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熟人,正是怪才莫炘。
“莫老前辈,您怎么才来!”水漫嘟起了小嘴,竟有些与长辈撒娇的语气。
“怎么,小丫头想我了?”莫炘受用地摸了摸胡子。
“水漫现在都无聊死了,对了,西院现在戒备森严,前辈是怎么进来的?”水漫知道莫炘有办法,就是要炸出他的办法来。
“这些虾兵蟹将,老夫还不放在眼里。”莫炘很不屑于这个问题。
“前辈,这是我酿的葡萄酒,孝敬给您!”水漫讨好的扮了个笑脸。
“你这丫头,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这是我门的易容秘籍,且交给你,好好学习吧!”
“谢谢前辈,只是……”
“又怎么了?”这丫头,眼睛咕噜噜转,肯定没什么好事。
“只是我现在被软禁在王府,好可怜啊,您能不能再送我些迷。药之类的,让我出府好好玩耍玩耍?”
“这点小事啊,好说,拿去吧,这个迷。药不是普通的迷。药,它将人迷倒之后,还会让人失去被迷之前的短暂记忆。”
“谢谢前辈。”水漫高兴坏了。
“这可是我门的独门秘方,你就不准备拿点谢礼来谢谢我?”
“前辈想要什么谢礼?”水漫一时拿不定主意,心中难免不安。
“我看你院中有个小子不错,刚才来时没舍得将他迷倒。”莫炘看了看门外的方向,“将那小子送与我当徒弟如何?”
“你是说柱子啊?柱子可不是一般的小孩,他颇有资质,您要想要啊,我可舍不得,但是这么个难得的小子,要是错过了你这么个好师父,也实在是可惜,但到底要不要和你走,要看柱子自己的意思了,如果他愿意,那就让他随你去吧。”
水漫先将柱子夸一遍,表现自己的不舍,即使真的和他走,也希望莫炘更加重视他,随后,她叫来了柱子。
“柱子,莫老前辈想要收你为徒,你可愿意?”水漫将柱子拉到身边,摸了摸他的头。
“柱子要在王妃姐姐的身边,保护王妃姐姐。”柱子不忘初衷。
“柱子,你不好好学习本领,怎么能保护王妃姐姐呢?”水漫慈爱地看着柱子。
“那,你会什么?你能教我什么?”柱子戒备地看着莫炘。
“哈哈,小儿居然质问起老夫来了,老夫七岁习武,十四岁学医,自然有可教你的地方。老夫见你骨骼经络奇佳,实乃不可多得的人才,相信你一定会有如老夫一般成就的。”莫炘哈哈大笑。
柱子听了,将目光投向水漫,眼神中流露出七分期待,三分不舍。
“去吧!”水漫知道,柱子最需要的,就是自己的这一声同意。
“师父,请受徒儿一拜!”柱子非常急切,立刻双膝下跪,给莫炘行了个礼。
“哈哈哈,好,好!不虚此行啊!”莫炘显然为收到了了个好徒弟而高兴。
可是刚才还一脸喜意的柱子忽然被悲伤晕染了小脸。水漫看着他,“柱子,拜师了要高兴才对,早就想给你找个师父了,没想到这么好的师父找上门来了,以后跟着师父要听话,知道吗?”
“王妃姐姐,以后柱子不在你身边,王妃姐姐要照顾好自己。”说着,柱子跪倒在水漫身前,给他行了个大礼。
“快起来,快起来,王妃姐姐等你学成归来,来看我。”
“王妃姐姐,我走了!”柱子不舍地回头看了看水漫,眼中湿润,居然有眼泪在眼中打转。
“再见。”水漫也十分不舍,也许他和于轩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这个小男孩早就成了她的弟弟。
说罢,莫炘带着柱子飞出府去。
本以为世界就此安静,没想到的是,不出一柱香的功夫,莫炘又出现在水漫的眼前。
这老爷子怎么总是整这么一出,水漫满脸黑线。
“丫头,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明确自己想要什么。”莫炘神情严肃。
水漫则有些不解。
“前辈何出此言?柱子呢?”
哪知莫炘根本没打算理她,又飞身出去。
莫炘何出此言?水漫既无顺风耳,又无千里眼,自是不知莫炘离开后发生的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