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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登州海市与长岛的地理姻缘(3)

回到科研楼,孙向导向我们介绍说,目前在我国的长白山、江浙、昆明和蛇岛四266大蛇毒派系中,由于蛇岛蝮蛇主食雀鸟,其毒质纯正,含蛋白酶量高,优于大陆的杂食蛇和人工饲养蛇的蛇毒。日本人以每克蛇毒万元的昂价求购。蛇岛蝮蛇在每年45和9-10月,随着候鸟南迁北徙的旺季,进入猎食高峰期。蝮蛇在长期的生物进化中,练就了上树的本领。它们攀上树枝,用后半身缠绕,前半身保持“S”形,蛇首微翘,当雀鸟落于临近处时,蛇靠眼鼻间的颊窝放射红外线,判断鸟的大小、位置,在可猎的情况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刺上去,死死咬住猎物,小鸟在一阵惨叫中,瞬息毙命。蛇口可张到130度,吞食比它头部大五六倍的猎物。蛇在吞食时,先用其腮肌把猎鸟移至肩部,顺着鸟羽和鸟喙吞咽,以防刺伤喉咙。

为全面了解蛇岛的地理环境,管理处的同志特让考察组乘船绕岛一周。蛇岛的地质为震旦亚界硅质岩,主要岩石为石英砾岩、石英砂岩。蛇岛背面,断裂褶皱明显,崖壁高险,岬角突出,礁石密布。岛上植被覆盖率达70%,主要有小叶朴、黄榆、刺槐、栾树、紫穗槐、无刺花椒及菊科蒿子等。岩石风化严重,多裂隙,属棕色森林土。每年途经的雀形目鸟90余种,各种昆虫百余种。这里原始生态良好。近几年,由于国家、省、市重视,地方保护给力,加大财政和科技投入,使蝮蛇资源不断回升。自然保护区开办的蛇岛博物馆、蛇岛医院和蛇岛制药厂,正闯出一条保护——增殖——利用的科学之路,蝮蛇以其独特的功能,为民造福。

中午时分,考察组告别这0.8平方公里的海上天然药源基地。一路上,怎样开发、保护、利用我国第二蛇岛——大黑山岛的资源,成为主要话题。

解读采墨画——背影——兼自我画像(代后记)1996年夏,王熹先生赠一幅彩墨小画予忠云先生。画面题诗:“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意报琴来。”落款是:丙子夏日初晴王熹左腕题于长岛宾馆南窗。忠云先生如获至宝,在他供职于县广电局、县委宣传部和政协文史委期间,将这幅寓意精深的袖珍画作,如镜悬壁,人画相随。笔者每每看到它,不解其意,很难读懂。因为主人公的背影是画面的主体。画面既然无题,笔者就命它为“背影”吧。笔者揣测,作者是用暗喻手法,把主人公的面部表情和心境思情都藏了起来,让毛驴驮着主人行走在残草败叶、坑坑洼洼的田边小路上。作者分明是设了个“谜”,叫人去猜。面对这首无声的诗,我展开了想像的翅膀。这位腰挎酒葫芦的老者,坐骑是头小毛驴,并非高头大马,也非八抬大轿。那小小的斗笠,宽大的斗篷,朴实无华。我料定,他不是达官贵人,也非大家名僚。他是一位布衣贤士,或乡野文人,或被罢了官的小吏,是一位不得志的历史过客。笔者猜度,他很可能是针对社会的阴暗,抒发了击中时弊的诗篇,触怒了朝廷,受到了凌辱和贬斥,从而仕途一落千丈。不然,他怎能如此失落,这样的俗套,连脸都不愿叫人见。他与朋友促膝而谈,势必会知己话多,投机酒多。朋友竟直言“我醉欲眠君且去”。耿直而又自尊的主人公孑然而别。但好心的朋友邀他,“明朝有意报琴来”,咱们继续谈今论古,评说功过,伴着琴声笑谈天下。作者套用诗仙李白的诗,禅意很深,令人无穷的遐想。画中的主人公显然不是张果老,倒骑毛驴看人生。他宽厚的背影告诉我,他胸怀无比开阔,他早把背后的人世沧桑看得透透的。但他更清醒地认识了自我,没有与时俱进,六六大顺地走到今天。而是踏着坎坷之路,曲折地向前。他坚信会时来运转,在山穷水尽疑无路之时,会走向柳暗花明又一村。所以,向前看、朝前走、勿回首,成为这幅小画无声的主题。面对诗画,禅意令我大悟,画中的主人公不是别人,他分明就是赏画人自己。1958年,人生的年轮恰好转了20圈。就在我刚刚离开校门踏入社会的人生转折时刻,毫无戒备地遭到一场12级政治台风的袭击。而后,风向又转了180度,把我打倒在地。自此,我从人民教师的队伍里,被推到敌人阵营里,成为反面的活教材。但风暴无论怎样肆虐,人格怎样受辱,我没有怨天尤人,甚至自暴自弃。我十分清醒地认识到,那是时代的需要。若不有人作牺牲,哪有警世长鸣钟?因为我不是阶级的奸宄,更非品行的缺德,为响应时代的呼唤——提意见,我看的是实情,说的是真话,交的是真心,我倍感心底无私。所以,自信、自强、自尊,使我坚信会有站起来重新作人的那一天。3年劳改,3年上游;摘掉帽子,阴影不散。逢政治运动,我是“靶子”出现;有人往上爬,我是“梯子”在肩。我虽被免了重达千斤的“冠”,但孙行者头上的紧箍咒依然在唐僧手里。然而,朝前走,向前看,跟上潮流,重在表现,让我在迷茫中看到了病树前头的万木春。1978年12月18日,****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拉开了新时代的序幕。就在这由阴转晴的政治气象中,党的实事求是优良作风得以复生。中央的55号文件,平反了55万个冤案。一切不实之词,被尘封到历史的垃圾箱里。就在这命运大转折的关键时刻,有两种人生观摆在我面前:一曰,自馁、悔恨、报怨、不满。在失落与无为的困境中,向历史讨价还价,从而作茧自缚,停滞不前;二曰,乐观、积极、向上、朝前。改革开放为我开拓了用武之地,在零的起跑线上,我从望远镜的视觉中,看到未来的灿烂。20年的缄默,20年的沉淀,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什么叫解放,什么是春天,我浑身充满了生机,自感底气十足。教书育人,我有甘为人梯的师德;编纂史志,约俗了存真务实的学风;参政议政,肩负着社会责任感;土生土长,烙印着爱岛的乡土情。这,就是我的正能量,是我向前的动力源泉。我首先给自己定位:以热爱海岛为本,研究海岛为乐,宣传海岛为任,让我这个经过政治风雨洗礼、遭受历史风浪摧残的小舟,找准了航向。于是,“岛美为荣,文化为重,爱岛为先,奉献为宗”的标帜,自然成为我精神的支柱。熬过长夜的人,倍惜黎明的光临。获得新生之后,又是30载,我已进入古稀之年。然,我只退未休。因为昔日贻误的时间太长太长;因为青春年华的价值太贵太贵。我只有以勤为舟,以苦为径,去奋力拼搏,以不愧对这大好的、充满活力的新时代。随着社会的进步,改革的大潮势不可挡,拨乱反正大快人心。我的家属因为家庭出身,迟到47年烈士父亲的遗留问题,终于被历史所公正。偏偏上帝有眼,给我这遭灾之人一个好身体,社会赋予我一个好心情,我想,这也是因为受到的精神折磨太多,免疫力也相应增强的原因吧。让我兴奋的是,越是向前看,希望总是日新月异、层出不穷。我想,小画“背影”的主人公亦是如此。“背影”启我自省:人生最难的是战胜自我。躺在功劳簿上的,会一叶遮目,停滞不前;卧在尝胆薪上的,会不思进取,作茧自缚。只有瞻前顾后,才能找准方向。在人生的路上,只回头,不向前,是历史的奴隶;只向前,不回头,是盲目的勇士。“背影”告诉我,两者兼顾,才会把昨天识得明明白白,把明天看得清清楚楚。这就是“背影”的弦外之音。“前”是什么,是失误中寻到的路标;“前”是锲而不舍的追求;前是身后之路的延续。这,恰是小画“背影”神笔的点睛之处。30年来,笔耕不辍,广采博收。为抢救风帆时代的海洋文化,下岛进村,访老问贤,不求安逸虚度,立足多做奉献。为给后人多留财富,少留遗憾,明知书海苦,偏向苦中行。踏遍了山山水水,不耻下问;上万个日日夜夜,不敢懈怠。时间,被我花得一干二净;余热,犹若蚕丝被我吐尽。30年来,以庙岛群岛为背景,全方位、多角度地弘扬海岛的自然美与人间的真善美。用爱岛始爱国的理念,以只争朝夕的紧迫感,抢救失落的文化遗产,让文化之水润物无声,用长岛之大美提升文明。笔者深知,历史文化一旦流失,是无法补救的,是任何代价换不来的。这,就是我向前看的初衷。屈指数来,30年,在市、省、国家级报刊发表文章百余篇,先后主编《小濠村志》、《南隍城志》、《南庄村志》、《长岛游子》、《长岛赏石》,副主编《长岛县志》,编著《度假岛探奇》、《人间海市长岛》、《长岛渔家》、《海上明珠》,参编《新世纪之光》、《山东文史集粹》、《海上仙长岛》、《修志纪念文集》等,累计发表、出版书稿300万字。2009年,为纪念岛庆和国庆60周年,我以祝福贺寿之态,在竹溪电脑设计室,昼夜兼程,历时36天赶制“海上明珠”电子版。在《长岛游子》即将付梓之时,正月初七在蓬莱印刷厂冰冷的房间,将780位长岛游子的照片终校至凌晨两点,以防张冠李戴。此书出版的后,游子与家乡、游子与游子之间,纵横交流,一度掀起了乡土热,县政府给本人记功1次。长岛旅游景点在未被开发之时,沉睡的旅游资源尚在处女状态。观察景区特色,挖掘地理优势,综合自然与人文的魅力,“景点简介”,成为旅游起动的序幕。长岛诸岛的景区、景点、场馆,我参与了90%的筹划与编写。在导游培训、文化进军营、接待媒体专访中,“老海岛”自觉朝气犹在,宝刀不老。出版的苦与乐,只有作者体味最深。且不说采、编、改、校、印刷、运输,全系作者“一把手”,也不论出版经费囊中羞涩的窘境;只说推销这一难关,需走家串户,与单位商定。所以,宣传推销、祈人关照成为销路中的主渠道。然而,当一本新作问世,面向读者,且被广泛关注,充分利用,从而产生社会效益时,那种荣誉感、成就感,就象一剂清新剂,驱除了所有罩在心头上雾霾,让人眼前一亮,心头一振,大有好了疮疤忘了痛的愉悦。赏石文化、地质文化、民俗文化、史志文化、妈祖文化、科普猎奇,是我涉猎的主要内容;文史交融、图文并茂、写真记实、知识与情趣结合,是我创作的主要表现形式。对海市、海滋、登州海市的异同,提出独道的见解。海滋定义的新说已被观众和媒体认同。富则思文,盛世修志。率先启动了乡村志的编写,填补了海岛有村无志的空白。收藏长岛球石,辟建家庭石馆,年均接待中外来客400余人次,成为特色旅游窗口。编著《长岛赏石》,弘扬长岛大美,开启了本区赏石文化的先河。镇馆之宝《海神妈祖》曾空走上海参加国际石展,代表山东省迎奥运北京赏石邀请展。赏石经历,曾在《走遍中国》栏目中重点展播,引领并推动着长岛赏石文化走向全国,走向世界。先后荣任烟台市赏石研究会、山东省观赏石协会艺术顾问。2005年,被评为烟台市老干部先进个人,并随报告团到14个县市区巡回发言。个人小传被20余家经典或网络收录。先后任《话说大海》、《岛·人·鹰》、《长岛渔号》、《地理中国》、《中国武警》、《地理探奇》、《红色之旅》等10余部专题片的顾问、编辑或嘉宾。1993年,被山东省职改办评为副编审。2013年1月,被长岛精神文明建设委评为首届“长岛好人”。“背影”小画告诉我,背后的,是历史;回首的,是过去。只有朝前看,才能把人生悟得透透的。“背影”分明是一个可辨是非、可正衣冠的镜鉴,要不断地更新自己,完善自我。向前看,要不计前嫌,大度包容;向前看,要与时俱进,重在奉献;向前看,更要不时地看背影,要把成功当酵母,要把失败当药用。零的起跑线,永远是人生价值的新起点。老牛自知夕阳晚,勿需扬鞭自奋蹄。七十又八的我,生于1937年,属牛。愿为建设休闲度假岛的宏图,增光添彩。在我作古之时,不因虚度而悔恨,只因奉献而自慰。这就是“背影”的启迪,自我的画像。2014年8月12日(长岛解放65周年)暂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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