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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袁辉去请张尚清,张尚清不易旁人觉察地向母部长的方向呶呶嘴,袁辉就先请母部长跳。第二曲一奏响,她立即回到张尚清身边,旋转时把张尚清贴得很紧,脸上的表情很亲热、很幸福。

页子坐在凳子上,似乎在欣赏音乐,可眼睛却紧张不安地死盯着张尚清搂着袁辉腰肢的那只大手。

突然他双肩一耸:嘿,他从张尚清与袁辉身体的缝隙中,看到了走进来的方圆。

方圆的眸子晶晶发亮,老远就隔着人丛对花冲微笑。花冲看见了,有些感激地迎过去,他想与她坐到身边的凳子上攀谈,方圆却把手一抬,做出了跳舞的姿态。

她误会了花冲的意思,以为花冲过来就是要邀她操练华尔兹。

花冲不会跳舞,可舞伴既是方圆,那就另当别论。刚一上场,方圆就感觉到花冲的笨拙,她对他宽容地微笑着,纷动着两片美丽而性感的嘴唇,“咚——嗒——嗒,咚——嗒——嗒”地为花冲打着节奏。

花冲很有点难为情,多么希望自己也如另一些骑士一般的男生,在舞池里万般潇洒地搂着怀中的女生旋转。

他鼓足勇气,全心投入,一口气,竟然与方圆连跳了好几曲。

张尚清的眼光好几次从他们脸上一滑而过,给方圆的是倾慕,给花冲的是妒意,可惜,那两个人儿沉浸在自己的心境里,没有谁注意到这微妙的目光。

他们更没有看见的是,就在他们跳第三曲的时候,一个高挑的姑娘闪进了教室。

那是化学系的悦悦。

这天夜里,悦悦是提前来到的,从门口探望,除花冲、袁辉、页子外,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便立即退了回来。

悦悦向里探望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她。那时,花冲将两手插进裤包,背向着门口与袁辉说话。袁辉手里拖一根绿色的藤萝,认真地听社长的安排。页子将录音机的插头往插座里塞,录音机的插头是两相,插座是三相,页子始终塞不进,就将插头上两片薄铁扭来扭去。

学生活动中心在二楼,悦悦下到一楼来,买了面包和酸奶,慢慢地吃,以消磨时间。她多么羡慕袁辉啊,能够与花冲站得那么近,那么亲切地说话,且和他并肩而立,做着共同的事业。花冲的头发有点乱,后脑勺的两绺,平行地向前支着,袁辉并没有提醒他。袁辉当然不能提醒他,这件事情只能由我悦悦来做!她真想立刻冲上楼去,当着袁辉的面,把花冲两绺不听话的头发温柔地抹平。

楼上迟迟没有动静,只有页子对着麦克风嘶哑着本来就尖利的嗓子在狂吼: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

往前走,莫回呀头。

……随即传来花冲和袁辉的笑声。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陆续续地有人来了,悦悦站在楼梯拐角处,想混进大队人群走进去。这时,上来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就径直走上楼梯。

这女子悦悦从来没看到过,生得如此美艳而脱俗,象从法国画家市格柔的画布上走下来的阳光女人,饱满而匀称,浑身洋溢着逼人的光泽。

悦悦被她那轻轻的一眼逼得抬不起头。她的心叶发出一阵瑟索的抖颤。在这个阳光女人面前,悦悦显得太黯淡了,黯淡得如一颗遥远的星星。悦悦犹豫了,步子也缓慢下来。在花冲的圈子里,有了这样的女子,对悦悦来说,就象有了一把尖刀,一把随时都可以把她伤害得体无完肤的尖刀。

大队人群已经上去了,悦悦短路的神经才清醒过来。我这是干什么呢?我是去参加花冲组织的活动,又不是去见她,怕什么呢?她再漂亮,再高雅,不也是乖乖地来参加花冲组织的活动吗?她有过我与花冲的经历吗?没准花冲根本就不认识她呢!再说,人家也不过只是看了你一眼嘛。

悦悦来了信心,进入楼门,站在一楼与二楼的拐角处,半伸着脑袋,远远窥视着活动中心室内的活动。

她用眼睛搜寻那个让她自卑、让她怯懦的女子,发现她坐在几乎靠门外的暗影里,她坐得很直,面容恬静,偶尔眨一下眼睛,发射出一轮一轮温馨的光环,投向花冲。她脸上带着一种迷人的微笑,宁静地倾听着人们的发言,自始至终,她都是这样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

有些场中的男生偷偷回头看她,不知她感觉到没有,但她庄重圣洁,那些男生的眼光第一次可能带着猥亵,看第二眼,就变成了清浅纯净。

这是一个可以让人灵魂升华的女人。

悦悦愈加觉得憋闷。

舞会开始,悦悦准备一甩头就走的,她没有胆量进去请花冲跳舞,她怕自己在那个阳光女人面前相形见绌,更害怕遭到花冲的断然拒绝,影响了自己的整体计划。

就在她正要离开时,她看见花冲不知何时已挽住那女子走进了舞池。

他们是那样熟悉,那样亲热,就差没紧紧地贴在一起跳贴面舞了!那女子只比花冲矮一丝儿,他们的额头和嘴唇之间,差不多没“有什么空隙了,他们的眼光,温柔地纠结在一起。悦悦心如刀割,自然地想起花冲曾唱给她的一首巴山民歌:

“吃桃要吃五月桃,恋妹要恋一般高;一般高来哪点好?嘴对嘴来腰对腰!”那时,花冲是对着她悦悦唱的,现在,该对着那女子唱了!

悦悦一分钟也站不下去了。

花冲啊花冲,她心里大声质问着,你脑子里正想些什么呢?还有没有足以让我终身蒙受耻辱的那一幕?你用手指,用犁烨窥探了我,开垦了我,却那么干净利索地离我而去,你是卑鄙的!要是,要是你变成了植物人,在那个漂亮的女人面前失去所有的记忆,我还可以忍受。但是不,我知道你有惊人的记忆力,连幼年时一个微小的生活细节,无关大局的一丝一缕的情绪,你也能准确地描述出来。这时候,你一定把我和怀里的女人逐条逐条的比较,一定认为我是个丑八怪,是一个浪荡轻浮的女人。而她,你搂着的那位,则是多么光彩照人的贵族女士!

一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的屈辱感,将悦悦彻底击倒了。她越是想尽早离开,越是挪不动身子,竟痴痴傻傻地向门内走去。

后来,悦悦知道那女子名叫方圆,在广播站当播音员。

这么说,他们早就认识,早就经常在一起亲密地接触了吗?!

使花冲与悦悦重归于好的契机是一个公捕大会。

杀害乔女的凶犯终于被抓住了,是在山西心源他的家乡村庄里遭擒的。经过校方与公安局的精心安排,一个月后,在学院的主操场上召开公捕大会。

C学院所有的教职员工和学生参加,附近的各个大学也派来为数不少的学生代表,那天晴空万里,整个操场人头涌动。当公安局长宣布把罪犯押上来的时候,场子里一片哗然。

“哎呀,这么一个文弱书生,却做出那等英雄举动,太伟大了。”

“我好佩服他的气魄!”

中文系的位置在操场的左后角,离主席台远,议论的人更是不忌生冷。

一个粗砺的声音在花冲耳边大叫:

“要是我们每一个男人都这么勇武,女人就不敢他妈的动辙水性扬花!”

花冲转脸一看,是冉旭,而冉旭的头刚好对着高傲如公主的江雨夜方向。与冉旭的肆无忌惮相反,江雨夜静若秋潭,一脸漠然。

花冲的脑中有点眩晕。怎么搞的,再怎么说,姓谭的葬送的是一条青春生命。

如花似玉的生命啊,孕育和发展你,用了母亲多少心血,父亲多少期翼!

一时间,花冲对冉旭的残忍满怀义愤。

而江雨夜的漠然也令他迁怒于心,这个姑娘平时的离群索居和目中无人早已非常令花冲反感,现在她居然对她的同类遇害不掬一捧伤心之泪,这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是柔弱的,男人的报复不该针对女人,如果谭姓男生不是杀乔女,而是直接向地理系的马男提出决斗,那么不管谭男因此杀死多少人,花冲都会对他佩服有加。而他却去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乔女,利用造物主天赋男人的雄健体魄而大占便宜,这就叫人万分唾弃!

他的眼光不知怎么的就在万头攒动的大操场上扫了一圈,仿佛天电感应,那么多人的场面,他竟一下看见了悦悦。

而悦悦,竟象商量好了似的,隔着上千颗人头,也在看他!

就这电光石火的一瞥,决定了他们晚上的破镜重圆。

暮春的晚风总是撩人情怀的,悦悦在夜色的半月湖畔徜徉,心中怀想着公捕大会上与花冲电光石火的一瞥。

女人缺乏三维空间感,容易在陌生的城市里迷失方向,但女人的直觉胜于男人,直党支配她们在感情的迷宫里把握方向,这方面,她们是寻路专家,男人倒成了盲人瞎马般的娃娃。

悦悦的眼神与花冲的一碰,便穿越了七、八个小时的时空,看到了晚上半月湖边的相遇。她还看清了花冲的内心,看到了这个男人的优柔寡断和一腔柔情。

花冲却是白痴,命运张网在前,发出呵呵的傲笑,他却一无所知,懵懂向前。

晚自习后,他本来还想和邹清泉在图书馆呆上一阵,不和怎的心念一转,觉得心里发空,就说上厕所,独自踱了出来。

跑步就踱步吧,偏偏月光很好,仿佛无数个小虫,从周身的毛孔里钻进身体,渗入血液,汇于心脏,心里便无端地发毛,一些乱七八糟的意向就在眼前闪跳,不实在,似有似无,但绝对乱人性情。

等他停住脚步,抬头四顾时,才发现这里是半月湖畔。

我怎么会到这里来呢?并且,是第一次与悦悦相拥相吻的林中草地。

我是在怀念什么吗?在想悦悦?

不!我恨她!

他转身欲走,一下蓦地呆在原地,他看见发誓要恨的姑娘端端地站在面前。

四周无声,悦悦披着一层月光的柔纱,象是月光冰冻出的玉人儿,很圣洁、很清纯,很近,可以唾手便得。

花冲感到心中两个魔鬼在打架,他用力咬住牙齿,牙根发酸,不让那个硬拽他留下的魔鬼得胜。

悦悦的眼睛在月光中显得很深,原先的任性浮浅在黑晕里变成沉厚的凝视。

花冲心里仇恨的块垒在瓦解,一种柔柔软软的东西充塞了胸臆。他猜想悦悦也为今晚的巧遇激动,虽然她表面不动声色。

他当然想不到悦悦对他的到来早有预料,大会上的眼光一碰,悦悦便请到了他心底最深处的东西。那东西他自己都不曾见过,因为它埋得太秘密,尽管他写诗,有诗人的细腻,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有这么一种矛盾的东西。

悦悦开口说话了,第一句话却叫他怒火万丈。

“我看见你和广播站那女生跳舞。”悦悦说,“你喜新厌旧。”

花冲拔腿要走,悦悦挡住他。花冲左闪,悦悦左挡。花冲右闪,悦悦右挡。花冲急了,忽地扬起手臂,悦悦安详地闭了眼睛,向他仰起头,花冲没有落下,他从来没打过人,更不用说女人。

悦悦又吐出一句话:“我觉得今天那个男生好,”

“什么?”花冲大惑不解。

“他用刀子戳那个女生,是爱的表现。”

“贱!”花冲从牙缝里迈出声音,“女人都贱!”

“女人愿意贱!”悦悦张开眼,突发的激情使她五官生动,“只要男人爱,哪怕是真心实意一天、一小时、一分钟,女人就被杀死,女人都愿意!”

花冲愕然张嘴。

“可惜你不拿刀。”悦悦又说,“你如果有刀,你现在就动手杀我,我宁愿死在你的刀下。”

她大哭起来,猛地扑在他怀里:

“你杀呀,我要你杀呀……”

花冲被她的动作绊倒,两人一起滚到地上。花冲想推开她,不知怎么的,折腾了一阵,却变成了深深的拥抱。

悦悦嘤嘤抽泣,柔软的嘴唇堵住花冲的口,两人的吻又绵又长。

花冲的心中充满怜悯,他感到悦悦的可憎和可爱,而这两种感情在他的心中相互交织,密不可分。他理不出头绪,干脆不理,双臂紧箍悦悦,直叫悦悦喘不过气。

“那你那天要说那种话?”花冲记起了他的屈辱,“你好侮辱人。”

“人家说那些,”悦悦的表情是无限温柔,“是气话,是想你更爱人家嘛。”

“女生都是这样的吗?”

“都是。你们男生比女生小气。你硬是要等我主动向你靠拢,你们却不为我们着想,你们自私。”

“那你去找不自私的男生呀。”

“不,我就要你的自私!你的自私比他们的不自私更让我喜欢。”

花冲的热力被激发。他一口咬住悦悦的下嘴唇,这滑腻绵实的小肉团使他脑子里金星飞舞,中学时召引他自读的魔鬼冲出封存已久的瓶颈,猛地砍断捆绑他灵魂的理智之绳,他的右手只犹豫了一瞬,就伸进了悦悦的上衣。

悦悦哼了一声,做作地推拒着:

“不,不……”女人真是天生的阴谋家,上一次她主动献给心上人反遭抛弃,这次潜意识叫她紧紧地揪住胸襟,“我们、和好才……几分钟……”

正是悦悦的反抗膨胀了花冲的男性,他呼呼喘着,下颚抵住悦悦的肩膀,左手握住悦悦的两只手腕,固定住她的上身,下身的重量全部压在悦悦两只腿上,然后用腾出的右手,一只一只地、艰难地解着悦悦的衣扣。

三分钟后,他的手弄开了悦悦乳罩上的搭钩,一只温软丰满的乳房成了他的第一个俘虏。

悦悦“喔”地一声,全身瘫痪,身体成了不设防的城市。

花冲在一片烈火的包裹中,将颤抖的嘴唇,深深埋在悦悦的两座乳峰之中。

月亮不再存在,世界从他们的感知中消遁,唯一存在在于他们心中的,只是对方火热的肉体。

曲意迎合却导致分离,稍加抵抗反而带来花好月圆。这就是爱情。

爱情需要转弯抹角、云里雾里的那种写意,需要疑神疑鬼、忽冷忽热和嫉妒,也许正是这一切,才构成了爱情的特殊魅力。

所以男人瞧不起容易到手的女人,所以女人宁愿在恋爱时忸忸怩怩兜圈子。

花冲和悦悦亦逃不脱这一“热恋定律”,他们过去做出了、今后还将做出许多稀奇古怪的傻事,从本质上来说,爱情不是一种正常的的感情。花冲就曾在自己的诗中写过:“情书?开头不知怎么写,结尾不知写了些什么的——信。”

热恋中的人有点象醉鬼,对于自己和他人,可以是巨大的破坏力,也可以是巨大的创造力。

那晚,就在半月湖的草地上,花冲与悦悦郑重其事地初尝性事。一夜之间,他们跨过了处男处女的门槛。

从此开始,象大学里大学外许许多多未婚同居的同龄男女一样,他们是昏昏然的灯娥,向性爱的火山奋不顾身地扑去。不可遏止的激情使他们到处抛洒向体的冲动,直至有一天把美丽的羽毛烤焦。

一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

这一个月中,初期性体验带来的新奇冲动,象退潮的海浪,一波低于一波的平息了。弄到后来,花冲觉得自己象偷了什么东西的贼,一种深沉的犯罪感,压迫着他的胸口。

一个月来,他都是和悦悦在一起度过每一个良宵,一直要到很晚校园里几乎再也看不见人影的时候,他才把悦悦送回去,然后精疲力尽地走过一段长长的路程,回到自己的寝室。爬上床后,他总要长长地舒一口气,感到异常的轻松。他太累了,身体和精神,都被悦悦吮吸得快要干枯了。长时间的熬夜,让他头昏脑胀,出现了轻度的神经衰弱症,睡一个好觉之后再悠悠吟诵“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的感觉,已经再也回忆不起了。

可是悦悦的精神却十分饱满,和花冲在一起,好象从来就没有疲倦的感觉。而且因为有了男人的爱恋,她长得更漂亮了,更水灵了,脸蛋也变得白中透红了。

有的晚上,两人都觉得应该早点回去睡觉,可走过一段路,快到悦悦的宿舍楼下,悦悦又会犹豫起来,向花冲道:

“你说我们还来不来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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