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瞰垂着头,心有不甘的走出亨特的房间,正在纠结要怎么才能和他沟通,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办法,嘴里嘀咕着:“梅瞰你可真笨呐!”
加西亚太太远远的看见梅橄皱着眉,心不在焉的走向厨房,嘴里还不时的嘀咕着什么,她也在担心着冀先生是否安好,就提起惯有的粗粗的嗓音向梅橄喊道:
“梅橄!”
“梅橄.米勒!”
梅橄正在想亨特.冀的事,想着想着也就入了神,魂也飘到大西洋去了,根本就没听见加西亚太太的喊叫声,嘴里一直在自言自语着:
“怎么才能了解他呢?”
“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加西亚太太见梅橄没回应她,生气的拍了拍胖胖的大腿,嘴里骂了声:“坏孩子!”
只好自己看看是个什么情况,由于身体太胖,没跑几步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赶上梅橄就狠劲的在她肩上拍了一掌,像是在报让她跑路的仇一样。
梅橄被突如其来的巴掌,吓的转身跳了起来,嘴里惊叫着正想骂人,却见加西亚太太正喘着气,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她,心想不好了,肯定是自己想事情神游了,没听到老人家的什么话,旋即又咧开嘴讨好地嘿嘿的笑了起来:
“加西亚女士,请问是那里着火了吗?”
“坏孩子,为什么不应我话,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有吗?我没听到呢,可能是我耳朵有故障了呢”梅橄边撒着娇边偎进加西来太太的怀里,嘟着嘴巴用好可怜的方式请加西亚太太原谅。
加西亚太太最抵不住的就是她对她又撒娇又嘟嘴的,刚还有些生气的心,瞬时像被粘上了棉花糖,没好气的揪住梅橄的耳朵:“要不要我给你修理一下!”
梅橄抱着加西亚太太肉肉的腰围,继续撒着娇,耳朵向加西亚太太的脸上凑了凑:“好啊,好啊!”
“好了,好了,冀先生怎么样了,醒了吗?”加西亚太太庞溺的轻轻捏了下梅橄的耳朵,松开胖胖的手指言归正传。
“很不好!”说到冀先生梅橄立起身,也严肃起来,皱着眉说道:“我觉得他是个非常古怪的人!”
“怎么说?”加西亚太太听到很不好,紧紧的揪起了心。
“他眼睛看不到这你也知道,可是他身上正在被一种恶魔的病痛折磨着,却又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梅橄若有所思的将刚才所发生的事告诉了加西亚太太。
加西亚太太也跟着思考起来,这个住进来还不到十天的中国人盲人,她还清楚的记得,冀先生来的那天傍晚,灰蒙蒙的天空扬扬洒洒的飘着雪花,空气里透着干冷,他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大衣,一双戴有黑色手套的手里握着一把精致的绅士棍,神情无比冷列,比当时的空气还要寒冷,他身后跟着一个同样身高,表情同样冷俊的青年人,那青年男人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是拍下一张合同,然后用通知的口吻道:“加西亚太太,这是时长两年的房租合同!”然后他介绍了身边的男人“这位是冀先生,给他安排一间比较安静的房间,具体细节,包括租房的价格都在合同里标清楚了!”
加西亚太太经营小农庄多年,还没遇到过刚见面就说签合同的房客,最多者也就住半年之久,还没有人一张口就两年,而且还自带合同,听来者已经查清楚了她的身份,她愣是盯着来人半响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那位青年男人也没在意加西亚太太的疑惑,直接指上合同所定的两年房租说:“价钱我相信你会满意,先给冀先生安排房间,等会儿我和你签合同!”
加西亚太太看了一眼钱数,心里更是大惊,这价钱比她平时的房租价超过了五倍之多,只是她很疑惑,摊开双手便问:“why?”
“想要这些钱,便闭上你的嘴,你照合同里做就是,先安排房间,冀先生累了!”那青年男人一个冷冽的眼神射向她,语气更是冷的让人发颤。
加西亚太太见是个不好惹的主,索性先带他们去看了房子,对于房子他们再没发表任何看法,那位冀先生只是很安静的走到了里屋,不一会儿,那青年男人就出了房门,便对加西亚太太说:“我给你三十分钟,我们签合同,你先看合同明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