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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缩骨毒门(三)

等醒过来,春宵第一眼看到的是方白的脸,吓得退到了床的最里面,脸失去了血色。随即强令自己镇定下来,暗暗深呼吸之后,总算没有了慌张,问道:“你想把我怎么样?”方白对春宵能够很快镇定的能力有些欣赏,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春宵努力回想方白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曾道:“我走了,你好好呆在屋子里,不得离开房间半步,不然我会折断你的腿。”在她想起来之际,方白的手已经抓上了她的脚,一阵疼痛传来,春宵咬紧嘴唇,没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呼痛声。不过还好,方白只是把她的脚扭了,让她无法走路,骨头并没有断。收回手,方白淡淡道:“再有下一次,你就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起身脱下外衣,方白道:“惹怒了总要平息我的愤怒。”春宵立即明白他想做什么,道:“我的脚受伤了。”然而她的话在他心中没有任何分量,他又一次占有了她,不顾她的脚有多疼。含着泪,春宵睁开眼睛,她的身体又再次背叛了苏羽旋,本该麻木的心却隐隐作痛。看向方白的眼中充满了恨意,总有一天她要亲手了结了方白!

几天过去,方白仍和之前一样,有着温柔的笑意,每天早中晚给她吃一颗坛子里的桑葚;不同的是,春宵被迫服下毒药,每日需要方白回来给她解药,如此她再也不敢逃跑了。等方白回来,春宵忙迎上去抱住方白,笑道:“你回来了。”方白拿出一颗解药放入她唇中,道:“回来了。”春宵服下之后,全身无力的感觉方才消失。方白吻上她的脖子,道:“很想你。”春宵知道自己最厌恶的事情又要发生了,每一夜她就像回到了青楼一般,像个寻常的妓女招呼着嫖客,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嫖客。春宵别过脸,问道:“你什么时候杀了我?”方白微愣,放开春宵,道:“和我在一起比死更痛苦?”方白受伤的神色让春宵有些不安,咬紧嘴唇,春宵道:“我不是一个妓女。”方白看着她的样子一笑,弄弄她的头发,道:“我没这么想过,你是我养的人。”春宵拍开方白的手,拿出手帕丢给方白,微怒道:“我也不是她的替身”方白看着手帕出神,继而冷冷看向春宵,道:“当初似乎很乐意手帕救了你一命。”春宵激动道:“那时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手帕的主人的是谁,是临行前有人送给我的。”方白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捏住春宵的下巴,道:“你很生气,好像喜欢上了我。”春宵一愣,拼命偏过头,继而又觉得心虚,又看向方白,道:“我没有。”泪却不合时宜地落了下来。方白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庞,为她拭去泪水,道:“你喜欢我。”

一早方白看见春宵早早起来,显然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的样子,便道:“要不要到外面走走。”春宵的目光落到门外,又收了回来,看着自己的腿,道:“不用。”方白一看便知春宵是怕自己真会打断她的腿,笑着打趣道:“死都不怕,倒是很怕骨折。”春宵想起昨晚自己的话,脸一红,偏过头看窗外的景色,又听方白道:“外面的景色可没有我好看,在你的眼中。”春宵的脸更是红得厉害,忍不住扭头瞪了方白一眼,才一瞪春宵立即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可能惹怒了一个可以决定自己生死的人,忙又低下头,方白笑得更是厉害。走到春宵身边,拉起春宵的手,道:“有我陪着,你的腿不会有事。”让方白握着手一路走,春宵的手心微微冒汗,他的手好温暖,就像苏羽旋的手一样。迎面走过来一个人,春宵吃了一惊,只见那人和方白长得一摸一样,又听那人叫方白“弟弟”,心想方白竟然有双胞胎哥哥。方白介绍道:“我二哥方腾。”方腾看向春宵,道:“姿色尚可,弟弟艳福不浅。”身为弟弟,方白自然知道方腾心里想的什么,不满地警告道:“别打她主意。”方腾微微一笑,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心动了。”说着从春宵身边走过。等方腾离开后,看着皱起眉头的春宵,方白破例给春宵又吃了一颗桑葚,道:“当时我娘生下二哥和我之后,出于某些原因将哥哥偷偷送到了外婆家中,所以人们并不知道哥哥的存在。哥哥好色成性,但是因为我们两个长得很相像,哥哥的存在又不为外人所知,因而好色之徒的称号归入我名下。”好吃的桑葚让春宵扬起一笑,道:“你的运气有够差。”方白深有感悟道:“嗯。”想起了什么,春宵问道:“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方白拿出一桃木梳交到春宵手上,桃木梳上刻有他的名字,道:“免得你以后天天生气乱杀人。”春宵抚摸着木梳上的“白”字,心柔软起来,道:“我会好好留着。”方白又拿出一把木梳,和春宵手上的一模一样,道:“我可不希望你存着,东西是拿来用的,坏了我再我手上的这把,这把坏了房间里还有一大箱子随你挑。”春宵夺过方白手上的那一把,而将第一把木梳放入袖中,道:“我用这把,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要好好收着,其他以高价卖给倾慕你的姑娘。”绕花园走了一圈,花园清新的空气和美丽的景致让春宵不愿回房,挽住方白的手,道:“我们再慢慢地走一圈。”方白道:“我白天没时间,不如晚上再来。”春宵有些失落,闷闷不乐道:“花又不再晚上开。”方白一笑,道:“学会撒娇了。”春宵脸一红,偏过头,嘴硬道:“那才不是撒娇,是不高兴。”方白摘下了一片绿叶,道:“给你,好好拿着。”春宵接过绿叶,不解地看向方白,方白道:“为了让你转过头看我。”眼眸间满是笑意,如同夜晚璀璨的星辰,和苏羽旋如此相像,春宵不由得一愣。

等到了晚上,如同承诺过的,方白带着她再次来到了花园,手中拿着草席和薄毯,春宵则负责提着装满了吃的东西的篮子。方白铺好草席,让春宵放下篮子,道:“我们今晚赏花。”春宵躺下,看着星空,道:“还是看星星好。”方白点了一根红烛,拔开花枝,道:“过来看。”春宵起身,走到方白身旁,眼睛顿时明亮起来,蹲下身子静静看着。过了良久之后,春宵惊叹道:“好漂亮的花。”方白在春宵脸上落下一吻,道:“喜欢就好。”看够了之后,春宵起身躺回草席,问道:“她很喜欢这种花,对吗?”方白没有回答。轻轻的风,淡淡的花香,寂静得让春宵感觉有些冷。当阳光落在身上,春宵睁开眼睛,方白已经起来了,笑着道:“醒了?”春宵坐起身,红烛还剩下一小节,道:“嗯。”当即站起来,吹灭红烛而且折叠好薄毯之后,又卷起了草席,道:“我们回去了。”方白从春宵手中接过草席和薄毯,将篮子给春宵,道:“每个人都有过去。”春宵低下头,道:“我知道。”又抬起头,直视方白,道:“可是你不准回头看。”方白一笑,道:“比我还霸道。”“那你答不答应?”春宵问道,脸逼得更近。方白摸摸她的头,温柔道:“好。”春宵愣住,往后远离了方白几步,小声道:“温柔是剧毒。”方白淡淡一笑。

几日过去,方白回来得越来越晚,春宵明白那是简开始进攻了。中午,如同往常一样方白匆匆忙忙赶回来,给春宵喂了一颗桑葚后,道:“我走了。”春宵拉住方白的衣服,问道:“有胜算吗?”方白轻轻拿开春宵的手,道:“不用担心。”然而春宵再次拉住了方白的手,卷起衣袖,手臂上包扎着的纱布有着血迹,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方白放下衣袖,道:“一点小伤,你身为杀手不应该大惊小怪。”春宵看方白如此说,狠狠地将他推出门外,重重关上了门。方白走到窗户前,放了一根草在窗户,道:“我很高兴你为我担心,闷了可以到花园走走。”春宵的气立即消了,高兴问道:“真的?”方百点点头,转身离开。春宵走到床边,拿起草洗去泥土后擦干,找来了一本书将草放入书中夹好。走到花园,春宵看到了方白怀中抱着一名女子,火气顿时冒了上来,气冲冲走向两人。走了没几步,春宵恍然意识到那人是方腾,于是停下了脚步,转身往回走。方腾看见春宵,放开怀中的女子,喊道:“你过来。”春宵对方腾的话充耳不闻继续走着,她可不想被方腾缠上。方腾施展轻功,转眼间便到了春宵面前,笑道:“见了面连个招呼都不打,可是很无礼。”春宵眉头一皱,随即笑道:“下午好。”随后冷下了脸,道:“招呼打过了,好狗不挡道你让开。”春宵越是冷淡,方腾反倒是越来兴趣,让到一边之后道:“我陪你走走。”春宵加快脚步,道:“我回房了,你自己慢慢逛。”“弟弟为了你和大哥吵了一架。”身后方腾道。春宵脚步慢了一拍,随即又快速走。方腾的手抓住春宵肩膀,笑道:“你似乎分不清我和弟弟。”春宵握紧拳头,压制住想一拳打过去的冲动,冷声道:“把手拿开。”方腾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贴近春宵,在她耳边低语道:“你确信弟弟每晚都回来吗,尤其是前晚。”春宵一震,顿时觉得全身发冷,前晚那个人不是方白吗?问着自己,然而她明白她根本给不出一个答案。心慌乱起来,重重拍开方腾的手,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逃离似地跑开,听到身后方腾道:“某一晚见。”

回到房间,春宵关上门,却无法将方腾的话隔在门外,“你确信弟弟每晚都回来吗,尤其是前晚。”想起前晚回来的那个人并没有给她吃桑葚,身子不住地发抖。方白看房门紧锁,便敲了敲门。不见春宵开门,又敲了几下,道:“我回来了。”春宵深呼几口气,使自己尽量平静下来,笑着问道:“还记得中午你对我说了什么吗?”方白认为春宵是在和自己玩游戏,便道:“我说你很好看?说很想你?”春宵不满道:“认真点,不然不给开门。”“我可以撞开门,然后再进去。”说着手推了一下门。春宵一惊,从桌边拿起一个花瓶,打算如果他破门而入的瞬间打晕他。方白收回了手,又敲了敲门,无奈道:“中午说你身为杀手不要大惊小怪是我不好,可以让我进去了吗?”春宵确定门外的人是方白,当即打开门。见到方百的瞬间,半日的恐慌化为满腹的委屈,扑到方百的怀中春宵哭了出来。方白见春宵哭,慌了起来,忙道:“发生了什么事?”想起春宵方才的反常,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冷声道:“二哥他对你做了什么?”感觉到怀中的春宵一颤,方白放软了语气,道:“吓坏你了吧,对不起。”春宵止住哭声,擦干泪水,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方白看着春宵微红的眼眶,不免有些心疼,道:“在配制新的毒药。”又道:“我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事?”春宵摇摇头,不放心地又挽起方白的袖子,看到方白手臂上的纱布,才能完全肯定眼前之人是方白。方白如同往常从坛子里取出了一颗桑葚给她吃,想起唯独前夜那个方白没有给她吃,春宵的脸再次苍白。等到了早上,春宵看方白还没完全醒,想他应该忘记了昨天她的反常,便摇了摇他。方白睁开眼,问道:“怎么?”语气中有着浓浓的睡意,也带着一丝宠爱。春宵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道:“大前天你没有回来,去了哪里?”方白此时睡意已经淡去,笑道:“忍了两天才问?如果我说去了风月楼呢?”春宵一听心冰冷到了极点,那天的那个人真的不是方白。方白看春宵的脸突然惨白,以为自己玩笑开过了,笑道:“骗你的,我那晚就晚回了半个时辰不到,怎么会是去风月楼。”晚回了半个时辰不到,也就是说那晚他回来了,即那晚的人是方白而不是方腾,春宵立即高兴起来,脸色随之红润,道:“回来了就好。”想了一下,为了确保以后能将方白和方腾分开,春宵道:“昨天中午我在花园遇到了你二哥,见他抱着一个女子,我误以为是你差点冲过去,幸好忍住了不然就丢大脸了。我该怎样分辨你和你二哥?”方白坐起身,边穿衣服边道:“看身旁有没有除了你之外的女子。”换句话说,就是他方白身边只有她一个女子,听了这话,春宵心中生出丝丝甜蜜,含着笑道:“认真点。”方白转过身,吻上春宵的额头,看她的羞红而心情更好,心想春宵还没有送过他东西,便道:“我们没什么不同,不过如果佩戴了不同的饰品,像女子亲手缝制的东西,区别就出现了。”春宵很快地理解了方白的意图,道:“你在拐弯抹角地想我送东西给你。”方白淡淡笑着,问道:“那么可以吗?”春宵点点头,拉方白重新躺下后伏到方白身上,一口咬伤了方百的肩膀,看方白的肩膀上她的齿印清晰可见,春宵满意地重新躺回原处,道:“在东西没准备好之前,看到齿印我就知道是你了。”方白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咬伤,再次坐起来,道:“很别致。”三个字让春宵感受到了方白的温柔,不会故意地讨欢心,也不会冷下脸责骂,如同苏羽旋一样,是苏羽旋附身到了方白身上吗?可是苏羽旋的魂魄不会离开苏雪身边的,有些恍惚,有些忧伤,春宵道:“你从没问过我的名字。”方白下了床,穿上外衣,道:“我再等着你开口告诉我。”看不到他的脸孔,春宵可以想象出方白深邃眼中的一抹深情,心中的愧疚多了几分,手指头抓得发青,道:“春宵”引得方白的几声轻笑,道:“很俗。”夹带着春宵的怒气,一个枕头砸向方白的头,春宵怒道:“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春宵,春宵,春宵。”方白柔柔喊着,似乎那时最美的词语,这让正处于怒气中的春宵羞红了脸,想怒又怒不起来道:“很俗的名字你干嘛喊。”“我只是想不起来诗句了,春宵,一刻,后面是什么来着?”又只一句话,方白成功地得到了春宵砸出的第二个枕头,方白轻巧地接过,将两个枕头放回,靠近春宵时,方白手弄了一下春宵的头发,轻声道:“宵儿。”春宵愣住,久久地无法做出任何其他的反应,从没有人用如此深情的语气喊她“宵儿”,如果那个人不是方白而是苏羽旋该多好,泪落了下来。待春宵回过神,屋里已经只有她一个人。

早饭过后,寻思着该送什么给方白,丝毫没有察觉远远看着她的方腾。她想送一份很别致的礼物,然而想出的东西别的女子都送过了,体现不出她的与众不同。在想了很久仍然没有想出来后,春宵烦躁起来,看两旁的花觉得心情更差,当下两脚狠狠踩踏花枝,采了一会之后才渐渐解气。方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取笑的语气,道:“不得了了,弟弟养着一个心狠手辣又脾气差的女人。”春宵一听是方腾,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因而没转过身子,道:“他就是愿意。”走了一段距离,确定远离了方腾之后,春宵拔开花枝,找到方白晚上给她看的花。她曾经在花园的其他地方寻找这种花,然而发现整个花园只有这里有并且只有这一棵,其中是不是有玄机?头微转,在视线范围之内没有发现任何人,当即用利刃刨土,不久便将花株连同土一起挖了出来。知觉告诉春宵,下方应该还藏着些什么,便进一步深挖。刀刺中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春宵一喜,加快了挥刀的速度,不一会儿便挖出了一个木盒。多呆一会便多了一份被人发现的危险,因而春宵来不及打开木盒,拿出一封写上祝福话语的心放入坑中,迅速地将花按原样种好,之后匆匆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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