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情解决后,苏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是看一切总是那么正常,但是,那种奇怪的感觉却一直束缚着自己,但是要找出些什么,也找不出来,苏岑这天下午看着坐在对面的林可儿,眉头微微的皱起。
“岑儿,怎么了?”林可儿喝了一杯面前的咖啡,问着眉头打结的苏岑。
苏岑皱了一下眉头,看着林可儿说道:“可可,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苏岑再次问出了口,问沈墨寒,沈墨寒总是说自己想的太多了,他怎么会有事情瞒着她,可是那种感觉却那么真实的存在着。
林可儿看着苏岑,然后轻轻的笑出了声说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们有什么事会瞒着你!傻啊你,我有什么事还不站在你这边吗?”
苏岑想想也是,但是眉头却没有办法舒解开来,下午上班时间,苏岑回到公司,一回到公司,便看到同事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那眼神复杂的让人摸不透,但是当苏岑把视线投过去的时候,同事们就纷纷的把视线给收回,问她们,她们同样说着没有什么事瞒着她。可是,一些事情联系到一起,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沈墨寒不可能会有什么事情瞒着着自己,两个人都经历了这多么了,也不至于有什么事情不挑明说,而还把自己瞒着,但是这些人,都是这么奇怪,如果说不是有事情瞒着自己,为什么都这么奇怪呢。
苏岑坐回位置上,越想越不明白,决定晚上再回家严刑逼供去。
“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吗?”
苏岑一副恶人的样子看着沈墨寒,让沈墨寒忍俊不禁。
但是在看到苏岑这副凶相的时候,沈墨寒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嘴角的笑,轻轻的咳嗽一声说道:“岑儿,我怎么会有事情来骗你呢,你说是不是?”
苏岑紧紧的盯着沈墨寒的双眼,努力的研究着,沈墨寒简直就是演技派的,那双眼睛简直就没有一丝破绽,让人不禁从心底里觉得郁闷。
“可是……”苏岑皱着眉头,这次不能再被沈墨寒给打哈哈打过去,长时间的拷问一定可以问出个所以然的。
唇边有着最甜美最温柔的笑容才可以。
第二天,沈墨寒看着自己准备好的一切,同时电话正好响起,沈墨寒拿起电话,还算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寒少,我是报社的主编杜学军!”
“怎么样了?”沈墨寒好心情看着眼前布置好的一切,问着电话那边的主编。
主编连忙应承到:“寒少你放心,你交待的事情我全部都帮你搞定了,到时候只要你一个电话,一定会帮你安排的妥当!”
沈墨寒听到电话那边的话,眼角的笑意更深,终于可以给岑儿一个惊喜了。
想到苏岑看到自己为她所安排的一切,眉眼间的笑意,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藏不住。只要再过几天,便可以给岑儿一个完美的让她开心的结果。
苏岑刚下班,便接到沈墨寒的电话,“老公!”
一边站起身,边拿起包包,准备往外走,听到沈墨寒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不禁温柔的说着,眉眼间掩藏不住幸福感。
“老婆,我先下来了,在楼下等你!”
苏岑轻轻的点点头,然后对同事们打了声招呼,在同事的唏嘘声中,走进电梯。
一下楼,便看到沈墨寒的车停在那里,看着走出来的苏岑,下车,拉着苏岑的手走进车里,而正好同事们都走了出来,苏岑看着一向在公司冷面的沈墨寒竟然热情对着她办公室的同事们打招呼,自己有些困惑。
沈墨寒在打发招呼后坐回车里,苏岑转过脸看着沈墨寒说道:“老公,你怎么忽然转了性,这么平易近人了?!”
沈墨寒看着身边的苏岑的眼里又开始浮现出困惑的神色,勾起一抹笑,然后轻轻的敲了一下苏岑的头,然后对苏岑说道:“臭丫头,你又在想什么?”
“没有啊,我在怀疑你到底有没有事情瞒着我!”苏岑再次疑惑的问道。
沈墨寒敲了一下苏岑的头说道:“傻瓜,别乱想了!今天跟大家约好一起吃饭!”
“大家一起吃饭?”
苏岑看着沈墨寒,视线被沈墨寒的给吸引了过去。
“嗯,他们应该快到了!”
沈墨寒调了个头,然后向聚福林酒店而去,当走了进去的时候,苏岑便看见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谷铭禹和聂冰,黎君昊和林可儿,韩玄飞和艾琳他们几个人都在。
聂冰的样子让苏岑知道聂冰俨然也成为了‘前浪’,因为最近的报纸和网络铺天盖地的都是谷铭禹正奋力追求同样出身豪门的新晋明星钱语。
“岑儿,最近气色真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老公哦。”一进门,聂冰就过去拉着苏岑的手,欲言又止,美丽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的伤感。
苏岑知道有可能这是谷铭禹最后一次带聂冰出来跟他们一起玩,有些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悄悄的跟她说:“冰冰,没有修成正果的快乐,最终都会变成致命隐伤。没有为你预留未来的男人,不值得你去为他承受羞辱。你看,报纸、电视图文并茂,网络铺天盖地。我不相信你能忍受得了,既然你自己都说没希望,还不如早结束早好,免得最终太伤人伤己。谷铭禹对你也算不错,我想这点准备你是应该有的。”
聂冰抓住苏岑这根浮木:“岑儿,我知道有今天,但是我伤心的是他为何不能走远一点。我真后悔没听你的从一开始就否认与他在一起,我应该比他还要害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现在我才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不是嫉妒我。”
苏岑失笑:“我找不出需要嫉妒你的理由。”
“因为,因为再怎么说,他都是世家子弟。”聂冰看着苏岑并没有生气,遂放心说道:“跟他在一起,的确很有身份。”
“你将来有什么打算?”苏岑换了一个话题,她不想打击聂冰,所谓的这种身份,不要也罢。这种昙花一现的身份犹如蔬菜的保鲜期那样是如此短暂,并且从来都是世人的笑话。苏岑看得很清楚,所以纵然开始的那一点好感都已升华在彼此的友谊里。或许,这种友谊可以持续一生,或许,将会消亡在漫长而又短暂的岁月里。
“当然是继续学业。还有一年我就毕业了,我没有理由放弃。苏岑我再比不上你,再不济,但有一点我学得十足。”
苏岑笑问:“是什么?”
“从我知道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有主动给他打过他一个电话,今天来到这里,是他主动找的我。”
苏岑赞许地说:“做得好!知道自己是谁,这很重要。其实想想,你得到你想要的,谷铭禹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所以你的态度是对的,不是我们女人绝情,而是男人让我们女人不得不绝情。”
“谢谢你,苏岑。听了你的话,心里舒服多了。其实我比大多数同龄的女孩不知道要幸运多少!”聂冰伤感的笑容里有一种欣慰,毕竟谷铭禹给了她想要的一切,除了爱情和婚姻。
苏岑点头:“千里搭长棚,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热闹过了,也不枉相识一场。若干年过后,你会庆幸今日的选择。你可以告诉自己,我虽然输了,但我的架子还在,姿势也还不错,所以虽败犹荣。”
这时,苏岑忽然觉得原来镜子的作用如此精妙,它令我们更看清自己。有一日就是一日,当某天爱情不在,那就放爱一条生路,也不枉相爱一场。人生道路两旁的风景常引人伫足,人生道路中也有无数的岔路口。当你被路边的荆棘或玫瑰花刺扎得头破血流时,当身边伴侣掉头离开时,你的停留只能继续让无情的刺继续贯穿你的身体,变成泣血而亡的荆棘鸟。
晚饭后,聂冰走了,望着她凄清的背影,苏岑知道她的伤口还在,能够愈合的伤口都不是伤口。可是我们无法左右他人的想法,只能做好我们自己。
苏岑洗澡出来,看见沈墨寒在外屋的阳台上吸烟,连灯都没有点亮,还是方才那样暗漆漆的状态,只有一点暗红的火光,在他的唇边若隐若现地忽闪着。这个修长的男人伫立在黑暗里,英俊的轮廓仿佛只是一幅静默的剪影,而在他的背后身下,则是广袤的夜空和万丈灯海,璀璨如同星火。
其实沈墨寒的这副情景倒是十分性感,竟有一点像老式香港电影里导演刻意安排的镜头,有晦涩而致命的吸引力。
苏岑想,这样的沈墨寒是落寞的。她从沈墨寒的身后抱住他,轻轻叫道:“老公……”。
沈墨寒熄灭香烟,拿起妻子的两只手放在嘴边亲吻,他感动妻子的好,或许这还不是爱,但至少他的爱得到了回应,妻子念着丈夫的好。
苏岑闭着眼睛,感受沈墨寒的体温还有他身上那混合着淡淡烟草香味的体味,这让苏岑沉醉,这样的沈墨寒对于苏岑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她想到了第一次与沈墨寒亲密接触的瞬间,她就是被这样的沈墨寒吸引到无法动弹。
想到故去的种种,苏岑的眼角有些湿润。
沈墨寒抬起头,看到苏岑眼含泪珠,他被吓了一跳,苏岑的情绪总是能轻易地牵动他沈墨寒的心。
细细地给老婆擦眼泪:“岑儿,我的岑儿,怎么了,是谁让你如此伤心?”
苏岑醒过来,看到沈墨寒正给自己擦眼泪,腻腻地叫了一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