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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五次 为古人解忧,乱世如何自保

我通常无论夜里多晚睡觉,早晨都是6点起床,为了能按时在6点时起来,我手机定的闹钟是5点59分。昨晚定的闹钟是6点59分,想多睡一小时,没想到越懒越懒,越睡越瘫,一觉睡到下午1点多。这段时间一头扎进现实里,感觉没了一点浪漫。虽然知道想浪漫的人最终反而得不到浪漫;把现实进行到底的人,才可能有真正的浪漫,但我还是禁不住用手机录了几首浪漫的歌,偶尔听听,让我不忘记浪漫。同时也录了几首革命歌曲,我有时早晨睡懒觉起不来,定的闹钟是6点,起来是8点;听听革命歌曲,争取起来是7点。我已多年不看电影电视剧,不是定力高,而是没有什么能吸引住我了,我不会让那些编剧、导演瞎编故事赚我的时间,偶尔看一下,也是在网上看,不管一部电视连续剧是八集还是八十集,我都是只看第一集,接着看最后一集,知道孙猴子是哪里出来的、在哪里学的本事,最后是否成功,就行了。这两天晚上禁不住在网上看看电视连续剧,喜欢看古代的。现在演的古装戏,除了武侠剧,基本上就是宫廷戏,不是妃子之间争宠,就是皇子相互陷害。越是惊险,你越是觉得仿自己就在其中。

晚上,我做了个恶梦:我是隋朝的一个大臣,二皇子杨广让我参与陷害太子杨勇,以达到杨广夺取太子之位的目的。我不参与,杨广陷害我贪污杀人,皇帝杨坚要杀我,杨广又派出顶尖武林高手宇文成都来追杀我,我逃啊逃啊,逃到无处可逃,跑了一身汗,醒了,才知是梦。醒来真庆幸现在是和平盛世!我从小就爱操心,遇事情总爱找到本质,找到彻底解决之道,七岁时就爱想七十岁的事,所以十九岁时出门,别人都以为我三十了。三十多岁时,因为老喜欢站在终点看始点,思考问题的方法跟五六十岁的政治家、企业家一样,所以脸上刻的东西跟他们一样多,有一次一个近六十岁的阿姨给我介绍对象,带着那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孩,我们坐在饭店吃饭,一个很热情但脑子也很热的女领班过来寒暄,称我为“叔叔”,把我和那个阿姨当成夫妻,把介绍给我的那个女孩当我们的女儿,硬是把我的好事给弄砸了。

我第二天来到办公室,最想做的,就是跟孔明探讨一下,假如我们生于乱世、遇到这些关乎生死的难题,该如何化危为安。

我:“孔明兄,最近可否看古装电视剧?有何感想?”

孔明:“你直接说,说你想说啥。”

我:“我看历史剧,看皇子之间争夺太子之位,就拿杨广与杨勇来说吧,假如你是个臣子,杨广想让你参与陷害杨勇,你该怎么办才能永保平安又不伤天害理?”

孔明:“首先要有战略眼光,你看皇家行,就帮他们治国安邦;看他们不仁义,就宁愿为良医,无论从政还是从医,都决不掺和他们的权力之争。”

我:“善哉,善哉!我也有主义。假如我是臣子,自保平安自有上策、中策、下策。”

孔明:“有点兴趣,你还总结了三策,说来听听?”

我:“首先说说指导思想:不知当官之害,不能用当官之利。首先要知道当官可能引起的灾难,有了防备之策后,才可为官。

然后说说策略。上策,就是决定为官之前,就先给皇上写封信,声明只为国事,不掺合皇室家事,皇上选谁当太子、选谁当皇后,我一概不建议。谁当皇帝我都对他忠诚。写信的作用比口头表达好,写信效果具有永久性,你口头说,过不了几天人家就忘了,将来误会你、杀了你后才能想起你的话,虽然人家会后悔,赐你个忠烈封号,又有何用?

你写这封信,皇上若不答应,你宁可不当官。当然,皇上肯定会答应的,而且会很敬重你,信任你。皇子们、妃子们都不会拉你入帮,也不会打击你坑害你,都视你为忠臣、国家栋梁,谁当了皇帝都会重用你、信任你。相反,那些帮助皇子、妃子夺权的人,最终在主子如愿以偿后,反而常常被主子不放心,被罢了还算是好的,弄不好就被杀了。”

我:“中策,是你当官后,给皇上、各个皇子各写一封信,表明你对谁也不偏向,你对谁都尊重,只为国事操劳,保皇家江山;但对皇帝的家事一概不过问,不会帮助任何皇子去坑害别的皇子,也不会在任何皇子面前诽谤别的皇子。你是这样说的,也坚持这样做就行了。

假如二皇子杨广去找你,想拉拢你一起陷害太子杨勇,以夺取太子之位。你就友善和气地对杨广说:‘殿下,臣所做的是保国家,保你们杨家江山,无论谁当皇帝,我都会忠心耿耿,但臣从不参与皇室家事,我在您面前不会诽谤太子,不会出卖太子的秘密;在太子面前也同样不会诽谤您,不会出卖您的秘密。我不会帮您去与太子争斗;也同样不会帮助太子与您争斗。另外我做事的原则是:您出于信任而告诉我的秘密,即使将来我们有矛盾了,我也会永远保守,永不会告诉第二个人;如果泄了密,肯定不会是我说出去的。您今天信任我才与我推心置腹,我会永远保守秘密,即使皇上问起,我也不会说出去。’

你说此话时,一定要在没有第三个人的时候,否则你可能导致泄密,杨广会恨你,生杀你之心。说话一定要友善柔和,千万不可表现得正直生硬,道理就如生活中小事,有时你就是占了一个人的便宜,但对他友善和气,他也不恨你;你就是给了他好处,但对他态度不友好,他也照样恨你。

孔明兄,你是聪明人,我这段话的意思和逻辑,你会明白的。这样说之后,杨广必不会怀疑你出卖他泄密,不会怀疑你参与皇室内斗,他会信任你、敬重你,以后也不会纠缠你参与皇室内斗。等杨广得了天下后,他会怀疑那些给他出计谋害死他大哥的人,怀疑他们以后也同样会害死自己或者帮助自己的二皇子害死自己的大皇子,杨广会一个一个罢免他们,甚至消灭他们,但却会真正信任你,重用你。”

孔明:“呵呵,不过如此,没什么奇招嘛。”

我:“但这就是最绝妙的招数,如果你比较各种招数,从效果出发,求长远而非一时的成功,你就会发现大多数招数虽会得到一时之成功,感觉很奇妙,但从长远看反会埋下祸根,最终得不偿失,甚至遭杀身之祸。往往招数看起来越奇妙,从长远看害处越大。我一时举不出恰当的例子,这个靠悟性,也靠经验,你知道的。长远看,效果最好的招数,往往是最平实的。”

孔明不太以为然,但没摇头反驳。我知道在这点上我们有本质不同,谁也说服不了谁,也就不打算说服他。思想工作从来都不是万能的,用结果说话才无可辩驳。

孔明:“那下策呢?”

我:“下策是你装作吓晕过去了,晕不过去也至少装作被吓得尿裤子,语无伦次,头脑不清。杨广见你这样,就是想用你也不敢了,生怕你坏了他的好事。你之后必须赶紧给杨广说明,说:‘您对我讲的话,我任何时候都不会对第二个人讲,我知道您信任我才告诉我这些,我做事的原则是别人出于信任而告诉我的秘密,就是将来闹翻了,我也会保守,若是这个秘密泄露了,也肯定不是我说出去的。我知道出卖您会落个杀头下场,所以永不会出卖您,永不会泄漏这个秘密。我也知道参与皇子之间的内斗很危险,所以不会站在别的皇子一边,我只为国事操劳’。”

我:“你如果不善说,或说话时漏掉了重要的话,可以写信,写信最易于表达,显得诚恳,效果永久。”

孔明点头:“然也!此三策,初看无奇无巧;细思量,则是深谙人心,治病除根。”

我:“孔明兄夸得我坐不住了,还是多听听你的吧。”

孔明:“还有别的办法。除了我刚才说的从医外,第二是躲到乡下去,过耕田织衣的日子,与日月同出入,和草木共兴衰,求得平安宁静。”

我:“很好。不过越往下面,恶人越是无法无天。万一你要是遇到村里有大恶人,你便更不得宁静。”

孔明:“事在人为。别人的善恶也会因你而改变。你智力和武艺不如恶人,他就欺负你。你文武兼备、智勇双全,胜过恶人,恶人就反而讨好你。”

我:“善哉!那还有第三吗?”

孔明:“第三,就是出国。”

我禁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隋朝的时候,怎么出国?到领事馆签证?坐飞机?到哪里?到美国?到加拿大?你这就是典型的理论联系不上实际。”

孔明:“非也,脱离实际的理论,本身就不是正确的理论。正确的理论,必会在现实中行得通。你知道在古代如何能达到出国之目的吗?”

我:“不知道,请赐教。”

孔明:“假如你深谙医术,你到边境,设法向邻国提出要求,说明你有技术,可以给他们做贡献,你觉得出国的可能性怎么样?”

我:“妙啊,妙啊!不愧为孔明啊!”

我:“乱世之中,无论做臣子还是平民,最有智慧的活法,就是都要练好武艺,危难时以求自保,保护家人。学精医术,总之要学精一门技术,以谋生。不给任何外人出谋献策去坑害别人,以免日后反遭他猜疑忌惮,反遭他毒手。不打听任何外人的秘密,别人就是告诉你,你也拒绝听。不小心听到了、看到了别人的秘密,你一定要立即表示你任何时候都不告诉第二个人,即使闹翻了也不会泄密,若是这个秘密泄露了,绝不是你说出去的。”

我:“若是在外面,你不经意看见陌生人杀了人,你发现了他的秘密。你就装成傻子、神经病,你说一通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胡话,例如你明知他是大男人,你也知道你已经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龄了,你可以说:‘姑姑,我告诉你个秘密,姑姑就是爹爹的妹妹,爹爹比我长一辈,姑姑比爹爹长一辈,嘿嘿嘿……’让他以为你神志不清,就不会担心你知道他的秘密,就可能不杀你了。如果你装不了傻子,那就把上面的表明你不会泄密的话说给他听,就可能使他消除杀你之心。如果他非要杀你,你就用武艺将他制服。如果他位高权重,你就带全家人隐名埋姓,到外地隐居,并给他留书一封,表明你任何时候不会泄漏他的秘密,以免他继续追杀。”

孔明:“当臣子的,在皇室和上级面前本来处于被动地位,要想得到主动,就要有雄才大略,要有真功夫,即使不是专业人士,也要深谙政治、军事、管理的规律,把它变成具体的技术。同时待人要圆滑谦和。”

我:“我很庆幸我生在今世,没生在万恶的旧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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