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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同床共枕

韵如用力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便开口说道:“你抓疼我了。”庆渝仍旧不放手紧张的说道:“我怕被他们发现所以你得委屈下。”说话时手上的气力也小了些。

“糟糕。”到大门口时庆渝见在门口处守着两名御林军,赶紧把韵如拉到墙角的地方轻声说道:“怎么会这样?这不是出不去了吗?”韵如宽慰道:“你别急容我想想办法。”韵如伸头往门口又看了看。

“要不我们两人去门口试试兴许能走得出去,不过没到万不得以的情况下你最好别出声。”韵如说道,“行。”庆渝立马赞成韵如的办法,“等等。”庆渝深呼吸几下平复了情绪才镇定的走了出去。

走近门口韵如上前娇声问道:“两位差大哥辛苦这是出了什么事为何要守在仁训司的门口。”韵如温婉貌美声音动听守在门口的两名御林军顿生好感。

碍于有职责在身两名御林军不敢言语却也没有把韵如赶走,一旁的庆渝见两名御林军纹丝不动心想道:“这样管用吗?最起码让他们二人说说话好歹也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示好不管用韵如也不急转瞬一计又出,韵如楚楚可怜满腔心酸的说道:“人家只是关心下两位差大哥不曾想碰了一鼻子的灰,你们冷若冰霜就让我在这里自说自话吗?”

女人最好的武器便是泪水果然不假,在韵如的纠缠下其中一名侍卫终于开口说道:“我们有军务在身你还是赶紧离开的好。”韵如娇笑着说道:“我还当两位差大哥这么不近乎人情呢。”说着从袖中抽出丝巾在二人面前晃动,阵阵香气顿时向二人袭去。

见“火候”差不多了韵如说道:“差大哥我和她要出去可否要通融下。”开口说话的侍卫问道:“这么晚了你们出去所为何事?”

韵如娇滴滴的说道:“人家白天受训这不是没时间嘛,现在有空想要出去树下捡些花瓣儿做唇红。”“这?”与韵如说话的侍卫开始犹豫起来。

“不行。”未曾开口的另一名侍卫突然大声喝斥,这一声另韵如和庆渝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别理他我这兄弟就是这个样子你们别介意。”起先说话的侍卫连声向韵如解释。

“不介意没事的。”韵如笑脸相迎上前一步依旧一幅可怜的样子说道:“我和这位妹妹想要出去差大哥你就通融下吧。”

“这位姑娘还是回去吧就不要在这为难我了。”起先与韵如说话的侍卫原本还在犹豫中是要放庆渝二人出去,被另一位差大哥这一声“不行”如当头棒喝只好温婉的拒绝了韵如。

眼前出门不成韵如不禁又撒起娇来,上前欲再施“美人计”被站在旁边的庆渝一把拉到了旁边,韵如用尽气力甩开庆渝的手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没看见差点就可以出去了吗。”

庆渝注视着韵如怜惜的说道:“我不愿你在他们面前强颜欢笑卑微求全,如果是这样换来出去的机会我宁可被抓。”说完把头扭向了一边。

见庆渝发怒韵如轻声埋怨道:“这下出不去你高兴了。”“出不去也好有你在旁我有什么好急的。”庆渝出言相逗。

韵如白了眼庆渝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耍笑。”在墙角站了会儿韵如不放心的说道:“不行,我们不能在这站着等他们来的时候很容易被人发现我们回去。”韵如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是安全的,带着庆渝沿来时的路回到屋子里。

没走多久钟将军满脸怒色的从后院回到了前厅,“走。”一声令下全部侍卫跟着钟将军出了仁训司,尔后而到的菊兰见钟将军愤怒的身影只是摇摇头笑了笑。

钟将军这一通闹屋子里面的授训也无法再继续下去,转身进到大堂中菊兰想了想对一众宫女说道:“夜深了大伙也都累了赶紧回去歇息吧,彩蝶和齐齐儿留下执夜齐余人等都散了吧。”“是。”一众宫娥向菊兰见了礼各自回屋。

重新回到房间里韵如不待庆渝开口说话一声“令”下:“把鞋脱了上床。”“啊。”庆渝被韵如的话惊得目瞪口呆,“还愣着做什么。”韵如一边催促一边把庆渝往自己床边撵。

“赶紧把鞋脱了上床睡到里面去记住千万不要说话,连大气都不得出。”耐心的提醒着,同时来到另外两张床上抱了被子过来,庆渝见韵如抱了两床被褥过来担忧的问道:“你把她们的被褥过来晚上她们怎么歇息。”韵如镇定的说道:“这你就不用担心晚上她们二人执夜所以不会回来歇息的。”

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双眼瞪得如牛眼一般看着韵如的举动,韵如把被子盖在庆渝的身子说道:“你、我各盖一床然后上面再盖一床被褥如此应该不会让韶华发现了。”

韵如优雅的动作深深的吸引着庆渝,一颦一笑都是这么的美丽。庆渝的痴样不经意间被韵如看在眼中,韵如嗔怒:“你可不要有什么坏的想法要不然有你好看。”庆渝嬉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想法难不成连看都不让看一眼嘛。”

“少贫嘴赶紧给我躺好。”说着把被褥严严实实的盖在庆渝身上,“你总得让我透个气吧。”庆渝挣扎着把头伸了出来大口喘着气,见庆渝把头伸了出来韵如警告道:“透气可以但是不能把头伸出来,还有你要侧着身子睡这样看起来在床上占的地方就小些不容易被发现。”庆渝委屈的说道:“头不伸出来怎么透气,如果闷死在床上你可就谋杀亲夫了。”说着把身子侧了过来。

“呸、呸、呸。”韵如一副恶心样说道:“什么谋杀亲夫尽瞎说你要透气还不简单。”韵如把手在被褥的边沿拱了拱弄出一个洞让庆渝的眼睛和鼻子可以呼吸,自得意满的说道:“现在你可以透气了。”

“你还不上床来睡吗?”庆渝躺在床上轻声催促,“你要干什么?”韵如语气不善的说道,“我这不是关心你来着,看你前前后的忙碌了好一阵子应该也累了。”庆渝言语中既委屈又无奈。

“你躺在床上要记住千万不能出声,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收场。”韵如再三提醒来到烛台边把灯吹灭,忐忑不安的来到床边睡了下去。

刚躺下韵如再次说道:“你千万记住不能出声。”“不要有什么非分的想法是吧,我知道了。”庆渝把韵如的话打断。

“知道就好。”韵如这才放下心来静静的躺在床上,相处不久的两人此时竟同睡一张床莫名的尴尬起来,韵如强忍着闭上眼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庆渝侧身看着韵如的脸庞感慨的说道:“五百年的轮回才换得今生回眸一笑,千年方能修得共枕眠,韵如你说我们前世是不是缘份未尽今世要再续来生缘。”

韵如此刻的心似被小鹿撞了一般怦怦的跳个不停,对庆渝的问话未多做细想随口搪塞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入了地府喝过孟婆汤过了奈何桥便是与前世做个了断,今生的缘今生注定何来前世再续的说法。”说着说着明眸睁开望着床顶生出一丝感慨:“我不贪心只要今生今世就够,千年太长太遥远。”

韵如柔情似水的话使人无比动情,庆渝轻声说道:“韵如你的前世或许我未曾参与亦或者如你所说喝了孟婆汤遗忘在幽深地府中的某个角落,但你的今生遇到了我可否让我陪你走过。”庆渝深情款款的表白另独处皇城中孤寂的韵如生起一丝涟漪。

韵如被庆渝深情的表白弄得心慌意乱左顾而言其他:“韶华该回了你还是少说话的好。”韵如的“冷漠”让庆渝感到一丝寒意。

重新回归安静,没过多久韶华来到了屋子门口,韶华看着漆黑的屋子奇怪的说道:“怎么屋子里面不点灯?”听见韶华的声音韵如的心都要冒到嗓子眼了再次轻声叮嘱道:“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能出声。”说完惴惴不安的等着韶华推门而入。

推开屋门韶华问道:“屋子里有人吗?韵如你在里面吗?”韵如假意刚睡醒慵懒的答道:“是谁啊?”韶华说道:“韵如你在啊怎么睡着了。”说着就要上前把灯点亮。

黑漆漆的屋子中瞧不清人的脸面,韵如却始终聚精会神的补捉着黑夜中的每个细微动作,韶华此时上前去点灯被韵如连声阻止:“韶华你要做什么?”生怕烛灯亮起来发现自己床上的不对劲。

韶华站在半途中说道:“屋子漆黑一片面我怎么更衣歇息?”韵如原先害怕的心情此时变成了不安,急切的说道:“韶华能不能不要点灯烛光太亮刺眼。”

“那行,你好好睡我就不点灯了。”韶华座到梳妆台前摸黑卸妆,接着来到床边慢慢的褪下外衣。

“不许看。”突然韵如发现庆渝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由得出声喝止,“什么?韵如你在和我说话是吗?”韶华此时已经盖上被褥睡在床上。

“没有,我只是打了个喷嚏。”韵如解释道,“天气冷你可要多注意保重身体。”韶华关怀备至的提醒着,“我会的你也是,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吧。”韵如说道,韶华回复道:“歇息吧明儿还要受训。”翻身背对着韵如睡了过去。

屋子里有韶华的存在庆渝和韵如也不敢在说话,就连呼吸都是轻轻的。庆渝被钟将军连赶带撵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人也乏了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韵如怎么也睡不着眼睛睁得大大的,愁眉苦脸不知该如何收场。越想越头痛索性什么都不想强忍着烦躁让自己闭上眼睛。

“哎呀,睡不着该怎么办。”韵如心里焦急闭上眼睛却止不住脑子里思绪杂乱,转过身来看见正睡得深沉的庆渝。

同睡一张床两人相向而卧面对面离得距离也是很近的,韵如第一次离一个人这么近的距离睡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庆渝发现不仅皮肤如女子般白皙且睫毛弯弯如月牙,鼻子高挺如俊峰,嘴巴也生得恰如其分一袭长发披于两肩当真是个美男子。

一番打量后韵如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先是轻轻触碰长长的睫毛接着从眉宇间慢慢向下滑抚摸着挺拔的鼻梁,在鼻子顶端略座停顿适时的轻轻往下按了按。

如此一来倒是把自己给逗笑了,“哎..,等下该怎么把你送出去啊。”想着想着头也痛起来了,“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说着说着险些叫了出来。

“兴许等会儿就会有办法了。”望着床顶痴痴的呆着,这一呆就到了三更。

“庆渝、庆渝。”三更时分韵如在耳边轻轻的叫唤着,“谁啊?”庆渝昏昏沉沉的问道,“吁..是我。”韵如赶紧用手把庆渝的嘴捂住,“听我说你别出声。”韵如轻声说道,“嗯。”庆渝由韵如捂着嘴木讷的点着头。

“跟我出来动作小点别发出声音。”韵如弯腰府身声音极细的说道,“嗯。”庆渝不断的点着头接着慢慢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出了门韵如简单的说了句:“跟我来。”领着庆渝朝先前的路走去,庆渝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韵如说道:“趁现在没人得把你送出去。”庆渝恍然道:“对啊我现在还在仁训司睡觉险些误了事。”

到了门口韵如说道:“好了,现在没人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庆渝眼神中流露中不舍的神情:“夜深天冷你回去歇息吧。”“嗯。”韵如转身慢慢向屋子走,庆渝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韵如的身影直至转过那道幽深的门。

欢愉中带着些失落,与韵如“同床共枕”真是乃是天大的喜事想想都觉得幸福,但幸福总是短暂的现在只有一人走在漆黑的道路上。

纯安座在司苑局门口左等右盼就是不见庆渝的身影,万分着急就是不敢出门去寻找。等的累了就席地而座单手拖着下巴注视着前方。

等的久了便不知不觉的打起了瞌睡,眼睛时而微闭时而睁开嘴里默念着:“庆渝你什么时候回来?”双手用力揉搓着眼睛以保持自己不睡过去。

“受不了了。”纯安终究抵不过浓浓的困意坐在司苑局门口的台阶上睡了过去,“纯安,快醒醒你怎么在这睡着了。”庆渝一路小心翼翼的终于摸到了司苑局。

刚要入门时发现门口的角落坐着个人走近一看才发现是纯安,庆渝于是上前把纯安拍醒。

睁开朦胧的睡眼见面前站着一秀丽的女子纯安吓得从台阶上摔落在地面,口齿不清的问道:“你是谁为何在司苑局门口?”庆渝莫名其妙的说道:“我是庆渝啊。”纯安不相信的说道:“胡说,庆渝怎么可能是宫女。”

纯安这么一说庆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才反应过来,庆渝对还在发蒙的纯安说道:“我是庆渝你听我说话的声音还不知道吗。”纯安这才留意到面前的“宫女”说话声音不是女子的声音,再细细听来确是庆渝无疑。

纯安从地上站了起来问道:“你怎么这个样子?”上前激动的拉住庆渝的臂膀但转瞬又放开别扭的说道:“太美不习惯。”说完自个呵呵的笑了起来,庆渝又看了看自己也呵呵笑了起来。

“走,进去再说。”纯安说道,进门时庆渝问道:“你饿不饿?”纯安说道:“你还别说我还有点饿了。”说完看着庆渝。

庆渝手不慌不忙伸进胸前的衣服里不一会儿便掏了两个馒头出来,这时纯安才留意到庆渝胸前的与众不同,庆渝伸手塞了一个馒头给纯安说道:“吃吧。”纯安为难的说道:“这能吃吗?”庆渝咬了口津津有味的吃着对纯安说道:“吃吧,还热乎着呢。”说着又是咬了一口,见状纯安便不再做推辞硬生生的咬了口,很是“艰难”的嚼了起来。

“纯安,现在还不能回屋子歇息。”庆渝有些着急的说道,纯安看了看庆渝了然于胸:“是啊,你这模样怎么见人得找个地方去收拾才是。”纯安想了想说道:“走,我们去后院那里有水你可以梳洗。”

“那成。”庆渝答应一声两人转而向后院走去,来到装水的大缸边只见地上还扔了一只木桶在地,庆渝上前把木桶捡起来说道:“这八成是壮虎扔的。”看了看缸里面的水只有一半庆渝拿起捡来的木桶到井边打水。

纯安则走到其他的大缸边查看好在缸中的水都已经打满,庆渝来来回回提了三桶才把最后一只缸装满。

庆渝来到井边又提了桶水用手捧起洗脸,不曾想触之极冰冷冻得让人直哆嗦接着便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鼻子里还流出一丝丝鼻涕出来。

纯安见状说道:“这样可不行若是生病可就麻烦了。”“那该怎么办?我总不能就这幅模样见人?”庆渝在一旁抱着身子直发抖。

“跟我来。”纯安提着半桶水往一个角落里面走去,庆渝紧紧的跟在后面问道:“这是去哪?”纯安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不是晚上执夜的人歇息的地方吗?”庆渝问道,“就是这里。”纯安推门而入。在角落里面找了火折子和油灯放在桌上燃了起来。

庆渝冷得哆嗦不愿走动座在凳子上倦成一团,纯安则忙碌着生火烧水不待片刻屋子里面已经灯火通明。

“暖和多了。”庆渝座在炉子边看着熊熊的火堆忍不住直搓手,纯安支起铁架放了罐子在上面烧水。

纯安座在一旁说道:“等水烧热你就可能洗漱了。”庆渝也不着急奇怪的问道:“这里是执夜的差人歇息的地方怎么会没人?”纯安问道:“你来司苑局多久了怎么没执过夜?”庆渝难为情的说道:“我不知是庆幸还是倒霉刚入宫就和你被万贵责罚,接着又挨了杖责所以还没执过夜。”

“喔。”纯安想了想是这么回事,接着说道:“深冬时节钱掌印体谅奴婢们故而一般是不让我们执夜的,只是放差的时辰会比较晚。”

“原来如此,钱掌印倒时体谅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庆渝脸上流露出几分感激之色,纯安伸手在罐中试了试水温赶紧缩回了手。

纯安说道:“水温可以了你赶紧洗回原来的模样吧。”“哎。”庆渝欣喜若狂的答应了声,小心翼翼把穿在身上的裙装脱了下来。

“咦?这里怎么脏了?”庆渝脱下宫女衣物摆放整齐时不经意间留意到衣物的底部沾了些泥土,庆渝用力拍了拍就是擦不干净。

“行了这东西你先放一边,先把你的脸洗了再说。”纯安把庆渝手中的宫装从庆渝手中拿了过来,“哎,你小心点别弄坏了。”庆渝小心的叮嘱道。

纯安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把它弄坏的。”把宫装放在凳子上倒了热水好让庆渝梳洗,尔后纯安蹲在一旁看着放在凳子上的宫衣问道:“庆渝这衣裳是哪位宫娥的让你如此爱惜。”庆渝一边洗脸一边说道:“这是韵如的。”

“韵如的?”纯安“邪恶”的看着庆渝,接着似有所指的说道:“你怎么和韵如走到一块去了。”庆渝不假思索的说道:“我被那群侍卫追得急了一头扎进了仁训司,巧合下便与韵如相遇。”

“真是巧合。”纯安言语中满是唏嘘,纯安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穿了一身宫娥的衣裳回来?”庆渝用湿巾把脸擦干说道:“那也是没没办法的办法,没地方藏人韵如便要我如此装扮好蒙混过关。”庆渝把自己和韵如在床上共眠的那一段给掩饰了。

“你还别说你女子的装扮倒也有几分媚人的劲儿。”纯安想起之前在门口见到的女子不禁笑了起来,“哎,我脸洗干净了没有?”庆渝把头抬了起来。

纯安看了看对庆渝说道:“你靠近点屋子里面太黑看不清。”“嗯。”庆渝走上前把脸凑了上去:“你给看看。”纯安瞪大了眼睛上看下看好几遍认真的说道:“洗干净了白白嫩嫩的比女子的脸还肌肤似雪。”

“洗干净了就好。”庆渝把湿巾扔了出去刚巧扔在木盆当中,“冷死了。”庆渝穿着白色的贴身衣物蹲在纯安身旁烤火。

一时无话纯安看了看庆渝的狼狈样愧疚的说道:“庆渝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你也不会这个样子。”庆渝不想纯安过于自责便宽慰道:“你、我、壮虎三人在这深宫中互相帮助、互相扶持,所以你不用这么自责。”庆渝在纯安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不要太挂怀于心。

“好哥们。”纯安感激的看着庆渝,静了会儿庆渝问道:“纯安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之姚?”庆渝这么直白的提问倒让纯安一时无所示从。

在火光的映衬下纯安的面如桃红一般绯红,假意没有听见庆渝的问话只顾着拨弄着眼前的火苗,庆渝笑着对纯安说道:“你不说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只是不知道你对她有多么喜欢。”

突然庆渝笑道:“就凭你刚才在屋子外面那股子牛劲就知道你有多么在意之姚了。”说着笑个不停,纯安也不恼出言反问道:“你别光说我你见了韵如不也是魂不守舍,半天也说不出话的的样子,咱们彼此彼此。”

“不说这个我们还是看看韵如的衣裳该如何洗净才是。”庆渝拿过放在凳子的衣裳一阵纠结,纯安说道:“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才是。”拿过衣裳看了看说道:“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你明儿个去退的时候让韵如自己洗洗干净便是,至于一直惦记着吗。”

庆渝麻利的把衣服穿好看着沾了污垢的衣衫说道:“这怎么行既然是我弄脏的当然得由我洗尽才是。”纯安说道:“这宫装未必洗得净你还是让韵如自己洗好一些,就你那泡洗衣物的方式只会越洗越糟糕。”

“当真?”庆渝疑惑的看着纯安,纯安肯定的说道:“当真。”“那成还是退还给韵如自己洗,大不了被她骂一顿便是。”庆渝愧疚的说道。

纯安笑呵呵的说道:“臭骂是不会的但免不了说上几句。”“若真是这样我也就安心些少一点负罪感。”庆渝释然道。

“好了,时辰不早我们抓紧时间歇息吧。”纯安说道,“嗯。”庆渝点头退回到角落边靠着墙边歇息,纯安则把炭灰覆盖在火焰上以免发生不侧。

早晨庆渝和纯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厢房,壮虎难得早起守在厢房的门口见二人回到屋子赶紧迎了上去,壮虎着急的问道:“你们二人昨晚去哪里了?”

纯安没有说话直接回了屋子,庆渝在后面筋疲力尽的说道:“没去哪就是去后院呆了会儿。”“喔。”壮虎见庆渝手中拿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包袱便好奇的问道:“庆渝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壮虎以为是什么吃食便追问个不停。

壮虎的追问引起了在屋子里面管锋的留意,“一个包袱庆渝为什么如此看得紧,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壮虎不停的追问让庆渝有些为难,索性庆渝打开包袱的一角说道:“只是些衣物没什么。”壮虎看过之后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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