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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虽然这人行事不算磊落,还那样设计过自己,可至少这一刻,他的确是在珍视着她的,心里有些温暖,还有微微的酸涩,她又多余了……可为什么一看到他有危险,就会那样心慌,明明不喜欢他的,又仿佛一点也不能忍受看他受到伤害,也许,是为了一晗?为了将来的自由?

恍恍惚惚地想着,君亦衍坐在床前,为她整理着额前杂乱的头发,视线落在她伤了又伤的唇上时,眉深深揪起。他很少这样,总是微笑温和居多,未夏忽然很想将那一双眉扯平,这样想无意识间也真的这样做了。

指尖刚触上他的眉心,他露出微诧的表情,然后便是狂喜,握住将她手贴在脸上道:“留下!”

张嘴就要说不,他忽然将她的手握紧:“先别说不,听我说完!”不知怎么的就点了头,她想她肯定是累了,也吓坏了。

“这次大国寺之行,目的之一的确是捉奸细,没告诉你,是怕走漏风声,况且……出行前,你我已划清界线。”他顿了顿,叹道:“我原想那人的目标在我,将你一个人安置在西厢可以避开这些事,没想到他却对你……怀有心思,将你也绑了到东厢,我的确没有中毒,但我不知道你也没有中毒,而且会用那种方式救我,用你的血……”

手指轻抚她的唇角,那伤虽不再渗血,她当时的样子已深深印在脑中,他知道她其实极怕疼,一疼就会掉眼泪,以为他有危险时,却能毫不犹豫的伤害自己来救他,心里有不敢相信,又有隐隐的喜悦,她并不是如她说的那般不在意他。

当日她坚持求去不肯留在他身边,让他口不择言的拿一晗与阿免讽她,其实也只在最初的时候怀疑过他们,自她澄清过后,对他们的关系虽有疑惑,也再没往那一面想过,可她却已认定他是个龌龊不堪的人,连对她好,也认定是另有图谋。

他从未这样软言对待过一个女人,只为了想她留下,在芸国时他有过很多女人,多美的也有,不过是逢场作戏演给有心的人看,所以回国时他一个都没有带走。这些年真正用心对待的只有一个阿箩,对她有情义却也有责任。可唯有面前的这一个,是最简单不过的心动,甚至不知为何,不知从何时起,梦里全是她的一张脸,原以为是日夜相对的缘故,可是到她那日忽然在他面前哭倒,到他搬到书房后仍夜夜做着同一个香艳旖旎的梦,他才猛然惊觉,原来是对她动了心。他是个果断的人,既已认定自己的心意,剩下要做的就是怎样收回那个荒谬的约定,让她留下。

她心里有一道伤,他有预感那是情伤,只有很少的嫉妒,他有自信可以抚平她的伤口,他看的出,她喜欢那只鹦鹉,喜欢听他喊未小夏,他有时还会觉得,她或许还喜欢他的长相,她常常会盯着自己的左脸看,那次他忍不住问刘完他的左脸和右脸有什么不同,刘完愣了下,说他笑的时候左脸上会有个酒窝。原来,她喜欢酒窝……她还不反感他的触碰,他吻她时,她有过迷恋,虽然很短暂。

她越是抗拒,他越要靠近,他想要强迫她快些将自己放进心里。可是,她那日还是拒绝的彻底,一生一世一双人,就算知道那是借口,他想,若不是阿箩,他也许就答应了她,毕竟这是第一个让他牵挂不已的女人,若错过,此生未必还能遇上另一个。

她那样干脆的说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他。让他觉得自己是荒唐可笑的,缠着一个女人不放,这不是他的作风,她已将话都堵死,将一切可能都斩断,他为什么还不放手,再不甘,要强迫一个女人,他也是不屑的。早早给她一纸离书,半是无奈,半是逼自己快些断了念想。

大国寺之行是早就计划好的,其实可以不用她去,原本也是低调出行,并没有打上豫王府的旗号。那日在鲤池边,不知怎么就提出要她同去,话说出口他深深鄙夷着自己,离书都写了,还这样可耻的念念不忘,也不过一个女人。

念念不忘吗?马车上故意对她视而不见,等她一闭上眼他就上下打量她,想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叫他这样牵挂。仔细将她看了好几遍,也不过是美一点!他在心里下了结论。视线落在她圆圆小小的耳朵上,他忍不想伸手去捏一捏,手刚触上去,马车剧烈一个震荡,她惊恐睁眼的那一刻,自己也是心跳如鼓的,像个差点被抓包的小贼,他在心里失笑不已,却注意到她惊魂未定下牵住了他的袖子,果然像个小孩子……知道自己若醒着她会不自在,他好心的装睡,她却开始捣乱,刚才的情形像掉转,变成了她打量他,他恶意睁眼,看她被吓了一跳的样子,心情忽然就愉悦了一些。

他还发现自己照顾她照顾得很是顺手,没有刻意记住,脑中却全然清楚她的每一个习惯,早起第一件事是用饭,早膳要吃甜粥和肉粥,不吃鱼和蒸蛋,食量很大,明明吃的很多,却总也长不胖,轻轻松松就可以抱起。她爱穿绿色衣裳,深绿浅绿柳绿,只要是绿色的都喜欢,他也觉得绿色是最衬她的颜色。爱睡觉爱发呆怕疼爱哭……小习惯很多,唯独有一件他不能接受,爱猫,那个叫细细的小白猫,让他心生厌恶,偏偏她却当宝贝一样整日抱在怀里,出门前还对那猫依依不舍的郑重道别,活像那其实是她的至亲好友,下人们纷纷汗颜,偷偷打量,连一向镇定的齐荆都瞪大了眼惊讶不已,她还在面不改色地絮絮交代阿免要好好照顾,一天几餐红烧肉,不准喂鱼,什么时候该洗澡,什么时候抱它睡觉,小海若是喊笨猫就不给他喂瓜子……终于,他看不过眼一把将她揪上了车。

到大国寺之后,他就让刘完先订了两间房。午膳后领她到西厢房后,刻意告诉她宝珍刘完在门外,侍卫们也在院子里是想她安心。事实上为了不让那个人有疑心,西厢里一个人也不能留下,在她睡下没多久所有人便都被他带到了东厢那间,那人的目标是他,只要他不在她身边,她就是安全的。她中了毒,只要睡一觉醒来,所有的事都已解决干净。没想到那个人,他的某一位哥哥,却在打着她的注意,还有那个明远,他必不会放过……

君亦衍此刻的神色是温柔的,与刚才拿剑杀人时狠厉的样子简直不是同一个人。右手被他贴在脸上,感觉到他说话时脸皮一震一震,这样亲密的动作,以前那个人也是喜欢这样的,认真说话时会牵起她的手贴在他脸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睛看着她的眼睛,那种认真,仿佛全世界在那人眼里只有一个她。

心里异常平静,经历了刚才那一场惊心动魄,她只觉得,只要他们两个人都活着,就什么也不想计较。她知道君亦衍在跟自己解释什么,其实这些刚才她已经全都想明白,刚知道他没有中毒的时候,她愤怒,第一反应是这个人又骗了自己,或许又在利用自己。后来的事让她明白过来,君亦衍事先不可能知道自己不怕毒,将她留在西厢是为了保护她吧。

他看着她的眼睛,像在等着她的答案,未夏无奈,终于又谈回了这个话题,想了想,解释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抓内奸,我那时……只是太着急了,一时没想明白。”

“你没听懂!我是说要你留下!”她很快摇头,君亦衍却忽然笑了,轻道:“你其实是关心我的。”

未夏愣了愣,没办法反驳,他遇到危险的时候,她的确是紧张,可是,与爱情无关。想了想,她叹息道:“今天的事,我做的那些,事实上并没有帮上你什么,你不必放在心上,换了任何一个人我也会救,我不能看着你死……君亦衍,我真的不爱你!”

不爱吗?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刚才的样子有多么惊慌惧怕,她的紧张牵挂全写在脸上,他不信她没有感觉,也许,她只是不想爱上自己。

视线落在她的左手腕上,君亦衍笑了笑,轻道:“可你不能否认,你的确在意我,即使不爱我,试着留在我身边也不好吗?我不是逼你,若你日后仍然想走,离书在你手上,你随时可以离开。”

“我……”

“回府再说。”君亦衍示意门口,未夏抬眼,外面的打斗早已停止,两名侍卫正默默立在门口。现在确实不适合谈这些,她点头应了。

君亦衍飞快地在她额上碰了一下,转身时,他唇角勾起,又想拒绝吗?也许这个女人只是习惯了拒绝。

他起身,未夏这才注意到他还带着伤,肩上一处,右手臂上一处,血染红了衣裳,他也不知疼吗?心被扯住,她想提醒他快些包扎,想到他刚才的话,终于忍住闭上眼不再看他,到他终于出了门,她跳下床,宝珍还在地上。

那孩子已经全身僵硬,未夏唤她了几声,宝珍睁开眼,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哭,想到君亦衍说过不准她用血救人,未夏拍拍她的头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等会儿就好,别怕别怕!”

哄了一会儿发现宝珍不哭了,却死死盯着门口,她转头,君亦衍正站在那里,视线落在左手上那只染了血的香木簪,见未夏回头,他收起手,走到她身边蹲下。

“解药呢?”未夏摊手。

君亦衍将一个瓷瓶放入她手中,未夏倒出一粒丸子喂宝珍吃下,蹲在地上等着小丫头恢复。半晌,后脑一轻,她诧异回头,却是君亦衍一手捞起了她的长发。

“你……”未夏愣愣。

“别动。”

他轻道,专注于她的一头青丝,动作轻柔拂去那上面的灰尘,然后手一绾,盘了一个髻,最后将簪子往她发间一送。做完了这些他端着她的脸左看右看,末了微微一笑,像十分满意自己的手艺。

未夏脸有些热,幸好,宝珍弱弱叫了一声王爷夫人,化解了她的尴尬,她扶小丫头站起来,却又蓦地止住脚步,她看到君亦衍后脑上别着的正是刚才的那支香木簪,直觉往发髻上摸去,触手冰凉,是一只玉簪,她伸手就要将那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拔下来,君亦衍回手拉下了她的手道:“戴着。”

一只玉簪而已,回府就换上别的,未夏不多言,放下手要去搀扶宝珍,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抱起。

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欢突然袭击!受惊之下她手抓住了君亦衍的肩膀,他哼了一声。

“放我下来!”未夏看着手上的血,急道:“你肩上有伤!”

“你没有鞋子!”被明远从挟持的时候,她没有来得及穿鞋。

“你先放我下来,你……你在流血!鞋子叫个人去拿!”

“你关心我?”君亦衍忽然看着她笑了起来,未夏一噎,板起脸不再理他,左右疼的不是自己,那人却固执的抱着她不放。

“你幼不幼稚啊?”未夏无奈,那人一脸笑意盈盈,像个流氓,未夏在心里骂,嘴上咬牙切齿道:“宝珍,去西厢给我拿鞋子!”可怜小丫头临走脚还在打着颤。

刘完在屋内给君亦衍处理伤口,她不敢看,刚走出门,却见院子里比屋里更是恐怖。鲜血满地,几名侍卫正将尸体搬到一边。邱二仰面躺在地上,身子一动不动,眼睛睁得大大的,正大口喘气。明远依然被死死钉在假山上,神志清醒,他也还没死,君亦衍吩咐过侍卫不准动他,只用布絮塞住了他的嘴,防止他喊叫。

从未见过如此血腥恐怖的场面,未夏吓的腿软,又慢慢挪了进屋。

“你跟宝珍先回西厢。”君亦衍拢上衣襟,抚了抚未夏的额发:“叫齐荆送你,处理完这些我就过去。”

“我……我等等就好!”西厢太静了,刚才又经过了那些事,她有些怕,看宝珍也是一脸惊魂未定。

“好,那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很快。”君亦衍握了握她的手,就转身出了门。

侍卫们正在收拾杂乱的院子,见君亦衍出来,邱二眼睛瞪大,面露哀求之色。

“解穴。”君亦衍吩咐齐荆。

“爷!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邱二在地上哭喊,往君亦衍脚边爬去。

“邱二。”君亦衍叹口气,看着远处呆呆立着的邱三道:“那位能许你的,我自然也能许你,刚才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肯说……。”

“爷!我不能说,说了那人必然要将我千刀万剐的!”邱二看着扔在手边的匕首哭道:“爷,求你看在我们兄弟三个为你效命多年的份上,饶我这一次,我不想死啊,爷,我求你!”

君亦衍忽然淡淡笑了。

“邱二,你信不信我也可以将你千刀万剐?”

“你!不,不要!爷我求你!小三子,你快帮我求求爷!”邱二转头看向弟弟,邱三再也忍不住跑到君亦衍身边,眼泪流了满面,却说不出哀求的话,末了蹲下身,对着自己的哥哥哭道:“你快说呀!说出来爷就会饶了你!爷不会要你命的!”

邱二看看弟弟,看看君亦衍,一咬牙道:“是锦王!”

“我说过我了解你比你了解我要多,最后一次机会,你没有把握!”君亦衍冷声道:“齐荆,把小三子带下去!”话音落下,邱三已被齐荆从身后点穴扛出院子。

“爷!我……我说的是实话!是锦王,真的是锦王!他说不能在寺里动手,要明远把你们药倒,再放进马车里,然后推到山崖下!好让皇上以为爷是不小心坠崖的!爷,我都说了,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君亦衍蹲下身,看着邱二的脸,却忽然笑起来:“七年前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今日我不想亲自再把它拿去,你自尽吧!”

君亦衍说完,再不理会邱二,站起身对尤行使了个眼色,尤行立马将邱二拖了下去。

院子里很静,他们的每一句话,未夏都听的清清楚楚,这人看似温和,却容不得背叛,未夏怔怔想着,忽听君亦衍在门口冷声对侍卫吩咐道:“假山上那个先拔舌剁手。”

她手一颤,她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报仇。

随着院子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未夏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她怕,很怕。想叫宝珍把门关上,发现那丫头也在瑟瑟发抖,君亦衍进门时,她吓的甚至忘记行礼。

他快步走进,见未夏惊惧的样子,手将她耳朵捂上道:“别怕。”

“回去吧!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未夏扒下他的手,小声求道。

君亦衍将她冰冷的手握在掌心搓了搓,轻道:“先回西厢,今日太迟,夜路太危险。”

她脸上露出失望,君亦衍叹息一声将她揽进怀里哄道:“不怕,我在。”

未夏不作声,君亦衍道:“现在去西厢?”她点头,他忽然又道:“抱你去?”

未夏迅速摇头:“不要,我自己走!”

君亦衍笑了笑不再坚持,看得出来,她在担心他的伤。

虽然出门的时候,君亦衍有意挡在她的右侧,她还是看到了院中的情景,明远依然被钉在原处,满脸是血地呜呜哭喊着却发不出声音,他被拔取了舌头,一名侍卫按住他的胳膊,另一名正挥刀斩去。

腿一软,她赶忙抓住了君亦衍的胳膊,哆嗦道:“我们快走!”

君亦衍将她的头按在怀里,拥着她要快步离开,未夏却忽然着急道:“宝珍!还有宝珍!”回头,果然那个胆小的丫鬟手扶着栏杆已经快要晕倒,听到君亦衍对尤行吩咐将宝珍扛走,未夏才放心的埋头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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