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掀开营帐,进入到了内厅,看着使臣道:“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这么着急,似乎是为了公主的事情来找我的吧!”
使臣拉过水清,将一份书信递过来了,上面是权重的字迹,只见上头写道:“水清将军,此一时非彼一时,当初叫你护送,你如今办事不利,国主听闻大震,十分的恼怒,对此将军可以话要说,另外将军不急于知道此次到底是如何的过错。
将军不是不知晓,此时正是国主联合东岳国的时候,万一将军因此见怪,该当如何,我想将军你还是小心应付,此外将军应该知晓,我们家国主的脾气,作为局外人,我想告诉将军,若是遇到危险可去一个地方暂时躲避,如此可确保无性命之忧。
将军你我相知多年,本不该有此私交,但是国家不可一日无将军,正可是我们用人之际,将军身负重任,若是将军不在,则我西岳国早已名存实亡了。”
看着权重的信件,自己仔细读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对着手下的将士道:“去将这封信给皮守信将军,让他看完后,立即到我这里来。”水清伸手道:“既然是权重相国叫你来的,自然有些寓意,我想你这次来是不是想探我的口风,我知道权重这个人一向是秉公执法,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别的目的。”
使臣道:“丞相大人对将军的心,一片赤诚,希望将军能够以大局为念,不要声张此事,另外将军可有家人在国都,还望将军能够安心,丞相大人也会对将军格外照顾的。”
水清本来还未深层想到这些,听闻使臣的意思,就是要拿自己家人的性命做赌注,这一次是被载了,我想这必然是丞相的意思,看来是对我来一步棋,我想这要是我答应了,自然是希望我能够听命与他,哼,看来不给这个使臣一点颜色看看,是不知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
于是喊道:“来人呀!”门外的几个将士拿着刀进了营帐,然后齐刷刷的拔出佩刀,对着将军道:“将军有很吩咐?”水清指着这个使臣道:“将这个使臣给我拉出的痛打三是军棍。”底下人听到了将军如此说,一来都是十分的忠于水清,二来对朝廷如此腐败,早就看在眼中,将士们早就不想把什么保家卫国放在眼里,那不过是虚言罢了。
这里几乎成了水清个人的军队,而这里能够守得住,也都是水将军的功劳,因此这些人打着更加卖力,那使臣如此被抬着出去,用牛车拉着回去了。还没有入宫,就被送入了丞相府中,这时候权重早就听闻了,看着牛车上不停叫唤的使臣,这样子十分的狼狈,似乎被打得不是使臣,就是打得自己,这面子自己真是丢尽了。
权重恼羞成怒,自己更为气愤,使臣则是心怀怨恨,于是对着拉牛车的人说道:“你那里也不要去了,就在这里给我四处走动,告诉你我给你的银子绝不会少的,你就在这里皇城里给我来来回回的走动就好了,我不需要你帮我的忙,你只需要这么做就好了,这是给你的银子。”
那赶车的自然乐得,这样拉着一个生病的人,一个被打得爬不起来的人,这么招摇的,四处的人都来看看,这样一来这拉车的喊道:“喂,你这个人,真是的,那是好心我送你过来,你给我银子我也不要了,你看到了这么多人看着我,整的我不是好人,你整日的这么叫唤,我心都疼死了。
你不知道我这耳朵都磨出茧子了,你也真是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当初就放下,害的自己被打成了这幅样子,好了你下来吧,我不拉你了,你看这人看着我,走的这段子路,你来来回回的不怀好意。”
那使臣叫嚣道:“莫非你也是水清那个家伙的人,好了,我给你的钱加倍还不行吗?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呢?我告诉你,现在都是这样子了,你就帮帮我好了。”那拉牛车的喊道:“你这钱我没命要了,我们大将军也是好心,更是好人,我不会为了这么一锭银子就出卖我家将军的,好了你自己好坏自己担待着好了,我要回去了,要是你不嫌丢人,那好自己弄一匹马好了,这样来来回回的转悠,那岂不是更显眼。”
这么一说,使臣拱拱手道:“多谢了,我怎么就没想到了,这样就能让水清吃不了兜着走了,这个水清你是得罪了我,不得好死,你害得我的屁股到现在还疼得要死,非要你好看,哎呀!疼死我了。”
权重悄悄地将水清的事情和舒泉说了,舒泉思量道:“哎呀!你怎么办的事情,为何先前不和我们商议一下,你自己做主张,这样好了,你做的太好了,现在要是国主知道了这件事情,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加深了,你怎么可以如此说话。”
宗熙也从外头,大步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喊道:“这会子怎么出什么事情了,这门外都是挤成一团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在外头喧哗的,看样子是不是朝中出了什么事情,那样子好像是国中的使臣。”
舒泉唉声叹气,我不曾想真是的成了这样子,这可如何交代呀!看样子事情算是砸手中了,这不是刚刚来的书信,这是原稿不知道你看到了没有,宗熙看看道:“这是老丞相你写到,怎么提到了这个,真是的,这不是加重了水清将军的心,你这样子不造反也要造反了。”
权重拍拍手道:“两位,你们倒是想想办法,现在还有没有可以弥补的办法,这样下去可不行呀!要是为了我自己也就算了,这倒好不是为了自己,反而弄得自己不是人了,门口那个使臣还没动,真是的,快点叫人给我带过来。”
家丁将使臣引了过来,那使臣捂着屁股,这么一瘸一拐得到了厅堂,说道:“参见三位国相,这水清太不是人了,对我这般无礼,不单单如此,还出言辱骂三位国相,对你们甚是不恭,而且对国主那更是轻蔑。
小的说了这都是我家丞相的意思,可是看上去水清不单是不知道悔改,而且变本加厉的,对着我说道:“要你们家相国知道我的手段,别的不敢说要知道一条,‘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小的不敢说什么,他倒是二话没说就让人把我绑了起来对我一顿好打。
我是吃了闭门羹,又被打成了这样子,屁股后都是鲜血,你们都看看呀!”舒泉心中也是气愤难当,对着宗熙道:“这水清太不拿我们三个人当回事了,以前倒是挺能知道我们的,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我们好心好意的去了,但是就算是碍着我们的面子也不会如此做法。
现在既然做了,分明就是和我们叫板,我们还等什么,一请入宫面见国主,交了兵权,然后让水清负荆请罪,不然定不放过水清。”
权重思量一番,心中着实难受了一下,不禁想到了,这时候都是自己惹出的错,万一要是国主知道了,怪罪的人还是自己,自己难辞其咎,但是想想要是稳住了这个使臣,那岂不是这消息就不会出来了,于是挥挥手家丁过来了。
权重笑道:“既然你受了伤,那好办了,来人给我把这个人绑起来,好好放在后院的柴房里,给我看管好了,不要让他给我跑出来了,什么时候这是起定下来了,什么时候再给我放出来。”
使臣一顿打,还如今被关押,这样的待遇岂不谩骂道:“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以为这样就行了吗?哼,我告诉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骗过国主,国主不会轻饶你们的。”
家丁将洗脚布一下子塞了嘴里,然后拖着就到了柴房,将门关上,然后找了五个武大身材的人,将这个使臣监管起来,每天进出都是要查看的,不让他死也不让活的痛快,要是叫得急了,就将他痛打一顿,然后关上门,饿上两三天。就在这样子叫唤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段日子,虽说是没了别的事情,但是还是被国主听闻了,宋绍兴是一个赌气的人,看着自己派去的使臣,竟然遭受到了如此的侮辱,何况这使臣还现在下落不明了。
朝廷之内,无从查找,宗熙道:‘国主,这件事情我看就过去算了,这万一要是谣言该当如何了,再说了这件事情都是误传,要真的如此,还不反了天了,这万一要是水清真的造反,我们的罪责那是必不可少的。
难道国主不知道前段日子,就因为北岳国国太子因为和国主不和,而带兵分扯,这一部分兵力不是在我们这里,想想要是我们贸然将大将军逮捕,那么失败的只能是我们,大将军因为护送公主不利,这时候必然理亏,但是他手握兵权。
我们自然不能够硬逼,不然必然是惹火烧身,更何况这种事情三番五次倒也算了,要万一是那个人挑拨是非,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要笑话我们无知了。
还望国主能够三思,只需要派出一两个人前去了解一番,宽慰大将军,让其为我们效劳,就算是公主找不到了,那也是好事情。岂不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现在公主送到了,不送到,可派人告知东岳国,一来东岳国必然会出兵相助,二来这东岳国主也必然会兴师问罪与北岳国,两国开战与我们有利,何乐而不为呢?”
宋绍兴本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听闻这话,一下子转怒为喜,哈哈哈,这会子好戏看了,我嫁出去的女儿可是遭了秧,但是毕竟能够换来自己这边的安定,那就是目的达到了,失去了一个女儿得到了是一个安定的西岳国,那岂不是美事?
宋绍兴挥了挥衣袖道:“那要是按照丞相大人你的意思办敢当如何,是否有必要要大将军回朝一趟,这样也显得大将军威风,也算是我要见上一面好了,这些日子竟都没有见过大将军了。”
权重心中变得更加害怕,这要是万一大将军不愿意回来,那国主的意思岂不是成了多余的,再说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火上浇油了,这要是万一在如此举动,那岂不是将自己陷入不仁不义的地步,大将军一旦反了,那还不是一夕之功,早晚都可以说迅速的到了国都,那时候国主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权重道:“老臣以为,这件事情欠妥,大将军不能离开边关,此时正是两国开战之时,万一敌国偷袭,到时候群龙无首,必然会变的慌乱,我想这时候不适合召见大将军,更何况此时大将军忙于寻找公主,至于说召见大将军的话,我想得到了公主找到了,敌国撤兵之时,那时候召见,大将军不来,则是谋反,来了就是忠心。”
舒泉也劝慰,宋绍兴看着这两个大臣都是赞成不宣大将军回朝的,那也就只能如此了,再说了这件事情还是谨慎为好,万不要伤害了公主。权重即可派人送了一份书信给七皇子,此时七皇子早已在边关等候了,看到了书信,自己不敢专断,将书信给了费米道:“师父你看这封信,我们是否出兵,这件事情是由我而起,要是我们不出兵似乎与理说不清。”
费米看了看道:“要说道这件事情,其实也更好办了,将这封信交给国主,国主自然会处理好的,至于这么烦心的事情,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搭理好了,这件事情朝中自然会有定论,何须要你我烦恼。
这责任本不该我们承担的,既然这样了,我们就听天由命,算准了让老天爷来裁决,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等候便是,免得别人说我们擅权,这样我们也省的心安。”
严离心看着这个陌生的人,之所以陌生,那是因为自己当初让他走了,是那么的不舍,而现在选择了要留下,是那么的担心,自己一边看看父母都不在自己身旁,一边无奈的接收到了现实的打击,这样下去,自己到底为何出来,为什么现在突然后悔了。
离心说道:“高栓,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也不想要知道,但是现在我只想求你不要伤害公主,公主是这次派去和亲的,我想你知道,但是我并不想要你做出什么伤害公主的事情,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够知晓,再说了这段日子我们没见面了,好好的喝一杯如何?”
对着举杯的严离心,那灿烂的笑容里不知道藏着多少的不舍,也不知道藏着多少的不安,总是那么的干脆,也总是那么在自己最无助,最不想活下去的时候,跟自己说坚定的人,是的,高栓这一次要好好地把握,因为这一次他觉得这个女子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不单单是因为照顾自己,还有自己的一切都是这个女子给的,要不是当日自己受了伤,跑到了那里,也不会遇到这么一个女子,想是上天真得赐福给自己,要自己一切都很好,要自己一切都要变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