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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爷爷的离去 苏醒

此时的罗飞,还在傻傻地看着光幕上呈现出来的画面。

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蓝蓝的天,柔和的阳光,深深呼吸一下还能闻见微风中携带着泥巴味道和淡淡的青春香。

一大清早我就开着小车悠哉悠哉地奔向爷爷家。

“王云”老爷子喊道

罗飞的小婶正在二楼整理东西,听见有人喊急忙跑到窗前回答道:“爸,什么事”

“飞儿,等下就到家了,今天中午杀只鸡吃”老爷子大喊道

“好的,我先收拾个床铺出来,再去杀鸡......”王云说着就去整理东西了

知道罗飞要回来了,老爷子哼着小曲,心情爽朗的坐在摇椅上。

“爸”只听门口传来呼喊

老爷子转身看到,原来是罗飞的姑姑和姑父在外面打工回来了;说道:“海凤,你怎么回来了?”

“爸,这不是在外面累了,请假回来休息几天,看看您和妈”罗海凤说道

“那你先坐会儿,我去叫你妈回来”老爷子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姑父彭志彪说道:“爸,妈在哪里玩呢,我去喊吧”

“在你五娘家呢,那你去叫她回来吧”老爷子说着又躺了下去

不一会儿,彭志彪和老夫人就回来了;老太太进门看见自己的女儿说道:“今天我这闺女怎么回来了,在外面怎么样了”

“等下飞儿也回来,赶巧了,我已经叫王云中午杀鸡吃”老爷子说道

老太太拉着女儿到了一边聊聊家常去了;剩下这爷俩坐在堂屋里傻呆着;老爷子往她俩母子走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大半年没见了,在外面还好吧”

“爸,在外面还是老样子,您和妈在现在年纪大了在家照顾好身体,儿女们在外面安心挣钱好孝敬您呢”彭志彪一边说着一边把买给二老的礼品放到一旁。

爷俩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罗飞把车停在村里的大坪上,提着给爷爷奶奶买的水果和补品往家里走去。

刚刚走到门前就喊道:“爷爷奶奶,我回来咯”

在厨房忙活的王云听见侄子的声音走了出去,坐在家里闲聊的二老听见宝贝孙子回来了急忙往外走去;老太太拉着罗飞的手笑着说:“我这宝贝孙子可是越来越帅气了哦”

把罗飞弄得不好意思的直挠头;王云接过罗飞手里的东西说道:“刚刚煮饭,先玩一会儿,很快就吃饭了”

这时罗飞看见姑姑和姑父也回来了,不由问道:“姑姑姑父,您们也回来了;好久没见了我可想您了”

罗海凤看着侄子这么说道,不由嘴上一甜说着:“是啊,好久没看见了你这臭小子嘴是越来越甜了”

“哈哈...”罗飞傻笑着;这时老爷子说着:“都别傻站着了,去堂屋里面聊吧”

很快就听见小婶子喊道:“马上就开饭啦”

我刚刚准备去上厕所,姑姑便把我拉到一边说道:“你这臭小子可是越来越帅气了,怕是要祸害不少女孩吧”

我那个汗颜啊!这是个什么事,侄子我长得帅气这出去也给罗家挣点光吧;罗飞知道这话只能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

我傻笑着向着姑姑问道:“姑,这么突然的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罗海凤说着:“你爷爷以前不是经常上厕所吗,现在撒尿带血丝了;这次回来是准备陪着你爷爷去省城做化疗的,医生说是癌,可能坚持不了半年”

听见姑姑这么说着,我有点不敢相信的说着:“什么?”

“你不知道吗?”姑姑说着

“爷爷经常撒尿这是老毛病了,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脸色有点难看的说道

“就是几个月前,你爷爷跟你爸说了这事,你爸带着你爷爷去医院检查了;你爷爷还不知道这事的你可不要乱说啊”

再次确认了这个事情的真伪;我的心顿时被一道闪电劈下,有点麻、有点痛、有点涨、好多好多的都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躲着姑姑轻轻揉了揉眼睛。

回到自己家,我向着父亲问道:“爷爷,撒尿带血丝了是不是真的”

“是的,过几天准备我和你二叔三叔带你爷爷去C市做化疗,这事是谁告诉你的?”罗耀国皱着眉头说道

我脸色有点苍白的说着:“姑姑回来了,她告诉我的”

父亲有点生气的说道:“就知道是这个傻妹子”

吃了晚饭我什么话都没说回到自己的房间,傻傻的盯着天花板......

爷爷去C市做化疗已经十三天了,打电话给老爸问问什么情况,老爸只是简单的说明天就回来了。

第二天,我哪里都去就在家等着爷爷回来。

时间真得过得很快,国庆节到了,我一家人也没出去旅游就打算回老家陪着爷爷;回到家,看着爷爷在床上躺着,心里好难受。

吃了晚饭,一大家子人在商量着怎么来照顾老爷子;这时爷爷呼喊这要去上厕所,我急忙跑了过去扶着爷爷起来,拿着手电陪爷爷去;感受爷爷身上的体温、听着爷爷那粗犷的呼吸声,我的心如刀割一般。扶着爷爷走进厕所,我在外面等着,今晚外面有点东风,吹在我身上是那样的凉、那样的刺骨;爷爷撒完了叫唤着我扶他出来,我急忙走过去。

在路上爷爷说道:“飞儿,你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我不放心浩浩,你做哥哥的要照顾好他啊”

“你以后要是遇见什么害怕的事就想想爷爷,爷爷会保佑你的”

听见爷爷的话,我的心在流泪,哽咽的回道:“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把爷爷送回家里,我跑了出来躲在没人的角落里,我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大哭起来,口里还呼喊着:爷爷、爷爷

.........................

第二天,爷爷再也没有说过话,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除了听见微弱的呼吸声,我摸了摸爷爷的手,感觉有点冰凉;我呼喊了一声:“爷爷...”没有回话。

今天是十月二十二,吃了晚饭,一家人在堂屋里聊着,时间很快看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二点十二了;奶奶和老爸老妈身体不好已经上二楼睡觉了,这时,只听见爷爷一声呼喊“嗯......”

我们急忙跑到爷爷床前,我呼喊着:“爷爷、爷爷....”

看着爷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滑下了一滴、一滴眼泪,二叔说道:“我去叫大哥起床”

爷爷又嗯了一声,嘴角流着口水还带着血,我急忙拿上纸巾擦拭,只见爷爷一口气吹到我的脸上,闻起来有点臭味,我并没有做什么动作来表示这股味道;口水也不流了、呼吸声渐渐弱了;老爸老妈刚刚走进房间,姑姑伸出手去爷爷鼻子上放了一下哭着跪了下来喊道:“爸爸......”

姑父喊道:“去拿冥纸和鞭炮来”

小叔去了,我傻傻的看着躺在一动不动的爷爷跪了下来,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心想道:“爷爷,一路走好;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我恨、我恨自己没有能力治好爷爷的病,我恨、恨自己只能这样看着不能做点什么。啊啊啊......”

我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口里还弱弱的唤:“爷爷、爷爷”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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