

“唔,这是……”刚动弹一下就听到水流的哗哗声,我这才意识到昨晚竟是在浴缸中睡了过去,黄铜水龙头仍然在放热水,浴室里已经成了一片泽国。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金色的眼睛和我面对面,近在咫尺。

“猫?”

我摸了摸那个可爱的脑袋,它受用地眯起了眼睛。

从来没有见过的黑猫,身形修长矫健,和伯爵府里肥胖慵懒的宠物猫截然不同,大概是昨夜从打开的窗户外跑进来的野猫吧。

我关上了水龙头,从浴缸里爬了出来,在热水里泡了一个晚上,虽然不至于着凉,但皮肤有些起皱,一整夜蜷缩的睡姿让关节有些僵硬。

在女仆进来打扫之前,我换上了干净的裙子,然后把那封信写完。将吸墨粉撒在信纸上,看着渐渐干透的字迹,心中一片平静。

黑猫撒娇地蹭着我的小腿,我弯腰抱起它。“来吧,给你找点牛奶喝。”

将信交给塔维之后,我问珍妮要了一个给宠物猫喂食用的碟子,倒了半满的牛奶。

黑猫舔舐着牛奶,喉咙里发出心满意足的咕哝声。

“来,陪我去藏书室。”我抱起喝得肚子圆圆的黑猫,走到半道上正好撞上从楼梯上走下来的阿尔伯特少爷。

一身出门装束的他正对管家霍特先生吩咐着什么,视线不经意地扫到我。

右手扶住楼梯把手,他从高处俯视着我,微微颔首。

也许是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太有压迫性,我脊背有些发寒,匆匆行了一个屈膝礼就想离开。

“黛西。”略微不悦的声音。

落跑失败,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你的脸色很不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边走来,一边低头戴上礼帽的男人淡淡地问道。

我的瞳孔倏然收缩,仿佛面前走来的是一朵巨大的食人花,夺目的艳丽,周身散发着噬人的恐怖死气。

“不,没什么。”我侧开身体躲开他的目光的逼视。

尴尬的沉默,接着,平静却蕴含着一丝寒气的话语一字字敲进我耳朵里。“抬起眼睛,说话的时候不看着对方是一种非常没有教养的行为。”

我抬起头,食人花近在咫尺,我想冷静,却发现做不到。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怀抱中的黑猫不舒适地叫了一声,抗议无效之后,它怒极,一爪子抓在我的手背上。吃痛的我松开了手臂,黑猫灵巧地跳下了地,趾高气扬地掉头就走,毫不留恋。

“野猫?”阿尔伯特少爷皱眉,“哪里来的?”

女仆匆忙赶来,为我的伤口消毒。

“昨天晚上从窗外跳进来的。”我低低地回答。

“丢掉,野猫这种东西是无论如何也养不熟的,别白费心思了。”

男仆进来通知阿尔伯特少爷马车准备好了,他点点头,走了几步,突然折返。

“不过,实在喜欢的话,养着也无妨。好好驯养的话说不定哪一天会褪尽野性,乖乖待在这里。”口气莫名地柔和了下来,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右边的唇角突然扯出一丝倾斜的笑。戴着手套的手突兀地抚上我的头发,像是在摩挲着野猫的皮毛,感觉不到温柔,只有敷衍式的爱怜。

驯养……这大概是他所擅长的吧。

看着他跨进马车的身影,我紧紧攥住了裙子。

藏书室。

我爬在梯子上翻找藏书,好不容易才在最顶上一格上找到了泊夫蓝的地理图鉴,厚重的精装本,我踮着脚尖使劲一抽,几本书一齐砸了下来。

从梯子上爬下去,我蹲在地上捡起那些不小心掉下来的书,然后把它们统统抱到沙发上,翻看有没有书页被砸坏。

其中一本《泊夫蓝旅游图鉴》里有一页掉了出来,我正想把它夹回去,意外地发现印刷精良的铜版纸上被人用蓝色的墨水打了个圈。

那一页正好是泊夫蓝的地图,打圈的地方标注着一个地点——泊夫蓝禁咒女巫管理委员会。

我捧着书慢慢坐到沙发上。

这个地方,我再熟悉不过,管理泊夫蓝所有的禁咒女巫和她们的后裔的专门委员会,奶奶就是那里的名誉会员,经常带我出入委员会。

我知道,那里有一本登记簿,可以查到近三百年来所有禁咒女巫的名字,自然,也有我的名字。

原来,他是带着寻找禁咒女巫的念头去了泊夫蓝,大概就是在那里得知了我的身份。

可是,既然手头有了一枚魂晶,说明他在泊夫蓝已经找到了一名禁咒女巫,为什么还需要我呢?

我叹了一口气,合上了书页,经历过昨晚的事情之后,我已经不会再为这些事情感到更多一些的惊讶了。

看书的兴致荡然无存,我抱着书歪在沙发上出神,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墙角的落地钟已经走到了晚上八点。

我摇铃唤来了女仆,得知阿尔伯特少爷从俱乐部回来了以后,立刻又换了身礼服去参加卡隆男爵家的晚宴了。

我将《泊夫蓝旅游图鉴》厚实的牛皮包银书角抵在下巴上,沉吟了一会儿,毅然下定了决心。

逃过仆人们的视线,我悄悄从藏书室里溜了出来,来到了昨晚犹豫许久的那扇白色木门前。

这一次,我毫不迟疑地打开了门,闪身进去。

这座侧翼中的房间大多是闲置的,用来堆放不再使用的古旧家具之类的东西,我来来回回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正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瞥见楼梯下面有一根铁链突兀地拖在地面上。

我拉了拉铁链,发现它连接在楼梯下面一块大理石地板上,那块大理石地板四周留有细微的缝隙,右上角还有一个类似钥匙孔的孔洞。

地窖。

我的脑海中闪过这个词。

土伦监狱风行的开锁技巧帮助我很容易就打开了地窖的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段陡峭的石阶和呼啸而来的阴风。

我小心护着蜡烛走了下去,刚放开地窖门就听到咔哒一声,门自动锁住了。我摸了摸钥匙孔,确定从里面也能打开以后才继续走了下去。

蜡烛在左手围成的半圆中摇曳,我一步步谨慎地踏下阶梯,这个地窖没有我想象的深,双足很快就踩上了平地。

抬起光源,四根巨大的石柱伫立在地窖的四角,正中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具石棺。

讶异之后,我镇定了一下情绪,走到石棺旁,将蜡烛放在棺盖上。

棺盖上铭刻着一行字,我轻轻拂去灰尘,小声地念出声。

“此处长眠着我永远的爱——”

下面的声音断在喉咙中,我重新端起蜡烛,将火苗凑到了棺盖上,手指不敢置信地抚摸着那最后的几个字母。

——玛格丽特·德·奥斯汀

这具石棺里就是玛格丽特小姐?为什么她没有埋葬在奥斯汀家的家族墓地里?

是了,我记得按照迷雾岛的宗教习俗,自杀是被严厉禁止的,自杀身亡的人没有资格入土为安,为家族墓地所不容。

“真的是玛格丽特小姐……”我喃喃着,握着蜡烛的手都在颤抖,光与影子在地窖的墙壁上轻微震荡。

头顶上突然传来脚步声,好像有人来了。

我吹灭了蜡烛,躲到了西北角的那根石柱后面。

地窖门吱呀一声,接着是皮靴叩击石阶的声音。

烛光摇晃,映出一个人影,近了,再近一些,阿尔伯特少爷的脸清晰地跃入眼帘。看来,大概是我之前寻找地窖的入口花费了太多时间,以至于他都从男爵家赴宴归来了。

他的右手端着蜡烛,左手臂上搭着一些衣物。

将手上的杂物放在石棺一边,他低垂眼睑凝视着棺盖上的那行字,伫立在光明与黑暗交界处的影子孤单得叫人心生恻隐。

“玛格丽特……”低弱虔诚的声音,像是某种神圣的祷告,“醒来吧,我永远的爱。”

地窖内响起了棺盖被推开的巨大声响。

我捂住口鼻努力不发出声音,小心地从石柱后面伸出头看去。

敞开的石棺中铺着深红色的天鹅绒软垫,上面躺着一具灰白色的骷髅。

阿尔伯特少爷弯下腰,目光温柔,像是看着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

他解开衬衫的纽扣,从脖子里扯出一根银色的项链,项链的坠子是昨晚我见过的那颗泪滴形状的红宝石。

将项链戴到骷髅的脖子上,他的双手爱怜地抚摸过那没有了皮肤肌肉的可怖脸颊,双眼透着最甜美脆弱的笑靥般的柔情蜜意。

刺目的红光从项链上的魂晶内部射出,被红光笼罩的骷髅微微动弹,全身发出树枝折断一样咯吱咯吱的声音。

一只手骨搭在石棺边上,然后,灰白色的骷髅翻身坐了起来。

骷髅的头颅缓慢转动,将没有了眼珠只剩下两个黑洞的眼眶面对着阿尔伯特少爷,牙关咔嚓咔嚓开合。

“晚上好,阿尔伯特。”

石柱后的我身体剧震,这个声音分明属于那个蕾丝少女。

回答骷髅的是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光秃秃的头骨上。“晚上好,我的玛格丽特。”

他拿起刚才带来的衣物,单膝跪下,为骷髅套上裙子。对我而言,这比骷髅开口说话的刺激更大,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位娇生惯养的贵族少爷伺候别人。

套上裙子,扣上搭扣,系上宽幅腰带,阿尔伯特少爷表情专注细致,仿佛手下所做的是这个世界上最重大最有意义的事情。

脖子上的蝴蝶结系上之后,骷髅轻巧地跳上棺盖坐好,左脚踩在阿尔伯特少爷的膝盖上,傲慢地抬起右脚。

阿尔伯特少爷微笑着为她套上雪白带蕾丝边的袜子和缀着蓝宝石的羊皮平底鞋。

穿戴完毕后,骷髅牵着裙角跳上棺盖,笑着旋转。

“啊,我又活过来了,这种感觉真是好。阿尔伯特……”骷髅跺了跺脚,“我已经厌烦只有夜晚才能复活的生活了,你答应过我,让我能在下午的阳光行走的,什么时候可以做到?”

“本来可以快一些,如果不是被你的那些恶作剧扰乱了计划的话。”

“你指的是那个女人?”骷髅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我讨厌她,把她赶出去。她在窥伺着你,你看不出来吗?把她赶走,去找别的禁咒女巫。”

“禁咒女巫非常罕见,特别是脱离泊夫蓝管制的。至于你说的什么窥伺,”他低低地笑了,附在骷髅的耳边轻声说,“这恰好是值得利用的一点,不是吗?”

骷髅的指骨扣住阿尔伯特少爷的后脑勺,将他拉近。“可是,我嫉妒,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绝不能和其他人分享,就算是假装的也不可以。”

“我明白。”阿尔伯特少爷亲吻着骷髅的颧骨,“请暂时忍耐,我唯一的爱。”

骷髅这才欢快地笑了起来。“我相信你。好了,我要出去了。”

“又要出去?”

“伯爵府里太闷了,阿尔伯特,你不知道半夜里的雾都有多好玩,那些被迷雾掩盖的罪恶让我兴奋得发抖。”

“好吧,玛格丽特,我不会阻拦你,但是请一定要注意安全。”

“安全?”骷髅笑得每根骨头都在咔嚓咔嚓打颤,“你让我注意安全?这句话你应该告诉那些碰到我的倒霉家伙。”

她跳下地,牵着阿尔伯特少爷的手蹦蹦跳跳地走出了地窖。

一切恢复死寂之后,我从石柱后走了出来,站在石棺前,默默伫立。

“永远的爱……玛格丽特……”

我念诵着棺盖上的字,狠狠咬住了嘴唇,“那不是玛格丽特小姐啊,他难道看不出来吗?玛格丽特小姐是那么温柔善良的女孩,怎么会是那样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石棺中骷髅躺过的深红色天鹅绒软垫。

“那是……恶灵啊。”

“《可口的爱丽丝》的彩排定在今天晚上七点,伯爵作为资助人一定会前去观演,到时你找个借口一起跟去,如果伯爵对你真的有所企图的话就绝对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请求。

“彩排结束后,按照惯例伯爵会前往后台慰问演员们,到时候,我会趁机提出让你回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没有理由拒绝这个正当的要求。

“如果他拒绝,也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请耐心地等待。”

实验室的门反锁着,窗帘将所有光线挡在外面,我坐在长桌前低声读信,最后视线久久地凝定在落款上。

加西亚。

还是和以前一样短小简练的信,除去最后一句话,整封信就像是措辞严整的公文一样,没有半点感情的流露。

我叹一口气,觉得微微的困惑。其实这样才是正常的不是吗,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

将信烧毁之后,我拉开窗帘,斜倚着窗棂出神。

今天晚上七点么,那么应该找个什么借口才不至于让阿尔伯特少爷起疑呢?

我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花费很多精力思考,因为在午餐的饭桌上,阿尔伯特少爷提出了和我一起去看彩排的邀请。

今天午餐的主食是烤到恰当好处的新鲜鹿肉,浇上美味的罗贝尔调味汁和碾碎的罗勒嫩叶,香气诱人,我手中的刀叉却停顿了一下。

“彩排?带我去?”我不确认地反问。

幸好阿尔伯特少爷正低头切鹿肉,不然我脸上震惊夹杂兴奋的表情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你不愿意?”

“不,只是有些意外。”我用亚麻餐巾擦了擦嘴角,努力压抑着欢欣的情绪。

“看完彩排之后,还有另外一个惊喜。”他淡淡地说。

嗳?我抬头看向长条餐桌另一头的他,满腹疑窦,但对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兴致。

晚上七点整,拉斐特伯爵府的马车准时停在玫瑰大剧院门口。

我跨下马车的时候,不觉想起一个多月前,我就是在这里与十一年不见的阿尔伯特少爷相逢,当时陪伴在他身边的是那个蕾丝少女。

一想到蕾丝少女,胸口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怎么了?”阿尔伯特少爷将胳膊伸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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