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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相约去偷欢(1)

温斯顿环顾一下查林顿先生店铺楼上那简陋的小屋。窗户旁边的那张大床已经用粗毛毯铺好,枕头上没有盖东西。壁炉架上那口十二小时制的老式座钟在滴答地走着。角落里那张折叠桌子上,他上次买的玻璃镇纸在半暗半明中发出柔和的光芒。

有一只破旧的铁皮煤油炉放在壁炉的围栏里,查林顿先生准备了一只锅子和两只杯子。温斯顿点了火,放一锅水在上面烧开。他用一个信封,装来了一些胜利牌咖啡和方糖。钟上指着七点二十分,准确地说,应该是十九点二十分。他们约定的时间是十九点三十分。

他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这真是件蠢事啊!这应该是所有党员可能犯的罪里面最不容易隐藏的了。事实上,是玻璃镇纸在他心中的形象使他有了这样一个念头的。正如温斯顿所想的那样,查林顿先生毫不犹豫地就把这间屋子租给了他。只要能把钱赚到手,他就会很高兴。

当他知道这间屋子是为了约会用时,他也不觉得惊讶和反感。反而,他就装作不知道一样,对此事漠不关心,微妙的神情让人觉得半隐半藏。他还说,清静独处是非常难得的事情,人人都想要找个地方可以偶尔图个清静。知道别人找到了一个清静的地方,最好也不要声张,这是一个基本的礼貌问题。他甚至还说,这所房子有两个入口,一个经过后院,通向一条小巷。

忽然,温斯顿听见有人在窗户底下唱歌,他躲在薄纱窗帘后面偷偷向外看。六月的太阳依然很烈,在下面充满阳光的院子里有一个肥胖的女人,就像诺曼圆柱一样壮实,胳膊通红,腰部系着一条粗布围裙,迈着笨重的脚步来回穿梭在洗衣桶和晾衣绳之间,挂的全是些方形的白布,原来是婴儿的尿布。她的嘴里不咬着晾衣夹的时候,就用响亮的女低音歌唱:

“这只不过是没有希望的单恋,消失起来快得像四月里的一天,可是一句话、一个眼色,却让我胡思乱想、失魂落魄!”

这首歌已经在伦敦流行了好几个星期了。这是音乐司下面的一个科专门为无产者出版的许多这种歌曲中的一首。

这种歌曲的歌词是由一种名叫写诗器的装置编写出来的,不需要一丁点儿人力。但是那女人却把那些胡说八道的废话唱得那么动听,而且非常悦耳。他可以听到那个女人一边唱着歌,一边把鞋子在石板上来回地磨着。由于没有电幕,所以即使街头上有孩子的叫喊,还有不知从什么地方隐约传来的闹市声,都无法扰乱屋子里那一片异样的寂静。

蠢事,蠢事,蠢事!他又想了起来。怎么可能几个星期来这儿约会,而一次都不会被发现呢?但是要想在室内而且又不想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秘密的地方,这个诱惑对他们两人来说实在是太大了。自从那次在钟楼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能有机会再约会。为了迎接仇恨周,工作时间大大延长了。虽然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但是繁杂的准备工作使大家都要加班加点。最后他们两人终于赶在了同一个下午休息。原计划是再到乡下的那块空地去,可是就在那天的前一个晚上,他们在街头见了一面。当他们两人混在人群中相遇时,温斯顿像平时一样不去看她,但只是匆匆一瞥,就使他觉得她的脸色似乎比平时苍白。

“算了,”她看到情况比较安全时马上低声说,“我是说明天的事。”

“什么?”

“明天下午,我不能来。”

“为什么不能来?”

“那个了。这次来得早。”

他突然感到很生气。在认识她一个月之内,他对她的性欲似乎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开始时几乎不是真实的感情。他们的第一次只不过是意志行为,但第二次以后情况就不同了。她头发的气味、嘴唇的味道、皮肤的感觉都似乎和他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弥漫到他呼吸的空气中。她成了他生理上的必需品,一种不仅仅是需要而且是他有权享有的东西。听到她说不能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谎言。就在这时,他们被人群挤在了一起,她很快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指尖,这一举动,使他产生的不是欲望,而是情爱。他想到,你如果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大概会经常发生这种令人失望的事情,因此突然对她产生了一种深厚的柔情,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他真希望他们是一对已经结婚十年之久的夫妻。他真希望他们两个能光明正大地在街上拉着手走着,没有一丝的恐慌,谈着家长里短,买着家用的杂物。他最希望的是有个地方能供他们单独相处,而不必在每次约会时非做爱不可。并不是在这个时候,他才产生了要去租查林顿先生的房子的念头,而是在第二天。他向秋莉亚提出后,她出乎意料地马上同意了。他们两人都明白,这简直是疯子的行为,好像是两人都有意向坟墓跨近一步。他一边在床边坐着等待她,一边又想起了友爱部的地下室。恐惧感像是注定了的,在你的意识中时隐时现,这可真是件奇怪的事。总有一天,这种恐惧会发生在你临死之前,就像九十九必然是在一百之前一样。

你无法躲避,不过也许能够稍加推迟,但是你却经常有意识地采取行动,去使它到来得更快一点。

他正想着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秋莉亚冲了进来。她提着一个棕色帆布工具包,他总是能看到她在上下班时带着它。他走向前去搂她,但是她急忙挣脱开了,一半是因为她手中还提着工具包。

“等一会儿,”她说,“你看我带来了一些什么。你带了那恶心的胜利牌咖啡没有?我知道你会带来的。不过你可以把它扔掉了,我们不需要它了。看这里。”

她跪了下来,打开工具包,她把上面的一些扳子、圆凿掏出来,下面是几个干净的纸包。她把第一个纸包递给温斯顿时,他产生了一种奇怪而又熟悉的感觉。纸包里是沉甸甸的像细沙一样的东西,轻轻一捏,它就陷了进去。

“不会是糖吧?”他问。

“真正的糖。不是方糖,是糖。这里还有块面包--真正的白面包,可不是我们吃的那种次货,还有一小罐果酱。这里是一罐牛奶,这才是最让我得意的东西。我得用粗布把它包上,因为--”她都不用告诉他原因,因为香味已经飘得满屋都是了,这股浓烈的香味好像是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闻到过的,不过即使到了现在也偶尔会闻到,从一扇神秘的门里飘过来的,或者是从一条神秘的街道飘来,只闻了一下就又消失了。

“这是咖啡,”他喃喃地说,“真正的咖啡。”

“这是核心党的咖啡,这里有整整一公斤。”她说。

“你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

“这都是核心党的东西,这些混蛋就没有弄不到的东西。当然,服务员、勤务员都能揩一些油。瞧,我这儿还有一小包茶叶。”

温斯顿蹲在了她的身旁。他把那个纸包撕开一角。

“这是真正的茶叶,不是黑莓叶。”

“最近茶叶不少,印度之类的地方被他们攻占了,”她含含糊糊地说,“但是我告诉你,亲爱的,你先转过身去,只要三分钟。走到床那边去坐着,离窗口的地方远一点。我说转你才能转过来。”

温斯顿心不在焉地透过薄纱窗帘望向外面。院子里那个胳膊通红的女人仍来回忙碌于洗衣桶和晾衣绳之间。她从嘴里又取出两只夹子,深情地唱着:

“他们说时间能治愈一切创伤,他们说你终将把它忘得精光,但是这些年的笑容和眼泪却仍使我心里感到无限悲伤!”

看来这首废话连篇的歌已经被这个女人背得滚瓜烂熟了。她的歌声随着夏天的甜美空气飘了上来,听上去让人觉得非常舒服,充满了一种愉快的悲哀之感。她使你觉得,如果六月的傍晚永不停息,要洗的衣服没完没了,她就会十分满足地在那里,一边晾尿布,一边唱情歌,待上一千年。让他奇怪的是,从来没见过一个党员和这种女人一样,独自一人在唱情歌。这就像是一个人自言自语,显得不正统,而且也很危险。也许只有等到你和他们一样吃不饱肚子的时候,才会想到要唱歌。

“你现在可以转过身来了。”秋莉亚说。

他转过身去,一时几乎认不出是她了。他原本以为她会全身赤裸,但是她没有裸出身子来。她的变化比赤身裸体还使他惊奇。她的脸上涂了胭脂,抹了粉。

她一定是到那些无产者的小铺子里买了一套化妆用品。她的嘴唇涂得红红的,脸颊上抹了胭脂,鼻子上扑了粉,甚至还在眼皮上涂了什么东西,使得眼睛显得更加明亮了。虽然她的妆化得并不那么熟练巧妙,但温斯顿在这方面的要求并不高。一个党内的女人会化妆,这是他没见过,也从没想过的事情。化妆品的作用还是很惊人的,她不仅变漂亮了,而且也更有女人味了。她的短发和男孩子气的制服使她看上去不那么像女人。他把她搂在怀里时,闻到的满是一阵阵人造紫罗兰香气,当初地下室厨房里那个掉了牙的老女人又浮现在他眼前。

她也是用这种香水,但是这一点在现在似乎已经显得无关紧要了。

“还用了香水!”他说。

“是的,亲爱的,还用了香水。你知道下一步我要做什么吗?我要去弄一件漂亮的女人衣裙,不穿这讨厌的裤子了。我要穿丝袜、高跟鞋!在这间屋子里我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不做党员同志。”

他们脱掉了衣服,爬到红木大床上。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脱光了衣服。因为在此之前,他一直对他苍白消瘦的身体、青筋毕露的小腿、膝盖上难看的伤疤感到自惭形秽。床上没有床单,他们身下的毛毯早就被磨得光溜溜的了,他们两人都没有想到这床又大又有弹性。

“一定尽是臭虫,但是谁在乎?”秋莉亚说。要不是在无产者家中,已经很少能看见像这样的双人大床了。温斯顿小的时候还睡过双人大床,但在秋莉亚的记忆中,她从来没睡过。

接着他们就睡了一会儿,温斯顿醒来时,已经快二十一点了。他发现秋莉亚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所以他没有动。她脸上的胭脂和粉大部分都已经蹭到他的脸上和枕头上了,但是只淡淡的一层,仍显出她的脸颊很美。夕阳淡黄的光线照在床角上,照亮了壁炉,锅里的水开得正欢。下面院子里的那个女人已经不再唱了,但隐隐地可以听到街上孩子的叫嚷声。他隐约地想到,在那被抹掉了的过去,在一个夏日的晚上,一男一女一丝不挂,躺在这样的一张床上,愿意做爱就做爱,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也不用非得起来不可,就是那样躺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外面市场的喧闹声。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可以肯定地说,这样的事情从来不会发生。秋莉亚醒了过来,揉一揉眼睛,撑着手肘抬起身子来看一眼煤油炉。

“水烧干了一半,”她说,“我马上起来冲咖啡。我们还有一个小时。

你家里什么时候断电熄灯?”

“二十三点三十分。”

“宿舍里是二十三点。不过你得早些进门,因为--嗨,去你的,你这个脏东西!”

她突然扭过身捡起床下地板上的一只鞋子,像男孩子似的把它举起朝屋子的角落扔去,在那天早上的两分钟仇恨时间里,她也是像这样用字典去扔的果尔德施坦因。

“那是什么?”他吃惊地问。

“一只老鼠。我瞧见它的鼻子从板壁下面的洞里露了出来。我把它吓跑了。”

“老鼠!”温斯顿喃喃自语,“在这间屋子里!”

“到处都有老鼠。”秋莉亚又躺了下来,满不在乎地说。

“我们宿舍里,甚至厨房里也有,伦敦有些地方尽是老鼠。你知道吗?它们还会咬小孩,是真的咬。在这种地方,做妈妈的都不敢让小孩独自待上两分钟。尤其是那棕色的大老鼠,可恶的是这种害人的东西--”

“别说下去了!”温斯顿说,紧闭着双眼。

“亲爱的!你的脸色都发白了。怎么回事?你不舒服吗?”

“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就是老鼠!”

她挨着他,双臂双腿都钩住他,好像要用她的体温来抚慰他。他没有马上睁开眼睛。有那么几分钟,他觉得自己像是又回到了那总是纠缠他的噩梦中,梦里总是出现一样的情况。他的前面是一道黑暗的墙,墙的那一边是一种不可忍受的、可怕得使你不敢正视的东西。他在这种梦中总是有一种自欺欺人的感觉,因为事实上他知道墙后面那不敢正视的是什么,其实他只需要努力一下,就可以把这东西拉到光天化日之下来,就像是从自己的脑子里掏出一块东西来。他总是在还没有弄清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醒来了,不过这东西和秋莉亚刚才说的那东西有关。

“对不起,”他说,“我没事,只是不喜欢老鼠而已。”

“别担心,亲爱的,咱们不让它们出现在这里。一会儿走的时候,咱们用破布把洞口塞上。下次来时,我再带些石灰,把洞好好地堵上。”

这时,温斯顿那莫名的恐惧已经忘掉了一半。他感到有些难为情,靠着床头坐起来。秋莉亚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冲了咖啡。那香味从锅子里飘出来,浓郁而且带有刺激性,他们把窗户关上,深怕外面有人闻到,会使自己暴露。加了糖以后,咖啡有了一种光泽,味道更好了,这是温斯顿吃了多年方糖以后几乎忘记了的味道。秋莉亚把面包涂好果酱拿在手上,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满屋走个不停。只见她瞥了一眼书架,一屁股坐在扶手椅上试试舒服不舒服,指手画脚地说两句怎样修理折叠桌,又无可奈何地瞧几眼那十二小时制的怪钟表。她把那玻璃镇纸拿到床边,凑近光线看。他把镇纸从她手里拿过来,像往常一样,那雨水般柔和的玻璃又令他陶醉不已。

“你觉得这是什么东西?”秋莉亚问。

“我觉得这不是什么东西--我是说,我觉得它从来没被人派上过用场。这一点也正是我喜欢的。这一小块保留下来的历史,是他们忘记篡改的。这信息是来自一百年以前,只是你不知道怎么辨认。”

“还有那边的画片--”她朝着对面墙上的蚀刻画点一点头,“那也有一百年的历史了吗?”

“还要更久,大概有两百年了。我说不好。如今你无法知道任何东西它真正有多久的历史。”

她走过去看。

“那只老鼠就是从这里露出鼻子的。”她踢一踢画下的板壁说,“这是什么地方?我以前好像在哪见过它。”

“这是一个教堂,至少曾经是个教堂;名字叫做圣克利门特。”查林顿先生教他的那首歌其中的几句又冒了出来,他有点留恋地唱道:

“圣克利门特教堂的钟声说,橘子和柠檬。”

令他惊奇的是,她接着唱下去:

“圣马丁教堂的钟声说,你欠我仨铜板;老巴莱教堂的钟声说,你什么时候归还?”

“这下面怎么唱,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我还记得最后一句是:‘一根蜡烛照你睡,一把砍刀砍你头!’”

这就像是一个被分成两半的暗号。不过在“老巴莱教堂的钟声”下面一定还有一句。也许恰当地提示一下,可以从查林顿先生的记忆中找到。

“你怎么会唱这首歌?”温斯顿问。

“我很小的时候,爷爷经常教我唱。我八岁那年,他被气死了,反正,他消失了。我不知道柠檬是什么东西,”她随便又说一句,“我见过橘子。那是一种黄色的皮很厚的圆形水果。”

“我还记得柠檬,”温斯顿说,“50年代,街上到处都是。很酸,闻一下,你的牙齿都会倒。”

“那幅画片后面一定有个老鼠窝,”秋莉亚说,“哪一天我把它取下来好好打扫一下。现在咱们该走了。我得把脸上的东西擦掉。真讨厌!

等会我帮你擦掉你脸上的唇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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