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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林妖儿卷

林妖儿(1968-),原名李冬,女,汉族,祖籍河北丰南。1968年4月出生于北京。毕业于天津大学建筑系。现为燕山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现居秦皇岛。

我是山中寂寞的小妖

我是山中寂寞的小妖

修炼千年原来只为等你出现

那妖气缭绕的小山

是你取经路上必经的一难

我的使命

只是制造邪魔的波澜

来磨炼你神圣的意念

增添你一路的壮观

我是山中寂寞的小妖面对你

谁知道我是怎样的心颤手软

使出全身解数

完成这短暂的上演

当我终于配合剧情

倒在你高陡的棒下

满天悲凉的山雾

为我无声弥漫

我为何是那不死的精灵

不能殉情于你漠然的双眼

当你远去

教我如何熬过

又一个千年

你走了之后

那场雾

经久不散

1996年底于天大雪雾迷离之夜

客栈昙花

瑟瑟垂立于小店尘封的窗台

我是一棵无花的盆栽

一阵莫名的悸动

惊醒了干渴的沉睡

太突然地知道

你今夜会来

来不及调整憔悴的体态

这场花事经过了太长的等待

调动起生命深处所有的力量

将所有的娇羞一起盛开

我终于让你凝眸

为了这美丽的意外

沉醉于你惊奇的注视

和一抬手的关爱

无需细数我重重叠叠的心事

只愿那馨香在你梦中久久徘徊

第二天你在阳光中启程

千万不要留意我已枝残叶败

这一切对我是多么完美

在那么好的月色里

只有你知道

我幸福地盛开

1996年深冬于天大

我太接近了

--讲透视的老师说,视点太靠近,画出物体会失真变形。也就是说,距离太近,真的看起来就像假的一样。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我太接近了。

我太接近了

我迷失在真实里

身边的人变得很远

游走其中分不清梦里梦外

我在为手里那枝初恋的桃花

寻找永久的水瓶

我走得很快

我沿着最里层的捷径穿越

我不明白对岸熙熙攘攘的人们

如何的先我而至

我只知道我很接近

而且我心诚志笃地争分夺秒

这时如果有人告诉我

已花谢枝枯了我会相信吗?

如果有人告诉我

它永远结不出桃子来了

我会相信吗?

我无法供给它平常的水分

我要为它赶路

我只好把它嫁接在我的手指

让它连通着我的血脉

这样它就不会干枯了吧?

可是这样

它还会属于它的水瓶吗?

更重要的是

它还能结出桃子来吗?

当春天过去

当最后一枚花瓣成泥

最后一片叶子离去

它就会变成我的手指了吗?

我的手指会结桃子吗?

我不断地接近

我从墙的中间穿行

墙会为我向两旁分开

却对别人闭合

我发誓我没有念动咒语

于是他看不见我

他靠在墙上时

我抚摸着他的后背

他盯着我的那幅画微笑

想象作者的样子

我若出声会把他吓跑

我终于知道我在接近了

所有的冰道变成了沼泽

遛冰鞋难以自拔

本以为无往不利的真情

像一张百万假钞处处被怀疑拒绝

甚至张榜缉拿

标榜纯真的长发

被自己同样的纯真的善良

寸寸斩落

一次次的疼痛到底

想告诉我什么?

我太接近了

美丽的梦想就变成了

小女孩在冰冷墙角不断划着的火柴

我祈求的那一点点温暖和光明

注定不肯多一刻停留

黑暗和寒冷虎视眈眈地等着

我最后的熄灭

我是太接近了

在最近的路上

我被魔法变成了一只蚂蚁

拚命地攀越无尽的鹅卵石

竭力跋涉着令人绝望的

草丛

我太接近了

谁带我回去

1997年初于天大

情人节的电话

情人节的那天晚上

突然想起了他

就像突然想起

曾一度狂热关注过的外空

那颗遥远的星

仍在那里眨呀眨

靠在黑暗里打电话

眼泪顺着面颊流下

不管不顾的

弄湿了我的头发

他说他还是他

我却弄不清自己在哪儿

手机也没有线

看不到用什么联系着他

只发现很久以前

那双不肯放的手

仍攥着他关于来世的话

就在让我们遇见的校园湖畔

成为两朵并蒂的莲花

这个诺言有多么傻

我却含泪相信了他

就像流落荒原的孩子

期待总有一天会找到家

他是我生命中完美的神话

也是我在孤单的夜里

唯一可以怀着单纯的心

慢慢去揭开

并享受那疼痛的

伤疤

2005年情人节

时间的木针

时间的木针

引着岁月的丝线

穿起一串串

天真的傻事

我把它挂起在

冬天的房檐

等着山后的太阳

把它晒干

1988年于张家口

偷袭

你的飞魂

像一只透明的黄蜂

总是趁不备

在我的心上蜇一下

逃走

一个红肿的怅恨

便悠悠地

隆起

1988年

对镜对镜

再看一眼

一眼就要老了

那如风逝去的

已无从追忆

本该心如止水的时刻

却怎么仍如此惊慌地

与自己的眼神

相遇

2004年于秦皇岛

一潭死水

一潭水是怎样死去的呢?

如影随形

形去了

影沉入水底

一只只地驱赶

怀里穿梭跳跃的鱼儿

我是水

却拒绝波澜

为了你的叹息

桃花儿不开莺鸟儿不唱

春风来了

眉头也不皱

直到

把自己杀死

对所有美妙的变幻

闭上眼睛

直到

有一天你再次路过时

又一次的叹息

2005年3月9日于秦皇岛

鼻子红了

不想让人知道

对你的思念

捂得越严

它闹得越欢

终于在清晨决定

开始新的一天

却在镜中发现

它已鲜红地

挂在鼻尖

2004年秋

往事

往事是衣橱最底下的部分

眼下你用不着它们了

但那些折叠的记忆还在

偶尔打开的时候手感依然柔软

怀念的味道

是岁月留下的

让人想深深地吸一口

你抖开当初的恋爱

爱或者不爱的色彩有点模糊了

当那年轻的图案

披在沧桑的肩上

岁月的湖面

再一次风生水起

翻阅往事

是安静中的淡淡清香

这世界的所有孤独与无奈

那时候似乎都不存在

争着来拥抱你的

是时光中的美好片段

曾被那艳丽所灼伤的

也会快乐的隐隐作痛

2006年春于秦皇岛

藏书

我最珍爱的那一本

藏在哪儿了?

那样不舍

那样贪婪地读过的

这山一样的书墙

在哪一条忘我的谷底

哪一蓬激情的茅草深处

还是那

掩人耳目的幽暗树洞?

曾经刻骨铭心的那一页

饱浸决绝的泪水

终于也隐没在

这山一样的书墙

被永远的

收藏

2007年春

董家口之夜

没有月光

千疮百孔的城门

仍护卫着

老宅每片灰瓦下

安睡的灵魂

吉普车的发动机

遮盖了守夜的梆子

梦的门户紧闭

开启一排排酒瓶

一骑宫中飞送的急递

叩响城门硕大的铜环

一声声

惊起了老槐树上夜栖的乌鸦

山谷回荡着

一声声空寂的叩响

城门内诡异的沉默

凉透了

驿马夜行八百里的热汗

粗大门闩在城门两侧

留下的深洞

瞪视着

迟来的军令

守城

告急的号角

已经响过了千年

金戈铁马悲壮的夜晚

早已随长城砖砌进了

农家猪圈

烤羊与烈酒

召唤门外的大漠寒风

逃出城来

在夜空狂呼出胸中积郁

岂知这废圮的城堞内

有多少逃不出去的游魂

日夜回荡着绝望的喊声

那送信的马蹄

终于凄寂远行

迟疑着

到哪里再去叩响

故国的城门

你深夜踏着戍边的白骨

去寻找爱着的人

可曾听见

城头上摇动的衰草

在脚下细细哀鸣

于2007年5月董家口

贪婪的心

深夜

连月光都离我而去

现在除了你的幻影

我什么都没有了

也什么

都不想再要

把所有

让我失去了从容与优雅的

不满与不甘--

一遍遍筛去

只剩下那些掺杂了想象的美好时光

在黑暗中

像金子一样闪亮

于是我贪婪的心

便葛朗台一样地

满足

2008年春

海的深处

当思念之潮

又一波涌起

多少

纠缠交葛的

蔓生水草

被翻出心底

水草的下面

不见阳光的海洋深处

在那冰冷的

貌似平静的

最深处

湮没着

上世纪的沉船青花

悠闲的海龟

美丽珊瑚

以及一封

没有启封的信

2008年8月17日于秦皇岛

花谶花谶

(一) 野樱

山脊

一树野樱

月光下绚烂得惨烈

长城虽老

是沉思的见证

细草仰望

窃笑

(二) 空中水仙

娇滴滴的

偏生在崖边

一汪天水

是如来轻轻那么一点的

因缘

肌肤美艳、饱满

是给高的天的

祭品吧

罪与救赎

无从昄依

只要稍一谦卑

便望得见

仙子般的身影

倒映在

深渊

(三)霜菊

尖锐的香馥

温存的刀锋

西风里

洞烛了天机

一丝悲意

晕染开来

凋了朱颜

一地黄花的谶语

谁说我

不是为你开

(四)早开的梅

一刻回眸的暖阳

误以为

春天到了

勉力地

把一切捧给你

只拼得

气血两亏

接下来冷

冷得彻骨

冷得

用一颗心

自焚

(五)零落牡丹

怎样低眉顺眼

也难掩

尊贵气焰

篱院里的春风

到底比玉阶朝露

直白多了

矜持

便是多情了

一头驴子的低嗅

可比君王带笑看

在践踏中缠绵

泥水与芳心何干

一半坦坦然

一半泪涟涟

2008年12月

给女儿的情书

--写给七岁半的放放风儿轻

月儿明

树叶儿照窗棂啊--

八个月的放放那时

我怀里躺着温软的你

哼着这首歌

在屋里走来走去

看着你的眼睛

变得越来越小

越来越细

最后甜甜地睡去

没有孩子的人

怎知那满满的一抱

是多少充实完满

柔情蜜意

自此种下了相思的种子

像那根不断生长的豆藤

长啊长啊

一直爬进天外云里

我的小baby

两岁的放放只要一想起

你含着乳头的

可怜模样

你怎么说不喜欢我

都没关系

记忆的相册里

有你一岁多摇摇晃晃过来

扶着门框

无目的的送给我

那个安静的

极灿烂的笑容

我在心里想

四岁的放放记住这一刻吧

这个小孩子很快就会不见了

就像那个刚刚吮着手指的婴儿

那么快的就

不见了一样

你像花儿绽放

层层剥离

把襁褓和幼儿园

都留在照相册里了

崭新的小鞋子

在一溜烟的欢笑声中

磨光了底

留给我满箱子的漂亮小衣裙

一直舍不得处理

你是怎么长大到

我开车的时候

在后边不停地讲着

令人捧腹的笑话

那些

安静乖巧游戏

嬉闹顽皮委屈

从第一张涂鸦

到满页整齐的书法

那些日子

密密麻麻密密

孩子

总想赶在你成长的前面

准备好你会需要的一切

就像现在

趁你深夜熟睡

去飞过田野

把给你的歌

无形地铺满大地

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

都有虫鸟为你吟诵

爱的乐曲

六岁的放放

我发现

这有点接近

我一直想象的

那种爱情

永远努力地试图贡献

唯恐不适度的温暖

却从不要求抱怨

尽力隐藏自己

明知道

你必然漠视轻视

我的存在

总有一天

会像所有

负心的情人一样

永不回头地

离去

而我

就是那传说中

最理想的爱人

历沧桑而无怨

仍然一如既往地

爱你

这一生

有多少激烈的情感

如午后倾盆的骤雨

又有多少相思愁绪

付与了东流的水里

我知道

只有写给你的情诗

才经得起岁月摧折

能让这没有忧伤的

甜蜜爱恋

每天都似朝阳升起

永不老去

孩子

谢谢你

2008年12月9日深夜

辗转反侧辗转反侧

我爱他多

他奈我何

朔月迷蒙林梢暗

夜不能寐

辗转反侧

取之近利弃则安

何能两兼?

新月挣扎破天边

辗转

进则扬名退则闲

何去何从?

弦月游移浮水面

辗转

左是熊掌右得鱼

如何得选?

凸凸月映突突心

辗转

举棋不定

其心渺渺

行马迟迟

歧路多难

晨月晓风吹未醒

辗转

辗转反侧

问佛

佛说

放下

云开雾散

银汉无声转玉盘

2008年12月16日

年酒

在喧闹华丽的盖子底下

一年的积郁

已悄悄变成了

一种烈性液体

虽然秘不示人

却浓郁难掩

瞥上一眼

都会呛起泪花

比起来

眼泪这东西

不过是点白水

流就流吧

眼看着它

从生涩一点点微甜起来

又变酸、生辣

直到今天

到底

是酒还是毒药

里面唯一的

不明成分

就是你的投入

那么你敢把它

一饮而尽么?

2008年2月8日

蚊之恋蚊之恋

那个清风明月夜,

你是否还记得;

我爱上了你的味道,

那是致命的诱惑。

你的气息多么香甜,

你的血温暖又解渴。

正当我深深地陷入,

难以自拔的时刻,

你却用你无情的大手把这一切轻轻拂落。

看到那鲜红的血泪呀,

你的心不会疼么?

爱过了,亲过了,

付出生命也值得。

恨过了,咬过了,

柔肠百转难割舍。

你叫我如何接受这太快的结果。

那个清风明月夜,

你难道不记得;

我不怪你的冷漠,

那是命定的福祸。

相拥的时光多么短暂,

我知道你心里已有了我。

一腔热血都是你给的,

你纵酸楚也无奈何,

你的眼神充满怜爱痛惜捧着无助的我。

想到那鲜红的血泪呀,

我的心就会痛着!

爱过了,亲过了,

付出生命也值得。

恨过了,咬过了,

柔肠百转难割舍。

今生缘已尽,

来世你要记得我,

我会在你耳边轻轻说:

亲爱的,你还痒么?

2004年3月

一树的美丽

我知道我不该去

可为什么还走向你

从来没有甜蜜

一开始就知道结局

浇灌着绝望的情绪

居然开出了一树的美丽

美丽的回忆

美丽的你

什么都不能代替

花开得正好,不要等它落去

就此封存,一切留在了原地

你我心中永远是一树的美丽

我知道我不该去

是谁叫我走向你

丝丝苦涩的甜蜜

只换来无言的结局

这一番椎心泣血的情义

最终化作了一树的美丽

一树的美丽美丽的回忆

美丽的你

什么都不能代替

花开得多好,看那一树的美丽

我们约定,永远不让它落去

你我心中永远是一树的美丽

2004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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