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这什么意思啊!我完全听不懂啊!”
“不用问我,我也听不懂,不过我知道就是了。”接着教授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开一个镜子递给我了我。
看着镜子,我更不知所以了,这是干什么鬼,给我镜子干嘛,照自己?看自己多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还不错的啦,奶油小生,蛮有魅力的啊!
“干你个鬼啊!我叫你看地上。”
我立马拿起镜子照像地面,什么都没有啊!教授到底要我看什么,除了滚烫的白银地面什么都没有,这。
“教授,什么意思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你看下镜子”
我一看镜子才发现透过镜子我看见地下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看不见白银,看不见土地,什么都不复存在,就是是一片空白。
“看见了吧!一切都只是假象,正不是正反不是反。”
“我说你能不能正常点,都他妈日半仙,打哑谜呢?”
“年轻人,留点悬念好不好一下子说完有什么意思,听好了,我们呢,现在在地底的最底下,这些白银就像是反射镜,他反射出东西的假象倒映在你眼前,所以说我们看到的所谓堡垒,碉楼,是存在的却不是存在于你眼前,他只是一层倒影。”
“那那些楼塔都是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一点都看不见?”
教授眯着眼笑了一笑,拿出手电筒打开灯光照射在镜子上,而镜子反射出一股强光,照射到墙壁上,接着教授移动着镜子,让灯光汇聚在我们头上的岩石上,我发现在灯光的凝聚下那些焦黄的岩石变得透明了起来。
透过光我看见了许多建筑物,我看见了许多砖块,看见了许多金银首饰,只是镜子上散发的灯光实在是太过细小了,我能看见的其实不多,只有那么小块的,但那也足够了,这也就是说明,我们并不是在宫殿上,而是在宫殿之下。
这确实挺令人惊讶的,这就说明长老这是带着我们走了一条捷径,还有一条就是说行哈比特族是有多爱面子,哪怕只是假象也必须呈现。
好了!不说这些这么开心的事情了,我们一路跟着教授的脚步,来到黄金屋前,其实所谓的黄金屋并不大,顶多不过一个房间的大小,一扇门,四面围墙,一个三角型屋顶就是所有,不过唯一奇怪的是,他制造的规模是按照人类的大小来制作的,屋子,门的大小都一样,将近2米之巨的大门,长老都触碰不到把手。
而此时长老正呆在门前,尴尬不已。
我俩走上前,长老才尴尬的说,:“老朽,从未来此过,倒是让两位见笑,请帮老朽开下门。”
这些小事当然是我这个坐下的做的:“我走上前,一扭把手,把门打开了。”
门一开屋内的一切一览无遗,什么都没有,除了铺满一地金砖,这就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时教授发话了:“教授棺材呢?尸体呢?”
教授这话的来的却是得来了长老讥讽的笑声:“棺材,你们不正站在上面吗,尸体不是一直都在你眼前吗?“
“跑”
教授惊恐的说了一声,拉着我往外跑去。
“晚啦”
一声话语声传出,大门被紧紧的关闭上,顿时我俩眼前竟是一片漆黑。我拿起手电筒照看,地上出现了一具尸体,一具极度风干风化了的尸体,我依稀还能辨认出这个尸体的主人正是那个哈比特族的长老。
不过这具尸体在这里起码放置了数十年,不然不会变成这样一具干尸。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刚才和我们说到的又是什么?”
“我早该猜到,开启一次墓地,就要一块云龙坛,就算是哈比特族也是消受不起的,这黄金屋的大小根本是不按照哈比特族的规格所铸造,出了名爱面子并且心细的哈比族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自己都碰不到把手的门,在此长眠的根本不是怀特,是暴君太阳,大陆发掘者哥伦布。”教授全程咬牙切齿的说着。
“这不对啊!教授太阳是昏君,是暴君,哈比特怎么可能不计前嫌为他建筑这样的黄金屋子,而且这里长眠着的是太阳,那现在在外面受烈火燃烧的又是谁。”此时我觉得,非常的炎热,像是身处在滚烫的锅炉中一般,脚下就像是燃烧了起来一样,
“小子,永远记住一句话,除了自己,谁也不能,拿走只属于你的灵魂。”
接着教授在我的眼前,在灯光的照射下,拿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打开往嘴里灌下,我看着非常清楚,是一只控骨虫,我想要阻止,我猛然伸出手夺下了,教授嘴下的瓶子,只是为时已晚,控骨虫,滑进了教授嘴里。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教授,说道:“教授,就算您这出不去,也没必要这么快就绝望了啊!自残啊!”
我话一说完,我就看见一双深红如血的双眼正死死的紧盯着我,像是正在狩猎的狮子一样,充满着野兽的嗜血气息。
教授就这样什么话也没说死死的盯了我好一会,才转身走到,门前手轻轻的一推。
嘎嘎嘎擦擦擦!
一股金属碎裂破碎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着,黄金大门也随即被打开,只是大门一开迎接我们的并不是那,象征着希望的灯火,而是一具尸体,一个双眼有着红色血迹的尸体,在他的腹部间捆绑着一条铁链,而它身后是无数的尸骨。
我想我们来到了那倒三角高塔的地下,我们掉进了岩浆之中,难怪我只觉得,炙热的疼痛,浑身都像是被火烤了一样,我手上,脚上的毛都烫的卷成了一团。
不对要是我们现在是身处岩浆地下,那我和教授现在应该是倒着站着的,按照动力学,我们现在应该是倒下,滑到最地下,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和门站在同一水平线上,这是违反常理的。
接着,一滴滴发着火光深红色的溶液,从门外滴落,掉了进来,把地面烧出了一个窟窿,滴在了里面,一滴两滴,三滴,越来越多的岩浆从门外滴落,温度不停的向上攀升着,我觉得我都要自然起来了,而这一切已经容不到,我不去相信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
一声声野兽般的嘶吼,不停响彻着,接着我透过教授看见,那所谓咆哮声的主人,正是那具倒三角高塔最地下的尸体。
我看见尸体活了过来,不停挣扎着扭动着,咆哮着,那尸体剧烈的晃动着,无数白骨从上被挣脱散开,坠落,从大开的大门上掉落,更多的却是掉进了熔岩之中。
尸体不停挣扎咆哮着,随后我只听见一个声铁链破碎的声响,整个屋子都为之一颤,在睁开眼,那所谓的尸体,已经出现在屋内。用那野兽般的双眼看着我,我俩,接着咆哮着说:“为什么”
就向着着我直冲而来,只是此时的我才发现,它是倒着站的,而我却是打横侧的站在,而它要爬上垂直90度的墙面显然不是那么的容易。
不过就一会我发现我错啦,它死的抓住墙壁,像攀岩一样,一点点的往上爬起,见那人越爬越快,越来越靠近,我急切的冲到教授身侧,说着:“教授,教授,怎么办他也要上来了。”只是教授却是无动于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没做。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还我命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那干枯的尸体,一边向上爬着,一边痛苦的哀嚎着,我看着他那空洞的双瞳,那丑陋的脸庞,惶恐不已,他一步步向上爬起,我一步步的向后倒退,直到无路可退,我不停的伸着叫踢着他,只是这样也是徒劳,不管我怎么踢打,他都纹丝不动,坚定的向上爬,甚至我的鞋边都已经被他咬下。
这时,我只觉得背后一疼,回头看去,不知何时,我背上紧贴着墙壁,衣服已经燃烧了起来。
“教授,教授,救命啊!你到底在干吗,你在发什么呆啊,救命啊!”
教授已经是发呆,无动于衷,只是生死之际我也顾不上什么了,冲到教授身前抓住他的衣领,看着他那赤红的双眼,犹豫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