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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真帮主浮出水面(2)

李凤白刚走不久,任凭风就来到了薄家,他是给小桃送药来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夏鱼儿怎么说也不见他,下人递给任凭风一个叠好的纸条,然后砰地关上大门。任凭风打开纸条,上面是夏鱼儿的笔迹,写道:“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宝物,你不必再劳心费神地在我身上下功夫了。”任凭风皱着眉自语:“宝物?在她身上下功夫?这话什么意思?”他头脑中突然闪过那天李凤白和他说的话: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为了我哥哥的遗愿,你就别再想得到夏鱼儿了!任凭风立刻明白了气得咬牙切齿,向三春茶楼走去。

任凭风大步跨进三春茶楼,他仿佛失去了理智,根本就不管旁人,对着楼上大叫:李凤白,你给我下来!

李凤白听到叫声,急忙从楼上下来。她刚到楼梯口,就见到任凭风横眉怒眼站在楼下,还没等她开口,任凭风就叫嚷起来:“李凤白,你到薄家去下了什么蛆?你想干什么?你这个愚蠢糊涂的女人!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绝不放你过门!”

李凤白惊吓地站在楼梯口,不时如何是好,但她马上镇定下来,脚步轻盈地从楼梯上下来,就好象没看见任凭风那样,对店小二说:“小二,我上街去买点东西,这里你给我照顾着。有喝醉了酒来胡闹的,就用棍棒给我赶出去。”说完就往门口走去。店小二害怕地朝任凭风看看:“是……我知道了。”

任凭风一把抓住她,李凤白写了他一眼:“哦,原来是任大侠在这儿啊。任大侠想干啥?打人?我听说任大侠曾夸过海口,说自己从来不打女人,今天要开戒?”

任凭风瞪了她一眼,生气而无奈地松了手。李凤白仿佛松了一口气,一下子又觉得难过,摇摇地从他身旁走过,出门去了。

何家墨的家奴全福看到这一幕,赶忙跑回家来汇报,他一路笑着嚷着进来:“好戏,真是一场好戏!”

坐在客厅的何家墨忙问:“你在说什么?”

全福说道:“老爷,今天我们蛮好去三春茶楼坐坐的。唉,错过了一场好戏。任凭风跑到茶楼去大闹,李凤白不吃他这一套,奚落了他一顿,自顾自走了。把任凭风晾在那儿,好一个尴尬!”

何家墨问:“任凭风去茶楼找李凤白闹?”

全福笑了:“想不到吧?谁都知道李凤白对任凭风很有点意思,两个人的关系不清不楚的。平日里,任凭风也处处护着李凤白。你没发现,现在镇上的流氓很少敢去茶楼捣乱了。没想到今天两人唱了这一出。”

何家墨又问:“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

全福答道:“说不清楚,不过,肯定是和薄家有关,任凭风怪李凤白到薄家去下了蛆。咳,事情明摆着,一定是任凭风在薄太太那里碰了壁,来找李凤白出气的呗!”

何家墨沉思着,突然站起身来:“我出去一趟。”说完走了出去。

何家墨来到薄家,夏鱼儿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情绪明显地不好。

何家墨问道:“鱼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好。”

夏鱼儿掩饰道:“没什么,可能是昨天睡晚了。”

何家墨又安慰道:“我知道,你为小桃和薄家秘籍的事着急。告诉你个好消息,天津有个医生专治小桃这种病,我已和那边的朋友说好,等这医生一有空,就由我朋友陪着来景德。”

夏鱼儿听后有些感激:“家墨,谢谢你,真是日久见人心啊!你是我们薄家的老朋友,对我们的关心,没有一点杂念,不象有的人……”夏鱼儿不说下去了。

何家墨明白了,笑笑说道:“秘籍的事也不必太在意。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常野骗走了你家的秘籍,按理说,有了这东西,他完全应该满足了,到哪儿都能成个制瓷高手。可他为什么又非想得到司马家的秘籍呢?答案只有一个,他想造青花日月盅。因为只有造这玩意儿,才必须同时拥有这两本秘籍。想通了这一点,我反倒觉得,你不必把丢失秘籍的事,看得太严重。”

夏鱼儿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

何家墨又说:“我们自己先来造啊。司马弓那边我会负责去说服他。你们两家连手造出日月盅来,常野不是白辛苦一场?他拿着秘籍也等于是废纸一样。”

夏鱼儿自语般地说:“对呀,重新制作出日月盅,白辛苦一场的还不仅仅是常野一个人……家墨,这事我会认真地想一想。”

何家墨有些高兴:“好,我上次还说过,造出青花日月盅来,不仅能重振你们薄家的声望,对我们景德镇这个青花之都来说,也是一件百年荣耀的大事。”

夏鱼儿说:“我是不想我们祖先制作的青花日月盅,成为某些人谋求私利,别有企图的工具。说不定,我们将来还要大批制作青花日月盅呢,让那些小人的阴谋算盘见鬼去吧!”

何家墨赶紧说:“这事一定要抓紧,你想好后马上通知我,我去和司马弓说,我们争取尽快让青花日月盅进窑。”夏鱼儿点头。

何家墨看看夏鱼儿,深情地说:“鱼儿,还有件私人的事,等青花日月盅造成,你对薄家的责任也算尽倒头了,把这份产业交给剑兰去管,我要带着你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能答应我吗?”夏鱼儿感动地看着何家墨。

何家墨又说:“鱼儿,我对你的这片心,不是这一年两年的,你应该很清楚。”

夏鱼儿点头:“家墨,我知道。不过,造日月盅是有性命危险的,万一我……”

何家墨着急地一把握住夏鱼儿的手臂:“不不,我怎么会让你去冒这个险!我早想好了,你只需要把配方和工序写出来,具体操作不用你管。”

夏鱼儿说:“那怎么行,没有我亲自督促……”

还没等话说完,何家墨就说:“这个先不要争论,一切我都会周密考虑的。总之,如果要冒险,我们两人一起去承担。鱼儿,对我来说,你的生命比我自己的还要宝贵。”

夏鱼儿看了看何家墨,又想到了任凭风,更体会到了家墨对她的一片真心,她感激地点了点头。何家墨看到夏鱼儿答应了,心中大喜,但又不能显露出来,忙找了一个原因离开了薄家。走出薄家大院,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一切烦恼似乎都没有了。

在镇外的深山里,常野睡在一座山洞里,渐渐醒来,揉揉眼,伸个懒腰。常野坐起身,看看前方一处岩缝,起身从那里取下木盒,拿出秘籍,十分珍爱的目光,自语道:还是不要太贪心了吧,有这部秘籍也够了,走吧,赶快回日本去……不行,司马秘籍也有他的独到之处,不把两本秘籍配在一起,无法造出青花日月盅。我不应当放弃,我应当作最后的努力!

清晨,常野在一条小溪旁洗脸,捧起水喝了几口。常野抬头间,猛然发现前头有两个人走来,急忙返回灌木丛隐蔽起来。两人渐渐走近,是北帮的手下大年和水根。原来常野那天从司马弓那出来后就没了踪影,杨八爷连秘籍的毛都没有看到,当然十分生气,他没想到竟然被常野这小子给耍了,所以立刻派人去找常野。

两个人在不远处走了过去。常野蹲在那里,仍不敢动,心想看来真把北帮的人惹火了。我现在是两面受敌,下一步该怎么办?……

夜晚。常野坐在山洞里,他把身边的瓦罐倒空,里面还有一点剩饭,他贪婪地吞吃起来。常野似乎仍然很饿,看着空空的罐子。起身走出山洞。他悄悄地来到柳鸣儿的家,看四周无人,一纵身翻过院墙。常野轻轻敲动柳鸣儿的门,柳鸣儿在屋内惊恐地坐起。门外又响起轻轻地敲门声。柳鸣儿恐惧地下了床,走到门后:“谁呀?”

常野低声道:“是我,快开门!”

柳鸣儿一听是常野的声音,犹豫了一下,拉开门栓。常野迅速进屋,返身关上门,压低了声音:“快给我找点吃的!”

柳鸣儿惊恐地问:“你……还没离开景德镇啊?”

常野答:“我还没拿到司马秘籍,当然不会走!快,我饿坏了!”柳鸣儿摸索着要点灯,常野忙低声说:“不要点灯!”于是柳鸣儿在黑暗中摸索着找来一些吃的。

常野抢过,大口大口吃起来,一边说:“我受够了,我必须采取行动了!你明天一早,就带小田螺去南昌,除了钱,什么都别带,在南昌南门外等我!”

柳鸣儿说:“我说过,我不会走!”

常野威胁道:“你不走也得走,一旦暴露身份,我不杀你,别人也会杀你!小田螺是常野家的骨血,我必须带走!等你们到了南昌,我就去司马弓家里,最后一次逼他交出秘籍,他如果不交出来,我会杀了他!”

柳鸣儿忙说:“不!……你千万别杀人!”

常野冷笑一声:“心疼啦?告诉你,你们做了二年露水夫妻,也够了,别指望他会娶你。老老实实跟我回日本去,这里的事,权当什么都没发生,回到日本,我可以娶你为妻。”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北帮会馆的人,这几日杨八爷派阿生和水根等人一直在柳鸣儿家外守候,刚才看见常野进门后,水根就连忙跑到会馆报信,带了七八个人赶了过来。常野在屋内听到动静,猛然站起,说:“不好!我被他们发现了!你明天一早带上田螺,一定要走,在南昌等我!”说罢,他窜出门来,到了院子里。外头,水根叫道:“常野,你跑不了啦!跟我们到会馆去吧,八爷在等你,咱们都是自己人,有话好说!”常野听到了,没有理睬,纵身上了墙头,翻到外头的巷子里。常野刚落脚,立即被北帮的人围上。

常野一阵拳打脚踢,冲开一条路,转眼间不见了。北帮的人急忙追赶,四顾茫然。

回到会馆,七、八个下人站成一排。八爷打了水根一记耳光:“笨蛋!怎么能让常野跑了呢?”

水根答道:“没提防常野有这么高的武功,下次一定小心!”

八爷咆哮道:“还有没有下一次?!他随时都可能逃跑!”

水根又说:“我们已经弄清,柳鸣儿身份神秘,是三年前来景德镇定居的,她和常野有特殊关系。”

八爷沉吟半晌,分析道:“这个女人和司马弓有一手,和常野又有特殊关系,如果将她抓来,既可以牵制常野,又可以威胁司马弓,可谓一石二鸟……对!明天一早,你们想办法把柳鸣儿弄到会馆扣起来!”

清晨,柳鸣儿收拾了一个小包袱,牵着田螺的手,正要出门,有些慌张的样子。正在这时,水根等三人走进院子。柳鸣儿一愣,惊慌失措。

水根笑道:“柳鸣儿,我们北帮会馆要做一批衣服,想请你去一趟。”

柳鸣儿忙说:“我有事出门,回来再做吧!”说完牵着田螺就要出门。

水根等人拦住:“柳鸣儿,你脑子放清楚点!你应当明白,你必须跟我们走!不然,会吓着孩子。”柳鸣儿看了他们一眼,一切都明白了,知道无法离开,没有再说什么。默默锁好门,跟着水根走出院子。

来到北帮会馆的会客厅。柳鸣儿坐在那里,已经镇定下来问:“你为什么要扣留我?”

八爷笑道:“把你扣在这里,常野和司马弓都会乖乖地把秘籍送来。”

柳鸣儿一惊:“杨八爷,你不能这么做!”

八爷大喊一声:“来人!把他们母子关起来!”只见几个人冲了进来,把她们母子押了下去,杨八爷冷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杨八爷来到一个秘密住处,他把帽子压得低低的,在夜色的掩护下,匆匆窜入门内。房间里灯光昏暗,一个男人背门而立。八爷恭恭敬敬地说道:“帮主,我来了。”那男人转过身来,原来是何家墨:“还没找到常野?”

八爷答道:“帮主,没想到那小子还真不简单,这景德镇,我们几乎天天象篦头发那样的篦个三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

何家墨说:“一定是躲到山里去了。”

八爷答:“我也想到了,已经派几个兄弟在那里巡查,可是,这山也太大了。不过帮主的命令,我们是一定能完成的。现在,柳鸣儿已在我们手中,请帮主放心,我会把常野这小子亲自送到你面前。”

何家墨说:“常野和柳鸣儿都是日本人,万一日本商会插手进来我们就和他们谈条件,必要时,可以与他们合作。还有,那个杀了我们两个兄弟的蒙面人,查出来了没有?他才是真正的对手!”

八爷说:“还在查,不过我猜……”

何家墨说:“我和你想的一样,除了任凭风,谁还有这样的本事!对他,也要盯紧。”他坐了下来,又说:“还有,必要的时候可以给薄剑兰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省得坏我的事!”八爷听后点点头,就要离去,何家墨喊住他问:“等等,你进来时,没被人发现吧?”八爷说:“我很小心,我知道不能暴露你的身份。你看,我连一个手下都不带。”何家墨满意地点头:“好,你去吧。”八爷退了下去,消失在夜色中。

这几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李凤白心乱如麻,又无人倾诉,只好来到水云观来看小青。小青听完姑姑的倾诉,说道:“姑姑,你这事做错了,大错特错。”李凤白不服地问:“我怎么错了?只有让任凭风离开夏鱼儿,他才能全心全意地去寻找月盅,完成你爸爸的遗愿。”

小青问:“姑姑,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到夏鱼儿跟前,去挑明任叔叔的真实身份,真的是为了日月盅吗?恐怕还是你自身的情感在作怪吧?我知道,你爱任叔叔,所以,你妒忌他和夏鱼儿好。智玄道长经常和我说,造青花瓷,最怕有杂质,掺杂了哪怕一点点尘污,那就是青花瓷中的下下品、废品。其实,人心也是一样,有了杂念,就不光明磊落,也一定成不了大事。姑姑,你想一想,你这么做,任叔叔不是更难了吗?夏鱼儿再不会信任他了。如果找不到月盅,他要想让薄家为他重造一个,也不可能了。爸爸的遗愿,不是再也实现不了了吗?”

李凤白有些后悔,说道:“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我就不愿意他为了夏鱼儿,耽误正事。”

小青又说:“姑姑,来道观这些日子,读了这些经书,我更加想通了一个道理。人真应该活得洒脱一些。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勉强得了的,男女感情更是如此。你以为你这么做,能让任叔叔离开夏鱼儿,其实呢?这是没用的。等误会解除,他们会走得更近。”

李凤白哭了:“任凭风答应过我的,等找到月盅,他就会带着我离开。”

小青冷静地说:“任叔叔不是个食言的人,如果你非要等着他,他可以把你带在身边,但是他心里已经没有你了。姑姑,你说,你这样死赖在他身边,有什么意思?”

李凤白哭得更凶了,似乎一下子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小青意味深长地说:“人这一辈子活在世上,最重要的就是找准自己的位置,否则会永远痛苦。”说完,就走进了道观,只留下李凤白一个人在哭泣。李凤白越哭越凶,干脆蹲到了地下,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她突然不哭了,站了起来,擦干眼泪走了出去。

入夜了,任凭风正在屋里看书,突然听到房门外有悉悉索索的响声。他警觉地跳起身,拉灭了灯,闪到门后,然后猛地拉开房门。一个人啊呀一声跌进门里。任凭风仔细一看原来是李凤白,他重新拉亮了灯。李凤白看着他,不好意思地绞着双手。

任凭风说道:“站着干吗?你坐啊!”

李凤白坐了下了,犹豫了一下说:“凭风,我是来向你认错的。那次,我不该去和夏鱼儿说那些话,我是一时气昏了头……”

还没说完,任凭风就摆摆手:“算了,说出去的话,要收也收不回来了。幸好夏鱼儿是个有头脑的女人,她就是知道了我们找日月盅的事,也不会出去瞎说的。”

李凤白有些难过:“唉……我真是太糊涂了。”

这时任凭风却笑了:“你李凤白能认错,也就很不容易了。要说这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那天跑到三春茶楼去找你,要不是你机灵,找个借口躲出去,我俩真要在那里吵起来,非说漏了嘴不可!后来想想,你那天还真是够聪明的。”

李凤白听他这么说也笑了。

任凭风又说:“好了,说点正事,我越想越觉得常野是个关键。找到了他,有些事情可能就会弄清楚。凤白,你在镇上帮我留心一个人。”

李凤白问:“谁?”

任凭风答道:“何家墨。记得你和我提起过,有一次,你发现何家墨和北帮的杨八爷,在南昌一起走进一栋房子。我怀疑他们有勾结,要不,北帮也不敢在这景德镇,如此胡作非为。可是,平日里何家墨总是装出一副对北帮很有看法,毫不相干的样子。还有,他为什么要那么起劲地动员薄家重造青花日月盅?溥仪身边那个姓秦的,来景德镇会不会是来找何家墨?”李凤白认真地听着,微微地点点头。她觉得自己忽然轻松了很多,也许只有真正放下自己心中的包袱才会感到如此轻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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