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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是一个酿梦的夜晚,女儿红的香味,在风里飘散着,浓醇四溢。帆龄发髻尽散,长长的秀发披泻于地,漆黑柔亮,光可鉴人,如一道飞瀑发泉。

额豪心头突然窜起一股说不出的焦躁,地大口灌下女儿红,醉人的快意如一股春水般滑入喉咙,浸透了他的真心。

“你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十岁的小女娃儿,我们要避男女之嫌,我怎能再帮你沐发?”

他侧过头来,望着帆龄眸中的潋滟光影,向来千盅不醉的他,竟然有了一种醺醺的沉醉感。

“那你就看着我沐发吧。我一直想试试,在月光下沐发,是什么样一种滋味?”

帆龄将衣袖褪至肘上,柔润的手臂在月光下莹莹生辉,雪腕上的翡翠玉铃交荡成韵。她握住一束潺潺流泻如泉般的发,微微敞开领口,露出优美纤细的颈项。

她回眸,望着额豪,极妩媚地笑了。

额豪蓦然涌上一股战栗,心中焦热如火,落入丹田的酒液如烧灼一般,冲得他下腹一阵火辣辣的,冲得他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帆龄轻情地笑着,俯身向溪,像要拥抱水中那一轮动荡不宁的满月。在她温柔却又佻达的媚态中,带着一种迷离的神秘,使她蒙上一层魅人的诱惑。

“你疯了不成?这是下过雪的冬夜,你瞧瞧这溪水里,还流着结霜的雪块呢!”额豪扯住她,躁声道。“你要在这溪中沐发,想染上风寒吗。”

溪边水滑,本就不容易站稳。他这么用力一扯,帆龄立脚不定,身子失去重心,踉跄着向后一仰,落入了他的臂弯之中。

帆龄落确在他臂弯内,冉也不肯起身,披散的发如恣情挥霍的泼墨,铺洒在他强壮的手肘上,一股暧玉般幽情的肤香,扑入了他的鼻端。额豪觉得头晕,全身发热,仿佛女儿红的酒力,开始在他体内发作了。

在这欲醉不醉的时刻,一种火烧火燎般的渴求,悄悄从他心底蔓延开来。

“王爷。”帆龄轻唤,纤柔的身子倚在他掌心臂弯之中,凝雪双腕缠绕到了他的颈项之上。

她仰起脸,在他的鼻尖,吐气加兰地道:“你不舍得让我染上风寒,又怎么舍得让我嫁给别人?你要知道,你若是硬逼着我嫁给别人,便是不叫我活了!”

“你,在威胁我?”他沉着嗓子道,声音却沙哑干嘎得几不成调,他深呼吸,极力压抑住胸中那股汹涌而来的悸动情潮。

“跟我说死道活是没有用的,我额豪从不受人威胁——即使是你,也不能改变我的主意!”

帆龄轻声笑了,璀璨如明月的眼里,却浮上一抹悲哀。

“我不威胁你,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我对你,七年痴迷,心只系在你身上;我这一生,至大的愿望,便是嫁你为妻!”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喝这坛女儿红吗?因为你有千盅不醉的酒量,只是这坛我阿玛当年所酿的女儿红,听说是将十坛最极品的绍兴女儿红四蒸四酿,密封于木桶之中,将十坛酒酿成了一坛,在土里埋了十七年,酒谱中所谓的‘去尽酒魂存酒魄’,指的正是这种最极致的酿酒之法,用这种法子酿出来的酒,酒性再猛烈不过了,任凭你有如海酒量,喝下这坛女儿红,也非醉不可!”

“灌醉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挣扎着,从渐趋迷乱的神智中捉住一丝清明,极力想从即将失控、焦躁如火焚般的欲望中挣脱她的魅惑。

他昏沉晕眩的脑中,像有小铜钟在撞,提醒着他已然混乱薄弱不堪的理智——他的五脏六腑焚烧起来,连眼睛都燃得血红,他像一头饿极了的兽,狂燥地在雪地上反复踱着。

“我答应过你阿玛的临终遗愿,你却想尽法子要让我毁约背诺,你这么做,是让我死了也没脸去见你阿玛!”

被推开的帆龄踉跄退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她咬住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你是为我阿玛活,还是为自己活?你是要顾念死去的人,还是要顾念活着的人?”

“人而无信,何以言立?”额豪脸色胀得血红,躁狂而懊恼地低喊:“你别逼我,别逼我!”

“你总说我逼你,那就当是我逼你,如果你对我完全没有心,没有男女之情,我逼得了你吗?”

帆龄走向额豪,握住他的双手,牵引着他的手环抱向她的身体。

“欺人欺天不欺心。”帆龄将纤纤柔荑覆到了他的心口之上,直直逼视着他的眼,有一把野火在她的双瞳中燃烧着。

“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对我,真是一点儿也不动心吗?”

额豪痛苦地攒起双眉,她毫不退却的眼光就像一柄利刃,刻划过他的胸口,他只觉心中一阵痉挛般的绞痛在蔓延。

疼痛,能使人清醒——而这般难以割舍、难以表露的强烈心痛,终于使他清醒了。

长年来,她的影子已是烙到他的心上,融在他的心里,不知从何时起,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之中爱上了帆龄——这个他钟心宝爱的螟蛉义女。

然而对定广亲王临终前的承诺,还有两人之间那如父似女的关系,让他一直禁锢着、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始终不敢承认,不敢正视自己的心!

可是现在,步步催逼而来的帆龄,却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战场上丢盔卸甲的败将,已经被逼到没有后路的绝境,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了。

在战场上,从未尝过败仗滋味的武宣亲王,却在这场心与心的交锋中,输得好惨、好狼狈!

帆龄倚在他澎湃起伏的胸前,听着他激烈狂乱的心跳声,她眸中笼上一层烟锁般的迷离,仰起染着淡淡绯晕的娇颜,情意绵绵地望着他。

“你对我,真的没有动过心吗?”帆龄轻忽而迷惑地问,将艳红如桃花般的灼灼唇瓣轻轻烙到了他的唇上。

额豪整个人微微一僵,思绪恍惚不定,体内兴起无穷挣扎。

“我这一生啊,倘若没了你,云罗霞锦,仅是飞烟。”帆龄声息悠悠,用唇缓缓磨掌他的唇、他的脸、他的颊,一点一滴在他唇间心上倾注狂热。

“你知道吗?在我眼中心里,满满的就只有你一个人!”

“你摸摸我的心——这颗心,除了你一个儿,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她将烘熨的脸颊偎到他颈项之间,在他脖子上轻啮了一口,烙下浅紫如淤的齿痕。

“你又怎么忍心,怎么能够逼着我嫁给别人呢?”

夜尽而苏,推落一弧星摇的银河,在晨曦的迷蒙微光中,遥遥传来稀疏的钟声和报更梆子声。

醉寝在帆龄怀中的额豪,从酣睡的黑甜梦乡中悠悠醒来,缓缓睁开迷蒙的眼。

有一瞬间,他几乎不知自己究竟置身何处,只听得风拂杏林、溪水潺潺,他放眼望去,只见晶莹雪光照梅影,紫藤丝萝风中飘——正是武宣亲王府的西花园里、禄水亭畔。

而他,就枕在帆龄暧玉温香的怀里——两人身下铺着的是厚软温暖的自狐暖裘,身上盖着的,是他的貂皮大氅。

他们就这样在雪地上睡了一夜?

他神智乍醒,女儿红的酒力已经完全退了,他惊跳起身,望着舒眠如海棠春睡般的帆龄,霎时间,他只觉脑里空落落的,一片白茫茫,什么也不能想。昨夜,他做了什么?他和帆龄做了什么?

天色微明,旖旎缠绵如幻的梦境已经远去,消失在黑夜里——这是无处可以躲匿的梦醒时刻,他不能自欺,无从逃避,一切都摊在了天光底下,赤裸裸的现实。

他终是铸下无可挽回的大错,占了帆龄。

他颓然跌坐,呻吟一声,将脸埋进了大掌里,懊丧烦闷欲死,感觉这一生,从未如此后悔过。

那坛女儿红,他不该喝的——而今的他就算万般自责,千般悔恨,却也来不及挽回了!

骤然失去他的温暖,帆龄在沁没的寒意中醒了过来,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在淡青色的晨光之中,望见额豪颓坐在她身畔的白狐暖裘上,用双手抱住头,紧紧揪着头发,像只被困到绝境、无路可走的兽,一脸的沮丧与绝望。

帆龄平静地起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衫,缓缓穿戴好,伸手拾起地上如长针般的银杏枝,簪佩住披散流离、曳垂至地的似水长发。

“我,终于还是背叛了对你阿玛的临终誓言!”

额豪抬起头来望着她,声音嘎哑而痛楚,“我们蒙古汉子,最重信诺——如果违约背誓,不但不得好死,而且终生都要被人瞧不起!”

帆龄一点儿也不惊恐,从怀中拿出黄金剪,绞端了昨夜两人交缠成结的那一撮发。她仔仔细细、缜缜密密地将那绺发绾成一个同心结,放进了贴身收藏着的荷花绣袋里。

“是我勾引你的,没有人会瞧不起你;就算是不得好死,也有我陪着你!”

她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慵懒而妩媚地微笑着。

“我是你的人了,你再不能撇下我,不能逼着我去嫁给别人了;不管未来是好是歹,我都要同你在一起!”

额豪迷惘地望着她,浅紫色的曙光和淡淡的晨光交融,她站在晓曦迷雾中,是那么美丽与真情,随风飘扬的双环如意腰带仿佛拂到了他身上、心上来。

他心中一疼,吁了口长气,难以遁逃的感情在天光里是如此显而易见,再不能掩蔽或者隐藏。

没有后路,也没有退缩的余地了——事已至此,追悔无益,他现在所要做的,是担起对帆龄的责任。

他已经负了对定广亲王临终前的承诺,不能再负了对帆龄的感情!想起辜负了定广亲王的临终遗愿,他心中自然是郁闷愧疚,但无可奈何之中抛开了这一直如千斤巨石般压着他的重担,而能够坦开胸怀来和帆龄倾心相爱,却也是一场大解脱。

他素来刚明决断,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打定主意之后,便再无丝毫犹豫。他俯身捡起地上的衣衫,穿戴整齐后,对帆龄说道:“你先回房,要侍女为我准备好入宫的朝服和顶戴,待会儿我要进宫去。”

帆龄为他整理衣襟,替他披上大氅,为他拍去氅上的积雪,纳闷地瞧着他。

“你不是许久不进宫议政了吗?”

“我不是进宫议政。”他顿了顿,直视着帆龄的眼,缓缓道:“我是要入宫去奏请太皇太后指婚,许了咱们的亲事!”

帆龄一楞,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眸中浮上乍惊乍疑乍喜的泪花。

帆龄痴痴凝睇着额豪,热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胸臆间情意激动,欢喜得仿佛胸口都要爆裂开来了。

长年来的愿望蓦然成真,怎能不叫她欣喜若狂?她眼中含泪,脸上却绽放出喜悦的璀璨光芒,手中紧紧攥着那个装了两人发结的荷花绣袋,情意绵长地瞅着他。

望着她情致缠绵的眼,额豪心中怦然一动,正要说些什么话时,却见府里的管事领着家丁长随,急冲冲地向西花园这儿走了过来。

一见到额豪,那管事眼中一亮,急奔过来,打了个千儿,向额豪叩膝请安。

“王爷,原来您在这儿,可教奴才好找,在府里寻了好一会儿啦!”虽是大冷的天,那管事却满头大汗,说道:“若是再找不着王爷,可真要急死奴才了。”

“起喀吧!”额豪摆摆手要他起身,说道:“天还没亮透呢,这么早,什么事找本王找得这么急?”

“宫里来了传旨太监.说是奉太皇太后口谕,要王爷入宫议事呢!”额豪一怔,只见一个头上戴着蓝翎顶子的中年太监,正走出温暖的花厅,迈步踏上寒气冷冽的回廊里来,一路上还不住的呵手,跺着脚儿取暖。

“武宣亲王爷,奴才等着王爷已有好一会儿了。”那太监见到额豪,一脸喜色的迎了上来,就地打千儿请了个安。

“太皇太后有圣谕,要王爷今儿个进慈宁宫议事。”

“原来是秦公公。”额豪虽许久没进宫议事,却也认得这太监是慈宁宫的管事太监秦公公。他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么巧?本王原也打算今儿个进宫觐见太皇太后的。”

他信步走上回廊,沉吟道:“不过本王已经许久没进宫议事了,太皇太后突然召本王入宫,是朝政上出了什么事吗?”

“这朝政上的事,奴才四不敢干预的,太皇太后宣王爷入宫,为的是啥事儿?奴才是真的不知。不过奴才捉摸着太皇太后的心思,应该是件大喜事啊!”

“大喜事?”额豪一怔,侧过头去狐疑地盯着管事太监,心中泛上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今儿个同时奉召入宫的,还有安亲王爷。”秦公公笑得眯起了眼,说道:“听说太皇太后有意指婚,要将安亲子的爱女——颐敏格格许配给王爷呢!”

额豪心里“格登”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震得呆了。他顿住脚步,望着跟上回廊来,一直随在他身后的帆龄,一句话说不出来。

看到额豪目瞪口呆的模样,秦公公还以为额豪是欢喜得过了头,笑嘻嘻地向着额豪长长一揖,说道:“这可是天造地设的良缘佳配蔼—奴才先在这里恭喜王爷、贺喜王爷了!”

哐啷一声,帆龄手中那个装着两人同心发结的荷花绣袋落了地,绣袋上的如意合欢玉饰在地上摔得粉碎。

晨光中,额豪望着泪痕闪烁、脸蛋苍白得丝毫没有血色的帆龄,他只觉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似的,一颗心仿佛也猛地坠落,一直落到深不见底的渊谷里去了。

太皇太后指婚,是不能拒绝的,懿旨一下,便无转圜余地——额豪神色茫然,思绪混沌纷乱,便似重重沉沉的乌云压了下来,再没有拨云见日的时刻。

他抬头,只见天色灰蒙蒙的,云封雾锁,见不到一点儿阳光。

想起蒙古草原一望无际的辽阔蓝天,他突然醒悟到,在这琉瓦飞檐,重重宫闱的紫禁城里,没有可以任他自由翱翔的广大苍穹——

在这座北京城里,他只是一只被剪了双翅,囚在华美樊笼里的海东青,没有一方属于自己的天地。虽然名义上贵为亲王,却连想和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在一起,都不能够自主。

朔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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