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日德在人堆中宛如杀神般,日本刀一刀砍翻一个,渐渐地上鸟帮士气上变得衰弱起来,而相比高日德带领的小弟们个个神采奕奕,元气十足,场上一个被叫做高日德的男人一挑一群,简直没有小弟插手的余地。
就在这时,雨渐渐地停了,血红的夕阳印称在西方的天际,吊棍的心情渐渐失落,叫道:“高日德,我和你单挑,我砍翻你你放我们走,你砍翻我你把他们放走如何,你们大佬也就是要的我的命,我也不想连累我的小弟们,如何?”
高日德把日本刀收回腰间刀鞘,阴冷一笑,看了看远处血红的夕阳,朝着吊棍点了点头。
高日德也害怕两方如果真的干起来肯定是他赢,但是他的小弟必有损伤,不如自己直接将吊棍砍翻来得快和划算。
上鸟帮众人看到老大为自己挺身而出都叫道:“大佬,我们跟他们拼,挑那星我们死也跟定你了。”
吊棍一怒一脚踹到带头大叫的小弟身上,骂道:“滚,你老母。”说罢再踢倒的小弟身上抢走了一把砍刀。
惨红的夕阳洒向两人的脸庞,高日德热血的双眸越发赤血,吊棍示意高日德先等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红万,抽出一根旁边的小弟帮其点燃,轻轻地吸了一口,慢慢吐出烟丝,吊棍认为这是最后一次吸烟了,自己烟瘾大,在这个弃旧迎新的黑道时代,该来次大换血了,高日德静静地等待着吊棍吸完烟,看着后者把烟头扔向了暴雨堆积的水潭里,无奈的耸了耸肩。
七十年代香港警察是不会管社团这些事的,他们也就和黑帮一样,只要社团的钱给的够,一般砍人什么的他们是不会管的。
吊棍大叫一声,拿起砍刀冲了过来,高日德丝毫不敢怠慢抽出日本刀,最起码吊棍是一个社团里的草鞋再无能也应该有点本事,砍刀向上劈下,高日德见到砍刀重重落下,身子向后一退,躲了这拼命一刀,高日德日本刀一个横切被吊棍砍刀挡住,高日德向前一冲,用肘打到了吊棍的头上,吊棍一个踉跄眼冒金星。
高日德不放过机会,飞身一脚,吊棍看到这脚踹向自己的胸部,砍刀挡在胸部,防住高日德一脚,不过向后退了几步,险些倒地。
高日德一惊,自己的腿他是知道的,一脚可以踹翻一人,何况自己的还是飞身踢上,全部的力气都用了上去。
吊棍甩了甩头,扬起砍刀向着刚落地的高日德一个横砍,高日德看躲不过便用一个“铁板桥”让刀身贴着自己的身体蹭过。
高日德吹了口气,吊棍又向高日德脑袋踢来,高日德反应迅速两手挡住吊棍踢来的脚,反手一拉,吊棍一个踉跄,高日德眼疾手快低下身子腿部一个“横扫千军”吊棍便被踢倒在地,高日德拿起砍刀劈向吊棍,吊棍身子一斜,高日德的日本刀重重的披在了地上。
双方观战小弟看两人打的招招致命,不禁都为自己大佬捏了把汗。
吊棍用砍刀撑起身体,赶到被高日德踢的脚跟疼疼的,脚步不是那么稳健了,感觉飘飘的,不禁吃疼的低喃了一声。
高日德没有给吊棍休息时间,又是跑过去一个剃头拳打在了吊棍的头部,一记侧踹,吊棍只感到晕晕的,高日德把日本刀收进迅速收进,把吊棍拿刀的手一个擒拿,吊棍吃疼,被打的晕晕乎乎手里的砍刀叮当落地。
高日德一个过肩摔把吊棍重重的摔在地上,这时吊棍小弟有冲上来的冲动,阿乐和长仔带着小弟挡着正在干架的两人,不叫上鸟帮的人激动冲过来。
吊棍无力挣扎,便用最后的力气叫道:“你们都滚吧,我输了,江湖上规矩最重要,不要激动,你们再去拜上鸟帮别的大佬吧,我的钱你们都平分了。”高日德从身后抽出日本刀,朝着吊棍头部砍去,被砍掉的头滚动了几下,撞在了旁边的坎上,高日德兴奋地叫道:“吊棍扑街。”
吊棍的小弟神伤的看着大佬的头和尸体,慢慢地眼里泛红的走了。
夕阳西沉,阿乐和长仔给高日德递了块白毛巾,把脸上的血渍和手上的血渍擦了擦,高日德擦完之后在积攒着雨水的小水潭里洗了洗手和脸,这时向着阿乐道:“走,我们去找大佬搵钱去。”阿乐和长仔点了点头,两人各站高日德左右两侧,众小弟紧跟其后,三明青年朝着血红的夕阳走去,老街里的破烂屋子里一个老人缓缓地打开门,无奈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被砍掉头部的吊棍,又进了屋子里。
高日德和阿乐长仔有说有笑的消失在了西方的地平线上,好像刚才发生的那档子事不是自己干的。
七十年代的香港就是如此,一个被金钱腐蚀的帝国,上鸟帮和天极高校的梁子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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