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暖暖,十分适合找一处坝园享受一番,但是……
“不来了!再来我就快输的倾家了”,胥子莔懒懒的躺在石桌上,原本闲来无事在花园里晒晒霉气,忽然便听见犹如麻将的框框响声,近了她才发现原来是荀修老头和他的妻子们在打马吊,看了几局,凭借着她在现代过目不忘的记忆,分分钟便把这些规矩和打法记住了,大夫人也差不得输得精光,见胥子莔有意就让了她。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胥子莔来这个世界后的零花钱早已精光,还倒欠了二夫人和三夫人不少。
“哈哈哈哈”,荀修捂须大笑:“没想到茜儿的牌艺如此之好,连赢我们十二局,若不是我和你母亲们暗中使眼色,这几局牌可能就揠鼓相当了。”说着,荀修连同大夫人和二夫人都纷纷把钱拿了出来放在了她的面前。
“这钱?”胥子莔皱眉的看向自己现在的父母亲,颇有点为难。
见此,二夫人抿笑开口:“打牌输赢那都是常事,何况若不是我们在打合牌,我们也赢不了茜儿。”
二夫人说话温温雅雅倒是像极了二姐姐荀颜玉,或许是自己曾经帮助过她外孙所以她才会对自己这样说。
胥子莔道:“我的小侄子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已无什么大碍了,君安惊魂未定,还要休息段时日。”说话的人正是一家之主荀修,眼神却愤愤恨的望向凉亭下的另一人,大夫人身体止不住的颤了颤。
在以前的荀修对于荀蔘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唯独这一次他对荀蔘不光用了家刑,还被关进了祠堂去面壁。
和现在的父母亲吃过晚饭,吹吹聊了会儿胥子莔便回到了自己的小窝里,偷偷摸摸的正在干一些大事。
“啊!这是谁啊?!”面对着铜镜雨点儿大叫。
胥子莔一把捂住了她那像噪音般的嘴,道:“小声点,会被外面的忍听到的,今晚你只要跟紧我就可以了。”只不过是女扮男装,她有这么惊讶吗?
出了荀府雨点儿一路上都心惊胆战的:“小姐,我们回去吧,姥爷和夫人都会担心的。”
胥子莔皱皱眉头道:“给个理由。”她今天赢了钱本想请她吃好的玩好的,没想到她是这么无奈,胥子莔大囧……
怪只怪她到现在只认识雨点儿,不能陪自己安静的享受这个异世界,真是个杯具。
“女孩,女…”雨点看着胥子莔冷冷的目光打着寒颤,声音更是细蚊:“除了嫁娶后的女子,不然是不能踏出闺门的。”
“那你回去吧,马车!”眼见着前方一辆空荡马车驾来,胥子莔招手拦下,一个清步很快的便跳上马车:“师傅快御马,到上好的青楼。”
马车御御而行,雨点儿根本无法追的上,只见雨点儿大呼喘着气,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胥子莔心里叹息,唉,让她此生能遇上这样的人必会内伤。
马车行驶半途奏然停下,一阵沉重框框铁链般的声音响起,胥子莔好奇的掀开帘子。
一辆大型马车,马车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牢笼,牢笼中足足有数十人,几个大汉守在一边押运,除了跟胥子莔同路的他们,这个漆漆黑黑的地方没有一人。一股隐隐不祥预感从内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