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生眯了眯眼,想起那次被她压在身下极度挑衅的画面。
不得不承认,林怀秀这样的女人具有一定的吸引力,尖锐而矛盾的多面性,更适合玩家们的口味。瞧她现在这副样子,死板着的脸,活像谁欠她几百万似的,不仅不令人反感,反而有种想狠狠蹂躏的冲动。
是啊,他原本就想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女人的。
在他的人生中,还没有人像林怀秀那样践踏过他的尊严,更没有人能令他有这么强烈的征服的欲望。
这样想着,体内不安分的因子也蠢蠢欲动。
许文生挑着唇,唤道:“过来。”
听到他大爷似的呼唤,不甘愿的挪着步子来到他跟前。
许文生笑了笑,朝她勾了勾手指。
她俯身,他说:“来,继续上次没完成的事,”
林怀秀左右看了看,他身边群芳环绕,还需要她来服侍么?
见她面露疑惑,许文生勾着唇问:“怎么,不愿意?”
“哦,不……”
林怀秀连忙否认,现在他就是爷,他想要怎么样她都得服从,谁让她有求于他?什么脸面啊矜持啊什么的其实都是浮云,瞧玻璃窗里的那位不就是典型的例子?林怀秀压下腰身,将唇凑近他颈边,几口热气呵出。
许文生享受地闭起眼。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对于男人的喜好,她了如指掌。
不多时,房门再次打开,进来的还是原先出去的两个女人,一个黑发一个金发。
那个金发女郎手中牵了一条黑色长毛大狗,黑发女郎手中托着盘子,上面放着几个盒子和一盏香薰红烛。
林怀秀不解,转头望向许文生。
许文生一脸轻松地勾着的微笑,可他眼中蕴藏的破坏欲出卖了他的淡定。
金发女郎牵着那条狗缓缓坐到许文生身边,顺手将套着大狗的绳索交到他手上,附耳对他说了些什么。许文生眉目微挑,表现出一副很期待的样子来。那黑发女郎也托着托盘坐到他右侧,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林怀秀难堪的姿势上,转首与许文生低笑轻谈,仿佛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人,而她已经成了摆设。
她可以沦为玩物,可她的朋友却不能,万一……
“我要看我的朋友。”林怀秀忽然站起来,还在两个女人之间调笑的许文生一愣,随后笑笑,“谁让你站起来的?”
林怀秀僵着身体,也没空理会别人讥笑的神情,兀自坚持:“我要见我的朋友!”
许文生依然笑得轻松,“这么不信我?见了你可别后悔。”
他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的确,她现在赤着身体,那又能怎样?
就算让她现在上大街裸奔她也会毫不犹豫,只要能见到她的朋友安然无恙。
“要说后悔,应该是后悔认识了你,许文生。凡是别做得太绝,断了自己的后路并没有什么好处。”
“你在教训我?”许文生不敢置信地眯了眯眼,“这句话比较适合你吧,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不正是断了自己后路的结果么?”
是啊,她的狂傲令自己走进了死胡同,那他呢?
忠言向来逆耳,许文生不在意,她又何必自作多情。
沉默不语,许文生惯来的轻佻又挂上了嘴角,捏着身边美女的下巴,说:“宝贝,给她看看我们刚刚玩的游戏,她肯定很喜欢。”
黑发美女浅笑着点头,拿起桌面上的遥控打开了墙上的液晶电视。
漆黑的屏幕上逐渐显现出一些影像来,而那被吊在屋子正中间,衣衫褴褛,浑身狼狈不堪的,不是卢峰是谁!
林怀秀只觉得浑身气血正不断上涌,她最后悔的事就是把卢峰牵着进整件事中。
现在又看到他被虐待成那样,心头更是悔恨难当。
反身飞扑到许文生身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怒容横飞,“你把他怎么了,你这疯子。”
许文生冷不丁的被偷袭,先是一愣,又见林怀秀双眼红红,聚满泪水,还一副不服气的表情,便又觉得更好玩。一把将她按进怀中,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背后游弋,许文生笑意绵绵地说:“用力啊,掐死我吧!我死了,你的老情人可就要为我垫背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林怀秀气得浑身发抖,“许文生,老天会替我收拾你的,你别太得意。”愤愤松开了手,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发现他身边的两个女人早已躲到一边优哉游哉的看戏去了,整个沙发就剩下他们俩。
“废话少说,你到底还想怎样,我们一次了结个痛快。”
“那你就去给我趴着。过了今晚,我们谁都不欠谁。”
林怀秀不明白许文生还想玩什么花样,再次趴上那块冰冷的大理石茶几,光洁的表面映出她惨白的脸色,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令她痛不欲生。
林怀秀七上八下的胡乱想着,许文生拿起托盘中黑色的小盒,柔声说:“让我来为了接下来的精彩节目亲自服务。”曲指从盒子中挖出一些透明膏状物体,缓缓朝林怀秀身上涂去,怪异的气味肆意四散,惊扰了一直蹲在沙发边的大黑狗,它不安分地动动鼻子,便开始焦躁起来。
墙上50多寸的大屏幕上,被吊在屋子中间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脸,赤红的双眸中含着愤恨的泪水,奋力地挣扎着捆缚着他身上的铁索……
“哐啷啷~!”
黑棕色的房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许文生细心涂抹的手指一顿,不悦的神情瞬间浮上他精致的容颜,许文生危险地眯了眯双眼,缓慢地扭过头去,想看看究竟是谁那么大胆竟敢惊扰他许大少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