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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少爷,舒总监他讲你的坏话!

挣扎,纠结,扭动。

姚钱树最终拨通了少爷的电话号码。

“嗯?”

听筒里传来少爷不耐烦的哼声,似在不满她为何还不立刻出现。

“少……少爷。”她怯怯地唤道。

“干吗?”他冷硬地应道。

“那个……我……奴婢我,不能跟您一起回家了。”

不可置信的倒抽凉气声从听筒里飞出来。

唔……少爷大喘气的好厉害,肺叶都该抽痛了吧?

“你又要跟你的生活圈子出去玩吗?”威胁的语调带着刺从听筒跳出来。

“不不不是啦……奴婢我不是要去玩啦,我是真的有正经事要做啦!”

“正经事?”

呃……对对吼。跟少爷的商务大事比起来,她的事还真就不算什么正经事,他都空出时间来找她一起回家了,她不应该拿乔,应该乖乖听少爷的吩咐,可是……

“舒总监说,有个同事临时生病不舒服得回家休息,会场人手不够……所以,我得去帮帮人家,顶替下什么的……”

“舒城岳?”

“欸?”少爷为什么要故意重点重复舒总监的名字哟?

“哼!”

“少爷……您听我跟您解释呀,奴婢我是因为舒总监他……

“啪——嘟——”

“少爷!少爷少爷少爷!少爷!”

唔,挂断了。

她完蛋了,她强烈地感觉到少爷怒了!

她是仰仗少爷鼻息的姚钱树,她是看少爷脸色过日子的小女仆,她还是不敢抛下少爷,违抗少爷。

就算被舒总监扣工资,她也要冒死请个假。

换上制服,她推开厚重的包间玻璃门,溜进偌大的会场内。

饭店内最大的Oxford厅今夜被某财团整间包下开庆功晚宴,和以往的安排一样,当有一间包间被订购,隔壁间作为临时小厨房,会腾出空间,方便工作人员做准备工作。

餐点全部放进一人多高的可移动式大保温箱内,停在隔壁包间内。

临时小厨房内,放眼望去,尽是堆得高高的餐巾、餐具、蜡烛。

五十多名侍者,男女都有,正穿梭于会场和临时厨房间收拾着餐具。

舒总监正皱眉拿比勾画着手里的宴会安排表,一拍手,他集合所有侍者,抬手看表。

“五分钟后,大家进会场把正餐的盘碟撤下来,然后把鲜奶和糖送上桌,胡椒和盐撤下桌。”

他低眉一看计划表,上甜品,“十分钟后,热咖啡和热水就位,然后,我们开始向客人提供咖啡和热茶。有特殊要求的客人过来向我询问。明白了吗?开始。”

一声令下,众侍者纷纷走入会场,开始忙碌。

如临战场的场面让姚钱树心虚不已,大家都在辛苦工作的时候,她要怎么开口说她要请个假回去伺候少爷呢?

舒城岳紧张地控制着全场的节奏,拿着手机不停call着总厨房。

“麻烦开一下门!”

姚钱树身后传来催促声,让她回过头,只见两个男侍者分别推着两只一人多高的不锈钢保温桶。

饭店的咖啡都是现磨现煮,再装进不锈钢保温桶内,从地下总厨房运过来。

她急忙推开门,让推车滑入厅内。

一见咖啡和热水到位,舒城岳松了口气,立刻吩咐所有人供应咖啡和热茶。

姚钱树扭扭捏捏地靠近他身边,还没开口说话,手里就被塞进了一只咖啡壶,他手拿单据眼眉也没抬,“四十五、四十六两桌,你去。”

“舒总监,我……”

“快去!”  她这辈子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少反抗精神。

颠颠儿地拿起咖啡壶冲进会场,姚钱树就再没闲下来过。

上完咖啡,收餐具,收完餐具,撤咖啡杯,丝毫没察觉时间正在飞快跑过。

已经记不起自己收了多少套餐具,客人已经陆续离席了。姚钱树挥了一把额头的汗,忽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知道在会场接听手机不合规矩,可又担心是少爷的电话,急忙退到角落边,拿出震动的手机。

唔!是舒总监给的那只,可是她已经在加班了,还有谁会在这时候打电话来呀?

“郭若若”三个字跳上屏幕。

姚钱树倒抽一口凉气,舒总监的前……女友!

这个电话她可不敢接。

慌张地将手机塞回口袋,她端着托盘四下找着舒总监。

舒城岳正笑眯眯地和一个西装老头在讲话。

锁定了目标,她靠身上去,可又不敢主动打断他们聊天,只好站在一边任由他们聊天的片段溜进她的耳朵。

“今天真是多亏你亲自出马帮我张罗,办得挺成功的。”西装老头拍了拍舒总监的肩膀。

舒总监扶着眼睛,谦虚地一笑,“是,您满意就好,您是总裁的老朋友。他昨天亲自打电话来叮嘱我,务必要帮您把宴会办得万无一失。”

“我这事来得突然,肯定让你手忙脚乱了吧?”

“还好。您不会是和总裁联手,故意出难题考验我吧?”

“哈哈哈,这也不是没可能。”西装老头呵呵低笑,转念又问道,“你家总裁公子来上班了吧?干得怎么样?”

“哼。”舒城岳不置可否得一哼。

“年轻人合不到一起去吗?”

“您多虑了。我和锦玉少爷相处得很好。他待人……哼,挺和气的。”

“和气?你真当我是不追媒体八卦的老头了?电视上看起来还真不是那么回事。”

舒城岳不再多话,淡笑不语。

见他不露心机,那西装老头也不再多言,接过侍者递来的大衣,“那今天先这样了,有空我还有话跟你谈谈。”

“是。您慢走。”舒城岳恭敬地一低身,垂眸间才发现身后跟了只小尾巴。

他回身看向忙出一身薄汗的姚钱树,她撅着嘴,皱着眉,一脸不爽地看向自己,“你干吗对别人说我家少爷的坏话啦!”亏她还因为看他忙碌得太可怜,特地留下来帮帮他。

“你耳朵长哪里了?我哪句话说了那位大少爷不好?”

“你那个表情就是在说他啊!说他难相处,难搞定,脾气坏,冷冻机,不圆滑,不世故,不会讲话!”

“……喂喂喂,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可都是你说的。”栽赃嫁祸也不该这么没技术含量。

“耶?”怎么一转眼骂少爷的话全从她嘴巴溜出来了?唔,舒总监果然好可怕,跟他讲话会被他不自觉带着跑,坏人由她做,他还一直笑笑笑。她要少跟他对话为妙。

可是……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若若小姐的电话,她该怎么办?放着不管好吗?

她为难地看了一眼舒总监,只见他晃了晃酸痛的手臂,扯松了领带,随性地拉过一张椅子,帮几名下班的侍者签着工作时间单。

每签一张单子都不厌其烦地抬头微笑,轻声说上一句“谢谢”,毫不吝啬称赞对方的工作表现。

那是和气势逼人的少爷截然不同的领导派头。舒总监很会用微笑和气度鼓励别人替他努力工作哟。像她伺候了少爷这么多年,功劳苦劳一堆堆却从没被少爷夸奖过一句。

摇头摇头!她怎么可以在心里偷偷比较舒总监和少爷的亲和力,还觉得舒总监对待员工比少爷对她这个小奴才好。质疑少爷的领导方式,她太不应该了!

速战速决,她走上前去,将手里震动的手机递到舒总监手里。

舒城岳一边签字,一边瞥眼看向她递来的手机屏幕,郭若若三个字让他故意抬眉看向身边的小女仆。

“干吗?”他问得事不关己,何其无辜。

“什么干吗?舒总监你的电话呀。”

“是吗?”他不以为然地挑眉,手还在不停工作签单。

见他无动于衷,她狐疑,“你不接哦?”

“为什么要接?这电话现在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欸?可……可是若若小姐她不知道啊……”

见她那着手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他拽过电话,按下切断键。“那这样不就好了。”

口挂……挂断了呀!随意挂断别人的电话,这样好吗?

“那如果她再打来……”

“告诉她,她打错电话了。”

“就这样?”

“要不然呢?”他微笑签下最后一张单子,送走最后一名侍者。抬眉间才发现偌大的会场只剩下他们俩和一堆明天才要收拾的狼藉杯盘。

静谧的四周让她忽然意识到人都走光了,她拿回电话,尴尬了片刻,也想下班走人。

“等等。”他开口叫住她。

“唔,舒总监,我真的不能再加班了,我一定一定要回家啦!”

她的担忧让他轻笑出声,很显然,他们俩的想法不在一条回路上,“你的单子呢?”

“单子?”

“不让我帮你签字,你是想今天晚上白干不算钱吗?”

“耶!”那怎么可以!她的工资说不定得全数上缴少爷,万一少爷要检查她的经济情况,没有今晚的加班费,他一定又以为她跑出去野了,不行不行!她急忙抽出口袋里的单子展开摆在舒总监面前。

舒城岳抬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幽雅大方的落款跃然在她的工作单上。

“谢谢。”忽然间,他开口出声。

她被浑厚的低音怔住,不解地看他。

“谢谢你今天帮我加班,表现很出色。”

简短的两句称赞,被人肯定的愉悦,将让她心头的不快一扫而空。她忘记了,自己刚开始有多不愿意加班,忘记了,刚刚还在抱怨甜品盘好重,忘记了……待会回家肯定会被少爷骂到臭头。

原来只消舒总监几个字的表扬,就会让人今天晚上的忙碌是值得的。

“这样傻看着我干什么?好像从来没被人表扬过一样。”她的表情让他笑意蔓延。

“……我是从来没有啊。”她做事糟糕冒失,少爷从来没有表扬过她,她都不知道被人表扬会这么爽快这么开心。

她喜形于色的表情让他眸色黯沉。

“以后加班,也会被人表扬吗?”

“这么想被人表扬吗?”

“那是当然的吧?”她已经尝到甜头了,当然会想要更多。

“好。我表扬你。前提是……”

他忽得伸手拉过她,将她按坐在身边的椅子上,二话不说将头轻枕上她的肩膀,黑软的发丝掠过她的鼻头,带着一丝红酒的淡香。

“舒……总监,你这是……”

“多加二十分钟班。让我小睡一下了。醒了,我会好好表扬你。”他黑眸眯眯地轻合上,含糊的话从唇角流出。  空旷的宴会场内,淡紫柔和的光下,她的肩头上枕着一个疲乏的男人,不是她的少爷,而是舒总监……

这感觉好奇怪……

他双手环胸,放心地把重量靠在她肩头,合眼小寐。仿佛把紧绷了一晚的弦在她面前全然松开。

他说醒来后会表扬她?可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了?她要的不是这样的表扬呀……她希望被表扬的是她出色的工作表现,而不是陪睡的表现呀!

姚钱树纠结地呆坐在原地,时间分秒过去,转眼已快十二点,少爷不会喜欢她太晚回家的,尤其她还爽了少爷的约,她不能继续帮舒总监加班下去。

她正要张口推拒,肩头忽尔传来舒总监幽幽的质问声。

“你脖子上的戒指哪来的?”

姚钱树倒抽凉气,急忙捂着脖口的钻戒,腾地站起身,拉开了与舒城岳的距离,戒备地看着他。

蹊跷的反应让舒城岳眉梢微动,他压下疑虑,转而笑道:“好大颗的钻石。看来咱们大少爷付给你这小奴才的工钱应该不低吧?”

“……呼。”还好没被发现什么端倪,她松下一口气,转身就想落跑,“舒总监,今天应该没什么事了吧,我可以回家了吗?”

他也不拆穿她的心虚,兀自点了点头。

她一见他首肯,立刻逃得不见人影。

他在背后偷笑,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往停车场走。现在都十二点了,城铁关门的士难找,他料想只要他的车一出门口就能看到一个站在马路边吹冷风的无助小可怜。

嗯。就让她好好等在门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吧。然后,只要他勾勾手指说上一句——我送你回家。她就会毫无招架之力地扑进他身边。

瞧瞧。比她家那作威作福的大少爷,他对她有多慈悲多恩惠。

受到舒总监的诅咒,姚钱树惨透了。

末班车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的士车全部满座,她背着哆啦A梦包沿路边走边回头,只希望有辆空车可以经过她身旁。

可惜天不从人愿。

车子一辆辆从她身边呼啸而过,却没有一辆肯为她稍作停留的。

“滴滴!”

突兀的喇叭声从她身后响起。

她旋身,只见两道刺眼的强光打在自己身上,她抬手遮眼,视线从指缝溜去,却怎么也看不清车上的人。

“谁……谁啊?”

她见那人不下车,以为只是路过,转过头她又继续朝前走去。

那车也不离去,径自跟在她身后,不停地按着喇叭。

她又没有占直行道,他可以开走啊,干吗不停在她身后按喇叭。

该不会她这么倒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碰上什么路霸了吧?

想到此间,她拔腿就往前奔,那车见她加快速度,马力一提,紧跟其后追赶上来。

“妈呀!我身上没有带钱,不要追我啦!”

回应她的是轰隆隆的引擎加速声。

她没命地往前疯跑,瞥眼间有条车子开不进来的小道,她灵机一动拐弯奔进那胡同里。

正要夸奖自己的聪明才智,她愕然发现……她跑进了死胡同。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笨耗子钻老鼠夹——自寻死路。

昏暗的路灯下,男人皮鞋的嗒嗒落地声,哆嗦在墙角边的可怜虫,这一切都符合凶杀现场。

她抱头蹲在墙角,余光一扫,发现男人的黑亮皮鞋已踩在她身边,昏暗中像白刀子一般崭亮发光,荡漾着冷面杀手的忧郁气质。她咽下一抹口水,嘴唇也跟着打颤。

他弯腰低身贴近她,她急忙抬手推他。

“你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呀!我都说我身上没有钱了。”

两只手被轻易地抓住往墙上一按,男人的身体轻压上来,抬手玩弄着她脖口的钻石戒指。似在嘲弄她说自己没钱的言论。

“那不是我的,那是少爷给我的,我们是假结婚的,玩玩而已,不是真的,所以戒指要还的,所以你不可以拿走……唔!”

嘴唇被男人的软唇硬堵上了,就着她来不及关上的唇,他长驱直入,纠缠住她的软舌,在她嘴里翻腾,那气焰像是在惩罚她的口无遮拦。

被男人按在墙边的交缠热吻让姚钱树舌尖酥麻,头晕脑涨,直到男人的唇舌稍有离开,她才找回一丝意识。

“你……你凌辱我?你刚刚这样对我,是凌辱是凌辱呀!”  “你抢东西就抢嘛,不要凌辱我呀!救命哇,少爷!”

“……闭嘴。”

“是,少爷……耶?”她条件反射地应道,话一说完才发现不对,紧闭的眼拉开条细缝,“少……少爷?”

身体暧昧地贴近,嘴唇微微地泛燥。她的双手高举过头,被少爷强势压在墙边。少爷的电力满格的黑眸近在眼前,幽幽地眨动,灯光下熠熠而辉。

少爷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早就下班回家了吗?他不是应该在家里等着她回去,然后责罚她吗?他怎么会……等在这里?

“你的正经事做完了吗?蠢木头!”

“少……少爷……您不是早就下班了吗?”

“我们有多久没练习了?”

“呃?”好像自从少爷身上沾到香水味后,他们就……还蛮清白的说,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少爷少爷,您不是早该回家了吗?

“我要练习。”

少爷为什么一直转移话题,她扁唇,“少爷……您莫非一直在等着奴婢我么?”

“……”他默然不语,不自在地移开了眸光,好半晌才悻悻地开口,“等你?等你告诉别人我们是假结婚吗?”

“呃……刚刚我那是情急之下咩……还好来的是是少爷,要不然差点就被人发现了呀!少爷,奴婢我不是故意晚回家要您等的,对不起咩。我们现在可以一起回家了,您还要责罚奴婢我吗?”

“要。”

“欸?”虽然迟到了四五个小时,可是她诚心的道歉,嘴巴抹上蜜都没用么?好冷酷寡情的少爷哦,“那少爷要怎么责罚奴婢?”罚她擦画像一百遍?帮黑手党清理狗便便?还是继续罚她闻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嘴巴张开,我要凌辱你!”

捏住她的下巴,他自然地迎唇而上,对她凌辱加惩罚!

少爷……凌辱不是什么好字眼,不要乱学啦!奶妈总管会骂我教坏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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