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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巨鹿之战——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

秦朝末年,二世胡亥暴政,民不聊生,怨声道载。陈胜、吴广大泽乡揭竿而起义兵,虽然后来被秦将章邯所镇压,但各地穷苦人民起义之举一发而不可收,六国遗臣也趁机作乱,秦朝出现前所未有的混乱。

说起秦朝,人们总是先想到大秦雄师,其气吞如虎,横扫六合的气概让千年来无数风流志士遐想,讴歌!秦之兴起,无疑其内在战争机器的疯狂开动,外在百万铁军的征讨四方,打下前所未有的天下。然而短短十五年间,泱泱大秦,毁于一旦,真是应了其兴也勃,其败也勃。秦朝大厦倒塌之快,其内在外在有各种问题,但是给予大秦最沉重一击,使强悍的大秦在无能开动其战争,无疑是楚霸王项羽的天才将兵之作——巨鹿之战。

项羽巨鹿之战的巨大功绩中,少不了章邯的铺垫,有了他这样一个反面角色才使项羽英名流芳千古。出身于文官的章邯,在名将如云的大秦帝国犹如一颗耀眼的流星划过黑暗的天空。在陈胜发难于野,诸侯并起,几十万大军函谷关时,承担起大秦最后的命运!靠临时组织起骊山囚徒,一败陈胜大将周文之数十万大军,再破齐楚之联军,三杀楚军统帅项梁之定陶。可谓是战绩累累,似乎在建大秦之军威,重铸大秦之军魂,这样一个貌似文弱的将军却是个战略上有雄才大略,熟读兵书的一代将才。只是当时的政治局面已非能凭他一人之力所能扭转的败局。此时关外之地:黄河之南布满秦军势力,只有少部分魏的残余势力。王离带领着边防军进攻河北之地赵国,更北边盘踞着势力弱小的燕国。田荣因为刚为秦军所败,又怨恨楚赵不杀田假田角,所以龟缩齐地,拥兵自保。当时的秦朝廷二世继位不久,先杀公子扶苏再诛大将蒙恬,正为权利斗争而生死相搏,赵高李斯之党水火不容,无暇分顾。灭诸侯义军的大任自然就落在统帅章邯的身上,章邯再击败楚军杀掉项梁时作了一个大的战略决定,北上汇合王离军,拿下整个赵国。巩固秦在赵的统治,虽然这个战略计划遭到后世一些军事的的质疑,认为他应该趁机进攻彭城,那时秦军士气高涨,拿下彭城是轻而易举的,但是从当时的情况看却是个可圈可点的战略计划。章邯杀死项梁,楚国虽然振动,但并没有伤其元气!项羽等各路楚军已经退之彭城,而且进退有俱。虽然兵力上章邯所率之军占绝对优势,但项羽八千子弟兵都是能争善战之徒,以一当十,尤其是楚霸王项羽所向无敌,这样看来章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胜算。同时在项梁死后,怀王赶到彭城夺项羽军权,逼的太紧!楚国会暂时放下内杠共同对外!要把楚逼得太急,楚兵同仇敌忾死守彭城,而章邯率军远征,舟车劳顿,粮草供给都成了问题,这样一来更没有丝毫的把握!

王离军进攻赵国,一直未果!彭城远离关中,而北方西边并不安定!章邯如果短时间内攻不下彭城,孤军深入,粮草必然吃紧,行军打仗供给不足乃兵家大忌。而王离军继续攻赵,亦不是一时能取胜,分兵不如合,分则容易被各个击破。若王离放弃攻打赵国一而会合章邯起来攻彭城,后方则为赵国断。前不能进,后不能退,势必冒全军覆没之险。而此时有个偶然的事件更是促使章邯全力北上。王离军对赵国实行拉拢政策,假传二世胡亥诏书以招赵将李良。李良因为赵王的姐姐对其嫉恨,而排挤他,甚至对其有人格侮辱,一怒之下,将其杀之而投秦军,转而击杀赵王。后来为张耳、陈余击败,又投靠了章邯。章邯抓住这个机会出兵,击败赵军,王离军趁机包围赵王于巨鹿。章邯军扎住其南部,一边为王离军护送粮草,一边虎视耽耽的守护王离军侧翼,两侧势如犄角,形成夹击之势。

面对来势汹汹的秦军,赵王做了战前总动员,知道此战若是战败则永无东山再起之日,被困于巨鹿时,命相国张耳四处游说,而张耳亦充分发挥其外交特长,游说其各地诸侯前来救赵,并申明天下之势在此一举!诸侯纷纷带大军而来。首先赶到的是赵大将军陈余,将其数万兵力扎住巨鹿之北。张耳的儿子张敖也收代兵万余人而来。南方的楚派其北征集团,北方的燕派将军臧荼南下。田荣因为个人恩怨不愿意救赵,但是齐将田都背田荣带兵前来。史记载:“诸侯军救钜鹿下者十馀壁,莫敢纵兵。”

张耳千盼万盼等来的救军,陈余收常山兵数万人屯兵巨鹿北。此时巨鹿城内食尽兵少,张耳好几次派使者请陈余进兵,陈余自忖兵少,不敢进兵,生怕把自己的家当全陪了进去。而那些赶来救援的军队,见了秦军阵容后都心里发虚,不敢轻易出兵。加上各路诸侯都有想手渔翁之利的心态,都暂时按兵不动,而静观其变。

张耳急的没有办法,派使者张黡、陈泽质问陈余。陈余和张耳是故交,两人曾一同在陈胜帐下为将,交情匪浅,这次被张耳逼的没办法,分给张黡、陈泽五千兵力。张黡、陈泽二人想夺取头功,连请示都没有向张耳请示,自作主张率军攻打秦军,可这点兵力去攻打秦军无疑是以卵击石,训练有素的秦军很快把这五千人给吃个精光,甚至都没有人能逃出去给张耳通风报信。张耳连知道都不知道,误以为陈余杀其使者。以致后来两人交恶。(汉高帝三年,遣韩信、张耳伐赵,斩陈余于水上。)

看到这种情况,各路诸侯都不敢轻举妄动,全都作起壁上观。

此时的局面更加体现了章邯具有超前的战略眼光,以巨鹿吸引天下诸侯,诸侯救赵,则带本部攻击诸侯,一举剪除各路诸侯;诸侯不救,则拿下巨鹿,尽歼赵军,打击诸侯士气!其实,当时章邯是打定注意,要和诸侯决战!所以对巨鹿并没有急攻,而是围困;而自己却建立粮道,打持久战!这个战略计划看来是完美的,诸侯虽然兵力和秦军差不多,但各路诸侯都有自己的算盘,不齐心亦不齐力,而秦军是训练有素的百战之师,战斗力上秦军占据优势,扫灭诸侯,摇摇欲坠,满目创痕的大秦王朝在几乎章邯的一己之力中终于迎来了一线胜利的曙光。

只是曙光仅仅只是曙光,楚霸王项羽的出现改变了整个战争的局势。

楚国派的北征集团,在最危机的时刻终于到达。章邯在9月围巨鹿,楚军10月至11月之间就派出北征集团。为何到12月才达到?原来楚国中间发生了权利斗争,本来为傀儡的楚怀王趁项梁战死之机,夺项羽军权。派自己亲信宋义为统帅,项羽范增为次,率领大军救赵。但是畏惧秦军强大和想解除项氏政治威胁,欲在半路杀项羽与结盟齐国。史记载“行至安阳,留四十六日不进”。

而项羽是具备超凡的军事战略的一代枭雄,在权利斗争中获得胜利,成功的杀掉主将宋义。怀王无奈,只好“因使项羽为上将军,当阳君、蒲将军皆属项羽。”。不过其他的军队将不属于北征军,而且也将在没有任何的援军支援。获得怀王的授权后,项羽立刻带领大军渡河救赵,渡河后齐王建孙田安带着一支小军队,增援项羽。

项羽来到巨鹿后开始了一场命运的赌博,而赌注赌注就是自己的性命加上几万楚军,输则全军尽没,身死当场,即使能杀出重围逃回楚国,怀王也会借故而杀之;而赢则是众多诸侯臣服,大秦天下亦指日可待。只是项羽也清楚自己赌博的对手是多么的强大,而自己这方面的种种纵向比较都是处于极度的不利一面,看起来似乎是一场有败无胜毫无悬念的赌局。

项羽其实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强大的百战百胜的铁血精锐。在巨鹿扎住着两支秦军。一支是由秦之名将蒙恬打造的边防军,这支军队久经沙场,曾北击匈奴,追敌七百里,所至之处,胡夷莫不望风而逃,立下赫赫战功,他们的将领是当年蒙恬的副将,后来统领大秦全国边防军的大将王离,被封为武城侯,多次跟秦始皇东巡,功名赫赫。这支20多万人的大军负责围巨鹿。阵法鲜明,军容严整,铜墙铁壁般,赵王几近插翅难逃。另一支秦军是由多次围剿诸侯义军的章邯带领。陈胜吴广的张楚政权就被其所覆灭,论战斗力来说,应该略低于王离的边防军,但是也是百战之师。关于这支军队很多人认为是由骊山囚徒组成的。其实不尽然,当年周文带几十万军队西击涵谷关时,由于秦王朝对此起义发展迅速毫无心里准备,没有应变措施,只好发动骊山囚徒抵抗义军,但是后来章邯率其多次作战,屡屡得到支援。其组成慢慢由骊山囚徒变成了正规军,像司马欣,董翳等将领就是后来秦派给章邯的援军。军队的战斗力明显的提高,当时正是王离军南下攻赵的时候,30万边防军分10万给章邯作了增援。

项羽要面对的对手是40多万精锐的秦朝正规军,而将领都是战法运用很恰当且善打硬仗的一代名将。再看看自己的实力,军队组成复杂,主力只有有3到4万人。

项羽的军队组成要上朔到项梁时代,项梁和项羽早年在江东培养了一只精锐项家军。项羽曾带着这只八千人的子弟军渡淮攻秦。后来项梁收义军陈婴几万起义军,又合并秦嘉军,收编各路杂牌义军,组成楚军。这当中各个势力都有自己的军队。而项羽则带少量子弟兵和刘邦军一起合为一偏师,在别处进攻秦军。

项梁身死后,各路人马汇集彭城。项羽统帅的是项梁残军和自己的偏师。楚怀王吞并项羽和吕臣的军队,划入自己帐下,这支军队这时候是救赵主力。这只军队有项羽的亲兵人,有项梁的杂牌军,吕臣的农民起义军等。也就是说项羽率领的完全是群乌合之众,战斗力有限,指挥起来难度很大。同时项羽也很明白自己的处境,由于和怀王的权利之争,使自己处于没有任何外援,没有任何退路的地步。秦军战败,可以卷土重来可以从容撤退。而若项羽战败就只能提头去见怀王,此时退缩估计怀王一样不会放过他,已经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进亦难退亦难。粮草更是致命问题,项羽军没有任何供应,此时已是12月,秦军围困巨鹿已有三月,巨鹿将随时为秦军破。那样以来就得不偿失了。所以项羽军队只能速战速决。

指望那些所谓的盟友是不可能也很不现实的。虽然各路诸侯援军都知道天下之势在此一战,但是由于分开的力量兵少将寡,又其心各异,谁都不愿意把自己的家底陪进去。有廖胜于无罢了。综合可以看出,无论是天时、地利还是人和都可以说局势险恶到极点,以少量杂牌军闪电般击败数倍于己的精锐,无疑是天方夜谭般深化,但项羽军事天才在这一战中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天才的与众不同就是要打破常规,就是要变不可能成可能,在逆境中创造奇迹。

天才不愧是天才,项羽立刻就发现秦军的致命弱点——秦军布局是王离边防军围困巨鹿,章邯军驻扎在其南边,一边修路来运送粮草,一边随时随时攻击对巨鹿救援的援军,这两支军队像两只虎钳,牢牢的盯死和钳制巨鹿这个猎物。两军虽强,但一样有其弱点,而弱点就在两钳之间的心脏位置。项羽要直接实施黑虎掏心战略,只有切断两只虎钳的联系,集中力量攻其一支才可以有希望获胜。

为了得到更多的情报,让秦军露出破绽。项羽先派英布,蒲将军带上自己的两万人马渡河进攻秦军甬道。英布,蒲将军不负所望,速战速决地击败看守甬道的秦军。胜利虽然不是大捷,但从这场小胜利中项羽看到秦军的问题真正所在——甬道力量相对较弱,而章邯的军队由于长期在外作战已经疲惫不堪,于是项羽决定抓住这个难得的时机集全力进攻秦军,而恰巧这个时候陈余看到项羽来救赵就投靠离开项羽,为了能在新主人那里得到面子,派人向项羽请战,项羽正想让陈余做出救赵的架势来吸引王离军的注意,就同意他做疑兵。

项羽带着剩余的主力部队,全部渡河。在渡河之后,项羽发表即兴煽动演讲鼓舞士气,随后破釜沉舟,只带三天的干粮,以表示不战胜毋宁死的大无畏精神。这里充分体现了项羽的战略眼光和权谋手段以及遇事果断的决策力。首先项羽带着一只杂牌军,军队派系多,战斗力参差不齐,而项羽又是第一次指挥他们,很难指挥的得心应手。这样的情况下项羽充分运用了“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之兵法精髓,把一支向心力战斗力不足的军队拧成一根绳,让军队里的每个成员都知道只有一齐向前冲彻底打败秦军才有活路。在项羽的煽情和鼓动下,楚兵的求战欲望空前高涨!项羽知道仅仅有求战欲望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让他的士兵置身于没有任何退路的地步才能激发他们的最大潜能,于是命人打破所有做饭的锅,每人只带三天干粮。其他的粮食都放火烧掉,项羽不但要以劣势兵力击败秦军,还必须要在三天的时间里击败秦军!如果三天之内不能灭掉秦军再夺取粮草,那就就是注定的失败。

项羽此举可谓高明之极,巨鹿战的关键就是一个快字,不能激发将士快速求战的欲望,不能在短时间内消灭秦军,就不可能取得胜利!章邯军和王离军互相犄角,打援兼顾。而兵力上极大劣势的项羽军,如果想灭两支,根本没有任何的可能。而如今王离边防军围巨鹿,防诸侯,阵势布局给了项羽可趁之机,正是灭王离的好时候。但是秦军不傻,章邯军虎视耽耽就是趁你攻王离时而前后夹击,但是章邯的援军也不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派兵保护甬道就分散了部分的兵力。这种情况下就是要利用两军形成犄角之势的空隙,在秦军眼皮底下完成不可能完成的壮举,在如此短的距离玩一场真正的运动战。那就必须速战速决,兵贵神速。要快到秦军主帅完全没有意识过来,快到秦军没有时间部署,只能仓促应战,快到秦军来不及配合,快到秦军都没有时间去发出任何的求救,要在秦军的眼皮底下一个一个击破。项羽把主力汇合在一起,直接进攻甬道,断王离军的粮草。章邯听到消息后,立刻带军援救甬道,正中项羽之计,项羽以逸待劳,大攻章邯。章邯没有料到项羽孤注一掷,把所有筹码都压了上去,由于英布军前期的骚扰性战术的迷惑,真真假假难辨真实,这次章邯还以为项羽又在玩断粮偷粮游戏,搞搞破坏使点小动作,然后马上撤退,都没想到项羽会有如此之举不要命乎,连阵型都没有布置好就带军救援。这次项羽玩真格的,有心算无心,决战对救援,胜负立见,章邯遭遇大败,但元气没伤,准备休整后在战。此时项羽击退章邯军后,立刻马不停蹄杀向毫无准备的王离军。王离军围巨鹿,防诸侯。这几天在防备陈余的虚张声势,突然听闻项羽领军杀来,大吃一惊。由于此刻阵型松散,只好命大将苏角仓促迎战。此时项羽早作好战术部署,对松散的秦军实行穿插,分割,包围,而项羽亲自带兵直攻秦军指挥中枢。项羽勇猛,有力拔山兮之猛而楚军在项羽的带领下,无不一以当十,苏角战死,王离被项羽俘虏。九战九胜秦军战败,诸侯看到形式有利,立刻加入痛打落水狗的行列。诸侯包围秦军,巨鹿城的赵军里应外合,全歼王离军,王离的大将涉间绝望放火自杀。曾经灭六国击败匈奴的雄师,就这样风消云散了!巨鹿之围遂解。楚兵呼声动天。

获胜后项羽召见诸侯将过辕门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跪下称臣,项羽也是从这个是真正成为各路诸侯的领袖的。

灭掉王离军,救赵成功后,战争并没有结束,章邯军还有20多万人退居棘原,此时怀王命项羽回师。但是项羽另有大志!项羽要摆脱怀王灭秦称霸天下,此时对他来说是一个机会。项羽开始使用政治手段,首先要收服诸侯联军,再要收服章邯!

做好这些项羽煞费心机,项羽先把章邯军牢牢压制在自己手中却不强攻,利用章邯的威胁一面统帅整合诸侯,一面用裂土分封收买诸侯,恩威并用,双管齐下,把诸侯联军牢牢绑在自己的战车上。章邯在王离兵败后,受到极大的压力,一直求战,希望用胜利来回应秦庭。但是局势的主动权掌握在项羽的手中,项羽此时表现耐性十足,屡屡击败章邯却不决战,只是一点点磨,而章邯此时战不胜退不得。进退两难。这样对峙6个月,已经是秦二世三年6月了,秦二世屡屡派人责问章邯,章邯派亲信司马欣到咸阳打探消息。赵高派人捉拿司马欣,司马欣从小路逃回。此时陈余给章邯写信讲明利害,让章邯投降项羽!章邯有些意动,却不甘心,一面派人谈约,一面准备在战。但是章邯的小动作都被项羽看在眼中,为了彻底收服章邯,项羽决定打怕他!

项羽命蒲将军迅速到漳南击破章邯军,自己带大军再败章邯军。章邯无计可使,只好投降。秦朝的最后一支军队宣告覆灭。

项羽在巨鹿兵力数量,素质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击败善战的秦军,除了天时地理人和的多方面配合。关键是谋划于前,大胆的打破常规,运用一切巧妙战术和对自己有利的因素。

但是后世的研究者却只看到其勇武的一面而没有看到其主谋的一面。而项羽之前谋划由于史料原因而无法窥测了!但是如此庞大的在敌人眼皮底下各个击破,无疑需要战前的详细布局,战场的临时指挥。而这些项羽无疑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方,而其中政治手腕的老辣也让人叹为观止!

巨鹿之战项羽以少量杂牌军全歼精锐秦军,无疑是中国战争史甚至世界战争史中的奇迹。而创造这个奇迹,无疑在于打破常规作战。巨鹿之战秦军统帅都非弱者,不是迂腐和无能将胜利拱手赠与对方的“法罗”,而且是久经沙场的一代名将,一切布置都可圈可点。但是天才是打破常规,按一般正规想法,项羽先统帅诸侯,在集中优势兵力和秦军决战。但是项羽不,项羽要先打出胜仗,这样诸侯自然就参与了。

章邯王离以为项羽和他们打游击战,但是项羽却是游击中游而致命一击,可以说巨鹿战的胜利胜就胜在秦军没有做好孤注一掷的大决战的准备。胜在秦军没有想到项羽敢这样冒险,敢以如此差距的兵力钻到自己空隙中各个击破。每一场战役在看似完美的布局中,实际上都还在各个战略布局环节中有间隙,而大师就是把自己作战环节的间隙做到最小,而抓住对方的间隙,使整个完美的布局支离破碎,在这个方面项羽无疑最接近完美。凭借此战赢得了楚霸王的美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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