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里面传来柔弱声:“爷爷,你这是怎么呢?”
这声音是韩小小的,估计是还没有睡觉,但是除了她就没有其他人来质问了,估计房子里面只有韩小小和他爷爷。
而她爷爷就回答:“你不答应,别人把我打的!”
老头子估计是在说手上的伤口,竟然胡言乱语,说是别人给他打的。这让门口的杨飞一听,忍不住就笑,这老家伙看来想耍什么把戏,他是想让韩小小答应什么事情。
果不然韩小小说:“他们怎么这样啊!我给你涂药。”
“涂药有什么用,他们今天打了,明天又打,难道天天涂药?”老头子这么说了句,听着声音还有些气急败坏。
韩小小过了一会才说:“爷爷,我们不到这里了,我不读书了,我们回老家吧!”
“回老家干什么?”
韩小小又说:“那、那怎么办?”
显然她是没了主见,因为他爷爷不答应啊。
过了一会儿,没了声音,就听得他爷爷轻声细语地说了些什么。
“不,我宁死也不去!”杨飞听不见老头子的轻声细语,立刻就听见了韩小小大声的宣誓。
“不去也得去!你是我养大的,你爸妈死得早,你就甘愿看着爷爷一把年纪还遭这个罪?”
有可能老头子的神色很吓人,只听得韩小小说:“爷爷你,你,呜~”
却是哭了,立刻听得嘭嘭两声响动,好像是拿了什么东西,杨飞正听着,突然房门响了两下,却是眼前的门开了。他猛地一愣,正好与韩小小四目相对,只看得她泪眼婆娑,穿着洁白的连衣裙子,这算是一种睡衣,以至于里面的内衣裤都看隐约的看得清楚。
她咬着嘴唇打颤,然后就跑了出来,夺过杨飞的路,下楼去了。
“闺女、闺,”老头子喊着出现在杨飞面前,猛地吓了一跳,喝道:“你是谁?”
“尼玛的管老子!”杨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喝了一句老头子,然后就追着韩小小下楼去了。
夜晚的风微微的有些凉意,杨飞走在韩小小的旁边,两人向着河西的河边走去,这却是韩小小领着路。她一身的单薄睡衣,穿着一双拖鞋,显然本来应该是想着休息的。
微风微微一掀,将她满头的长发吹了起来,更是将她的裙摆微微掀起,由于是睡衣,这件连衣裙子很短,这么一吹,里面春光顿时暴漏。可是韩小小遮掩都不去遮掩,任由微风掀呀掀,这看得杨飞欲火上身,一时间都有些难以控制。
不过人家伤心着,杨飞看她倒是两只手臂环抱着自己,显然是冷着了。他将外套脱去,向她肩膀一盖。
韩小小这才转首,勉强一笑:“谢谢。”
她又抬手擦去了脸蛋的泪水,想要坚强起来。两人没有说话,到了河边,她选择了一个地方坐下,看着河水啪啪拍打着岸边。那河水的啪打声让四周更显得安静,隐约得有些可怕,如果是一个人到这里,一定止不住心中有了恐慌,或者胡思乱想河水里会不会跳出个水怪来。
这里实在离河水太近,前面深沉的海水,曾经也死过不知多少人。但是有一个人最是轰动,这人是一对学生恋人,话说那个男的没有考好,然后被爸妈骂了几句没出息,接着他心中郁闷就约出来女朋友到这河边走走,两人一直沿着河边走,在河上有着一座桥。然后两人到了桥上面,女的一直不做声,任由男生抱怨。
等得男生终于说完的时候,女生鼓起了勇气说出了分手,对于这个难以置信的结果让那个男人很受打击。他便爬到了桥上,很是霸气的在那桥上一站,两只手插着口袋,据说那个时候还是晚上九点多钟,这男生应该也喜欢瞎胡闹,搞混混,一看就是小流氓。一身的黑色披风,被大风刮得猎猎作响。
他就说:“如果你真的分手,我就逃下去!”
女生就说:“你别这样,下来。我们必须分!”
“你确定?”男生满是坚定,左脚上下了一步,据说是这样的。
因为女生后面也还有着路过的看客,他们将这些看在眼里,自以为男生是不敢跳的。
女生想来也是这么认为,就说:“确定!”
于是只听见‘哗啦’一声,却是河水泛起了层层波浪,男生已经淹没在了河水里,挣扎了几十秒,于是两脚一瞪,两只手高举着光明,呜呼哀哉也。
这会儿两人却如同恋人一般看着泛泛海水,韩小小说:“你知道吗?我自幼没有爸妈。”
杨飞没有说话,任由她说着。才了解到,原来在H市有个人看上了她,然后就和她爷爷商量着,那人很有钱,并且开着一家酒吧,那很了不起啊,酒吧很大,并且是个焰火酒吧,可以想象其实就是杨飞已经旗下的集团而已。至于现在的刘总经理,杨飞没有入狱的时候也经常有着些联系。现在势力弱了,也不知道他会是怎么一种人,杨飞可以想象如果以现在的身份去见他,定会受到冷嘲热讽。
不过为了韩小小,他却是可以试试。
“没事,我帮你!”杨飞这么说,看着河。
“你帮我?”韩小小认真地看着他。
杨飞看向她,点头:“就说我是你男朋友嘛!”
韩小小脸色微红,不敢看杨飞,可是由于是杨飞帮忙,她并没有说反对,而是说:“人家打你怎么办啊?”
“打不死的!”杨飞随意说了句,看向河水。
那里啪啪的打着,岸边的水浪翻涌着,很是幽静。
韩小小突然靠近了些杨飞,说:“你冷吗?”
“还好!”杨飞看向她,只见她披着自己的衣服,还缩着身子,两只手抱着胸口,由于低着身子,那睡衣又低,这么一看,却是看得胸部若隐若现。
他问:“怎么?你冷吗?”
“嗯!”韩小小点头,看着脚尖。
杨飞便伸手搭住她的肩膀,将她搂了过来。伤心的女人都是脆弱的,准是想找着一个依靠的,韩小小没有反对,反而还倚着在了杨飞身上,两人默默的没有说话。
过了会,韩小小才说:“你真好。”
她抬着脑袋看着杨飞,这让杨飞转首一看,突然的两人隔得很近了,鼻息都似乎可以互相感觉到。韩小小正要低头,避开这个视角,杨飞已经忍不住拖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顿时两人睡倒在地,幽静地河岸响起了两种协调的‘啪啪’声,还有韩小小嘤咛的痛楚声。
到得完事,韩小小不想回去,有了依靠的她,突然记起了韩雪,便问:“上次那个女的是你?”
“不要说这些烦恼的事情好吗?我们就让命运安排着走吧,每天开心就可以了。”杨飞想着便头疼,真的不想在考虑这些了。
韩小小扶着他的脸颊,说:“对不起,一定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两人回到了杨飞的出租房子,第二天杨飞带着韩小小向着焰火酒吧走着。这时候到了下午,两人一晚激情都比较累了,于是便一觉睡到了现在,而韩小小穿着了一件小静的衣服。
除了连衣裙稍微短了点以为,一切都是不错,如果这一件连衣裙被小静穿着那就是遮盖着膝盖,但是穿在韩小小身上,则只能遮蔽到大腿。
“这是她的吗?”韩小小的睡衣自然是不能上街的,她这么问。
杨飞说:“不,是我现在女朋友的!”
“哦~”韩小小淡淡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就抛开了这个问题,说:“我该回去了。”
杨飞将她揽入怀里,韩小小明知道杨飞现在有着女朋友但是却没有拒绝,然后依偎着他,杨飞说:“你爷爷那手是自己打的!”
“什么?”
然后就解释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让韩小小明白过来,她听了之后很是悲凉,一个柔弱的女子,没有爸妈,只有唯一的爷爷,然而爷爷却欺骗了她。怎么不让她觉得无依无靠,靠着杨飞的两只手不由得狠狠地环住了他的腰,很紧很紧,似乎深怕失去他似的。
她说:“不要离开我好吗?”
杨飞没有说话,抚摸着她的长长秀发,又听得她说:“求你,永远不要!”她见杨飞没有回答,抬起头来,继续说:“我愿意与她一起分享你,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或许小时候的她很苦,家庭背景也不是很好,养成了她这个性格,将别人化为了主导,即便是这种时刻,她也甘愿退让,甘愿与小静共同分享杨飞。这让他的心颤动,想着她的生活环境,将是个多么孤单的人。
他凑近吻了她,说:“好。”
两人出了房子,杨飞拉着她径直像烟火酒吧而去。先前韩小小不知道,一直到了焰火酒吧的门口,那么一看,脸色就微微一变,有些害怕。
她说:“怎么走这来呢?”
焰火酒吧还是那个老样子,只可惜小五不再来,疯子哥也不再了,大部分人换了摸样。
杨飞搂紧韩小小,温柔道:“别怕,我们进去,把你的事情解决了。”
那老头子虽然欺骗了韩小小,可是竟然被迫得自残的程度,可以想象却是被逼得也很紧。杨飞第一考虑的便是焰火现在的老板强迫人,所以干脆过来商量商量。
韩小小神色忧虑随着杨飞走了进去,里面还算清静,并没有多少人,杨飞走到吧台,然后就让这家的老板过来了。老板是熟人,两人一沟通才知道,根本没有这一回事,而是韩小小的爷爷需要钱用,一心一意的主动说要将韩小小给这老板。
得了这个结果韩小小抓着杨飞臂膀更加的用力,泪水忍不住的在眼眶里面打转。
两人走出了酒吧,韩小小倚着杨飞,只感觉她的身体是无力的。
“回去吗?”
杨飞轻声问她,韩小小抬头的眼睛淌出眼泪,被杨飞擦干,握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去你那吧。”
可以想象她的伤痛,这是常人不能了解的。杨飞不便说出什么,带着她回去了。
但是当看到韩小小,只得说:“好。”
一天里韩小小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一直还是杨飞哄着才吃了一些。第二天的清晨刚刚来临,突然响起了电话的铃声,杨飞一看,却是小静,很是疑惑,按照道理小静应该在老家才对。
接了电话,便听到小静愉悦的声音,原来她提前返回,并且马上就到了他的门口。这让杨飞一呆,韩小小本就聪慧,加上房子很安静,听得了隐约的声音。
“是她要来吗?”韩小小这么说,可是已经爬了起来,并且开始穿着衣服。
杨飞搭住她的肩膀,问道:“你干嘛?”
“她来了看见我一定会不开心的,我还是先走吧!”韩小小勉强一笑。
“那你去哪里?”
韩小小感觉着杨飞的关心,微笑道:“随便走走吧!”
“不行!”杨飞拒绝了,最终让她重新躺了下去。
响起了敲门声,杨飞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开了门,小静立刻就扑在了他怀里,并满是开心地说:“想我没呀?”
“想、想!”他有些勉强的回答,本能地还是挡着床。
两人在门口抱了一会儿,小静小嘴一撅,说:“那还不让我进去?怎么里面藏了女人?”
“是啊,藏了个女人!”杨飞苦笑着说。
小静却是不信,自顾自的推着杨飞进房,更是用脚将门关了。由于小静比杨飞矮了一些,并且现在是两只手环着他的脖子,而杨飞也抱着她的腰,她又没有转头。
自以为杨飞说的是玩笑,还将他推向床上,说:“那一定是个大美人罗!”
这房间很小,杨飞又没有买什么椅子,也就床上好坐人,小静将杨飞推倒在床上,坐在杨飞腹部,笑嘻嘻道:“几天不见,你有没有碰别的女人啊?”
杨飞很是疑惑小静没有愣住,转首看去,原来是被子盖着,韩小小却是躲在了里面。他这会儿自是整着韩小小的腹部,感觉着那一动一动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