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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晏落勒止胯下马匹。还未来得及翻身下马,已是两个守门官兵冲上前来。

“烦官爷通报一声,在下晏柔,求见李幼娘李小姐。”晏落抱了抱拳,宦官服下的那张脸庞在阳光下如此明亮动人。

“这位是……”两个官兵眼见是个眼生的小宦官,却又不知是宫内哪一位派来的,所以轻易也不敢得罪。

“这是我府内的。”一声清亮的声音在晏落背后响起。

未待晏落回首,两位官兵已是慌忙躬身行礼,“小的见过胡亥公子。”

星眸在晏落面前熠熠闪动,唇边露出欣然的笑来,“走吧,还傻愣着做什么?”

待步入府内,胡亥才回首问出心中好奇:“你来找李幼娘做什么?”

“求她……不要嫁给你。”晏落知道自己此行对胡亥而言有百弊而无一利。

胡亥微滞了一下,旋即笑出声来,“呵。胡亥是不是听错了。应该是求她一定要嫁给我吧。”

“胡亥,你知道李幼娘心中的那个人是扶苏。而扶苏……也是非李幼娘不娶的……”她咬唇,为何由自己杜撰的这些,听在自己耳中仍是引得心上会痛。

“我知道。我更知道……”胡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娶了李幼娘便等于娶了整个李氏家族。”

“所以你要娶她,是为了得到李氏家族?”晏落眼中有难掩的失望。那个一直都只被自己当作是孩子的胡亥,竟然在自己不知觉间,也生出了这样成人的复杂心思。

“我想娶李幼娘,是为了你。”胡亥咧唇一笑,说得坦白而直率。

晏落心思微晃,满脸的疑惑不解,“为了我?”胡亥一直不是都误会自己和乔松吗?怎么可能娶了李幼娘以成自己与扶苏之美?

“贱人!你为何会出现在我府上!”李幼娘的一声冷喝,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李小姐,我之所以……”晏落话还未说完,扬起的玉手已是狠狠朝着她扇来。

“你这样哪里还有半点丞相之女的样子!”胡亥冷喝着握住了李幼娘半空中的那只意欲行凶的手。

李幼娘瞪了胡亥一眼,悻悻然甩开他紧握自己的手,“是你把她带进来的?”

“你若不想听她说,我这就带她走便是。”胡亥说罢,便真要转身。

“才来就走?”李幼娘自觉脱口而出的话有不妥之处,转而望向晏落道,“你胆子不小,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有什么话就说吧。”

“李小姐,我同扶苏公子之间是清白的。求你不要因为我这个小小的宫女而错过了自己真心想嫁的人。”她今天来,就是求李幼娘嫁给扶苏的。只有李幼娘转念嫁给扶苏,扶苏与胡亥之间那场已经弦在箭上般的争斗才会消弭。而这一切的起因,是自己。能结束它的,也只有自己。

“呵。”李幼娘冷笑道,“你这样说,也不怕伤了扶苏的心。”扶苏若是肯为了自己放弃眼前这个女人,事情又如何会曲曲折折到今日的地步。

“小姐欲嫁给胡亥公子,才会伤了扶苏公子的心。”

李幼娘艳眸自晏落转向胡亥,“你带她来,就是劝我不要嫁给你的?”

“要嫁给谁,能决定的人始终只有你自己而已。”他没这样的心思去替她考虑这个问题。他们要的答案不是自己要的。所以她选什么,他都满意。

“你说你和扶苏是清白的。证明给我看。嫁给除扶苏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把扶苏原原本本地还给我。”她要扶苏,只要眼前这个女人愿意消失。她那个自幼便伴着自己的美梦就能得偿所愿了。

“嫁人?如此仓促让我嫁给何人?”晏落未料到李幼娘会给出这样的交换要求。用自己的嫁人来交换她的回心转意。“你该知道的,有个人只要你点头,他便愿意娶你。”胡亥忽然幽幽开口。

晏落愕然。她自然知道胡亥所知是谁,可是她怎么可能嫁给那个人?

晏落迟疑着勒紧了缰绳。她真的要这样和胡亥一起进宫吗?扶苏昨夜才将自己送出,这样未经他允许便回了宫,又是和这个他已决心要对付的小皇弟……不,不可以回去。扶苏一定会恼自己的。

“小柔!”眼见晏落要调转马头,胡亥已先她一步,封住了她后悔想逃的路,“你这样一走,我娶李幼娘就娶定了。”

“你明明不爱李幼娘,为何要娶她?”当自己在竭力说服李幼娘时,胡亥不仅没有出言相止,更是闲闲地沉默旁观着。他对于李幼娘这个未过门的妻子根本就未曾放在心上。

“你曾说过,你不是什么有趣的玩具,我和扶苏大可不必抢来夺去。”胡亥顿了顿,冲着晏落笑道,“你说对了。你不是。但她是。”

胡亥说罢,趁着晏落脸上惊色未收,一把自她手中夺过缰绳,“走吧!再等,夕阳就要下山了!”

“啊!”

不顾晏落的惊呼,胡亥就这样一人牵两马地将晏落又“拽”回了宫中。

“我不可以回去。”眼见扶苏所居之处已近在眼前,晏落恨不能立刻消失在宫中。

“连见李幼娘的胆都有,怎么反而没胆见扶苏?”胡亥含笑扫了晏落一眼,忽然放声唤道,“扶苏!扶苏!大皇兄!”

眼见着想走已是不能,晏落只能苍白着一张脸,对上了由府内走出的扶苏来。

黑瞳触到胡亥身后之人,闪过一抹愕然,眼神转回胡亥身上,淡淡道:“哪个奴才如此怠慢?竟然还要劳我们胡亥公子亲自喊话的?”

“我急着要见大皇兄,哪里还顾得了什么奴才。”胡亥笑着,眼中流露中从来不懂掩饰的得意。

“有话进去说吧。再急着与我叙叙,也要顾及你皇子的身份。”扶苏声音舒缓,责备的意味却是分明。

“小柔,还不走?”胡亥向前跨了一步,然后回过身来,大大咧咧地唤着身后那个垂首不知所措的人。

晏落不安地仰起头来,正对上扶苏那锐利的黑瞳。果然,他还是生气了。

胡亥眼见晏落仍立在原地不敢动弹,索性一把牵过她的手,冲着扶苏一笑,“大皇兄,你可能都不知道,今日小柔去了哪里。”

扶苏冷冷地扬了扬唇,“是吗?我还当真不知道。”说时,黑瞳一直注视着那只被胡亥紧握的玉手。

晏落眼见扶苏望着自己的手,这才意识到在自己手足无措时,胡亥竟然牵上了自己的手,连忙一把将他的手甩开。

胡亥脸上的笑容一凝,语气却仍是自得的:“她可是了不得。竟然去了李斯的府上。”

“什么?”扶苏原本淡漠的脸上立刻惊现不安,“你去找李幼娘了?”她疯了吗?不知道李幼娘恨不能置她死地而后快吗?

“我……我只是想跟她解释清楚误会。”被他这样注视着,晏落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老天。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从何时起,只要扶苏面色一变,便会忐忑不安?难道真的是已经在乎他在乎到了自己都害怕的程度?

误会?她明知自己同李幼娘之间根本不存在误会。那她所谓的误会,自然是撇清与自己的关系,去劝李幼娘回心转意。

“那误会解释清楚了吗?”声音顿时阴冷下来,只为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自作聪明地意图划清自己与她的界线。

“嗯。”她小心地应着。心虚地不敢再直视扶苏。误会解不解释得清楚,还要靠她的实际行动。

扶苏狐疑地眯起双眼,怎么可能?自己费了那么多唇舌,李幼娘就是咬定不放,晏落不是死着见尸便是活着嫁人……心下一惊,“你是否允诺了她什么?”

“嫁作他人妇。”胡亥插入了两人的对话间。

“你竟然答应她要另嫁他人?”扶苏冲上前去,一把握起晏落的右腕,“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如果她懦弱地选择嫁人而不是同自己一起面对,那他的违抗皇命、他的放弃李幼娘,还有那精心布置的局还有什么意义可言?

“扶苏,我不想害了你。”她是败君祸国的命。虽然自己都不愿相信,可是真实摆明,自己与扶苏走得越近,扶苏离皇位便越远。她不想,真的不想扶苏会成为第二个幽王。

“没人能害得了我。”黑瞳冷冷扫向一旁的胡亥。桩桩件件都有他的分,无论他是被线纵还是已经深不可测,意图将晏落带离自己身边的人,绝没有侥幸的可能。

胡亥不以为然地对上扶苏的瞳,嬉笑道:“大皇兄,小柔也是为了你好。再说了,你抢走了我的准媳妇,自然也要赔我一个才是。”

什么?晏落震惊地张着嘴,想问却根本无法开口。那个只要自己点头便愿意娶自己的人,怎么变成了胡亥?

扶苏却显然并不为胡亥的言语而惊讶,握着晏落的手稍一用力,将晏落整个拥入怀中,淡寞的声音缓缓道:“我没兴趣跟你玩这种游戏。李幼娘你尽管留着。我怀中这个人你也趁早给我断了念想。”

扶苏这样气定神闲地宣告着对晏落的拥有,更是直接了断地放弃了李幼娘。

贴着他滚烫胸膛,听到那回鸣在耳边的字字句句,晏落有种被松开了禁锢的自由感。心上因他与李幼娘而层层箍起的沉重,对自己那个宿命所带来不幸的歉疚,想爱他却无法了解他心意的忐忑,所有的一切都因他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而顿时化作浓到化不开的柔情。

“你要为了小柔而放弃李幼娘?扶苏,你该不会真的是忘了李幼娘意味着什么吧?”不,不可能。扶苏绝不可能如此简单就将他花了十几载心血的李幼娘这样轻易让给自己。难道他真的连失了半壁江山都不在乎?

黑瞳悠悠望向胡亥,一脸诚恳道:“既然晏落觉得你和李家千金年龄相仿,容貌又都是一等一的,较我与李千金更为相配,我自然也该成人之美才是。”

晏落微笑着叹息,这分明是自己拿来劝慰他的话,他竟然这样一本正经地对胡亥道出,实在是让自己啼笑皆非。

胡亥被扶苏这番看似诚恳实则满含讥讽的话激得双拳紧握,一双星眸霎时泛起红丝,眼睁睁看着晏落被扶苏那样暧昧地拥在怀中,恨不能扑上前去,拉开两人。却在还未动手时,被人挡在了面前。

“胡亥公子,今日的法典你尚未习之。”不知何时,赵高竟然出现在了扶苏府内,一双注视着胡亥的棱目含满了警醒之意。

“扶苏公子,赵高是来领胡亥公子回府的。未扰到你吧?”

也只有眼前这个奴才敢仗着圣宠直闯自己的府第,还以一副稀疏平常的表情对着自己吧。

扶苏含笑对上赵高的棱目,“胡亥是该多学些礼法了。你带他去吧。”

说罢,俯首挡住了怀中人探向胡亥的视线,“我们之间,也该好好清一下账了吧。”

晏落注意到黑瞳中的不悦,但为何飘在耳边的声音,分明是混合着温和的宠溺?

“扶苏他……这是在表明他放弃李幼娘了?”赵高望着扶苏与晏落相拥而去的背影,脸上又惊又喜。

“赵高,你说他绝对不会放弃李斯的!”胡亥压在心头的怒意正无处可消,冲着赵高便是一顿怒吼。

早已习惯胡亥冲动性格的人,棱目平静注视着面前的人,“他现在放弃,岂不是更好。”

“我不要娶那个李幼娘。”扶苏不要的,为何要他来接手。原本以为是套住扶苏让晏落自由的一个局,现在为何被套的人反倒成了自己?

“不娶李幼娘?难道你还要娶那个女人不成?”棱目因提起晏落而闪过决绝。

胡亥意识到赵高是因为听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才这么问,不禁耳根一红,“二皇兄是父皇囚禁之人。我只是假意迎娶,好让她长伴二皇兄罢了。”

“乔松公子不需要那个女人的陪伴。”那个女人如何配得上乔松?

“赵高,你明知二皇兄对她有意。”赵高和二皇兄的确都有着身体上的残疾,可这并不表示赵高不喜的,二皇兄就不能喜欢。

“胡亥公子,你我都知道,乔松公子真正有意的是什么。”赵高见胡亥垂下星眸不再言语,缓缓放柔声音道,“回府吧。等着公子的事还多着呢。”

胡亥回首望了望扶苏与晏落方才立着的地方,沉郁道:“先去二皇兄那里吧。”

扶苏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望向那个已经被他晾在一旁近一个时辰的人,“‘思恩堂’的下人服侍得不周到?”

“没有的事。”她只不过在那里睡了一宿,隔日天还未亮,便偷了马去见李幼娘了。

“那是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

“也没有。”她急着离开,根本也没尝过堂中厨子的手艺。

“看来是有人让你受委屈了。”低沉的声音自顾自地下了结论。

“没有,没有,都没有。是我自己偷偷离开的。不关任何人的事。”扶苏总是这样,明明已洞悉整件事情,却还非悠悠把对手逼到死角才罢休。

“嗯。”扶苏微微颔首,黑瞳若有所思,“既然谁都没错,那错的应该是我了。”

“你明明在怪我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又何必正话反说。”他不就是在气自己违背了他的话,擅自离开了他安排的地方吗?为何不明说!

黑瞳幽幽望着眼前这个令自己无比眷恋的女子,“晏落,你的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归根到底,还是不信扶苏吧。”

“我……我是害怕自己的宿命……”为何自己要被这么可怕的宿命纠缠?为何自己又偏偏要爱上这个一心想成帝的男子?

扶苏牵起她冰凉的手,置于双掌间温柔轻搓着,“晏落,你的宿命早和扶苏系在了一处了。你从此该信的,不再是那个亡国败君的命,而是扶苏定会胜天的命!”

他的话再打动自己,也不能否认一个事实,“可是我害你失了李斯的支持。”

“没了李斯又如何?李斯会为我挡一掌吗?李斯会甘心喝下我递的鸩酒吗?”反手紧握掌间的双手,眼中溢满了珍惜,“区区一个李斯,怎能同你相比?没了他,我还是皇长子。可没了你……”黑瞳细细游移在她眉眼间,低沉的声音沙哑无比,“没了你,扶苏便什么都不是了。”

面颊顿时如火烧般滚烫。只因这样动人的情话还是第一次自扶苏口中听到。

黑瞳深情凝视着面前这个因自己而羞红了双颊的人,目中满是眷恋,“你今日好好在府中歇息。明日我派人护送你回母妃那里。”

“一定要去你母妃那里吗?为何不能留在府中?”她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了他什么,可至少,她留在府中也不至于拖累他。她只是想留在他身边,不想离开他。

“因为宫中不安全。”他淡淡道。狂风暴雨即将来到,他不想她卷入这场争斗中。

“我会待在房内,半步也不迈出。”如果宫中不安全,她就更不放心他独自留在宫里了。

“你不迈出,却不能阻止别人不迈入。”他不能冒着失去她的危险。明里暗里,对她虎视眈眈的人委实太多。甚至连胡亥,竟然都动了要娶她的念头。这让他如何能不心惊?只有将她安排在自己放心的地方,他才能全力迎战。即使败了,至少他还有她。

“我相信你能护我周全,不会让任何人迈入的。”秀眸莹莹然地仰视着他,脸上写着满满的信任。

扶苏心下一动,情不自禁俯下身去,吻上那张红润的唇。品尝着她的香甜,心中的渴望渐渐滋生起来。拥着她的双臂渐渐收紧,将怀中人整个贴紧自己,恨不能揉入自己的体内合成一体。

许久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指腹轻轻抚上那微肿的红唇,代替着自己的唇游移留恋。

“那你必须答应我,把房门锁得牢牢的,除我以外,谁都不许见。”他妥协了。哪怕是冒天大的险,也决意将她留在身边。反正为了她已经连宿命、皇命都抛诸脑后了,还有什么忌讳的?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晏落欢喜地将脸孔贴在他胸前,终于不用离开这温暖的怀抱了。

紧抱着她的人,黑瞳中的柔色在触到桌前那方白绢时,倏地化作两道冰刃。

“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的。这次,该了的会一笔了清。”低沉的声音轻喃道。太过幸福的人,竟然粗心忽略了混合其间的那抹阴冷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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