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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走自己的路,先要选对路(5)

只要你们崇拜这个新偶像,那么它就会给予你们想要的一切。如是,它也收买了所有你们的道德之光采和高傲的瞻视。

它也会设法利用你们作饵,去将那些多余的人也一并勾引过来!是的,它设计了一套阴谋诡计,以及一匹配着神圣之鞍饰而叮叮作响的死亡之马!

是的,它设计了许多人的死亡——一种自夸为生命的死亡,这对所有的死亡之说教者来说,是一项很大的贡献!

我认为国家是一个无论善人或恶人皆在其中饮鸩止渴的地方,在那里,他们都是身不由己;国家,是大家慢性自杀而称之为“生命”的地方。

看看这些多余的人吧!他们偷取了发明者的杰作和智者的宝物,却自称这种行为为文明,而一切东西到了他们的身上则都变成了一种病毒与祸害!

看看这些多余的人吧!他们永远在卧病——他们呕出自己的胆汁,并将之称为报纸。他们自相吞噬,都已经有些无法消化了!

看看这些多余的人吧!他们愈是聚敛财富,反而愈加贫穷,愈加空虚。他们不断地追求权势,尤其是权力之柄和更多的钱财,这些有能者!

看这些身手敏捷的猴子是如何爬行的吧!它们互相攀援,并在泥泞与坑洞中扭作一团。

他们都在追求那至高无上的宝座,似乎幸福就是能够坐在其上——这是由于他们的疯狂所致。其实,坐在宝座上的往往是污垢——因为宝座也多半置于秽物之中。

我觉得他们都是一些疯子、爬行的猴子,一些不懂得自我所需而盲目追求的人。在我眼中,他们的偶像,就是那个冷酷的怪物,它早已是尸骨腐臭——而他们这些偶像的崇拜者亦然。

兄弟们,你们愿窒息在他们那熏人的胃气之中吗?我劝你最好还是破门而逃吧!

千万不要再与那恶臭靠近了!并且远离那些多余之人的偶像崇拜吧!

千万不要再靠近那恶臭了!还是远离这些让人死亡的乌烟瘴气吧!

大地仍为伟大的灵魂而开放着,还有许多地方可供隐士们独自或结伴潜居修行,那里洋溢着宁静之海的气息。

自由的生活仍等待着伟大的灵魂去享用。真的,凡愈少占有的人,便愈不为物累,亦不为形役——适度的贫乏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在那里,一个没有国家的地方——也唯有在那里,非多余的人才会开始存在,那不可缺少的人才会开始唱出他那独一无二的美妙歌曲。

在那里,一个没有国家的地方——看哪,兄弟们!难道你们没有看到那道彩虹和超人之桥吗?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道。

——1885年,《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尼采的人生劝诫

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多多少少具备成就大事的某种潜质,不仅仅是敏捷、聪明伶俐的人这样,即便是那些相对木讷,甚至看起来有些愚笨的人,也有这样的潜质存在。只要他们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并且投入全部的热情,那么就可以做出很大的成绩,因此,去做你爱做的事,并且做好你爱做的事。只有做得好,我们才有可能去爱;只有爱得深,你才能做得更好。所以,去追求你所需要的幸福吧,相信只要你肯努力,肯付出,终有一天会赢得你想要的一切。

懂得时刻反省的人,才会赢得属于自己的成功

查拉图斯特拉从人们那里听到了一个道德讲座的智者,他是一位善于谈说睡眠与道德的智者,因此他获得崇敬与赞颂,许多少年来到他的讲座前虚心受教。查拉图斯特拉也来到智者这里,和少年们坐在他的讲座前,于是这智者如是说:“尊尚睡眠而羞涩地对待它吧,这是第一件重要的事!回避那些不能安睡而夜间醒着的人,窃贼在睡眠之前也是羞涩的——他的脚步总是悄悄地在夜里路过。守夜者是不逊的,同时不逊地拿着他的号角。睡眠绝不是一种容易的艺术,必须有整个昼间的清醒,才可能会有夜间的熟眠。

每天你必须得克制你自己十次,这引起健全的疲倦,这是灵魂的麻醉剂。

每日你必得舒散你自己十次,因为克制自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舒散自己的人就不可能安然入睡。

每天你必得发现十条真理,否则你会在夜间寻求真理,你的灵魂也可能会因此而感到饥饿。

每天你必须开怀大笑十次,否则你的胃,这个苦恼之父也会在夜间扰乱你的睡眠。

很少有人懂得这个道理:但是一个人为了能够安然入睡,必有一切的道德。我会犯伪证罪吗?我将犯奸吗?我会贪想我邻人的那个奴婢吗?这一切都与安眠是不甚调和的。

纵令你有了一切道德,但你还得明白一件事:合时宜地遣道德去睡眠。

你须使它们不致互相争执,那些小爱宠!不为着你争执,你这不幸者!

服从上帝,亲睦邻人,安睡的条件如此。同时也与邻人的魔鬼相和谐,否则它会在夜间来打扰你的安眠。

敬重统治者而信服他们,即便是有些跛足的统治者,你也得这样做!安睡的条件如此。权力高兴用跛足走路,我有什么办法想吗?凡是牵引羊群往最绿的草地去的,我总认为是最好的牧者,这样,才与安眠调和。

我不要许多荣誉或大财富,这不过是自讨烦恼罢了。但是没有美誉与小财富的人也是无法做到安然入睡的。

我宁愿选择一个窄狭的友群,而不要一个恶劣的;但是他们必得按时来而按时去。这样,才与安睡调和。

我对于痴子也感受很大的兴趣:他们促进睡眠。当人们承认他们有理由的时候,他们是很快乐的。

这样,有德者的昼间便过去了。当夜间来到时,我也不会召唤睡眠。睡眠这一切道德的主人,是不愿被召唤的!

但是我反省着日间所做过的每一件事,所想的每一件事。我反省着,我不断地自问你的十次自克是什么?十次舒散,十条真理与十次使我开心地大笑的事情是什么?

我反省着,在这四十人思念的摇篮里摇荡着。忽然睡眠这道德的主人,这不奉召者,竟抓着了我。

睡眠轻轻敲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就开始变得沉重起来。睡眠接触着我的口,我的口就开始一次次地张大。

真的,它用很轻的脚步,溜到我身上来,这最亲爱的偷儿,它偷去了我的思虑;我痴笨地站着,像是一个书案一样。但是我站了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倒下去了。

查拉图斯特拉听完了智者这些话,他心里便开始暗笑起来:一线光明在他心里破晓。他向自己的心如是说:“这智者的四十个思念,颇有些傻劲,但是我相信他是善于睡眠的。谁是住在这智者旁边的,那他便是幸福的。因为这种睡眠是会传染的,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墙,但也会穿过墙而传染开来。

“他的讲座放射出一种魔力。这些少年来听这道德的说教者,并不是白费时间的。他的智慧告诉我们:为着夜间的安睡,必须有昼间的清醒。真的,如果生命原无意义,而我不得不选择一个谬论时,那么,我觉得这是一个最值得选择的谬论了。

“现在我知道从前人们找寻道德的教师时,人们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了。人们所追求的,是安睡与麻醉性的道德。一切被称颂的讲座智者之智慧,只是无梦的安眠,他们不知道生命还有其他的更妙的意义。

“这种道德的说教者,现在还有几个存在呢;但那几个都不如眼前这个诚实:不过他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们站不多时,就已经倒去下了。这些昏昏欲睡的人受到了祝福;因他们立刻熟睡了。”

——1885年,《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尼采的人生劝诫

不可否认,勤劳是一个人取得成功的必要条件。任何时候,勤劳都是必要的。但是,无论是在过去还是在现在,勤奋的人的结局却会非常悬殊:有的最后是腰缠万贯、身价不俗;有的则是面临失业、生计无着。如此看来,勤奋未必成功。因此,在低头奋进的时候,不妨时常坐下来回顾一下自己所走过的路,看看哪些事自己做对了,哪些事自己做得还不够完美,哪些事自己做错了,然后总结经验以免下次犯错,如此我们才能在前行的道路上势如破竹,直抵胜利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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