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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海明威作品精选(11)

“神甫也这么说。”

“是的,你是很不错。你会再来看我吗?”

“当然会来的。”

“你不要再说你爱我,就此结束了。”她站起身来,并抽出她的手,“晚安。”

我想吻她。

“不,”她说,“我累坏了。”

“那么请你吻吻我。”我说。

“我累了,亲爱的。”

“吻吻我吧。”

“你是不是挺想我吻你?”

我们接了吻,她突然挣脱身子。“不!晚安,求求你,亲爱的。”我送她走到门口,看着她通过门廊走到尽头。我喜欢她走路的优美姿势。我转身回家。这是一个炎热的夜晚,山里军事活动频繁。圣迦伯列山上炮火阵阵闪光。

我在玫瑰别墅门前停下来,看到百叶窗已经拉上,但里面气氛还很热烈。还有人在唱歌。我走回家去。整理衣服时,雷那蒂推门进来了。

“哈!”他说,“今天的情形不妙。我的小兄弟一副难看的表情。”

“你到哪儿去了?”

“在玫瑰别墅。很有教育意义,小兄弟。大家都在唱歌。你在哪儿?”

“拜访那位英国人去了。”

“谢天谢地。我总算没跟那个英国人纠缠在一起。”……四

路的两边和顶上都有玉米秆和草席编成的屏障,头顶上也盖上了席子,看不见天日使公路看上去很拥挤。一走进去,就好像走进了马戏场或是土著人的村落。我们的车队缓缓驶过这草席搭成的隧道。一走出来却是一块光秃的空地,这里曾经是火车站。这段路要低于河床。在这一段低洼的路上,沿着整段河岸上都为士兵挖好了埋伏的洞子。太阳快要落山了,我抬头朝河岸上仰望,望见奥军的侦察气球飘浮在对面的小山上,在夕阳照映下显出黑黑的一团。我们把汽车停在一个砖窑外面,砖窑的炉子和一些深坑,现在已装备成包扎站,那里有三个军医我是认识的。我找少校军医联系。他说,进攻一打响,你们的车队就得往后方运伤员,所走的路线,就是那条被草棚遮蔽的路,然后转入那条沿着山脊走的大路,那里将有我们的一个救护站,伤员们换乘另一辆车被转送。他希望那条路能够畅通没有阻碍。所有的交通全在这条道路上。路已经用草席掩蔽了起来,因为它恰好是在河对岸的奥地利人的视野之内。我们这个砖窑,有河岸掩护,不至于受到来福枪和机枪的射击。原来附近有一条通向对岸的桥,现在已被炸掉了。法军打算在炮攻之前构筑另一座新的浮桥,有的部队还可以在河湾上水浅的地方渡河。少校的身材不高,长着向上翘的小胡子。他曾在利比亚打过仗,负过伤,他许愿说如果战事顺利的话,他一定要给我弄一个奖章。我说希望战事顺利,又说他对我照顾太周到了。我问他附近有没有大的防空壕,可以让汽车司机们休息。他派了一个士兵领我去看。地方很不错。我把司机安顿在这儿,司机们都很高兴。少校请我和另外两位军医一起喝酒。我们喝的是甜酒,气氛非常和气友好。外面天色渐渐暗下来。我问他进攻什么时候开始,他说天一黑就发动。我回到司机们那里。他们正坐在防空壕里聊天,我一过去,他们就都不吭声了。我递给他们每人一包马基顿香烟,这种烟卷得松,烟丝要洒落下来,必须把烟的两头先扭紧一下再吸。曼纳打开他的打火机,依次给大家点烟。打火机的外形像飞霞牌汽车的散热器。我把所听到的情况告诉他们。

“我们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那个救护站?”

“它正巧在我们拐弯的那一边。”

“那条路很危险。”曼纳拉说。

“他们一定用炮火封锁。”

“很可能。”

“吃饭呢,中尉?一进攻我们就没有机会吃饭了。”

“我现在就去落实去。”

“你让我们呆着待命,还是可以随便遛遛。”

“还是呆在这儿吧。”

我又回到防空壕找少校,他说战地炊事班就要到了。司机可以去领食品。要是他们没有带饭盒的话可以向这里借。我说他们每个人都有饭盒。我回去告诉司机,饭一来就通知大家。曼纳拉说,希望能在轰击开始之前开饭。接着,他们又静默无语,我一离开,他们又谈论起来了。他们都是机械师,很厌烦战争。

我走出去查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同时也检查一下汽车,随后又和司机在一起坐下,和他们闲谈。我们坐在地上吸烟,背靠着土墙。外面的天快黑了。防空壕里的泥土又暖又干,我肩头抵在泥墙上,把腰和背部贴在地上,斜靠着坐下来休息。

“哪个部队进攻?”

“轻步兵。”

“大概是吧。”

“没有足够的部队是不能成为真正的进攻的。”

“这次进攻很可能是虚晃一枪,真正的……可能不在这儿。

“士兵们知道哪个部队进攻吗?”

“可能不知道。”

“他们当然不知道,”曼纳拉说,“如果知道的话,其他部队便不会去进攻了。”

“他们还会去进攻的,”巴西尼说,“轻步兵尽是健儿。”

“他们很勇敢而且纪律严明。”我说。

“谁都知道他们身材魁伟,体格健壮。不过他们都是蠢货。”

“近卫军老爷也长得高大。”曼纳拉说。这句笑话,把大伙儿都逗乐了。

“中尉,你那次有没有在场?”他们不愿进攻,结果每十人中枪决一个。

“没有。”

“这是真的。十个人站成一排,每排挑一人出来。由宪兵执行枪决。”

“宪兵,”巴西尼轻蔑地往地上唾了一口啐沫,“那些宪兵个个身高六尺以上,这么高大的身材怎么不去进攻。”

“要是每个人都不愿意进攻,战争就该结束了。”曼纳拉说。

“近卫军倒不见得是因为反对战争而不去打仗。只是他们怕死罢了。军官们都出身名门。”

“也有主动出击的军官。”

“有个中士枪决了两个不肯出击的军官。”

“这些主动出击的人,没有执行在每十人挑一个出来枪决的制裁。”

“我有一个老乡也被宪兵枪决了。”巴西尼说。

“在近卫军中,他是个身材高大,办事机敏的漂亮小伙子。总是在罗马跟娘儿们混在一起。还总和宪兵们一起打牌,喝酒。”

“现在他家门口经常有荷枪实弹的卫兵监视着。不允许任何人去探望他的母亲、父亲和姐妹,他父亲还被剥夺了公民权,甚至无权投票选举。现在他的家都不受法律保护,随便谁都可以抢夺他们的财产。”

“要是他家里不受到这种严厉的惩罚,在战场上也就没有人会愿意进攻了。”

“还是有人会进攻的,不怕死的也有。例如阿尔卑斯人,志愿军。还有巨雷的一部分。”

“就是轻步兵也有临阵脱逃的怕死鬼。其它大家心里明白,谁也不点破就是了。”

“中尉,你不该听任我们这样谈话。军队万岁!”巴西尼讽刺地说。

“我知道你们会这样议论的。”我说,“只要你们开好汽车、不要让这种高谈阔论被其他军官听到。”曼纳拉接着替我把话讲完。“依我看,我们总得把仗打到底。”我说。

“倘若有一方停止战争,放下武器,战争还是结束不了的。如果我方停止作战,情景一定更惨。”

“不会更惨的。”巴西尼用慎重的口吻说,“没有比战争更惨的事了。”

“战败就更惨。”

“我不相信这一点,”巴西尼接着说,“战败了算什么?我回家过日子就是了。”

“敌人会来追捕你,杀死你,烧你家的房子,霸占你的姐妹。”

“我不相信,”巴西尼说,“他们不可能对每个人都那么残酷。让每个人都去保卫自己的家吧。把自己的姐妹关在屋子里,不让她们出门。”

“敌人会绞死你,他们会来抓你,叫你再去当兵,去前线打仗,而不是救护队司机。”

“他们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绞死。”

“一个入侵的国家怎么能叫你去当兵,”曼纳拉说,“一上战场,枪一响就都溜之大吉了。”

“就像捷克人那样,”

“你们根本理解不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被征服的痛苦,所以觉得无所谓。”

“中尉,”巴西尼说,“我们知道你不介意我们说的话。那么请听我说,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战争更坏,更可怕的事了。我们在救护队里是体会不到的;当人们察觉到战争的恶劣,也就无法采取任何行动来制止战争了。因为他们已经发疯了,有些人永远也了解不了战争有多坏,有些人害怕他们的军官,战争就是由他们造成的。”

“我也知道战争的坏处,但是咱们必须把这场仗打完。”

“战争决不会打完,对于战争一场是打不完的。”

“能打得完。”

巴西尼直摇头。

“战争不是靠打一次胜仗就会获得胜利的,就算我们占领了圣迹伯烈山,那又能怎么样呢?要是占领卡索高原,蒙法尔科内和的里雅斯德,又会怎么样呢?那些远方的崇山峻岭今天您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们不可能把那些山都抢过来。我们只希望奥军停战,一方面必须先停战。我们一方为什么不能先停战呢?要是敌人进驻意大利,他们人困马乏就会走的。他们有他们自己的国家。只因为现在彼此都不让步,所以战争就打个没完。”

“我们有思想,我们常读书看报,我们有文化,是机械师、不是农民。可就算是农民,也不可能会相信战争。每个人都憎恨战争这个怪物。”

“一个统治阶级控制一个国家,这个阶级是最愚蠢的,他们什么都不懂,并且越来越无法弄懂,就是这些人发动战争的。”

“而且他们还从战争中发大财呢,”

“他们中大多数的人并没有赚到钱。”巴西尼说,“他们太愚蠢了。他们盲目的发动战争,只是出于愚蠢。”

“我们得住口了,”生纳拉说,“即使是在这位中尉面前,我们讲得也有点过份了。”

“他倒喜欢听呢。”巴西尼说,“咱们把他感化过来吧。”

“现在该我们住口了。”曼纳拉说。

“开饭的时间到了没有,中尉?”加伏齐问。

“我看看吧!”我说。高定尼也站起身来跟我走了出去。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吗?中尉。”他是四个人中最沉静的人。

“那就跟我一起瞧瞧去再说。”

探照灯在黑暗中射出的长长的光柱正在山岭上空晃动着,在这条战线上,有一些装在货车上的大型探照灯。有时你在夜里经过,这种军用卡车停在离开大路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军官在指挥指挥灯的移动方向,他的部下认真的操作着。我们穿过砖窑,在包扎站前停住,入口处有绿色树枝的掩蔽,在黑暗中,夜风吹动太阳晒干的树叶沙沙作响。里面有灯光,少校坐在一只木箱上听电话。一个上尉级军医说,进攻的时间已经提前了一小时,他请我喝一杯法国白兰地。我看到木台子上放着闪闪发光的手术器械,盆子和药瓶子。高定尼站在我身后。少校放下电话站起身来。

“进攻现在开始,”他说,“时间并没有提前。”

我望望外面,一片漆黑。只见奥军的探照灯在我们后面的山岭上晃动。寂静持续了一会儿,突然所有的大炮都开始了轰击。

“真明智。”少校说。

“关于伙食的事,少校。”我说。他没听见我的话,我又说了一遍。

“还没有来。”

一枚巨大的炮弹飞来,在外边的砖窑中爆炸。紧接着又是一声爆炸。在这巨响中你还能听得见砖头和泥土倾泻而下的声音。

“有什么吃的吗?”

“我们还剩点酪糊。”少校说。

“有什么就给我什么好了。”

少校对一个勤务吩咐了几句,一会儿,勤务拿回来一铁盆冷冷的、烧好的通心面。我把它递给了高定尼。

“您这儿有干酪吗?”

少校很勉强地对勤务吩咐了一声,勤务又去取来四分之一的白色干酪回来。

“非常感谢您。”我说。

“你们最好别出去。”

两个抬担架的人,把伤员放在门外面的入口处,其中一个向里面张望着。

“把他抬进来,”少校说,“你们怎么啦?难道让我们到外面去抬他?”

抬担架的人把伤员抬了进来,一个抱住胁下,另一人抓住双腿。

“撕开他的制服,”少校说。

他拿着一把钳子,钳子头上夹着一块纱布。两个上尉级军医各自穿着白大衣。“你们离开这儿。”少校对那两个抬担架的人说。

“走吧。”我对高定尼说。

“你们还是等到炮击停了再走吧。”少校回过头来对我说。

“他们要吃东西。”我说。

“那就随你的便吧。”

一到外面,我们便跑步冲过砖窑。一颗炮弹就在河岸附近爆炸了。接着又是一颗,我们还没有听到它飞过来的声音,它就突然向我们窜来了。紧随着爆炸的闪光和冲击,火药的味道一直逼过来,我们两人立刻扑倒在地上,耳边听见一阵弹片的呼啸声和砖瓦下落的格格声。高定尼站起身朝防空壕奔去。我紧跟在他后面,手里拿着干酪,干酪光滑的表层沾满了砖灰。防空壕里的三位司机,正靠着墙壁而坐,吸着香烟。

“嗨,来吧,你们这些爱国者。”我说。

“汽车怎么样?”曼纳拉问。

“没事。”

“中尉,你受惊了。”

“妈的,你可真说对了。”我说。

我把小刀打开来,擦了擦刀口,刮掉干酪肮脏的表皮。加伏齐把那盆通心面递给我。

“你先吃,中尉。”

“不,”我说,“把它放在地上,咱们大家一起来。”

“可是没有叉子。”

“管他妈的。”我用英语说。

我把干酪切成细条放在通心面上。

“坐在一起吃吧。”他们坐下来等待着。我伸出手指去抓面,往上一提,一团面散乱了。

“举高一点,中尉。”

我把一团面提到头顶上去,面条解散开来。我放低面条送进嘴里,边吮边咬,咀嚼起来。接着拿起一块干酪慢慢嚼着,咀嚼一下,喝一口酒,那酒的味道就像生锈的金属。我把军用水壶还给巴西尼。

“酒坏了,”他说,“存放时间太长了。我一直把它放在车子里。”

他们正在吃的时候有件东西重重地落在外面震得地动山摇。

“那是四百三十口径的大炮,要不就是德国的前瞠炮。”

“高山上没有四百三十口径的大炮。”我说。

“他们有捷克斯可达大炮。我见过那炮弹炸开的炮坑。”

“是三百零五毫米的。”

我们继续吃饭。外边传来一阵噗噗声,好像是火车头开动时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震撼大地的爆炸。

“这儿可不是一个挖得很深的防空壕。”巴西尼说。

“那是一个巨型战壕。”

“是的,中尉。”

我把干酪吃完,喝了一口酒。透过其他声响,我听见了一声像咳嗽的声音,接着传来一阵促—促—促—促的响声,随后是一道闪光,如同炼钢炉门突然打开似的,一片通红。接着是一声轰鸣。先是白光,后来在一股强风中变红。我努力呼吸,但是失去了呼吸能力,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冲出了身体,往外飘,往外飘,一直飘荡在风中。我的灵魂出窍了。我知道我已经死了,但我又知道自己刚刚死去,这只是一种错觉。随后我就悠悠荡荡地飘浮,不是往远飘、而是在慢慢恢复正常。我一呼吸,人就回来了,地面已被炸裂,我前面有一根炸裂的木头。在我脑子还在震摇之时我听见有人在哭。我想大概有人在哀叫,我想动,但是动不了。我听得见河岸上机枪和步枪射击的声音。有一声响亮的溅水声,我看到一些照明弹往空中升去,炸裂后,一片白光在天上飘浮着。火箭也腾空而起,随后听到炸弹声。这一切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突然,在我身边我听见有人在说:“我的妈呀!呵,我的妈呀!”我用尽全身力气又拉又扭,最后,终于从缠绊物中抽出腿来,我转过身去摸他。我一碰他,他就拼命地叫痛,他的两条腿朝着我。我在阴暗之间看见他的两腿的膝盖以下部分全都炸烂了。一条腿已经全没了,另一条腿还靠几根筋支撑着,仿佛已经脱节似的。他咬着胳臂呜咽着:“呵,我的妈,我的妈,”接着是:“上帝保佑,玛丽亚,上帝保佑,玛丽亚。呵,耶稣打死我,基督打死我,我的妈,最纯洁可爱的玛丽亚,停止这一切吧,嗅、嗅、嗅,”接着哽住了,“妈呀,我的妈呀,”过一会,他静下来了,咬着胳臂,腿的残余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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