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影的墨色眸子狠狠地瞪着璃烟,这个女子早就该除了她,必须除了她,否则他永远也成功不了。
“若风若雨,好好看着这里,羽,我们快去夜门。”
璃烟吹哨了一声,一只白鸽飞了过来,璃烟写了张纸条放在上面,随即放它飞向远方,然后急忙拉着凌夜羽往外走,剩下的官员望着遍地的鲜血,吓破了胆,一个个瘫倒在地。
凌夜羽虽是担心夜门的情况,但也没忘璃烟如今怀有身孕,阻止她与他一起去夜门。
“不行,我必须去,我不去不放心。”璃烟眸子坚定地说道。
“你现在怀有孩子,若是出了事怎么办?”凌夜羽担忧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够改变主意。
璃烟却不以为意,拉着他急忙赶路,“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没有多少人能伤害得了我,你若再不走,夜门就真的要被灭了。”
凌夜羽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她就是这样固执,真是拿她没办法。
只好抱起璃烟,凌夜羽用轻功向远处跃去。
凌夜羽尽力用最快的速度到达夜门,一到看见的就是夜门的人在顽强地抵抗,而其余各派的武林中人都在拼命的厮杀着,脸色是狰狞的杀意。
“门主,门主来了。”
夜门的人一见到凌夜羽,脸上立即露出了欣喜的悦色。门主是他们的信仰,他们拼命硬撑到现在就是知道门主一定会赶过来救他们的。
凌夜羽的到来,夜门士气大振,感觉身上有股力量在支撑着他们,更加拼命地杀敌着。
“哼!夜门门主来了又怎样?你们以为夜门还能保得住吗?”
风云山庄庄主应怀嘲讽地说道,太后被杀之后,他就已经投靠了凌夜影。
“你们应该担心一下自己。”
璃烟从凌夜羽的怀中跳了下来说道,夜门的人这时才望向她,那绝美的脸庞,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妄气质,他们刚刚可是看见了这女子被门主抱在怀里,明显很得门主的宠爱,然而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此时也要带着她来。
应怀望天哈哈大笑,眸中露出不屑的眼色,讥讽地说道:“就凭你们两人就能保住夜门?”
“敢伤我夜门之人,就等着为自己收尸。”凌夜羽冷冷地说道,眸子染上了一层冰霜,比之寒冬腊月还要寒冷。
璃烟的唇角缓缓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应怀不明所以,只是不屑地看着她,看她等一下还笑得出来不?
“见过老大。”
幻门门主蓦地带着人出现在众人面前,随后在他们诧异的眼神下跪在了璃烟的面前。
应怀眸子震惊地看着她,老大?幻门门主称她为老大?而且幻门门主还是新武林盟主,这……
凌夜羽眸子也只是微微闪过一道诧异的光芒,小烟藏着的势力还真多啊!
“很好,给我让这些人尝尝碎尸万段的滋味。”璃烟嘴角扬起嗜血的笑,却寒冷刺骨,令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是。”老大的命令他一直誓死遵从,随即带领着幻门所有人加入了战场之中,一时间哀嚎遍野,一片混乱。
应怀强装着镇定道:“哼,你以为就一个小小的幻门就能救得了你们吗?幻门门主与朝廷勾结,武林不需要这样的武林盟主。”
“需不需要不是由你说了算。”她大概可以猜到应怀现在已经听命于凌夜影了,否则不会正巧在这个时候攻打夜门。
“老大,凝烟宫随时听候差遣。”
若风若雨还有五煞顿时出现,应怀震惊地睁大眼眸,其余的武林中人身上直发抖,凝烟宫?本想到她只是掌握了经济势力,不过一个琉璃公子而已,没想到她不但让幻门门主听命于她,就连凝烟宫也是她的。
凝烟宫的势力与夜门的相当,他们所有武林中人一起围攻夜门才能使夜门损伤,但如今加上了夜门和凝烟宫,他们的胜算很小。
夜门的人两人发光,一脸崇拜地看着璃烟,没想到这女子这么厉害,好像还是门主夫人,门主真是好眼光。
见若风若雨出现,璃烟蹙眉问道:“你们怎么在这?”
“老大,对不起,那男人竟然用内力把血逼出来,随后逃走了,我们打不过他。”
若风若雨一脸愧色地低着头,是她们不好,一次又一次地失手。
璃烟的银针上有药,然而这药只是溶于血内,凌夜影竟然能够想到强行把混着药的血逼出来。
因为事出紧急,璃烟没有带毒素多强的药,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个让凌夜影给跑了,也是她疏忽了,没想到凌夜影还能想到这个方法逃脱。
她的眸子一沉,凌夜影似乎还有后招,她必须先解决了这里的问题再说。
“凝烟宫所有人听令,立即去帮幻门、夜门。”
璃烟一声命令下,凝烟宫所有人声音洪亮地答道:“是。”而后上前帮忙。
三个门派对上那些武林的其他小门派,解决他们简直就是绰绰有余。
“我们投降。”
终于有人出声喊道,废话,再打下去他们肯定小命不保,就连在场的所有武林中人恐怕都会被一举歼灭的,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就听从别人的来围剿夜门呢?
此话一出,其余人也纷纷放下武器投降,璃烟冷笑地看着他们:“不好意思,你们投不投降的下场都是一样的。”
冷眸一眯,璃烟下了死令,“杀。”
她可是睚眦必报的人,夜门是凌夜羽的,他们杀害了夜门的人,就等于动了她凝烟宫的人,绝不能饶。
“是。”
他们接收到命令手中的速度加快,更加拼命地厮杀着,武林中的众人都死不瞑目,即使死了眸中还带着惊惧,这一战,给人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血腥记忆。
凌夜羽的嘴角微微扬起,小烟这算是爱屋及乌吗?
虽然不知道璃烟以前经历过什么,身上会有如此浓厚的杀气,但她现在怀有身孕,他不想她见血,于是用手捂住了她的双眼,璃烟无所谓地耸耸肩,任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