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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先生,”花冲用山里人对治病圣手上千年来的一贯称呼,真诚地说,“麻烦你了。”

“娃儿,回来啦?”花天狗艰难地侧过脸,想表示一下什么,但被草药先生立即止住了。

“莫动,”先生说,“看把火罐绊倒。”

“我想起来坐一下。”父亲小孩似地请求。

“不行。”

“咋不行呢?”

“不咋,就是不行。”

“我就要……”

话未落音,花天狗双臂一撑,挣起上半截身子,但先生把他的肩膀夹住,他始终翻不过全身,嘴巴在用劲中一毗一咧的,象一尾捞到岸上的鱼。

“爸,”花冲理解父亲的心情,“你躺着,把火罐儿拔完了再说话。”他扶着他的财弯,想让他重新睡下去。

“我就是想起来坐一会儿。”花天狗固执地坚持。

“说不行就不行嘛,”大哥在一旁小声抱怨,他与雪儿的距离隔得很开,“他那个人就是犟得好!正说有点好转,想弄反是不是?”

“爸,你就听话嘛,”雪儿的声音柔柔地跟在大哥之后飘出来,“弄反了,三弟心里也不好受。”

雪儿还是叫“爸”,花冲不由得装着不经意的样子偷瞟了她一眼,觉得心里很亲切、很温暖。

雪儿也看了他一下,两人视线一碰,花冲急忙躲开,但雪儿不回避,显出女人比男人更多一分的坦诚。

花天狗无力地躺下去。他在三儿面前失败了,很疲惫,闭上了无神的眼睛。虽是春天,但山区的天气却比重庆的冬季还要寒冷。给花天狗拔完火罐,忙着闲着的人都想到外面的火塘边去坐。

花冲一个人留下来,为父亲掖好棉被,然后坐在床边,向父亲打问伤情。

“没啥,冲儿,你出去烤火,我想眯一会儿瞌睡。”

花冲又坐了一刻,父亲始终闭着眼,他轻轻欠起屁股,来到堂屋。

村民们已经走了,只有雪儿和两个哥哥及一个姐姐默不作声地坐在火塘边。见花冲出来,雪儿忙不迭地让座。熊熊火光照耀下。花冲惊奇地发现,雪儿的脸比在他们家时红润多了,脖子上打了一块玫瑰红的围巾,把饱满的脸蛋突现出来。雪儿本来生得漂亮,这么一衬托,更显出山村姑娘的非同凡响。

雪儿把一根宽宽的凳子让给花冲,自己在柴疙篼里找个草凳坐下,向火堂里添柴,刚添了一根红刺藤,又立即起身,为花冲倒来一盅开水。

一举一动,都象以前的样子。

她太贤惠,太可爱了!可爱得你无法恨她。而这么好的一个人,却不再是他的嫂子,花冲心里隐隐作痛。

火堂边别的几人恐怕与花冲是一样的心思,都垂着头,任雪儿忙碌。花冲的大哥,手肘放在膝盖上,一会儿支着下巴,一会儿将十指粗壮的手指插入头发。

花冲的心里,承受巨大的痛苦。他多么爱雪儿,以前,雪儿又是多么关心体贴他,可是,雪儿离婚后,为什么要去嫁那个光棍孬牛呢?

这是一个谜,一个令人寝食不安、绞肠烂肚的谜!

“雪儿……姐,这段时间、忙啊?”花冲接过雪儿递过来的开水,似乎是无话找话。

“忙,才把秧籽撒下田。”雪儿接得很快,仿佛讨好似地。

“孬牛……哥呢?”说出后面一个“哥”字,花冲觉得了异常吃力。

“去镇上开了个砖厂。”

“傍河边?”

“嗯。”

哇,原来那孔砖窑竟是孬牛开的!那个气派、那幅忙碌、那种殷实、那种种与未来富裕相联相关的景象,原来都与孬牛和眼前的这位前嫂子有关!

花冲心里五味俱全,难过、遗憾、佩服、庆幸,仿佛什么都有,又仿佛一团空。

“那你、也出去挣钱吗?”为冲淡沉默带来的尴尬,花冲要求着自己不断提问。

“挣啥钱呢,”雪儿的表情说不清是埋怨是满足,“在家闲着好无聊。”

话刚说完,花冲的大哥站起身,也不打招呼,进到自己的里屋,门“呀”地一响,睡觉去了。

雪儿和花冲都意识到这样的对话对大哥的严重打击,一起缄口。

“我也该、回去了。”过了一刻,雪儿说。

“好……”花冲下意识地跟着站起来,“二哥,有没电筒给她用一下。”

雪儿的家在本村西头,需经过两根窄窄的田坎。

“不要了,三弟,我有。”雪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米黄色的微型电筒,在山里人看来,是很花梢奢侈的玩艺儿了。

堂屋的门本是闭着的,雪儿一打开,一股冷风直贯而入。花冲把雪儿送到门边。

“你慢走啊。”他说。

“哎。”

雪儿爽快地应答着,却站在黑暗里不动,悄悄地给花冲招手。花冲看见了,有点疑惑,还是跨出门去。

雪儿从裤包里摸出一叠钱,一下塞进花冲手里,又马上将嘴往屋里一呶,示意不要出声。随后,把花冲拉到院坝的边坎下,对他说:

“三弟,你就好好念书,不要焦心钱的事,也不要顾记家里,雪儿姐能想到的地方,都会帮你的。我……本来,前一段时间给了爸两百块的,他准备给你寄几十,可大哥晓得了,把钱抢过去,气冲冲地跑来我家,摔在我的桌子上……我晓得我对不起大哥……我、我不是个好女人,”雪儿的鼻子象是堵了一团棉纱,“不是你的、好、大嫂……”

她“呜”地一声抽抽泣泣地哭开了。

花冲本想问清她与大哥反目的具体原因,话到嘴边,看到雪儿的伤心劲儿,又咽了回去。这意思怎么好出口呢?眼下连安慰雪儿的适当话都找不出,还顾得上其他?

“你,”憋了一阵,他胡乱问,“过得幸福吗?”一说完,自己也呆了,鬼使神差,还是回到了敏感话题上。

“三弟,”想不到雪儿对他是如此坦白,决不藏着掖着。“做出这种事的人,有啥好说的呢?人家吐的口水都要把我淹死了……”她抹了一把眼泪,接着说,“大哥太好了,是我对不起他……三弟,我有一件事求你。”

“你说。”面对昔日美丽的嫂子,花冲产生出一腔难以克制的怜爱之情。

“我想劝大哥到孬牛的砖厂做点事。当然,绝不是和泥做砖烧窑之类的苦差事。

他去,就是管一下材料,轻松安逸,还拿高工资……孬牛挣了不少钱,去赚他的钱良心不愧。”

花冲有些为难:“孬牛同意吗?”

稀薄的星光里,花冲看见雪儿扬起了新月般漂亮的眉毛:

“他狗东西一切听我的!”雪儿的口气是无法形容的复杂,“我要他也付出点代价!”

花冲惊奇地瞪着眼,不明白她的意思。但雪儿闭紧嘴唇,没有要解释的打算。

“好吧,”花冲说,“我跟大哥说一下。不过我不敢保证,你是晓得的,他脾气犟。”

“你今晚就给他说,”雪儿显出急不可耐的模样,“明天我来看爸的时候,听你的回话。”

“行。”

“那我走了。”

“慢走雪儿姐。”

一直等到那束黄黄的电筒光飘过田坎,再转入一丛竹林,花冲才怏怏回屋。

“在外头叽叽咕咕这么久,”花冲的姐姐在雪儿走了后,终于露出了笑脸,“都说些啥?”

“没啥。”花冲故意做出淡淡的。

“哦,”二哥说,“还保密呀?”

“真的没啥,她问我几时走,还叫我帮着打听一下重庆有没有人要砖。”

“发财发疯了!”二哥一脸不屑,“人家那么远的重庆人会要你那个乡巴佬的破砖!”

花冲无奈地笑笑。能说什么呢?只不过是凭他诗人的心灵感受出一点什么罢了。

这种感受,他的哥哥姐姐是不可能理解的。

又说了一会儿话,二哥和姐姐睡觉去了。

花冲坐在燃得快尽只剩桴炭的火塘边,发挥大学校园文学社社长的想象,猜测大哥和雪儿的故事,设计了多种可能,又一一推翻。最后象是灌了一脑子乳胶漆,糊涂得眼睛看东西都不真切。

他摸出兜里的一沓钱,全是十元一张的,一数,足足三百块。这在一贯为穷困所困的花冲眼里,无疑是天文数字,从小到大,何曾掂量过上百元钱的份量。他把一大摞钱看来看去,不知道该不该收,如果收了,将给大哥带来什么样的刺激,如果不收,又会怎样辜负了雪儿一派好心。

纸币上,仿佛还散发着雪儿的体温。

花冲决定先把雪儿的托咐讲给大哥听了,再最后敲定怎么处理这沓钱。

大哥的房门虚掩,人坐在床上,其实就是在等他。见到兄弟,高兴地往里挪了挪。花冲傍他坐下,脱了鞋,把脚翘上去,放进热乎乎的被窝里。

花冲详细地询问了家里的情况,包括经济收支、客来客往、以及并不了解的农事墒情。为了试探大哥,他有意不提到雪儿。

倒是大哥先忍不住了,愤愤地说:

“雪儿想在我面前显富。我才不理她那一套把戏!我穷得舔脚板,也不得求她!”

花冲顿了一下,问道:“听说雪儿给过爸两百元钱,你去退还了。爸去到处借钱,才摔了岩的?”

“爸给你讲的?”大哥眼露悲戚。

“不是爸,是雪儿。”

大哥愣着不言语。

“大哥,为了这个家,为了我读书,都差不多把你累垮了,二哥和姐姐他们,只晓得做活路,没得个算计,一年三百六十天,都要靠你来安排,以前有雪儿,还合伙有个谋划,现在你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呢?既然人家愿意帮助你,又是实心实意的,你为啥不接受?”

“三弟,你叫我咋个接受呀?我要了雪儿的钱,我还是个人吗?”

“你和她到底为了啥嘛?”

大哥咬了咬嘴唇:“不怪雪儿,怪那个野鸡儿日出来的孬牛!”

大哥突然住口,一时间,两行又大又亮的热泪,扑簌簌地流下来。

花冲慌了,不敢再问,仿佛有所领悟,又象什么也不明白。

他小时候就知道,孬牛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小伙子,但也是村里远近出了名的闲荡鬼,土地下户之后,父母就不愿跟他住在一起,单独给他分了一间偏屋,任他一个人去蹦达。他把自己的那一份土地包给别人,然后四处赌博,哪怕是逃学的小学生,愿意跟他来一盘几分一毛的输赢,他也不放过机会。农忙时节,没人跟他赌,他就用赌博赢得的小钱买了部半导体收音机,人家汗巴水流地在山坡上劳作,他却背着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做出一幅收听中央新闻的架势。

这样一个人人鄙弃的家伙,是怎样把漂亮贤惠赛过几村几社的雪儿弄到手的呢?

女人是多么神奇啊,她可以轻轻松松地毁灭一个人,也可以轻轻松松地拯救一颗沉沦的灵魂。

孬牛的脱胎换骨,究其最为隐密的心理动因,应该彻头彻尾地归结于雪儿女性的吸引力。

但这一切的起源,却来自于一次偶然的犯罪冲动。

那是一个初夏的黄昏,绵延无尽的大巴山脉,如披金挂彩的龙脊一般,卧伏在汉江南端。在大巴山的一角,象以往任何一个黄昏一样,山花闭合了它承受太阳精华的卵巢,倦鸟打着长长的哨音陆续归林。田土之上,也散淡了那一幅幅辛勤劳作的剪影。一切都慢慢归于寂静。竹树环合溪水围抱的院落,只传来一两声哞哞的牛叫——它们在等着主人拉它们到溪边饮水。

花明刚到水塘里淘了一背篓猪草回来,就吆着小牛犊,踩着初夏松软的土地,速速地到了屋子右侧的溪水边。妻子雪儿还没有回,他必须在天黑之前,把室外的活路做完,等妻回来,一个宰猪草,一个煮晚饭,吃了晚饭,说一会儿话,就该上床睡觉了。

这就是他们每天的生活。也是山里所有平常人家生活的概括。

相比较而言,山里女人的日子比男人还要辛苦,户外,除了耙地耕田这些需要一定技巧的活由男人专门负责外,其余的哪样活儿女人都要干,如打柴、挑粪、甚至伐石开山。她们不得不象男人一样,挑着两百余斤一担的粪桶,摩肩接踵地登上山顶,浇灌那些黄不拉几的瘦弱土地。不得不在万丈悬崖之上,腰上挂一根藤绳,晃晃悠悠地砍下长在石缝间的一株柴木。不得不挥着沉重的铁斧,砍断深埋在土里的碗口粗的树根,储备在柴疙瘩堆里,阴上半年一年,春节取出来烧进熊熊的火塘,迎接穿着新衣服喜气洋洋来串门的乡人。

不仅如此,若论室内的活儿,那更是由她们包揽尽净。一槽猪、一头牛、外加几口人,够她们忙得天昏地暗。因此,这里的男人还可以叼着一只烟坐在坝边的碌碡上彼此说些荤话,女人却从早到晚没有个歇脚的时候,即使骨肉散架地上了床,也要受到野壮如牛的男人的侵略。

雪儿是本村最享福的女人。她也干活,别的女人干的活她都要干,但她绝不象她们那样如鬼撵着一般急急慌慌。每次出工,她要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回来又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她能这样,一方面是出于爱美的天性,另一方面,是丈夫花明太体贴的缘故。别家的女人干的家务事,在雪儿家,绝大部份都被丈夫干了。

花明不象其他男人动辙就打老婆,骂得女人比不上一头老母猪,也不象别的男人,把晚上怎样在床上捏女人的奶子、怎样作践老婆的“穴位”,白日里向其他男人津津乐道。他对雪儿十分尊重。为此,村里的同龄男人很有些看不惯,挖昔他是“闭鸡公”。

雪儿比当姑娘时快乐多了,常当着花冲的面拧大哥的嘴或捶他的背,咯咯咯的笑声亲切动人,回荡在屋里屋外,山溪田膝。

但是她的笑声未能持久,过门半年,雪儿就变得沉默,象后山上的映山红,毫不张扬地度着艰难困窘的日月。由于过分的沉默,雪儿甚至显得有些憔悴和麻木。

她也一样上山锄地、挥刀砍柴,却往往忘了带上必要的劳动工具。她割牛草的动作,远远没有婚前的麻利。她的手臂和胸脯,失去了姑娘的圆润和丰满。这些变化,并非由于劳累过度,花明的疼爱,使她的空闲比婚前还多。刚结婚那时,很晚都能听到大哥房里传出的亲热私语,如今也从他们的窗边永远地消失。

在花家,除了自己的丈夫,雪儿与花冲的关系最近,感情上的喜怒哀乐甚至不避他。于是有几次花冲起早床,惊奇万分地看见坐在灶前烧火的雪儿,一个人在偷偷抹眼泪。

花冲当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他不知道这是父亲为了维护他,而狠狠地踢在大哥裤裆里的那一脚,整个地摧毁了雪儿的幸福。

花明饮了小牛犊进家,不见雪儿人影,他把小牛拴好,站到地坝边沿,手搭“凉蓬”向坡上眺望。

他根本想不到的是,这时候的雪儿,正被孬牛压在新生的柔嫩的草丛间,孬牛的男根在雪儿无声的挣扎中,顽强地要突人雪儿的身体。

雪儿是到大荒坪来锄地的。这是一块荒地,若把它的土翻一下,随便撒点什么,总有或多或少的收成。反正这块荒地在自家包产田旁边,村里不会有人说闲话。

地里的草嫩绿嫩绿,长得很密,雪儿铲了一锄,草根上沾着的土皮黑油黑油的,很肥沃。地坎上边,就是一片青杠林,一年一度的败叶滋润了这块土地。雪儿心里一阵窃喜,想象着来年这里就可以收上百斤包谷或几百斤红苕——具体种什么,她还没来得及与丈夫商量。

地不过只铲了多半,天就快黑了,雪儿停了工,把平躺在地上的青草捞在一堆儿,装进随身带来的大背篓里。看来,明天的牛草,就不必另外割了。青草装了满满的一大背篓,地上还剩许多,雪儿将它们压成一团,垒在背篓上面,又在岩坎上扯了一根葛藤扎紧。

得赶快回家了,从坡上走回去,至少需要二十多分钟,其间都是树荫遮蔽的羊肠小道,天黑下来,就不见一点人烟。

雪儿将锄头搭在背篓上,蹲下去背,第一次竟没有背动,背篓刚离地,又坐下去了。青草的水计很重,冒尖尖的一大背篓,有上百斤呢。

就在她第二次蹲身去背时,坡坎那边冒出一个人来。谁,孬牛,他在邻村一个赌娃那里混了两天,今日抄近路口村。

“是孬牛哥呀?”雪儿露出了笑容,“快来搭把手,帮我上一下肩。”

“哟,雪儿还没回家?”孬牛走过来。

“我在刨地。哪象你那么好耍。”

孬牛帮雪儿提背篓。

这本是村民们之间互相帮忙的寻常之举,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孬牛虽是游手好闲,但喜欢帮忙却是一大长处,村里哪家红白喜事,抬桌子打掌盆,往往都看得见他忙碌的身影。

可这一次帮雪儿提背篓,孬牛却感到了异样,猛然之间,他沉睡了近三十年的男性汹涌冲动起来。

背篓把雪儿的衣服捋上去一截,孬牛看见了嫩嫩的一段裸腰,和裸腰下面一节花布内裤。雪儿的屁股翘翘的,丰满洁白,散发着热气,伏在孬牛的眼睛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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