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五）
这几天，莫名其妙的电话特别多，他一接，就断线了，打过去，不是忙音，就是无人接听。
好几个家长抱怨：“你这咨询热线打不通，一直忙音。”
小婷：“只要有人一直拨打咨询热线，想咨询想报名的家长就打不进来，又在搞鬼。”这种伎俩，他无语。
小婷：“他们卑鄙，我也会！”她跑到移动营业厅，买了十张不记名的卡，一个一个拨打旁边几家辅导班，一有人接听，她立刻挂掉，然后再接着打。
他有些犹豫：“不能确定是谁搞鬼，算了吧。”
小婷：“你就是胆小，跟爸一样，要是爸胆子大点，心狠点，会轮到他失业落魄到憋在家里借酒浇愁吗？现在不狠心，等被欺负得关门，后悔可没用。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就算不是这几家作怪，我这样，多少也能帮你减少一点竞争。”
小婷的话挺有道理，他跟着做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