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狐崖听到落溪说到这里,欢快的说,“太好了,落溪,你知不知,你给我解了题,落溪,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迷途的一盏灯”。
“如今京城局势如此,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希望有人能尽快处理了”。
“落儿,我可没有开玩笑,是真的这么觉得”,而后,宮狐崖又说,“上次透露给太子,及五皇子的消息,他们派人查了,他们的人有人认出了那东西,但不知以什么形式流入盛京,所以都还没动”。
落溪听了点了点头,如此就是了,“不知道哪一方打草惊蛇了,看来三皇子也知道有人在查,要不然算算时间,还要一月以后”。
“为了那个位置,不择手段的人太多,相信太子与五皇子也有些防范。昨天晚上,太子与五皇子应该都意识到事态严重,派人去毁掉那里,都损伤惨败而归,如今怕正着急的团团转”。
“嗯”,落溪应了一声,叹了口气,“如此,三皇子肯定加强了防范,难怪这么快便出现在了京都”,说完后,看着滚滚的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也要”,说话间,杯子便出现在了眼前,“看来,三皇子已经有些急了”。
落溪看着宮狐崖的样子,嘴角挂了一丝笑,“幼稚”,不过还是给他倒了一杯热腾腾散着香气的茶,“是急了些”。
宮狐崖端起了杯子,闻了闻茶香,看着落溪笑着说道,“好喝”,又放下了杯子,说,“嗯,其实也好,越急才越路出马脚”。
落溪浅尝了一下,放下了杯子,“嘚瑟”,望了一眼宮狐崖,“嗯,这样,应该是打破了三皇子原有的计划,也让人钻空可查”。
“嗯,所以,虽然他们打了草惊了蛇,却收获了意想不到的结果”。
“呵呵,谋划那么久,可不会那么快就功亏一篑了,他肯定又会有什么新招呢”。
“嗯,不错,如今风域大军又扫荡了一个小部落,宫内的皇子知道了风声,如今啊,都围着驿站,诱哄着风域来的和亲公主”,宮狐崖说道这里笑了。
“那可是你的皇妹呢,置身火热中,你不去拉一把”。
“得了吧,那样的日子,她可是享受的紧,我到时候去说一句,还不成罪人了,她如今日子可是比我过得不知舒适多少倍,呵呵”?想到这里,或许想起了曾经的日子,宮狐崖沉默了下来。
落溪也明白,一个国家不强大,被沦为质子的人,那可是凄厉的,所以,多少对这个地方,或者整个金御都是怨恨的吧,可若不强大,质子那只能沦为讥笑,嘲讽,并孤独飘零的人。
每个有故事的人,轻易不会露出自己的情绪,包括眼前这个人,他还有另一种生活,金御国君若知道,这个地方,给予了他好好的成长,又如此好的一个身份,最后会不会后悔,可惜一切都过了,回不到从前。
落溪想到这里,轻轻的笑了,是呀,自己不也差不多,所有悲伤的故事,亲情,爱情,友情大体上都是差不多的吧。想着又笑了一下,不经意的话,打破了平静,“这些日子谢谢你的款待和收留,我也要离开京城,有重要的事去了”。
“落儿,你知道吗?这个笑话可不好笑”,宮狐崖怔了怔,望着落溪。
“我没骗你,今天决定的,现在你回来了,也亲自和你说一下”,落溪望着宮狐崖认真的说。
“落儿,你怎么突然就要走,在等几天,这边大概就几天的时间,到时候,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宮狐崖小心的看着落溪说。
“不,已经安排了,晚一点便离开”。
“为什么这样,落儿,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好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如今,怕是你猜到了我一些情况吧”。
“猜到些,可,可”。
落溪打断了宮狐崖的话,“你猜的没错,我确实不是夏家的女儿,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消息,我是一定要去的”。
“落儿,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如今到了紧要关头,你怎能离席而去”,落溪说,虽然自己不想卷入皇权之争,可是当今的形式却是十分理解的。如今到了这个时候,随便小地方忽视,那多少无辜的生命。
“落儿,我舍不得你怎么办,我不想你离开我”。
落溪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这是罂粟详细的情况,及一些我所知道的包括细节,都细细的写在上面了,你好好看看”。
“落儿,那你去哪,我到时候去哪里找你”。
“暂时还不知道”,看着宮狐崖低落的脸,落溪别开了头,“好了,和你打声招呼,这段时间谢谢了”。
宮狐崖听了,看着落溪的眼眸,“落儿,虽然知道你有事,可我不想在毫无目的的找八年,也不想如此欺凌的活着”。
落溪听了难免有些感触,听了宮狐崖的话,落溪感觉心跳了一下,八年的时间,谁又有多少个八年,曾经的那一世,自己也不曾活到第四个八年,停顿了一下,轻轻地开了口“若等这些平息了后,我愿意去尝试”。
“落儿,你说什么,你说什么,真的吗,真的吗”,宮狐崖听了本来暗淡的眸子一下子注入了新的色彩,拉着落溪欣喜的问道。
“嗯”,落溪望着那惊喜的眸子,认真的看着,这一次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对待这个话题,这个对自己犹如陌生的话题。
宮狐崖盯着落溪,满脸的喜色,这么些时日来,自己早已习惯了,回来看看这张脸,闻到熟悉的气味,再累,心安。
得到了落溪的回答,这样的话让宮狐崖的心活了起来,宮狐崖感觉自己飘飘然。终于感觉到所有的等待,所有的找寻都值了,答应尝试,便不会在把自己排斥在外了,想着都感觉这日子不错,想着自从见过落溪,自己便开始有了笑容,这一刻,终于感觉自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