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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为啥不写文章呢?”悦悦问傅勤。

“我的任务和才能是思考生活而不是表达生活。”

悦悦心里的创伤渐渐抚平,生活也恢复了正常。只有独处时,才去咀嚼那越来越醇厚的痛苦。越想忘记,越是不能忘。恨是忘不掉的,爱同样不能遗忘。

花冲活在她心里:

有一天,在傅勤寝室听“经典舞曲”,傅勤说:“跳跳舞好吗?”

“我不会。”

“小骗子!”

“真的不会。”

傅勤却站起来,一把把她拖进怀里,跳起探戈。他很会跳舞,随节奏流畅地旋转,更显得春色宜人。他的衣服里散发出一种很好闻的香味,是洗澡的香皂?还是某种香水?

悦悦任他摆布。

突然,她被紧紧地抱住了,随即被按到了床上。傅勤很熟练地解开了她的上衣。

她来不及思索什么,一动不动地仰面朝天。

乳罩滑落了,露出了翘翘的小乳。他是多么熟练啊,连她自己也没有这么熟练。

她猛地翻起身来,夺门而出。跑回宿舍才发现,乳罩带子有一小半露在衣服外,也不知有没有人看见。

她哭了很久很久。黄瑜会关心她,她一阵尖叫,一阵臭骂。

她心中的苦水无处倾泻无处消通。她不愿意把自己的秘密告诉黄瑜。黄瑜一个留级生,一个让众人怜悯的可怜虫,如果让她知道,自己不就与她相等了吗?说不定连黄瑜都会小看她。

她写了一封长信,寄给高中时既是她班主任又是她语文老师的那个人,把前前后后的经过一点不漏地告诉了他。此时此刻,她认为累累伤痕的心灵唯有在那里,才能寻找到安全的港湾并得到真心的抚慰。老师很快回信,告诉悦悦,现在社会复杂,作为女孩子,要处处谨慎,鼓励他要以读书为业,不要象某些人,把上大学作为最高目标,以致虚度光阴。

“你文学基础不错,”老师在回信中说,“又有这方面的爱好,在学好专业的同时,可以发展这方面的能力。你们学校不是有个叫花冲的人吗?还有个张尚清是不是?我常读到他们的诗,很不错,你要向他们多学习,多请教。”

同时,老师也向傅勤寄了一封长信,把他批了个狗血淋头,斥责他违背师道尊严,有辱“老师”这个光荣的称呼,若不悬崖勒马,“森冷的铁宙便在前面等着你了!”

悦悦离开了傅勤。

花冲才是真正爱我的,她痛苦的想,尽管装着对我仇恨满腔。

是花冲拥有了她的最初,带来欢乐的颤栗和巨大的灾难。日里夜里,梦里醒时,悦悦都反复回味着花冲把坚硬的犁铧第一次插入自己处女的荒原时的所有细节。那时候,花冲是一个坚强的斗士,以不屈的努力,使的她的那片土地解冻,攻破她封闭的城堡,折去所有的栅栏,给她一份石破天惊的苏醒。花冲的犁铧掘进了她的地心,宏伟的力量足以让她整个儿毁灭!于是,她呻唤了,求情了,差一点尖叫起来了!

从此,就象地层沉处的磁力线艰难地穿过黑暗的太空,直接而强烈地吸引了月球;就象温暖的深海处,悄悄地伸张着绵软触须的海生动物,等待着吸人猎物,悦悦的心里,无可抵抗地树起一面炽热的诱惑的大旗!这面大旗一经树起,就再也没有倒下;而旗手就是花冲!

从与傅勤分手的那一起,悦悦惊奇地发现;自己爱的是花冲,恨的是花冲,尽力忘记的是花冲,刻骨铭心想忘的,还是花冲!

花冲的犁铧已经开垦过她的土地,同时,将他滚烫的生命,也植入她的宫殿里了。可是,我为什么要折磨他呢?为什么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跑呢?我为什么不象和风细雨般懂得我的爱人呢?

忍不住,悦悦终于痛哭起来。

此时此刻,她很透了傅勤,傅勤的那双肮脏的手,搂抱过她的腰,抚摸过她的头发和脸蛋,还解开了她的衣服,脱了她的乳罩,象捂一只麻雀一样摁住了她的乳房!

天啦!那一时刻,她居然也感觉到了生命的震颤,凭她尖锐而敏感的直觉,她体验到了生命中最为隐秘最为滞涩的物体,在沿着密林中的沟渠徐徐流通。在这千钓一发之际,是一种莫名的恐惧攫住了她,才免去了它对自己更为深沉的浸润,以致于不可抗拒地迎接另一道犁铧的开垦。

那时候,她并没有想起花冲,因为花冲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灵,没有空闲之地留下来想他。不管谁来开垦,那都是花冲或者花冲的替身。

那么,为什么不让傅勤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毫不受阻地完全占有呢?他不过是花冲的替身啊!

悦悦哭得肝肠寸断,意识模糊。

“你还在吸烟,”电话那方说,“我闻到了从年轻女孩嘴里喷出的烟味,当你不吸烟的时候,我再听你的电话。”

这是一个上课的日子,江雨夜逃课是家常便饭,更兼是古代汉语课,诘倔傲牙的古代音韵,听着就打呵欠。她在学校大门对面的一个单位打电话,她很早就与那间收发室的中年人达成了某种默契,她的美丽使她第一次进去就没受阻挡,以后就成了惯例。她能使用收发室的那部电话,而农村气质颇浓的中年汉子的寡言少语也让她感到轻松。

她在桌前摊开给她指引方向的《精神文明报》,她是照着记者提供的“午夜心理咨询热线”的电话号码寻找翁振渝的。

对方恰好在,她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对方也一下听出了她,但他的态度竟会拒人于干里之远,还是在洋子饭店那种口气,居然夸张到会在电话线那头闻到她的烟味。

糟糕的是,她此时左手上确实夹着一根纸烟。

电话毫不客气地被挂断了。

江雨夜头皮上爬过一股电触般的刺痛,在社交场合,她何曾受过这种奚落,都是男人向她下跪,男人向她求欢,虽说她从没一次把他们的殷勤当作出自他们的本意,但毕竟心里会有一种高傲的满足。

可这个男人,却一次一次地打击我,报上不说他拯救了上百个自杀者吗!我他妈要自杀,他救不救!

江雨夜对着号盘发疯似拨,对方拿起来,立即就放了,她又拨,结果一样。她拨了十多次,对方永远是那句老话:

“对于你,首先是戒烟,不然免谈。”

其后的一个星期,江雨夜每晚失眠。翁振渝的形象占满了整个脑子。他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专门招了四个残疾人当工作人贝、专门为心理受伤者排忧解难吗,怎么到了我这儿,他就成了仇人?!

仇恨在增长,好奇心比仇恨增长得更快。她的前面不再是漆黑一团,她很有事情做。过去都是男人向她的阵地进攻,现在反过来,是她向一个男人的阵地主动侵略了。原来,防守使人厌烦,而进攻却使人亢奋。如此活着也是一种愉快,可以检验斗志、韧劲、和拼搏的手段,自己过去怎么竟会把它忽略?

他竟然知道我打电话时在吸烟,他是从什么渠道得知的,那个收发室的农村汉子是他派在此地的间谍?

笑话!

一个星期后,她又走进学校大门对面的单位,在拨号盘时不自觉地盯紧态度友好的收发员,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在他侧过去的脸上找出特务的印记。

神经病,她在心里骂着自己,我这是太想见上他的缘故。

电话通了,一个女的接的,然后叫来他。

“喂,”感到他拿起了听筒,江雨夜率先招呼,仿佛害怕再遭拒绝似地,她说话象在表功,“我戒烟了。”

她说的是实话,她确实在两天前彻底戒了烟。

“我知道。”他说得十分平静。

“你凭什么知道?”江雨夜不由得看了一眼坐在收发室窗口的农村汉子,他正在一摞收到的报纸上写名字。

“凭对你的第一面印象。”

“这么说你也在想着我?”江雨夜大感兴奋,心脏居然莫名其妙地跳得砰砰响。

“可以这样说,”他很坦率,“但现在我要与你说再见。”

“你你慢一点,”江雨夜急了,“你要说清楚为什么?!”

“现在是星期四上午十点三十五分,你应该有课。等你象改掉吸烟的毛病一样改掉逃课的习惯再说,不然老话:免谈。”

电话很干脆地断了。

江雨夜一屁股跌坐在身边的藤椅上,觉得刚才是一场白日梦,一切都显得不真实。他居然管起我来了,而我堂堂一个独立的大学生,对此竟毫无主意。

去他妈的,我凭什么要眼你管,凭什么要跟着你的指挥棒亦步亦趋。偏要逃课,偏要吸烟,我就是我,我他妈仇恨整个世界!

可是她的宏愿未能实现,一天过去,她并没恢复吸烟。

两天过去,她失魂落魄。

三天过去,鬼使神差地,竟走进马列文论课的课堂,而以往,不只是她,全班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觉得这是讲得最枯燥烦昧的一堂课。她坚持着把它听完,她没有伏在课桌上睡觉,她的眼前,总有一个闪着光斑的影子在晃动,她知道那影子叫回希望”。

第四天,她是在晚上向他打电话的,她给收发室的农村汉子买了一包“山城”

牌香烟,感动得那汉子双手不知往哪里搁。

这次他没有卡断电话了,好象她的一切表现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根本用不着问。

“你现在是我们心理咨询部的患者了,”他说,“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我不会拒绝。”

“你为什么要上洋子饭店?”想不到会以这种问话开头,本来也是嘛,按道理,姓翁的不该涉足那种地方。

“这是我的工作之一。”翁振渝很坦然,“平时有空,爱上人群多的地方,豪华的、低俗的,我都光顾。我由此认识三教九流不同层次男女,包括认识你。我从你们那里得到思索,经过与我的咨询员一起分析,我们会找到许多药来对症施治。”

“你就是这样来治我的?”她忍不住要奚落他,“一听某个女人的声音,赶紧开水烫了手一样丢掉电话?”

“不同的人不同的对待,对你要骂。”

“干脆叫‘咬’,”她感到发泄的快意,“你是一条很称职的狗。”

“好狗胜于小人。”

“你你”

“一味的劝勉比一味的怜悯更糟,”对方振振有词,“劝勉并不总给人力量。

我不会在电话里一味向人说软话,我是军人出身,该骂的时候,得狠狠地骂,有的人的心病,非得给他一顿当头棒喝,不然不足以使他清醒。你,小姐,你是该骂的人之一。”

没有男人与她这样说过话,就象那次在洋子饭店一样。愕然之后,感到的是新鲜的愉快。她想起他在洋子饭店的同样的冷酷,这大概是专门对付她的手段之一。

“你是一个同情心很少的人吗?”她没预料会这样说,话一出口,她就后悔,这不是明明告诉对方,自己是一个需要同情的弱者?

果然他骄傲地回答:“同情心往往诱使人犯错误。”

“哪怕是经常犯错误,也不应丢弃同情心。”

“那是就一般而言,你是特殊。”

“可你骂不好我,”她说,“别以为你是上帝。”

“每个人的上帝是每个人自己,除了自救,谁也救不了谁。”

“无所谓,有的人放弃自救。”

“你外形漂亮,但有一句话对你管用。”

“什么?““一颗堕落的心会把一张美丽的脸变得比丑还糟糕。”

“是这个世界本身丑恶,不是我们每个人!”

“你没有出生以前世界是这样,你死了以后,世界仍旧是这样,没有理由怨天尤人。”

喝,这个“丘八”竟有如此水平,江雨夜感到了辩论的兴奋,这是好久没有的感受。“我,”她大声宣布,“我的遭遇没有哪个遇到过,人要愤世嫉俗,是因为有愤世嫉俗的理由!”

“这个社会,凭理智来领会是个喜剧,凭感情来领会是个悲剧。你的病症之一,是理智丢失,感情用事。”

一股怨气塞满胸臆,小时候父母“高贵”的变态教育,心灵受的磨难,读大学后自暴自弃,与冉旭的葡合,使她酸从中来,直想放声嘶吼。

“你坐着说话不腰痛,”她粗声骂他,“你他妈的活得太顺!”

谁知他现在一点不动气,口气似乎还带上了些许温柔:“比起比我过得还悲惨的人,”他说,“我是活得很顺。但是顺与不顺不是外部遭遇,而是一种对待事物的立场,也就是说,完全是一种主观的感受。举个例吧,两个人同时见到一个装水的瓶子,甲说:这瓶子装了一半。乙则说:水满了半瓶。甲是站在瓶子的立场看问题,乙却是站在水的立场上看。看待我们身处的世界也是,如果你的眼光主要是放在‘是否有缺点上’,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一无是处。如果是放在‘有什么优点’上,那么你将发现遍地都是鲜花。”

“你卖的狗皮膏药我懂,”江雨夜不甘让男人占了上风,“我比你还会能说会道。是嘛,人生下来就应该受苦,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诗人描绘的伊甸园,如果在这个世界上遇不到挫折和痛苦,那才应该感到奇怪。我懂我都懂,可懂了这些,能减轻我心里的委屈吗,能使我的灵魂快乐吗?不能!世界是个大舞台,人人都在演戏。男人在演戏。”她一下想到了母亲,“女人同样在演戏!”

谁知他竟在那边鼓起掌来:“完全正确。只是演员也有优劣之分,我们的好演员太少,世界为此多了不幸。”

“这个世界不应存在!”她大叫,“应该打个稀巴烂!”

“这是你一厢情愿的幻想,”他从容回答,“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不管你存不存在,地球都将按自己固有的规律旋转。你要改造它,你首先得适应它。连自己生存下去都不敢的人,有何资格谈论这个世界应不应该存在。”

一席话,把江雨夜钉在原地,她有些傻了,这是一个比她透彻得多的男人,她不是他的对手。

“好了,”他的语气一下严厉,“我还要到一个患者住的地方去家访,这是有约在先的。我估计你暂时还没有死的勇气,你戒掉吸烟和逃课,也表明你不甘永远堕落。但你依然在一个迷宫中徘徊。最后送你几句话:从最大的意义上说,你对社会的责任和大学生的——”

“不听不听,狗儿念经。”江雨夜直跳脚。

“好,从最小的意义上说,一个人的肉体只是他的灵魂的一个载体,灵魂的作用,就是体验肉体生成、发育、成熟、衰老的全过程,体验加在它上面的欢乐、激动、痛苦、悲伤的全过程。你的肉体已经体验了痛苦和悲伤,还没有体验激动和欢乐,所以肉体的任务没有完成,就没有权利随便处置它。否则你就是卑鄙的掠夺者,你用你卑鄙的灵魂掠夺了你无辜的肉体的权利,这叫作肮脏!”

“我?”江雨夜大吃一惊,“我倒成了最坏的人?!”

“你!你的罪过没人代替。”

啪,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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