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米高兴的事这时候,自己的辛苦真的没有白白的浪费掉,这个皇子自己没有看错眼,是的,当初国主和国后选派人选当七皇子师傅的时候,费米就马上请缨,因为这个皇子虽然是表面上看起来憨憨傻傻的,可是内里比谁都精明,更是心里明白外里头糊涂。
而自己真正需要的,也想要教导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费米等到时机,不断的试探,可是乾舒就是憨态百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可是这一次外出,就马上显现出来,费米知道能说的,该说的这时候需要都应该说出来。
费米道:“七皇子,这些年我当了你的老师,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看出一点胸怀大志的志愿,可是这一次为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心里想说的都说了出来,这不怕被人回去告诉太子殿下和五皇子,难道就不怕别人告诉国主和国后娘娘。”
乾舒笑道:“师父别着急,这些人都回不去了,你看看这里,若是我的话,我也会选择进攻这里,以前只是听说鞍马劳顿,可是这一次真的遇到了劲敌了,这时候我们能不能出的去还不知道,别说是高发了,我想说的这时候不说只怕以后没机会再说了。”
只见城楼上锣鼓密布,到处都是喊叫声,城门紧闭,两边的守卫也都集中起来,上了城楼,打门被封死了,这时候能够出的去也是自己福大命大了,不知道这守城的是什么人。
只听这奔走的百姓都喊道:“耿大荣大人来了,我们的救星来了,耿大荣身着戎装,英武异常,站在城楼上,看着远方黑压压的人头,这边弓箭手准备,上火箭,放箭,一声声令下,敌军还是冒着矢石冲了上来,这流光溢彩得战场。费米喊道:“全部退下,我们暂且躲避,这时候既然城门都关了,我们也不出去,但是大家都要集合在一起,保护七皇子要紧,大家都藏起来。”
乾舒道:“看这阵势,这场战争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我们的任务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完成,这一次我们弄得还真是不知所措了。”费米道:“这时候也是没办法,我们都赶上了,既然干上了也就只有硬着头皮上去,这要是不得已我们也只能以死殉国,但是我们决不能暴露身份,这是我们来做这次使臣的使命,绝不能够丢弃。”
耿大荣满脸都是鲜血,敌人冲锋的劲头却是更加猛烈,城上的死尸越来越多,城内的百姓也越来越不安,更加着急更加惶恐。生死一线这里是不能呆了,虽是边关重镇,但是这里不过是前沿阵地,这里的地势不适宜守城,在此久了,必然会生出变故,我想我们还是将百姓都转移为了才好。”
城门开了,东门开了,我们可以出去了,耿大荣站在土坡上喊话道:“城里的百姓听着,这一次敌人攻城,我们在这里是受不住的,外无援兵,内无粮草,我们坚持不了多久,因此我们不得不转移,行者东门进发,然后进入司桑城里,那里兵精粮广,足可御敌。百姓们跟着走呀!”
行了一天一夜,这全城的百姓都跟着去,到底是到了,这里是敌人不能染指的地方,因为这里的城池固若金汤,而单单守城将士却不让这么多的流民进城,言道:“耿大荣,我们大人说了,你不能御敌也就算了,还带着全城的百姓逃走了,这本来就是重罪,念在你在边关为将多年,我们大将军叫你提头来见,不然百姓休想进城。”
百姓多所哭泣,看着耿大荣,耿大荣心中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为将的就是要杀敌报国,自己没有能力守住小城,这舔着脸皮来投诚了,也被这样的数落,正待要自刎了事,乾舒走上前去,握着耿大荣的手道:“这不是你的罪过,你等着看着我来。
城楼上的士兵听着,我们是东岳国的使臣,这一次出使西岳国,想要见到你们将见一面,我们有话要说。城楼上的人听到了是使臣,于是马上将消息禀告了将军,城门开了,太好了,士兵们都围坐一团,喊道:“既然是使臣,那就只能允许使臣进去,其余的人都在外城不得进入,违令者斩。”
费米道:“我看我们这样是多此一举了,这里的是非不断,我们在这里讨不到便宜,再说了这里的这么乱,我们干涉了岂不是自取祸端,还是不要管了,我们借了马匹自行去便是,要是多此一举在此只怕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乾舒道:“这不是单单救了一个人,全城的百姓,旦夕之间就可能被敌人扫灭,要是不救,那还算是大英雄吗?做人就要这样,何况这种事情也不是推卸的时候,承担方才是最为重要的。”
费米点点头,进了营帐,这里的设施简单明了是一个将军有的做派,那人高高的个头,望着使臣道:“不知道两位谁是主事的人,我想和你们说说话,不知道那位可以和我商谈。”乾舒坐在首位,看着将军道:“不知道这位将军如何称呼,我想我可以和你谈谈,既然到了这里,我就不能不多说两句话,这原本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可是看看敌人马上就要到了,将军为何不开城门,只是让百姓在外城担惊受怕的。”
那人说道:“我姓水,叫水清,我之所以让全城的百姓在外城里,那是我们国君的意思,你也不是这里的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这是我将军的大印,我要让你出去,你尽管出去,保证没有人找你们的麻烦,再说了这种事情我和你说也是最初的想法。
你怎么想要干涉我们西岳国的事情,是不是太过了呀!”乾舒指着桌子道:“这俗话说的都很好,三足鼎立,这桌子驱使四只脚,要是少了一只脚,我不知道叫什么好了,看着这前沿阵地,不过是一个小城,但是这谁都知道,这敌军是数倍与耿大荣的,可是耿大荣支撑了这么久,现在带着疲惫不堪的人来投城。
我想要是我也会收留的,何况这些都是百姓,看看下面的人,官军有多少人,不过几百名罢了,说明在这一场战争上,这些士兵已经尽力了,守城的不过是区区几千人,如今死了这么多人,你也是看到了不是吗?
这死去的士兵都是拼了性命,现在这几百人,你让去抵抗敌人几万大军,你这不是送死是什么?何况要是你们真的有这种规矩,那也是狗屁规矩,你当我不知道你们西岳国是谁做主吗?哼,你自己不想放人,还想着自己的城池能够保住,你自己的百姓都不知道珍惜,还要你的百姓为你们拼命。
这西岳国就像是你们这样的,如何不失败,要我们东岳国的人为你们去死,真的想的挺周全,你以为我就不会回禀自己的国主,让我们的将士按兵不动,许你们死光了,灭国了我们再来收拾残局,这样岂不是更好吗?”
水清一听这个人,真的不简单,到底是什么人。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不简单,我想必然是一个十分有名望的人。可不能大意了,还是立即修书一份给国主,让国主好生接待,这样的人对我们西岳国既是福星也是灾祸,万一要是他能够领率将士,那岂不是要把我们西岳国翻个底朝天了。
水清哈哈一笑道:“这位不知道是东岳国的什么人,现居何职?”费米拱拱手道:“哦,这位是我们的中郎将,不过是国主身边的人,刚刚既然说了话我们也是要遵行的。”
水清看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看着这举止神态,似乎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刚刚自己也是得到了消息,说原本是太子殿下要来的,但是临行前换了人,这个人就是了,是七皇子。
修好了书信,这时候西岳国主马上让人好生接待,这是一位贵宾,可不能慢待了,谁都知道现在是紧急时刻,非常时期,这样的人能够为我们所用,就要顺着脾气走,不能慢待了,这样的皇族子弟,就是一个纨绔,国主的意思就是要我好生的款待着。”
水清身边站立的副将皮守信道:“这个人不简单呀!我看这个人不能留,要是留下来就是养虎为患。这事决计不行的,还请大将军马上下令杀了此人,不然我怕以后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这个人了。”
水清道:“你也这么想的,和我想到了一起去了,可是这个人不能杀,不但不能杀还需要好好的保护起来,送到我们的国主那里,这个人我们要留着,而且要将他留下来。”
皮守信道:“这话的意思是,让他留下来,凭什么留下来,难道就是我们强行的流下来,我可是查到了,这个人可是东岳国的七皇子,来历不简单,更何况我追踪途中可是查获了一个惊天大的秘密,这伙人居然被人跟踪了。这真是一个重大事件,居然这伙人还都说了实话,我也都给带来了,怎么要让他们都过来见见将军吗?”
水清回到虎皮椅子上道:“把这些统统给我带上来,我要问话,看看到底是些什么人,这个可是好戏看了,看着被绳子绑着的七八个人,一起带到了营帐里,几个人怒目横生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们到底谁为什么绑住我们,我可没听过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请你们报上名来。”
水清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这伙人一看似乎是强盗,可是一项看人很准的水清也不能确定这就是一伙强盗,因为虽然从穿着打扮上看去像是强盗,但是仔细辨认还真的不像是。
水清挥挥手道:“你们是想死了,那好本将军就成全你们,将这伙人都给我带下去,杀了算了。”
皮守信正言道:“将军这伙人还没来得及问话,怎么就要杀了,我看还是问清楚了好些,不然杀错人还真不知道如何办了。”水清接着道:“那好,你们自己说说你们是些什么人,看你们似乎是土匪,在我的地盘你们还敢放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那为首的笑道:“土匪,你也太小看我们了,我们是宫里的人,你抓我们过来可算是得罪了我们的主子。”皮守信抓过来一巴掌打过去,道:“看清楚了,这是我的主子,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怎么想要死吗?”
那为首的一听吓了一身冷汗道:“我是说的主子,我不曾得罪贵国,为什么将我们都给绑起来,这是何道理?”水清指着身边的人道:“看清楚了一些,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既然是奉命而来,我想知道你们要做什么事情,是劫财了,不然不会在我的山头等着,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是缺钱的人,干嘛在我这里一带活动。”
皮守信将那为首的衣服扒了,然后从身上搜出一份书信,只见上面写道:“这次成功了之后,马上飞鸽传书过来,我依然会给你们很好的待遇,要是不成功你们都不要回来了。”
水清笑道:“噢,我说是什么人,原来是二皇子和六皇子,我和你们主子那是好朋友,刚好我们国主和你们的国主也是同盟关系,这一次你们既然落到了我们手里,我就卖给你们主子一个面子,不予追究了,好了,算了你们都走吧!”
这伙人松了绑,一个个都揉捏着手腕道:“多谢将军了,我们家主子必然会对将军感激不尽的,这我们要回去回话,不知道将军尊姓大名,是何道理我们都要回去说道。到时候自然少不了提将军说好话的。
水清道:“那你们家主子让你们这一次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我们要是能够相互帮助的话,我自然帮忙,这一次你看了我们在这里也省去你们不少的麻烦,这一次是我的手下不力,说着将皮守信叫过来,上前一刀砍下去,这刀伤硬硬的,鲜血直流,看着这被刀砍成了这摸样,看上去真的让人害怕。就算是和刀子接触的,摸爬滚打过来的人看到了还是心惊胆战的样子。
为首的道:“将军这是为何?为了我们伤了你们之间的和气,再说了这位小将军也是不知道实情,要是为了这个,我看我们还是告诉将军好了。”
坐定了的水清看着笑道:“这算不得什么,对得起你们主子那才是正经事情,这点伤算不得什么,既然是我的手下犯了错,那就是要受到惩罚,我这么做不单单是给你们家主子面子,我一贯都是如此,你们也别多心了,多想了,好了,不知道你们主子叫你们来什么事情,要是我能帮的忙的话。这份礼我一定要送。”
那人坐在椅子上道:“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是奉了我们家主子的命,来这里等待七皇子的,这不知道七皇子居然误打误撞的到了军营了,我们也是没办法跟过来了,就被发现了,这也是我们巧了遇到了将军,不然自己人还不知道自己的人,那倒是被人看笑了呀!”
水清噢的一声,心里可算是明白了,这猛的一下手,身边的皮守信还背负着伤,水清一挥手道:“来人呀!将这些人全部关押起来,等候发落。”看着身边的皮将军,挽过手道:“刚刚真是委屈你了,吓到你了吧!要不是这样如何骗过他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可是多担待了,我也不是故意如此伤你,你可不要记恨我。我们兄弟多年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