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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血痕错乱的掌心(2)

“怎么了,不说话?”阿秀扬起眉头:“其实……我也没想到,会在今天就和你坦白……我还想多做几天少奶奶呢,呵呵……”

“我和你当年的相遇,真是你们一手安排的?”他无力地靠上了最近的一块石壁。

对方愣了一下,又迅速恢复了诡异的神色:“我们安排的,可不只这些。”

“人也是,你杀的?”

“呵,谁让他出现的不是时候。”她面无表情。

“不是吧,”肖一瞳终于忍不住插话:“阿秀嫂嫂,你是,那什么组织的?开,开什么玩笑……”

“你们出去!这是我们之间要解决的问题。”米峰突然回头看向他们,一只手指指门口的位置:“肖一瞳,锦萝。”

“可是……”

“知道了这么多还想走?”连秀珠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纤细的手指突然捏紧,那已经爬满地的藤蔓忽的腾空而起,夹杂着呼呼风声,扫向他们。

大哥跳起来,身影一动,挡在了他们和她中间,双手死死捏住了两把藤蔓。“你疯了!这和他们无关!”

“我可不相信你们。”不知何时,她的眼珠染上一层血丝,挥出衣袖,话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去死吧!”

被墨绿色指头粗的藤蔓缠绕双臂的他,身体几乎悬空,瞪着对面他深爱的女子,下一秒垂下头,看着自己身体里被刺进的枝桠,是那种触目惊心的颜色,血液汹涌溢出。

“大哥!”肖一瞳和锦萝在后面惊叫起来。

米峰咬咬牙,嘴唇微动,淡金色的光芒在他的手腕处浮动,霎时间化作细小的利器,划断缠绕着他的植物,他跌落,单膝跪倒在地,右手处已凝出了那把长剑。

“玩真的?”他笑道:“好,我奉陪,老婆。”

连秀珠笔直站立着看着他,黑色的长发散开,一双瞳孔闪着星光,美得如同幽浮。

“至于你们,快点离开这,省的我分心。”他回头看着那两位:“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可是……”肖一瞳惊悚的望着大哥的伤口,还想说话,发现胳膊被锦萝扯住。

她使使眼色:“走。”

连哄带拉,肖一瞳被拖了出去,结实的门刚一阖上。他面对着金色卷发的女生忍不住叫起来:“为什么?”

“这是他们必须面对的,”锦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抱胸靠在墙壁上:“你安心吧,阿秀嫂嫂根本无心置大哥于死地。”

“嗯?”他仍有想冲进去的意图,索性让耳朵紧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

“肋下三寸,不是那么容易重伤的。相反,我倒觉得她是想自我故意暴露,自找死路来的。”

肖一瞳愣愣的转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锦萝扬起纤细的眉宇,好半天才张张口:“女人的直觉。”

两人一直守在洞穴的门外,那扇木门的隔音效果似乎并不怎么好,里面不时传来“乒乒梆梆”的脆响。肖一瞳暗暗咬着牙,克制了几次想要进去的冲动。持续了很久,连刚才还一直淡然的锦萝不知怎的有些紧张,一只柔软的小手忽的伸过来拉住了他的手腕。

他心一跳,低下头看着她的弯弯的发梢,情不自禁地安慰她道:“放心,没事的。”

说这句话时,他的指甲正掐着自己的掌心,几乎都要将皮肤刺裂。

“哐……”

门板位置发出巨响,肖一瞳急忙拉着锦萝闪到一边,愣愣的看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影。

米峰打横抱着的,是一个如同绸缎的女子,散落的头发,修长的手指还握着残留的青黑色藤蔓残迹。青色的长裙下,那白皙的小腿肚正在往下淌血,一滴一滴,溅在地板上如同盛开的红色曼荼罗。肖一瞳看着惊心,他都不知道,这血滴到底是来自谁的,是大哥还是嫂嫂。

大哥的容颜布满了沧桑之色,几步走下来,沙哑的咳嗽个不停,怀里的昏厥的女子被震得颠簸。冷不防的,他膝盖一软,整个身子歪倒在地。

“大哥!”两人叫起来,冲过去扶住他们。

米峰勉强眯起眼睛:“一瞳,拜托了,赶紧……送她……去医院。”

肖一瞳还未来得及回答,便见他脑袋一沉,压在了自己胳膊上,只是怀抱着阿秀嫂嫂的那双手,始终没有松开。

“姑姑,快让人过来帮忙,出事了!”锦萝拿起了电话。

忙完所有的事,大哥和阿秀已紧急被送往医院。两人站在厅房的甬道口,互相看着月光下的对方一身脏兮兮的模样,吐吐舌头。

“看你那样。”锦萝笑起来的眼睛如同月牙。

“还好意思说我呢,你不也是,”他瞪着她,挠挠蓬乱的后脑勺上的毛发:“我们去小厨房那吃点东西去吧。”

“厨子都挂了,吃什么吃。”她没好气道。

“喔,对哦。”他想起地底下那洞穴中的尸体,胃里一阵恶心,突然就没有了食欲,想了想,一屁股坐在了屋子前的阶梯上:“那就在这坐会吧,沫沫,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呢。”

“不要唤我沫沫,那个沫沫已经死了。”锦萝倚在他身边坐下,扬起小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我不习惯了,还是叫我锦萝吧。”

肖一瞳怔了下:“好。”

岛上的月光清冷,云层时而遮掩,时而悄悄移开。那低矮的围墙外的重重树影在风中沙沙作响,偶尔能听见一两只夜莺尖利的鸣叫。

她低下头,开始用一把小小的梳子搭理自己的毛发,长而密集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

“锦萝,你是怎么……回来的?”肖一瞳轻轻叹了口气,终于将心中最深的疑问抛了出来:“你是遇到了什么高人吗?”自从来到了雾灵岛,真是说什么他都信了。

锦萝抿着嘴唇不语,倒是一双明珠般的眼睛开始死死盯着对方。

“干嘛,干嘛啊?”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仔细看我的左眼瞳孔,高人。”她正色道。

啊?肖一瞳不明所以然,只是下意识不自觉的照着做了,倒映着夜空的星光,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不施以粉黛,是一种纯自然的素雅之色。

他突然间注意到了,她的左瞳孔深处,一个小小的不和谐的红色斑点。

“这是什么?”肖一瞳叫起来:“痣?”

“你就没发现过,你那里也有一个吗?”锦萝没好气的看着他,接着跳了起来:“真是反应迟钝,跟你说话累死了。”

“是吗。”他歪歪脑袋,慢慢地记起了不久前,在那枚式戒接触自己不久后,在镜子中曾看见的瞳孔中的那抹红色。“那是什么?”

“瞳之魂印,夜月族终极术法。是你十岁那年意外使出来的,后来……肖翰叔叔怕你出事,把你封印了。只是从那以后,我的生命便与你连在了一起。”

他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火红的裙子包裹着的,却是一个如此削瘦的女孩子。修长纤细的颈脖,牢牢系着那条他送给她的浅蓝散羽花纹的丝巾,如同她的倔强。

肖一瞳一手撑地站了起来,只觉得心口闷得发慌:“那……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也有前辈,也有过朋友,一瞳哥,你大可不必担心。再说,都过去了……”锦萝刚转过头,话音未落,那些最后的词句还卡在嗓眼里,只觉得身子一暖,忽的被他一把揽在了怀里。

“别动,让我抱抱好吗,我只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肖一瞳将头埋在她的发丝间,克制不住的在颤抖:“什么术法,什么魂魅,什么协会考试,我都无所谓的……只是……我是在这里意外听到了关于我父亲下落的一些消息,所以才愿意回来。不过我从未想过,这些线索,这些看似匪夷所思的事情背后,居然有一个你的存在。”

“不管在这里我会不会找到我想要的,你的归来,就是对我最大的礼物。”他在她耳畔低语:“欢迎回来,沫沫。”

锦萝只觉得耳朵根痒痒的,身体却如此僵硬。“够了。”眼中的液体刚打了个滚,还未来得及流出。下一秒,她突然疯一般的推开了他,转眼间小鹿似的跑开,夜里光线昏暗,很快不见了踪影。

他的手臂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她躲在浴室里,水流开大,热度被调到很高的点,那明明很滚烫的热水,倾盆而下,浸在她的身体上却只有一丝微弱的痛感。

很快,皮肤被烫的通红,和之前那种冰凉彻底的温度相差甚远。

浴室里光线昏黄,隔着厚厚的雾气,她伸出手指抚过镜面。水银中的那个自己,被打湿的金色头发黏在脑袋和颈脖中,一双晶亮的眼睛里闪着钻石才有的光泽,其中瞳孔之一,那点点朦胧的朱砂痣,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她曾无数次幻想和他相认的场景,是明媚的午后还是月色倾城的深夜?他会用修长的臂膀搂住自己,用温和如水的声音道沫沫,沫沫。她可以将头埋进他的胸膛,放肆的哭,放肆的捶打,将十年来的苦水通通一起倒出。

当这一切真的实现,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心慌,害怕到落荒而逃?

她有那么多秘密,想好好找个人坐下来说话,可谁知,这些语句,竟像泡泡糖一般,黏在嗓眼,怎么都说不出口。

锦萝轻叹了口气,关掉淋浴花洒,拿起纯白的毛巾,随便擦了擦头发和皮肤,套上了那件棉质的睡衣。

不知怎么,她的脑海中浮现了那幅在他的卧室床头看见的油画,路西法和妖茉莉,天使与魔鬼,他们不是同一路人,本就不该谁为谁放弃身份,这场滑稽的爱情终究还是以惨烈的结局告终。

那一日,他第一次触及式戒,身体不适,难得发烧,她以鬼魅之态出现在他的床头,紧张的心里阵痛……那一日,白色沙滩狂欢节,他从自己身上狼狈爬起来,声音发颤:锦萝,那个,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凉……

那一日,织梦灵一战结束后,虚弱的她撑起了竹骨伞,撞上的是凌予焕冷冷的声音:都是傍晚了,你打什么伞,怕阳光?那一日,在医院的病房,她试图和半魂魅状态的陶姨交流,门把“咔嚓”扭开,撞见他的惊愕,她又一次落荒而逃……

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她渴望得到的,也许并非相认这么简单。

锦萝用毛巾一边继续揉着头发,一边出了浴室,穿过灯泡有些老化的木质走廊和他的房间,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随手将毛巾一丢,她三两步走到复式床的边沿,正欲倒头好好休息,上铺一个小动静却让她不觉抬起头:“啊!”

米乔从上铺一把弹跳着坐了起来,撇过头,银色的发丝贴着额头:“嘿,是我。”

“你你你……”她倒退了一步,半天不敢置信:“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唔,这个么,”米乔笑嘻嘻,灵巧的翻身下床,几年不见,他的个头猛涨,只是那张脸还是孩子般单纯可爱:“萝萝你忘了注意啦,我的头像不是最近回国换成了熊猫了吗,唉,真是令人伤心呐,我好歹也是你的男闺蜜,也不时刻关注关注我。”

“臭美吧你,”锦萝对他这样一个‘男闺蜜’的自我身份设定很是抽搐,看着他炯亮的眼眸想了想,又不知该说什么:“奶奶最近不在家,姑姑他们知道你回来了吗?”

对方摇摇头:“我是悄悄跑回来的,明天再去给他们一个Surprise好了……对了,萝萝,我帮你安排的这个Cassie的身份好用吗?还是你,已经告诉他了?”

锦萝低下头将手插进睡衣的口袋里,不觉嘟起了嘴巴:“已经被识破了,你表哥还怀疑我是敌人想施法捉了我呢,而且……”她顿了顿:“一瞳哥也知道了,他问我了,就在今天。”

米乔大大吁了口气,忽的一仰头又整个身子倒在了下铺:“你终于解脱了,我也放心了!”

“讨厌,什么解放了,你知道什么呀,”她脸颊微红,伸手将他往外拽:“死米乔,不要一回来就蹭我的床!滚回你的屋。”

米乔被挠到了肚皮,笑的咯吱咯吱,顽劣的打了几个滚弄乱了床单后,又猛然跳起,再次翻上上铺,伸手准备推开上铺位置的壁柜门。

“你干什么呀?”她紧张兮兮:“一瞳今天应该累了,在休息了。”

“这样啊……”米乔翻翻眼皮,看了眼房间墙壁的时钟划过十二点位置,接着露出无辜的表情盯着壁柜的门:“我还想和独眼龙相认呢,你说啊,我们好几个月的网游战友感情了,他会不会一眼就看穿了我‘银子’的身份呢。唉?不对,是你让我滚回我的屋的,我的屋啊我的屋我的屋在哪里呢……”

锦萝捂着额头快要被眼前的人气死了,平日里都是她喜欢纠缠着肖一瞳整些匪夷所思的出场和一个劲的贫嘴。现在好了,遭报应了。

半晌,她歪歪脑袋,耸耸肩:“得,今晚你乖乖睡我的上铺,明日去和家人相见,记住!保,持,安,静。”

米乔看着她眼睛,笑容缓缓的浮上来,他的声音忽的变得轻柔:“好,萝萝,晚安。”

肖一瞳难得一夜无眠。

整个晚上躺在床铺上辗转反侧,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思绪却如乱麻。这团纠缠着脑细胞的东西时不时的掺杂浮现出一张女孩子水灵的小脸,又慢慢地、慢慢地放大,伴随着转动着的红色妖娆的竹骨伞,最后焦距停滞在她那左眼瞳孔中心的朱砂痣上。

记忆深处竹马的青梅,居然十年后重新以另一个身份归来。他虽然早有所察觉,但也只是狂妄的猜测,今日得以证实。

腾出一只手,情不自禁抚上了自己在那同一位置的左眼。

然后,一缕微光穿透未被拉紧的窗帘缝隙,酒桶造型的写字桌映照在晨光下格外醒目,居然已经,天亮了。

肖一瞳有些无奈,继续躺了会,距离七点还有五分钟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挣扎的爬了起来,穿戴好衣服,慵懒的去外头的走廊尽头刷牙。

镜子里那件格子衬衫上的脑袋毛发蓬乱无章,眼珠四周有着明显的黑烟圈,肖一瞳一边吐着白色牙膏沫一边忧郁地自我欣赏,一口水下去,差点没被呛死。

身后突然传来悉率的动静声,肖一瞳嗽好了口然后转身拿洗脸毛巾,不经意间看见锦萝的房门半掩着,一个银白色头发的男生的脑袋冷不防从里头冒出来。

肖一瞳吓了一跳,动作僵硬在半路上,嘴巴微微张开,是谁。

那个少年模样的男生正在和屋里的人说着什么,侧面对着他,单手撑住门栏,笑容洋溢在脸颊上。半晌,银发道了别,转过身子,和他打了照面。

他想立刻别过头去,可不知为什么,视线挪不开地儿。他看见那少年青春的笑容背后,锦萝穿着睡衣慢悠悠的走了出门出现在场景中,略显困意的揉揉眼皮,却不想突然拖鞋打滑,身子重心不稳即将跌倒,少年低呵了声双手托住了她。

下一秒,锦萝突然注意到了自己,眼珠子猛然睁大,很快她轻轻推开了身边的那个人。

“一瞳哥……”她在唤着自己,声音显得很是飘渺,肖一瞳漠然的点了点头,转身去打湿毛巾,然后将脸埋在其中。

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另外一个男生?肖一瞳不知自己是怎么,呼吸有些急促,手臂用着力,他洗的很是暴躁。

脚步声逐渐靠近,他满脸是水的狼狈抬头,看见镜子里的两个人。

“早。”他只好如此道。

“一瞳哥,你今天起的真早,真不像你的作风。”锦萝耸耸肩,她的身边,那个男生穿着的黑色英伦风的修身衬衫,扣子扣到了第二只,露出坚韧清晰的锁骨。肖一瞳依稀记得在商场见过这件上衣的品牌,价位没有在四位数以下的,周秦亦提出过要挑它一件做他的生日礼物,被他果断的拒绝了。他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太多。

“给你介绍个朋友,其实你早就听说他的名字……”

“独眼龙!”银发少年抢先笑嘻嘻的打断:“你还有没有职业素质,总是在打得激烈时给我玩失踪,怎么,躲到这里来找实体版的NPC了?”

肖一瞳将毛巾丢进脸盆,惊诧的表情不容分说,好半天,他才缓过神:“你,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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