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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秦爱(下)(纵横历史系列)(桑果)

第一章

这是哪里?莫非是死后净地,这般华美辉煌?自己……自己已经死了吗?原来死和生并无差别,因为自己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来。扶苏?现在又在何处呢?

“小柔姑娘?”耳边传来轻柔而陌生的唤声。

睁开沉重的眼,面前是一张青稚而秀气的脸,“你是……”

“在下侯生。”侯生微微欠身。

看这少年的打扮,倒像是秦王宫中的方士。

“可怜你这般年纪,也来了这里。”晏落颇为感慨。

“这里?姑娘所指的这里是?”侯生很是茫然。

“自然是这死后净地。”晏落叹息,甚至已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死的。只记得模糊间,扶苏那样焦急地抱着自己、那样真切地不让自己离开。

“呵。”侯生哑然失笑。

晏落不解地望向他。

“姑娘想太多了,这里是始皇帝寝宫的别间。”侯生温文道,手中已取来了清水与药石,“姑娘既已醒转,便可用水送服药石而无须再喂汤药。”

“我……没死?”晏落仍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明明已经喝下了鸩酒,还中了舅父一掌,原以为这世所欠的都已经偿清可以洒脱离去,却未料转来兜去仍留在尘世间。

“姑娘说笑呢。你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救回来的。”侯生说着,将手中的药石递到晏落面前。

晏落接过药石和水吞下,“如此说来,你是我救命恩公?”如何也没料到,竟是眼前这少年将自己从鬼门关拉回。

“姑娘的救命恩公,可不止一人。”侯生取走她手中的茶碗,笑着伸出三个手指。

难道还有其他方士?这些方士不是向来只听始皇帝调遣的?秦始皇竟然会一下子出动三人来救治自己?

“姑娘要谢的第一人是中尉大人,若非他运功为姑娘封住经脉,姑娘可能早就毒火攻心了。”侯生将绢帕递予晏落,继续道,“姑娘要谢的第二人是医馆那些个医官。若不是他们及时配出解毒之药,姑娘毒不攻心也经脉不顺而僵了。”

“第三人便是你了吧?”晏落用绢帕轻拭微笑的唇角。

侯生却笑着摇首,“第三人亦是救姑娘的最大功臣,侯生可不敢贪功。姑娘该谢的是扶苏公子。”

“扶苏……公子?”

“若非公子抱着姑娘硬闯寝宫求得始皇帝陛下恩准,那所有人又岂会为了救姑娘一命而聚于一堂。”侯生说时,一双黠眸悠然注视着晏落。

扶苏他竟然为了救自己而闯宫?这又是何苦呢?既然自己之死对他有利无害,他又亲自为自己斟满了酒……轻叹一声,才刚醒转的人,想得一多,头便不由自主地抽痛起来。

“姑娘,毒虽解了,内伤还得调理,您还是躺下吧。”侯生见晏落似有不适,连忙上前欲扶她躺下。

“那既然运功的、解毒的、出力的都不是你,你又做了些什么呢?”晏落饶有兴趣地问,同时轻轻摆手,示意自己不累。

“正因为有了我,他们才会做了这些事。”他的确什么也没有做,又或者该说是他做了别人都未想到的——物尽其用。“姑娘歇息吧。我也该回方士馆了。”侯生收起药箱来,的确是准备离开。

“你至少为我准备了这些药石,还是要谢你。”

“这药石?”侯生望了眼自己的药箱,笑得有些得意,“这些药石的确是续命还魂的圣品,不过,都是我师叔辛苦炼的。”晏落失笑,好个古灵精怪的小方士。自己的人生竟然因为这么一个方士而被续写,是否又是上天的另一暗示。而劫后余生,是否表示那纠缠着自己的可怕宿命已不复存在了?

两抹素色从容游弋于宫内长廊内,直到被寝宫门外侍卫横刀拦下。

“方士馆侯生。”即使隔三叉五便要来一回,那些侍卫的脸已是看得极熟,但因为内侍会在每日清晨给出全新的准入名册,所以每日在入寝宫前,不分尊卑,仍必须向这些侍卫报上名讳。

“那他呢?”侍卫微抬下颌,一双眼严厉地望向侯生身后,握着刀的手未见半点松懈。

“他是我云游海外的师兄,今日特为小柔姑娘的病而来。”侯生含笑对上侍卫狐疑的眸,秀逸的脸上寻不到半丝破绽。“可有令牌?”侍卫收回眸,公事公办地问。

“皇上特许我自由出入之权。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侯生反问侍卫。

见侍卫不语,他悠悠自答:“皇上是怕延误了小柔姑娘的病势。如今她命在旦夕,我师兄为救命而来,你竟然还在跟我唠叨什么令牌!里面那个人要是有些许差池,别说我项上人头难保,连你也要跟着陪葬!”

“这……可是未得皇上口谕……没有令牌……”侍卫一时没了主张。

“这姑娘生死原与我无攸。我看也不要为难于他了。”身后被方帽遮住半边面容的男子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悦耳。

这侍卫虽只伺这寝宫出入之职,但又如何不知眼前侯生的厉害。他如今可是始皇帝眼前最得宠之人,眼见他大老远请来的师兄要走,万一真因此耽搁了那个姑娘的伤势,自己可真担待不起。

侍卫赶忙道:“看候大人说的。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吗?大人请,大人请。”

“师兄,请。”侯生回首为师兄引路时,已换上恭敬之色。

侍卫望着翩然而去的二人,心中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为何被侯生称作师兄之人有着那样慑人的一双黑瞳?难道他的本事果然在侯生之上,所以侯生才会对他如此恭敬有嘉?

“我在门外替公子守着。”立在晏落所栖之屋门外,侯生止了步。

“有劳你了。”单手将冠上方帽后挪,露出扶苏那张俊美恬淡的容颜。

“去取泉水的宫女片刻便会返还,还望公子能尽快。”寝宫中各屋的宫女一日三班轮差。他特地遣早班宫女在近午时去宫南取泉水,宫女们贪图安适,必会在换差房内将泉水交由午班宫女带回。如此一来,便空出一段时间可供扶苏与那小柔姑娘单独见面。

扶苏颔首,手在触上门框时,一时间生出怯意来。父皇一直将她安置于寝宫内。就连身为皇子的自己,未得父皇准许,亦是半步不能僭越。他虽不知父皇为何做此安排,但不想两人相见之意已是昭然若揭。

而最为关键的是,自己该如何面对她?如何以一个曾经意图取她性命的人的身份去面对她?

一咬牙,坚定了心念,必须要面对她。他要亲口告诉她,自己后悔了。原本以为什么也挡不住自己要坐拥江山社稷的野心,可在她倒地的瞬间,他所有的野心和企图都灰飞烟灭,所有的信仰,只剩一个,要她活着,要她永远鲜活健康地活在这世上。

推门入室。由青铜炉内溢出的华香淡雅宜人,而她正安然地侧卧于床榻上,放下的幔帐模糊了彼此的视线,让他看不真切。

“侯生吗?”

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扶苏只觉得心跳得异常热烈。她能言能看了,她真的还好好地活在这世上!

“是我。”

只这两字,足以让幔帐之后的人因意外而战栗。

“扶苏公子……”

“我来探你了。”他定了定心神,大步跨至她榻前。

掀起帏帐,见她又轻减了许多,心上微微泛起痛来。

越发苍白而瘦弱的小脸上一双水眸若天上星辰般闪烁着,“我以为公子进不来的。”

扶苏皱眉,为她生分的“公子”之称。

她误会他是不满自己方才所言,露出歉意的笑,“公子想办的事,有哪一件是办不成的。是我病糊涂了。”

她说这话是何用意?存心要自己难堪吗?还是暗讽自己要她的命却没要成?

“晏落,你是否还在怨我?”他叹息,那般深的无奈。

“我对公子并无抱怨。”他为何那样深地叹息?是因为自己的存在让他无奈吗?

“是吗?”他垂眸,“即使知晓我为你斟的是有毒之酒,仍无抱怨吗?”

“那酒我是心甘情愿喝下的。”自己为他连性命都可抛弃,他如此心细如发的人怎么可能不知自己对他的一片情意?不禁失意一笑,他不是不知,是不想知吧。

“若你事先知晓……”

“我知道。从李由带着酒壶去见你到他离开,我全知道。”那****顶春桃去扶苏房内当差,恰巧见到李由神色得意地望了望手中的酒才大摇大摆进了扶苏的房。她原以为李由要用毒计害扶苏,一时心急才不顾礼节地躲在门外偷听。谁想却听到了与自己相关的一切。

“你知道?!”扶苏目现波澜,“你知道为何还要喝下去?”

“因为我不想拖累公子。”她不想因己之故,挡了他的成帝之路。她不要做一个败君灾国的人。扶苏若真是天子之命,她就绝不允许那纠缠着自己的宿命阻碍到他。

扶苏闻言,心房不由强烈地一震,她竟然在明知杯中之酒有毒的情况下,还干了那杯酒!

修长手指扶上身旁漆金圆柱,五指几乎抓进柱内。

微颤的冷声在房内响起:“我是为了得到想要的,你又图什么?”

你该知道的。晏落望着扶苏,话在喉舌间徘徊数回,还是咽了下去。将话说穿了又如何,自己这份对他野心毫无益处的深情只会徒增他的困扰而已。

“我自然有所图。”她决定不让他为难。

“是吗?”是什么事,足以让她连命都不要?

“放过吴中那些人。好不好?”突然想到舅父,她刚才竟然忘了问舅父的安危,急切地坐起身来,一把拉住扶苏的袖子,“我舅父……他现下……”

看到她眼中盈动的担忧,始知原来她如此不顾一切,都只是为了保全吴中那些人,心下没来由地溢出酸意来。

冷冷拂开她握着自己衣袖的手,“你尽管放心。他已安然返回吴中。”

却未料到这一拂,突然失了平衡的人重重跌在睡床上,身体与床板撞出可怕的声响来。

“你的内功……”她是有武功根基的人,怎么会经不起轻轻一拂?

“咳咳,”这样一撞,竟然不小心呛了风,晏落自嘲地笑了起来,“这一回,可总算是恢复成娇弱女子了。”

“项梁当时明明有所保留,断不会伤重到这般地步。莫非你怕引发内伤,所以未敢运功?”挡自己一拂,应该不需要运功才是。

“不会再有什么内功了。”咳嗽咳到面色泛红的人,还不忘挤出笑来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扶苏至桌前为她斟了一杯茶,扶她慢慢坐起,将茶递到她手上,“什么叫不会再有内功?你也太小觑宫内的医官和方士了。”

晏落勉强喝了口茶,待略略平了平气才极其平静道:“我不知是那毒和舅父的内功起了冲突,还是服下的解毒丸……”抬眸对上扶苏那双深邃的黑瞳,“总之,我已武功尽失了。”

“晏落。”虚扶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收紧、收紧,将她整个人紧紧圈入怀中仍不自知。

老天。只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她竟然付出了这么可怕的代价!对一个习武之人而言,没了武功简直形同废人。

“我会治好你的。一定会的。无论什么代价,定会让你恢复功力。”

晏落顺势倚入他怀中,他肌肤的温度自那玄色粗袍内透出,捂暖了她凉凉的肢体,多希望能一直这样停留在他怀中,成为他的唯一。

“我根本不在乎。小时候,阿籍尚未出世,项氏幼辈,独我一人。外公逼着我学武,说即使我姓晏,也因为身上流淌着一半项家的血而必须肩负保护楚国不受外侵的天职。可是谁都没能阻止楚国的衰亡,我不能,项氏一族亦不能。然后舅父带着我们一路流亡,亦是不许我在武功上有丝毫懈怠,将我扮成男装,成日所想便是如何灭秦,如何接近始皇帝……”留在她脑海中与这身武艺相关的种种,竟然带不来半点美好而值得留恋的回忆。原来自己一直都厌恶着这身所谓的好身手。

“晏落。”扶苏俯头去看怀中之人,为何她的回忆充满了昏暗的无奈?而自己却情不自禁地为着她那丝无奈与落寞泛起了心痛。

“其实也不全是悲伤的。”晏落说时,唇角不自知地扬起。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一身明黄、不沾点滴俗尘的人,那是她黯然回忆中永远擦不去的一个温暖亮点。

扶苏怔怔看着她那动人一笑,她唇角的笑是为谁而起?在她记忆深处是否铭记着某个让她由衷深感温暖的人?扶苏真希望自己此时能有读心妙术,好看透她心底那不愿与人分享的人,究竟是何模样。

正想开口相问,被笃笃的敲门声打断。

扶苏眸色一冷,莫非是取泉水的宫女已经返回了?

从容踱步上前,打开门,只见侯生面色苍白地望着自己。

“侯生,可是那宫女……”声音戛然而止,沉静的黑瞳扫到侯生身后立着的那个人顿时现出鲜见的慌乱来,“父皇?”

昂首立在那里的赢政,冷冷扫了眼扶苏,薄唇紧抿,长目内积蓄着的分明是渐渐升腾而起的怒意。

一卷羊皮被放到扶苏面前。

“朕以为咸阳人多,先王之宫廷小,闻周文王都丰,武王都镐。朕欲在丰、镐之间建一朝宫于渭南上林苑中。”赢政说时,作了个手势,赵高连忙替扶苏摊开面前的羊皮纸,纸面上赫然绘有一座巍峨宫殿。单单前殿,东西五百步、南北五十丈之势已是极为骇人。

“果然华美壮观。若得建成,堪称关中三百宫、关外四百余之冠。”扶苏望了眼那羊皮上的斑斓图样,言语虽是顺应了圣意,可眼底却时隐时现着一抹忧虑。始皇帝三十三年建长城已是怨声载道、三十四年焚书禁言失尽学子之心,如今这所宫阙还要累积多少的不满与血泪。

“她兄长为朕丢了性命,建一座宫殿给她,亦不为过。”赢政说时,一双厉眸锐利望向扶苏。因此,也没有错过扶苏脸色刹那间的苍白。

“父皇建这宫,是为晏……柔?”扶苏心知自己此时必定是失态了,可是他根本无法掩饰内心的震惊。

“卢生当初言她命格太硬,克死父母兄长,恐久伴圣侧不利朕安康。如今建了这阿房宫,朕只偶尔去见她,想来因无大碍才是。”向来严厉的脸上,竟因为提到那个人,而不自禁地微微松动。

“可是……”可是什么呢?难道以她是自己府上的宫女为理由而反对吗?眼前这个人,贵为一国之主,连自己的性命都是他给的,区区一个宫女,算得了什么。难道自己还要同父皇抢人不成?

“你有意见?”长目扫向爱子,没有半点父对子该有的温和。

“父皇,晏柔不过是一普通宫女,特为她建如此一座华殿。恐引起黔首不满。”话说出口的同时,心中已明了这是个再糟糕没有的劝谏。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何时曾将黔首放于心上过?

“黔首?莫说是黔首,就算七十博士博古通今,朕一声令下,又焉有人敢违背。”长目探向扶苏,那满是威严的眸中有探视、有警告更有掩藏极深的不明情愫。

始皇帝话中的含义,扶苏又如何能不明了。这是个再明确没有的警告了。他始皇帝就是神,任何决定不许违背、不许逆拂的神,若是逆了这人间天神的意,等待自己的就是七十位博士的下场。

见扶苏不再言语,长目中似有宽慰闪过,“晏柔久居朕的寝宫恐有损朕安康。明日且先让她回你府上。”严厉威仪的声音在空中微微一顿,“待她伤养好,也差不多是阿房宫建成之时了。”

“是,儿臣这就去打点。”需要打点的事太多了,又何止接她回府这一桩。

赢政颔首同时又缓缓道:“你且准备一下,督建阿房宫之重责就交予你了。”

扶苏原本匆匆迈开的步子倏地淄了下来。将晏落送入自己府内的同时竟将自己调出咸阳建阿房宫?父皇究竟是像他所说那般想对自己委以重任,还是根本就对自己放心不下?

“儿臣遵命。”无论是始皇帝心中所想到底是什么,生为儿臣的他,唯一和选择只有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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