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若儿轻轻地叫了一声,那个坏阿姨真讨厌!
“若儿乖,妈咪没事。我们不会输的,爹地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安诗琪低头笑着摸摸若儿的头,高慧雯心痛的抓着安诗琪的手。三个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静等着夜逸枫。
话说,那天从酒吧回来后,靳瑞就一直缠着夜逸枫。为什么呢?只因为那天夜逸枫一句“我有办法”就把帕特里克收服了!靳瑞实在是很想知道,夜逸枫说的那个办法究竟是什么?
“枫,你就快点说说吧,帕特里克都来了。”靳瑞最没有耐心,今天晚上行动,可是帕特里克都到了,夜逸枫还是卖着关子。
“其实很简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夏之言偷了老头子的令牌,又藏得十分隐秘,说明她心里十分害怕有人来抢夺。即有这样的心理,那我们就将计就计,来个‘死而复生’!”夜逸枫笑笑,看了一眼着急的靳瑞,缓缓道来。
“你的意思是,让人假扮帕特的父亲来吓夏之言?”董司晨反应过来,看着夜逸枫。
“不错,而这个最好的人选就是帕特里克。帕特里克是老头子的儿子,必定能够模仿一些老头子平日里的习惯动作和说话语气。我们就打下手,等帕特里克套出令牌所在,就拿了令牌,将夏之言打晕,就行了。”夜逸枫看看帕特里克,帕特里克一脸似笑非笑的。那个老头子,死都死了,还那么不安分!连拿个令牌都要大费周章,麻烦!
“那就这样,这次,我一定要拿到令牌!”帕特里克一点头,同意了夜逸枫这个计划。四个人相视一笑,静待着夜晚的降临。
今晚,连月娘都十分配合,早早的躲进了云层里。没有月光照射,嘿嘿,月黑风高,正事干坏事的好时机!
夏之言住在帕特里克提供的一幢小洋楼里,此时正洗完澡,随意摆动着一块令牌。而这块令牌就是帕特里克千方百计想得到的。
“这么个破东西,那个死老头,虽然死了,可是谁知道怎么用这块破铜烂铁。当初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的呢,没想到一点用都没有。不过,帕特里克到十分在意这块东西。哼!笨蛋!”夏之言把玩着手里的令牌,令牌不大,全部用银镀了一层,上面刻着帕特里克家族的图腾。夏之言不屑,这么块破东西,也能让死老头一家子争得头破血流。不过,既然帕特里克这么重视,她又有事求于他,就拿着这块破铜烂铁威胁他吧。说不定,她还能捞到许多钱呢!
夏之言想着,嘴角勾着一抹嘲笑。然后,将令牌藏在了一个小盒子里,放入了柜子。然后,门铃响了。夏之言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来?
夏之言开了门,看到是帕特里克,有点惊讶。“帕特里克,你怎么来了?”夏之言请帕特里克进屋,看着他那一脸慵懒之色,有点紧张。
“也没什么事,只是问问你,你关着那三个人,一点行动都没有。我不禁有点怀疑,你是请她们来喝茶、吃饭的?”帕特里克挑眉看着夏之言,这个女人,美貌还可以,脑子就有点问题了。
“当然不是,你不是说过不过问我的事的吗?”夏之言神色一敛,看着对面的帕特里克。
“我是说过,不过,我的手下可不是坐着喝茶吃饭的!”帕特里克笑看着夏之言,可是那眼睛里的笑却没有到达眼底。
“呵呵,我知道,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夏之言笑着打哈哈,借口离开。这个死男人,早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对付。幸亏,留着那块令牌呢。
在夏之言庆幸之余,突然间屋子里所有的灯都灭了,客厅里的窗户打开着,外面的风很大,吹得窗户发出撞击墙壁的声音。
夏之言听着这声音,战粟的紧握着杯子,战战兢兢的挪到了客厅,想关上窗户,身后的一个声音却把她吓得将手中的被撞打翻了,伴随着一声惊叫。
“夏之言!你这个死女人!还我令牌!还我令牌!”一个阴森悠远的声音在夏之言的背后响起,夏之言颤抖着转头,就吓得睁大了眼睛。那,那分明就是已经死了的死老头!此刻正怒瞪着夏之言。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夏之言吓得一步步后退,可是那个人却始终跟着她,嘴里一直喊着“还我令牌”。
“夏之言!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不光给我下毒,还偷走我的令牌!我掐死你!掐死你!”鬼影说着伸出白皙的手,直接朝夏之言的脖子上掐去。
“啊……不要……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还给你!拜托你,不要再来找我!”夏之言吓得大叫,不断地朝着鬼影求饶。
鬼影仿佛似没有听到夏之言的话,手直直的朝夏之言的脖子伸去。夏之言一骇,连忙跑进卧室将那个小盒子取了出来。
“令牌还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每年清明会给你烧钱的,放过我吧!”夏之言将放着令牌的小盒子交给鬼影,一个劲的求饶。
鬼影笑了笑,然后一个手刀,将夏之言劈晕在地。然后取出令牌放进衣服里,大步走出了小洋楼。
门外,夜逸枫、靳瑞和董司晨正等着帕特里克,刚才那幕他们可是看得精彩。靳瑞恨不得冲上去死命的踩几脚夏之言。帕特里克朝众人一挑眉,拍拍衣服口袋,一切搞定。然后,四个人快速的离开。哼,夏之言,接下来还有好戏等着你呢!
董司晨的别墅,四个男人心情很好地坐在一起喝酒。“枫,这次,谢谢了。”帕特里克举举手中的酒杯,向夜逸枫致谢。没想到,这个看似行不通的办法,却让夏之言吓破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