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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就是艾飞心”,一个高贵典雅的老妇人从楼上走下来,声音透着威严。

艾飞心看一下身边的大张小张,两人都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用得着这么严肃吗,反正她也没想过要跟季雨有什么联系,巴不得早点离他远元的,既然老夫人喜欢玩,那她也乐意奉陪,让她想想自己应该扮演什么角色比较合适,对了,最好是扮成一个逆来顺受,一点个性也没有,遇事只会寻死觅活的可怜女子,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样她就可以全身而退,独自地飞了。

“老夫人,你抓我来有什么事吗?”艾飞心的语气开始变得楚楚可怜

季老夫人愣了一下,她真的是艾飞心,怎么跟她所收到的信息完全不一样,当然是指个性,“你缠着季雨到底有何企图”,她厉声地质问

“我”,艾飞心的演技可以去当一级演员了,瞧她一脸委屈害怕的样子,还真的像极了她所要演的角色,用余光偷瞄了季老夫人一眼,后者果然一脸费解的样子,“我没有什么目的”

大张想出声让季老夫人别上当,可没她首肯他又不敢造次,只好任由艾飞心继续演戏。

“是不是为了钱”

“不是的”,艾飞心硬逼着自己挤出两滴眼泪,“你到底是谁,为何要逼我”

“好,想知道我是谁,我是季雨的奶奶”,孙子的婚事可是要经她点头的

“奶奶”,艾飞心低声下气地叫道

“谁准你这么叫我”,季老夫人一脸怒气,“你到底想要多少钱才肯离开季雨”

“难道我真的不能进你们季家吗”,艾飞心泣声泪下,能有这么棒的四个孙子女,这老夫人当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像她这样坚强威严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软弱没有原则的女子,因为这根本配不上她的孙子。

季老夫人锐利地看向艾飞心,见她一副备受惊吓恐惧的样子,实在让她费解,难不成她的情报有差错,否则这个艾飞心怎么真的换了一个人,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说一不敢说二,没主见只知道动不动就哭的女子。

“老夫人,没有季雨我是活不下去的,我不能离开他”,艾飞心从包里拿出纸巾,所幸她习惯多带几包纸巾出门,要不这下就没得擦了,边掉眼泪边说,“你老打算给我多少啊”

“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想不到她的本性是这样的,真会伪装,连二孙子也被骗了,害她还以为可以多个孙媳妇了,哎!“100万,拿了机票马上离开”

真慷慨!“谢谢”,演戏演到底嘛,“对了,你老可不可以再答应我一个要求”,也是最重要的

“说”,看来季老夫人真的很讨厌她,连话也懒得多说

“你要保证季雨不会再来找我,还有记得跟他说我拿了您的100万”,不晓得这100万要怎么处置,算了,就以季老夫人的名义捐给慈善机构了,哎,还得替她做好事,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事。

“好”,季老夫人答应着,等等,她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照理来说她不该这么好心提醒自己啊。

“那我走了,拜拜了”,戏既已落幕,当然无需再流泪了,可是为何她这次真的有了哭的冲动,难不成自己还恋着季雨,不会的,自从那天离开医院时她就已经斩断对他的情意,现在已经三年过去了,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说的几句话就不舍,自己不可能还喜欢着他,绝对不可能,艾飞心,别想了,别想了,深吸口气,止住鼻酸的冲动,自己可能是太入戏了,不要紧的,转身准备离去,看到门外的人一愣,季雨,他怎么会在这,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找来了,来了多久,希望他有看到她刚才收了季老夫人的支票。

“为什么”

艾飞心逼迫自己牵起一朵笑容,扬起手上的支票,“这就是答案”

季雨直视她的双眼,“别再装了,我是问你,你真的不再对我有所留恋了吗,甚至连一丁点也没有吗”

艾飞心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面竟载着深情,一定是自己眼花,他怎么可能会真的不想她离开,如果是那样,早在三年前她就不会独自伤心地消失了,也不会在一个地方只呆一年左右就换另一个地方生活,因为她必须不停地把时间花在新的环境与新工作,这样就不会有太多空闲时间想起过去。“谢谢你们的支票”,控制住情绪艾飞心抬起头坦然地从季雨身边走过去。

季雨用力地抓住艾飞心的手,逼问道,“你还没回答我”

艾飞心的内心震了一下,对别人她可以装出一副平静,淡然无波的样子,可对他,她做不到,只能求助别人,“老夫人,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

季老夫人精明地看看她的孙子又看看艾飞心,她真的被这个艾飞心搞糊涂了,还是选择静观其变好了,这趟浑水她暂时是趟不得,孙子好像真的对这丫头用情极深,而且她发现这丫头此刻完全找不出之前在她面前的样子,挥手将大张小张招到身边,悄声询问,才发觉她竟也上了这丫头的当,抬头激赏地盯着艾飞心好一会儿,这个孙媳妇她要定了。

艾飞心瞧见她脸上的微笑吓住了,糟了,大张小张举报了她,姜果然是老的辣,她演戏演的那么逼真,只可惜戏落幕忘了身份。

老夫人露出你逃不掉的笑容,“哎呀,人老了,这记性也不好了”

天啊,艾飞心惨白着脸,当前的局势最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着季雨盯着她奶奶看时,脱开他的手正准备开溜,谁知大张小张早就接到季老夫人的暗号,早一步赌在大门口。

“嘿嘿”,小张为自己总算扳回一局而洋洋得意。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这也未免来得太快了,艾飞心翻了一下白眼,好,既然走不掉,她也不会不识趣地硬闯,虽说她会柔道,但在季家人面前还是少去班门弄斧,免得出丑出得很难看。哎!刚才水份流失太多,是得补一补,在场的人跌跛眼镜的睁大眼瞪着艾飞心,她竟然还有闲情坐下来喝茶。

“随意”,季雨挫败地坐在她身边

季老夫人告诉自己别太大惊小怪,免得后辈说自己这么老了还没见过世面,选了个对面的位置坐下。

“别叫我随意”,艾飞心火大地放下杯子,这家伙存心要她难堪吗

“那我要叫你什么”,季雨纳纳地说道

“孙子,丫头是暗示你叫她老婆呀”,季老夫人唯恐天下不乱

“老婆”

若说季雨不是季家人还真没人相信,艾飞心瞪着季老夫人,她还真是两边倒。

“丫头,我老太婆对你不来电,你别抛媚眼给我,我孙子比较需要”,刚才被她耍得团团转,她不小报复一下怎么当人家奶奶。

“随意”

“闭嘴”,一老一少很有默契地瞪向季雨。

季雨从裤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枚戒指,很精致,图案是一颗星,他抓住艾飞心的手,套进她的无名指,刚好合适。

“你做什么”,艾飞心想把那枚戒指脱下来,可怎么也不成功,“怎么会这样”

“你别白费尽了,一带上去就脱不下来了”,季雨干脆明说

“我不信”,对了,用肥皂

“肥皂也没用,这是经过特殊处理,只要一套上去,再按一下戒指上面的星星,它就脱不下来了”

“季雷动的手脚”,艾飞心抬头询问

季雨点了点头。

“丫头,那枚戒指是季雨的信物,只有他的妻子才有资格带上它”,季老夫人点明。

艾飞心震惊地盯着戒指,内心汹涌澎湃如一江春水,妻子,季雨的妻子,这事她曾经只敢在白日梦中想过、做过,就连夜晚做梦也不曾有过,现在却有人告诉自己,她可以当他的妻子。

“随意,其实晚上的PARTY不只是为我庆祝的,还是我们俩的订婚宴”,季雨拉住她的手说出真相。“这戒指是我的另一个身份,竹帮的竹星的信物,我们四兄妹各有一个,大哥是竹天,它戒指是蓝天的图案,雷则是日,电是月,只要我们认定的伴侣出现就会亲手为对方带上它,象征着我们把自己的一颗心交给对方”

艾飞心愣了、呆了、傻了,此刻她想找个人说说话好压压惊,也好让她可以理清点头绪,咦,人呢,不知何时大厅里只剩她与季雨两人,她看了季雨一眼,又呆呆地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许久抬起头望着季雨,“我不明白,你内心里不是只有紫桐一人吗”

“傻瓜,你怎么会这样认为了”,季雨不解

“一向待人冷漠的你,亲自下厨给紫桐做吃的,小心呵护不忍她受一丝伤,可以舍弃生命保护她,只要她给你煮吃的,即使你当时并不饿,但你也很开心地吃得一点也不剩,而对我呢”,艾飞心心痛地继续说道,“你可以当面拒绝我的任何要求,即使在我生日那天时,我让你陪我吃一餐饭你也做不到,你叫我如何敢奢望能得到你的一丝丝爱意”,指着手上的戒指,“让我如何接受它”,说到这,艾飞心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开始不受控制地一直掉个不停。

季雨不舍地把艾飞心搂在怀里,心痛地、自责地直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将她的脸抬起来,伸出自己的双手温柔地为艾飞心拭掉脸上的泪水,“我真该死,竟把你伤得这么深”

艾飞心迷茫地望着眼前一脸柔情的季雨,心中千头万绪只化为一句话,“别再想着要弥补我,爱情是双方面的,勉强不得”,站起身来,“谢谢你们这两天的招待,我想我也该走了,这个戒指”,眼神留恋地看了手上的戒指一眼,然后望向季雨,“等下我会去找季雷,到时你再向他要。”

看着艾飞心一步一步地走向大门,季雨难受地冲过去拦住她,“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是不再爱我了,还是根本就不相信我爱你”

“我”,面对季雨的逼问,艾飞心无措了

“为什么要用你的自以为是来否定我对你的感情,你自以为三年前我什么也没说就代表我对你一丝情意也没有,你自以为我对紫桐的关心就是我爱她的见证,你自以为当你毫无痕迹地消失就能抹刹你曾经的存在,但你可知道这三年来你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里呈现”

季雨痛苦地靠在门板上,他要将他这些年苦苦压抑的情感在她面前全部发泄出来,“面对你不告而别、不留只字片语的离去,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伤心与绝望,于是我开始害怕面对这个事实,我不敢去找你,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这样我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你。我不晓得是不是老天爷在可怜我,让你出现在大哥的婚礼上,当时我既欣喜若狂,而却又像个小孩子般地不知所措,正当我准备好要向你倾诉时,才发现你又已经悄无声息地走了,我无法承受如此的打击,于是我又成了外人眼中的工作狂,也再次选择了逃避。直到你把我当作陌生人一样对我的呼叫毫无反应,转身离去的背影,我才终于清醒过来,不错,我是怕再次尝到失去你后痛苦的滋味,却更怕俩人以后就像陌生人一样擦身而过。所以,我正视了我的感情。”

“你呢,你还打算逃多久”,季雨直视艾飞心

“我”,面对季雨曾经在感情上的挣扎、痛苦,面对他多年来的深情,艾飞心的内心有着犹豫。

看出艾飞心内心的挣扎,季雨也不急着逼她,把艾飞心拉到沙发上坐下,缓缓地说道,“紫桐满二十岁时,双方家长为我们俩订下婚约,等紫桐大学毕业后就结婚。当时我正在读大三,也从没谈过恋爱,我跟紫桐是从小一起长大,俩人感情非常要好,所以我并未反对,而从那时开始我就自然而然地把紫桐视为我未来的妻子,也从未想过自己是否爱她。直到一年后的一天,紫桐约我出来突然告诉我她要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她说她爱上了一个人,希望我能给她自由。她说其实我们俩之间根本就没有爱情,只是因为自小感情好又加上双方家长的安排,所以彼此也就不排斥对方成为自己的另一半,可是当她发觉自己在另一个人身上找到了爱的影子后,她再也无法与我守着一个没有爱的约定。她的话敲醒了我,我才发现原来我的生命里一点色彩也没有,从小到大一切都只是按部就班而已,大家都以为我是接受不了紫桐的离去,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是承受不了自己人生的失败。”

看着季雨因过往痛苦的回忆而紧锁的眉,艾飞心不舍地伸手去抚平它。

“跟你相处之后,慢慢地我发觉自己会在不知不觉中去关注你的举动,在意你的笑声,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我直觉地想要去排斥它,可是面对你对我的柔情,我却又私心地想把它占为私有,我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曾爱过人的我,不晓得如何去爱人,也不懂得爱,所以当你在医院问我要答案时,我茫然了,无措了,我不敢确定自己对你的这种感觉是不是就是爱情,我害怕自己又搞错自己的情感,我想说让你给我时间,可是我也不确定自己需要多少时间,所以我无言了。可当我回到住所时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时,我猛然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为你种上爱的种子,同时也发现时间的可怕,它让你一遍遍地反复想着无法挽回的过去,让你一次次地体验着无数的剪熬。”季雨捧着艾飞心的脸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随意,我们别再彼此错过对方了,嫁给我好吗”

艾飞心无法接受这突来的惊喜,央求道,“季雨,给我一天时间好吗”

“嗯”,季雨点头,若一天后她还没考虑清楚,那他会亲自把她架到婚礼上。

艾飞心躺在床上痴痴地盯着手上的戒指傻笑,其实她早就点头了,在季雨问“为什么”那一刻就点头了,只是一方面季雨曾经带给她的伤害太大了,一方面一时之间她的确接受不了那么大的一个惊喜地幸福,她想独自地慢慢地一点一滴地体验一下那种幸福的感觉。

陈思容听父母私下说季雨要结婚了,而结婚的对象竟是那个曾给她难堪的艾飞心,心中有把火在烧,她不会让那个艾飞心得手的,季雨哥是她的,她们俩家是世交,她跟他才是青梅竹马,以前她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紫桐姐,所以不敢表达爱意,可如今却是个不知从哪跑出来的贱丫头,她凭什么跟自己争。

“季雨哥,”陈思容踏进季雨的房间,她得知等下那个贱丫头会来找他,特意选在这时候来看他,所幸伯父与父母不在,只剩季雨一人。

“思容”,她怎么此时会出现在这里。

“季雨哥,我带了点点心给你吃”,将点心放在桌子上

“你不用这么客气”,昨天她当众打了随意一耳光,他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晚为何打了飞心一巴掌”

陈思容忍住发脾气,“季雨哥,我昨天误以为她在打你的坏主意,所以一失控就甩了她一耳光,真的很抱歉,这次来就是想求你帮我说一下情,昨晚我确实是不对”,语气可怜得像个小媳妇似的

季雨叹了口气,她是世伯的千金,两人也算是自小认识,虽然她脾气是比较傲,可能是娇生惯养的,既然她是来认错的,自己怎么好再怪她,但也只限这一次。

“来,吃一点点心算是接受我的道歉”,陈思容一脸甜笑

季雨不疑她,真的拿起来吃。吃了两口进去感到有点不对劲,他竟被下了药,“你”,渐渐感到浑身无力,很困,他硬撑着让自己别睡着,等下随意还要过来给他一个答案,他不能在此时倒下去。

“季雨哥,我并非想害你,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很早很早就已经爱上了你,我没办法看到你娶别的女人,尤其是艾飞心,知道吗,本来我是想教训教训她,甩了她一耳光,谁知她三言两语就让我自己无地自容,害别人都在看我笑话,我讨厌她”,陈思容情绪越来越激动,“季雨哥,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该死的,她在干什么,陈思容开始脱去季雨的外套,又解下衬衫的扣子,而她自己也开始除去自身的外套,然后抱住他,季雨想用力地推开她,却发现自己双手无法举起来,也发不出声来。该死的,陈思容竟然给自己下了“三不药”,所谓“三不药”就是:一、三天之内四肢无法动弹。二、三天之内无法发出声来。三、一直昏睡直到三天后才能醒过来。该死的,希望随意此时千万别进来,免得中陈思容的计。

“啊”,艾飞心大声尖叫,昨夜季奶奶留她过夜,她也不好推迟,反正她刚好需要时间好好过滤季雨的话,今天在约定时间来找他,就是想告诉他她要了无名指上的这杯戒指,谁知竟让她看上眼前如此特别的一幕,“你们”,艾飞心气得说不出话来。

陈思容假装害羞地把脸埋在季雨胸膛,她等的就是这一时刻。

季雨痛苦地闭上眼,她不怪随意误会她,亲眼目睹这一幕不误会才怪。

艾飞心并没有像陈思容所想的哭着跑出去,反倒倒了杯水喝起来,没办法,她得润润喉啊,刚才一时失控失声尖叫差点就哑了喉咙,当然得吸收点水分。

陈思容心急的在心里催着,贱丫头,还不快走。

季雨不晓得为什么陈思容既然已成功地达到目的,为何还不放开他,睁开眼愤怒地瞪了陈思容一眼。

“嗓子总算好点了”,艾飞心试着叫两声,还好,一切正常。

随意没走,季雨内心非常的高兴,她相信他,再也没有比这个发现更让自己兴奋开心快乐了,只可惜意识快要模糊了,不能让她知道此刻他是多么地幸福,他真的庆幸自己的意识够坚强,能亲眼目睹这一幕。

陈思容终于忍受不了站起身来,穿上外套,“艾飞,你知不知羞,还不快走,别打扰我我们”

“我也不想打扰”

陈思容听了一脸高兴。

“可是我总得跟季雨说两句话吧,毕竟我们约好的”,艾飞心有点为难。

“那你快说”

瞧陈思容一脸心急喜上眉梢的样子,艾飞心还真不忍心将自己要说的话讲出来,“那我可说了”

“说吧”,陈思容耸耸肩

艾飞心摇了摇头,一脸心痛地走到季雨身边,“你没事吧”

季雨努力支撑起意识摇了摇头,欣慰地一笑。

“我是来告诉你”,说到一半,艾飞心又转身看着陈思容,“你要不要先喝点水,去去火,我这话还挺长的”

“不用了”,陈思容巴不得她快点走。

“那我看,我看还是在这等你们办完了事,再说吧,我总觉得这样半路插进来并不是很好”,思考了一下,“要不你们继续吧,没关系我会静静地坐那里,不会妨碍到你的”

陈思容的脸变得死白死白的,“艾飞心,你底想怎样”

“没有啊,就是刚才说的那样”,说完还无辜地眨一下双眼,臭季雨,你给我撑着点。

“你为什么不怪他,他这样待你,背叛你,是个负心人”,陈思容地提醒着艾飞心。

“我看不必这样吧”,艾飞心一副同陈思容商量的语气。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错爱了人吗”,这个贱丫头,怎么还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可怜啊,人家将她玩于骨掌中,她还反倒替人解释,可怜的陈思容。

“喂”,艾飞心向季雨扬扬手上的戒指,“我不打算还给你了,你不介意吧”

季雨摇了摇头,他巴不得她永远能带在手上,又岂会介意。

陈思容迟钝到现在总算反应过来,自己又一次被艾飞心耍了,开始失声尖叫,“你没有误会,为什么”

“我是有所误会呀”,见陈思容一怔,艾飞心又继道,“不过是你,不是他”

“为什么”,这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这么理智,观察得这么细微。

“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

“对”,陈思容肯定地点头,否则她会不甘心一辈子。

“我爱你”,艾飞心转身深情地凝视着季雨,季雨幸福地笑了,总算甘心闭上眼去做美梦。“我信任他”,这回是平静地对陈思容说道。

陈思容难堪又挫败地走出季雨的房间,她终于明白季雨哥为何只为艾飞心而动心。

“傻瓜,终于肯放心地休息了”,艾飞心心疼地抚摸着的季雨的眉毛,在眉心印下今生的誓言,你都可以相信我手上的支票不是你要的答案,干嘛还这么傻,苦撑到现在就只为了不想再伤害我,傻瓜。

艾飞心幸福地笑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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